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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牧霖揚眉:“大師您說的是哪兒的話,只要能幫得上的小輩定當竭力。”

  陳大師笑了笑,說道:“我雖不知你的口技師承何人,但是我看著就挺好,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給我門下的弟子上一堂課。”

  燕牧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課?”

  陳大師點頭:“對,你沒有聽錯。”

  不僅僅是燕牧霖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就連陳大師的徒弟也一臉錯愕。

  陳大師也對他的兩位徒弟說道:“你們也別這副表情,小霖身上的特質是你們都沒有的,他能教你們不一樣的內容,我們北派也需要注入新內容,不能一昧的吃老本,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

  燕牧霖猶豫道:“大師,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並不是口技專業出身,我都還需要您和兩位大哥的指點,真談不上指導他人。”他就是個半路出家的,怎麼不知道能教別人什麼了?

  陳大師說道:“你不用謙虛,你擔得起。”

  燕牧霖還要拒絕:“可是……”

  陳大師不容他拒絕說道:“沒有可是,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我們的陳家的孩子都能得到小霖指點,使他們更上一層樓。”

  燕牧霖:“……”

  這種突然從被人鄙視不專業到成為專業課老師的感覺,真是酸慡。

  待燕牧霖飄飄然離開陳大師喝茶的包間時,南派的樓家也派人過來邀請燕牧霖到茶室一敘。

  他到底哪裡入了這些大師們的青眼?

  第75章 撞見

  第75章撞見

  南派派來邀請燕牧霖的是同樣輩分不低,接待他的也是南派比較有威望的大師,燕牧霖再次受寵若驚,對方提出請求時,燕牧霖也再次愕然,他實在不知自己怎麼突然就站在如此高的位置上了,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

  或許是上天對他的補償?

  不管如何,燕牧霖是否會開班授課已然成事實,他現在反悔的機會都沒有,口技大師們個個如此看好他,真是莫名奇妙,一頭霧水。

  將震驚壓回肚子裡後,燕牧霖得空回到自己的車上,問周文靜:“靜姨,是不是你這邊找人跟大師們打點了?”

  周文靜搖頭:“我這邊沒有跟他們聯繫過其他業務,房老闆那邊問過,他也沒有。會不會是邵先生那邊……”

  燕牧霖否定道:“他不會幹涉我的工作,除非有特殊情況。”

  周文靜張了張嘴,將快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其實邵諾煜管的還是比較寬的,只是燕牧霖一直不知道,他為燕牧霖的工作清掃了不少障礙,他對燕牧霖的真摯感情令人羨慕。

  宣傳片早早播放,燕牧霖料想也不可能是因為宣傳的事情令他人刮目相看,難道就因為他上了《好聲音在哪兒》才有這樣的結果?如果是這樣,那他豈不是賺到了?

  時間過得飛快,燕牧霖與周文靜前往與協會會長約好的地點,晚餐的時間是他們之前就約好的,有了中午兩位大師的前車之鑑,也不知道協會會長會帶什麼人認識他。

  意外的是,約定的地點並非特別高大尚的華夏經典酒樓,而是看似普通的小院,飯店的牌子也未掛得很顯眼,他們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入口。進入飯店內,其實是另有乾坤,內里不是富麗堂皇的現代大酒店,更不是古色古香的酒樓,而是帶有江南水鄉特色的景致,小橋流水,風景別致,遠處還有帶著清香氣息的竹林,令人心曠神怡,如果不是天色漸晚,燕牧霖還想多多打量此處的風景。

  出來吃飯,環境也很重要的。當然,如果吃夜宵,還是需要不一樣的氣氛,那另當別論。

  與燕牧霖並排行走的周文靜也感嘆道:“我居然不知道京城還有如此環境安靜的飯店。”

  燕牧霖只是笑了笑,他對吃一向比較隨意,倒是無所謂,他沒有回答周文靜的話,倒是有人替他回答了。

  來人說道:“此處確實是好風景,當然,食物的味道也不錯。”

  順著聲音的方向燕牧霖望過去,有點熟悉,沒想居然是林雨弦,一瞬間,他睜大雙眼:“林前輩!您怎麼在這兒?”

