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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lly,你不是孤單的一個人,我願意做你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像沙琳一樣。”

  “不,不……你和沙琳不一樣的,沙琳就像媽媽,我愛沙琳,但是我喜歡你,Jane。”Biy執著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就已經夠了朋友之間有喜歡就完全可以了。”簡耀猶豫著開口,“那麼……Billy,接下里的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你要是不喜歡,我會立刻停止,可以嗎?”

  “嗯。”Billy乖巧的點頭。

  “誰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嗯,我想……”Billy突然雙眼震顫,接著緊閉上眼睛,雙手交叉。

  ——再次睜開雙眼。

  “司邯……”

  簡耀準確無誤的叫出這個名字,淚流滿面。

  摩天輪的最高點,那個叫比利的男孩告訴她,他非常喜歡Jane,就像禱告一般虔誠的將雙手交握在胸前,緊閉著雙眼,在心裡許下自己的心愿。

  ☆、“自閉”的人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喜歡掩藏著自己的內心,害怕受到傷害,將自己層層武裝起來,所有的心事都裝在自己的心裡,他們不相信任何人,他們是“自閉”人。

  這類人可以和人群相處良好,但是他們的內心只有自己能夠傾聽,任何人都敲不開他們的心門,除非自己願意打開。

  簡耀認為自己就是屬於這一類人,她喜歡掩藏自己,真實的自己,她所有的開朗活潑可以隨時裝出來,從來沒有人能夠看到開朗下傷痕累累的自己,直到——左司邯,走進她的世界。

  她會任性的對他發脾氣,也會很放心的與他訴說自己的心境,很喜歡和他一起做著很多沒有意義但是卻很開心的事情……

  但是事物是公平的,當某一方付出多了,天秤就會傾斜,砝碼必須得及時增加,否則天秤會崩塌。

  左司邯溫柔的用手不斷揩去簡耀洶湧磅礴的眼淚,後來只好然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淚水瞬間濕透整個衣肩。

  “什麼時候知道的?”左司邯語氣平淡,像是在訴說一件平常的家事,沒有驚訝與不安。

  “和你去劇院看舞台劇的那一次才真正確定了。”簡耀已經止住了哭聲,“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會退縮的,我也不害怕。”

  “我無法回答你,可能我自己也沒有弄清楚。”左司邯掏出手帕,替簡耀拭去眼淚。

  “那你現在願意告訴我嗎?”簡耀隔開左司邯的手,堅持要一個答案。

  “嗯。”

  遊樂園裡熱鬧的孩童聲充斥著整個角落,讓人心情愉悅。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具身體裡,只知道突然就在一張床上醒了,然後我開始適應這個身體,他叫ALEXANDRA·MILLIGAN,我開始共享他的時間。”左司邯長舒一口氣,“他喜歡德國,更加崇拜德國的法西斯主義,熱衷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但是我不喜歡這樣,武力只是解決事情的途徑之一,但並不是最主要的,我和他有時候會在大腦里交流,有時候也會通過電子郵件交流,我們相處的很和平。”

  “那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具身體還有某一些方面的不契合?”簡耀在腦海里回憶著Billy,和沙琳。

  “當然有,我和他很清楚我們的身體內還有一個人,但是她不願意和我們交流,她封閉自己,我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這不妨礙我們,她很少出現。”左司邯有點自嘲。

  簡耀大吃一驚,他們知道沙琳的存在,但是卻不知道其實還有Billy這個人的存在,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她答應要替Billy保密的。

  “ALEXANDRA·MILLIGAN不是……主人格,對不對?”簡耀的聲音有點發抖,她乞求的看向左司邯。

  “不——他就是主人格。”左司邯的眼裡開始結冰,“不過他需要我的存在,我們密不可分的。”左司邯的琥珀色眼裡滿是壓迫而侵略性的凝視著簡耀。

  “所以,不要接近ALEXANDRA·MILLIGAN。”

  簡耀沉默著,腦子裡一團糟。

  “我們回家吧。”

  家是令人安心的存在。

  簡耀坐在家裡,看著盧歌政的手機號發呆,電視裡綜藝節目的主人誇張著表情介紹著各位來賓,簡耀心煩意亂的關上電視。

  “叮——”

  簡耀走過去開門,雙胞胎姐妹明媚的笑臉出現在門外。

  “嗨,簡耀,我們來看你了!”不知道是井珊還是井瑚捧著一個大大的木質籃筐托盤,外面用淡粉色的塑料外殼蓋著。

  “汪汪——”小土看見有陌生人,很護主的叫起來。

  “小土,不准叫。”簡耀用腳輕輕踢踢它的下巴,小土搖著尾巴,開始和簡耀玩鬧了。

  “快進來吧。”簡耀微笑著讓開身。

  “我知道你會分不清我們,我是井瑚。”淡藍色長裙的井瑚開口。

  簡耀無奈,她確實分不清。

  “這是我們烘焙的小餅乾,請你吃。”井瑚揭開塑料外殼,“我們已經正式搬進你的隔壁了,以後還會多多來串門的。”

  “那井豎呢?”簡耀哭笑不得。

  小土跟著簡耀來到沙發底下,乖乖的窩在簡耀腳邊,垂涎的望著托盤裡的小餅乾。

  “還有一個房間夠他用了,而且這小子經常上班早,回家晚,我們也是謹遵母上大人的命令來監督他,規律的生活著。”井珊補充道。

  “順便給他找一個女朋友,這樣媽媽也就不逼著我們去相親了。”井瑚得意的笑著。

  簡耀似乎可以預見井豎的悲慘未來:兩個姐姐就像小惡魔一樣,不停的拿著鞭子鞭笞井豎這個可憐的小天使,小天使被逼著每天和各種妖嬈的小女惡魔見面相親……

  “呵呵,那井豎豈不是很慘。”簡耀站起來,“你們要喝什麼?現在只有牛奶和白開水了。”

  “白開水就好了,我們很隨和的。”井瑚抱起蹭到沙發上的Money,“這貓可真重,叫什麼名字啊?”井瑚擼著Money的大頭。

  “叫Money,撿來的時候可是一小點呢,吃得太多了。”簡耀將白開水放在茶几上,“對了,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你猜猜看。”井瑚拿起一塊餅乾餵到Money嘴角,Money嗅嗅,扭頭。很傲嬌的掙脫井瑚的懷抱,輕躍跳到小土的身上,然後踩來踩去,在小土的脖子上臥了下來。

  “嗯,井珊是姐姐,井瑚是妹妹?”簡耀看到小土的眼神實在可憐,只好餵了一塊餅乾給小土,小土蹭的爬起來,一口咬住。

  Money被小土利落的抖下來,於是非常不滿意的給了小土一擊,隨後翹著尾巴走遠了。

  “Money可真小氣!”井珊看得一愣一愣的。

  “是啊,在家裡經常欺負小土,也虧得小土不和它計較。”簡耀逗弄著小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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