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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嘻嘻一笑，小聲說：“小賈，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看著總裁的那張冷臉吃不下飯，我就喜歡顧組長這樣的美女！”
她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顧念。
“噗。”小賈把嘴裡的飯差點噴到了江小魚的碗裡。
大家的眼睛忍不住都投向了顧念。
“陳秘書！”顧念向她剜了一眼，嗔怪地說。
“美女？”小賈忍俊不住仔細打量起顧念，除了身材好點，皮膚好點，再有眼睛大點……“要是能把那個丑得要命的大眼鏡給摘下的話，你別說，咱們的顧組長，還真是大美女。”
“哼，你才發現。”江小魚撇了撇嘴回答。
小陳得逞地笑得那個奸詐。
突然，小賈的靈光一閃，又來了一句，“陳秘書，你不愛霸道帥總裁，卻喜歡美女，難道你有斷袖之癖？”
“哈哈哈……”這下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弄得小陳是哭笑不得。
“好了，就你話多，連陳秘書你都敢打趣。”曲曲出來圓場，“不好意思，陳秘書，小賈是個爽快人，有什麼話直說，你可不要生氣。”
“呵呵，沒關係，是我的話讓她誤會了。”小陳笑笑回答。
幾人的互動一直很熱鬧，在餐廳形成了一道風景。
在楚氏這樣的企業工作，就是吃飯都是來去匆匆的，餐廳里的人已經換了一撥又一撥，而這一桌子的人似乎還是沒有減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直到曲曲開始催促，“走了，再不走刷鍋水都被你們喝完了。”幾人才互相簇擁著離開。
小陳把顧念故意拉在後面，小聲說：“少奶奶，昨天楚總找了你很長時間。”
“我知道。”顧念挑著眉回答。
“那他有沒有生你的氣？”
昨晚上楚亦凡的情緒有點不對，但是今天早上看起來心情還是不錯的。
顧念略一思忖回：“應該……沒有吧。怎麼呢？”
“楚總今天的氣場不對，辦公室已經冰凍三尺了。我害怕得都不敢回去了。”小陳渲染地惟妙惟肖。
“今天下車的時候，他的臉有點冷。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顧念扭頭問。
小陳看了眼前面的人，小聲說：“我聽小椅子說可能是因為初戀。”
“初戀？”顧念疑惑地重複著小陳的話，“他談過戀愛？”
顧念突然覺得自己問得是廢話，憑著楚亦凡的帥氣有型的人才，還有顯赫的家世，怎麼會沒談過戀愛呢？
“小椅子還交代了，讓我們不要在楚總面前提起古家的小姐。”小陳又神秘地叮囑她。
古家的小姐不就是自己嗎？自己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楚亦凡啊？難道其中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
顧念蹙著眉，忍不住好奇地追問：“古家的小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我無意中聽小椅子說過楚總的初念就是古家的大小姐。總之，古家的小姐一直是楚總不願提及的痛，以後你在家裡可得小心點，別說漏了嘴。”小陳交代完，連忙離開，“記住我的話，我得走了，不然楚總找不到我，我就死路一條了。”
顧念看著小陳跑遠的背影，緊縮眉頭，暗自思忖，“楚亦凡的初戀是古家大小姐，我怎麼不知道？”
“顧念，快點上來。大家都在等你呢！”曲曲在電梯門前喊她。
“哦，來了。”顧念連忙跑進電梯，推了推鼻樑上的大眼鏡，把剛剛的疑問甩在了腦後。
在幾人回到專項組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幾個高層去了隔壁的會議室。
專項組的成員們也已經習慣了，隔壁就是總部的會議室，每天都能看見集團的高層人士路過這裡去開會。
顧念瞥了眼帶頭走在前面的楚亦凡，果然一臉菜色，冷得讓人難以接近。
小陳也跟在楚亦凡的身後，向她眨了眨眼睛。
顧念納悶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地點。
又是一個忙碌的下午，她沒有絲毫的空隙，可以去考慮私人的事情。
在臨下班的時候，她又把HS公司的其中一個項目設計給做了個草圖。
她伸了個懶腰，環視了一眼四周，大家也都在忙著收拾手裡的活，準備回家。
顧念不自覺地看向會議室，裡面的人似乎還沒有出來，什麼事情討論了一個下午？
第59章 記憶中的傷痛
就在顧念納悶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開了，黑壓壓地走出了一群人。
領頭的還是那個冰山大總裁，表情嚴肅，目不斜視地徑直離開。顧念的目光隔著玻璃門一直注視著楚亦凡，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前。
“明天見，我先走了。”小賈向大家打了聲招呼，就先行離開了。
“小賈，一起走。”江小魚也跟著小賈的屁股後面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走了。”梁梁也離開了。
曲曲也合上了手裡的文件，對顧念說，“HS的食品宣傳還是欠缺一些實質性的東西，我們明天去一趟花梨。”
“我和你嗎？”顧念邊收拾東西邊問。
曲曲點頭，等著顧念一起走。
“為什麼要去花梨呢？”顧念一邊往外走一邊問。
“花梨的經營是整個江城最為獨特的，他們的點心口碑非常好，已經自然形成了品牌，根本就不用打廣告，也供不應求。我們去吸取點經驗，給HS公司的產品廣告上增加一點創意。”曲曲向顧念傳授經驗。
“那人家花梨願意讓我們求教嗎？”顧念忍俊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曲曲胸有成竹地說。
顧念看著曲曲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夠處變不驚，沉著應對，很是羨慕，“曲曲，我可真佩服你，雖然你年紀不大，但是懂得東西可真多！”
“要想生活在這樣的社會，怎麼能什麼也不知道呢？”曲曲若有所思地回答。
顧念聽著曲曲的話，想起以前的自己，真是白活了二十幾年。
兩人來到公司的門口，互相告別。
顧念依然是走在老地方，等候楚亦凡的車。
突然，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了她的身邊，緊接著車窗里露出了魏強的那張陰冷的臉，而此時正掛著得意的笑容。
“怎麼一個人，亦凡呢？”魏強關心地問。
“一會兒就到。”顧念看了眼來時的路回答。
“楚氏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我估計亦凡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我送你吧。”魏強難得好心。
“不麻煩了，我可以自己走。”顧念客氣地回答，語氣中儘是疏離。
“一家人別說兩家話，再推辭就是不當我是家人了。”魏強的話讓顧念不好再可拒絕，只好拉開車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