  林雨弦今日一身淡色休閒裝,比起上次所穿的合體西裝,今日褐色的復古皮夾克外套更顯年輕,他的笑容沁人心,考慮到他曾與喬譯維的恩恩怨怨,燕牧霖心裡多了幾分打量和探究。

  周文靜向林雨弦點頭示意,林雨弦回以一笑,說道:“跟幾個朋友在這兒吃個飯,正好出來透氣,這麼巧還遇到了你。”

  燕牧霖說道:“我也是受邀請到此處吃飯,第一次來,看前輩熟悉的程度,想必來過多次了吧。”

  林雨弦說道:“還行,看你有事,那你先去忙,我就在竹字號包間,如果有空可以過來找我。”

  燕牧霖笑說道:“好的,那林前輩我先去見朋友了。”

  林雨弦點了點頭,看著燕牧霖和周文靜從他身邊走過,不久後,不遠處走來一個高壯男人,嘆息道:“那個年輕人長得跟姓喬的那傢伙有點像,你不會是想把他當成……”

  林雨弦瞪對方一眼:“別瞎說,只是一個有意思的後輩而已。”

  高壯男人又說道:“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想喬譯維那個渣我就跟你沒完……”

  然後,林雨弦捂著耳朵轉身進另一個方向走去。

  高壯男人:“……”

  他們的對話燕牧霖自然沒有聽見,而且也沒有心思再去打聽林雨弦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因為燕牧霖剛進門就看到盤腿坐在茶几前的嚴肅小孩,他使勁地揉揉眼睛,沒有看錯吧?

  “太……秦茗?”太子?

  在屋內的並不止是燕牧霖所見的秦茗,還有他的父母,協會會長,還有幾位不認識的中年男子。

  秦茗站了起來,保持矜持的態度向燕牧霖行了個禮,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向燕牧霖作了個作揖,在華夏國,這是對客人的尊敬,燕牧霖連忙回以一禮,他也是最近被周文靜安排的禮儀課上學的,在《紅樓夢》劇組時也學了些,現在做起來倒不像剛開始那般不適應,更不會為難。

  只是,他見到秦茗時非常驚訝。

  而且還向他行如此大禮,再再次受寵若驚,心驚膽顫的。

  太子殿下耶……

  向他行禮耶……

  兩人行完禮後,燕牧霖才悠然問道:“會長,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秦茗也會在這兒。”

  協會會長朗聲笑道:“燕先生,實不相瞞,秦茗是我的外孫,我和他的父母親都非常感謝你之前的幫助,讓他完完整整地回到家中,現在能夠向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接觸人群。”

  燕牧霖看了看兩步之遙的秦茗說道:“我並沒有做什麼,秦茗長高了。”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爸,你也別讓燕先生站著呀,大家都坐下來聊。”

  經他這麼一提醒,大伙兒都意識到他們讓客人站著,連忙讓燕牧霖坐在上首,秦茗不客氣的占據了燕牧霖右側的位置,他的家人並沒有說什麼。

  口技協會會長姓初,名遠方,初遠方,他有三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就是秦茗的母親,兩個兒子一個繼承父親的衣缽,一個另闢蹊徑從事醫學行業,他的女婿一家從政,秦茗的爺爺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

  燕牧霖沒料到自己隨隨便便參加個節目居然還有這樣的好運氣,初家底蘊和秦家底蘊都不差,現在知道秦茗的身份後,還有點沒緩過來,怎麼隨便出個門都是大咖,越發的覺得自己渺小。

  有了秦茗這個意外之後,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燕牧霖也找到了緣由,只不過他不明白的是,南北兩派本來就斗得你死我活的,口技協會基本上也就是個擺設,怎麼這次都會看在初家的面子上如此給臉燕牧霖。

  吃完這頓飯,飯後喝茶時燕牧霖問起關於開班授課的問題,初會長告訴燕牧霖,他只是約了兩派的大師們進行了一翻長談,將口技界當前遇到的瓶頸和現狀分析了一遍,剩下的事情就由他們去思考,至於會找上燕牧霖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他其實並沒有做過多的事情,一切還有可能是個巧合。

  燕牧霖恍然,原來如此,今天的發生的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釋,雖說細細想想還是覺得有點荒謬,他不得不問問協會會長的意見,授課這種事是萬萬不可的,他的學識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吧。

  不過初遠方卻說道:“不,你當得的,就當給他們開開眼界。課程時間地點我給你安排,時間就定為兩小時,你看怎麼樣?”

  燕牧霖對此仍舊無語,這上課的主意其實是初會長出的吧,他看了看開始雙眼發亮的秦茗,秦茗一臉肅穆說道:“你去。”

  燕牧霖萌生惡念,用手不著痕跡地掐了掐秦茗白嫩的臉,說道:“好啊。”

  秦茗不悅地皺眉:“……”居然掐本太子的臉!

  可是想到好不容易見到燕牧霖,秦茗便忍住沒有發火。

  燕牧霖樂得繼續□□這張小臉,真是太可愛了。

  本以為其他人未看見,不巧初遠方實在是喜愛自家外孫,所以他看見外孫向來不讓人碰的臉居然被燕牧霖掐了掐,他居然沒有反應,真是太不正常了,噢不,說明他們兩人的感情更好,畢竟他們都看到過外孫喊過人家燕牧霖“母后”,極其悽厲,聽著都心裡犯酸,誰都不願意再提及當日之事,過去就過去了。

  幸好外孫不愛看娛樂真人秀節目,也不愛上網,沒有注意到該節目的火爆性,大家都是鬆了口氣,按照孩子現在的性格,如果知道他的“英姿”被廣大民眾看光光,還不跟家人鬧起來,還鬧得個天翻地覆,到那時候就慘了。

  飯後甜點水果也吃完了,也跟初遠方聊得差不多,燕牧霖準備告別,他還得回家,想到邵諾煜在家裡等著自己,心裡便有點高興。

  秦茗雖不捨得燕牧霖離開,可是他是有教養的太子,不會大哭大鬧,兩人交換手機號碼,下次可以單獨約出來玩,燕牧霖不介意帶太子出去逛逛,冷傲的太子答應了。

  他一點都不期待,哼哼。

  與初家人告別,燕牧霖總算是鬆了口氣。

  一天下來他神經都緊繃著,回到車上才有時間緩衝自己的情緒。

  又給自己攬了活,也不怕累死自己,可是他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是該向他人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帶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回到他與邵諾煜的窩。

  大廳亮著燈,燕牧霖咧開嘴角笑了笑,有幾天沒見著邵諾煜了,有點想念。

  然而,當燕牧霖推開門時,卻看到邵諾煜正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壓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

  燕牧霖慍怒:“邵諾煜,你在幹什麼?”

  第76章 生氣

  第76章生氣

  發現燕牧霖已然到家的邵諾煜一手抬起自己手上的水杯,一手撐在沙發邊沿,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他沒有做對不起對方的事情。

  待燕牧霖走進來才看清仰倒在地上的人是誰,這個不是邵諾煜的那位朋友?叫尤寒溪的。

  他怎麼會在這裡,雖然他住進來也沒有多久,但也未曾聽說過邵諾煜會帶朋友回來,也有可能是他想太多了,朋友來拜訪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

  尤寒溪上半身的衣服被水濺濕,可見燕牧霖進門看到的那一幕其實就是個誤會,還好燕牧霖冷靜下來觀察,邵諾煜也沒有必要欺瞞於他。

  邵諾煜朝燕牧霖笑了下:“回來了?”

  燕牧霖將外套解下:“嗯。”臉色不好不壞,平靜異常。

  倒是尤寒溪坐起來咳了下:“邵諾煜,讓你倒杯水,也太不小心了,好歹給我拿件衣服吧。”隨後他又跟燕牧霖打招呼,“不好意思,今天路過正好進來看看,沒想到你們已經住一起了,我有點意外。”

  只是普通的朋友會面,燕牧霖真心地說道:“寒溪哥,要不我給你去拿我的衣服吧,我倆的身形還比較相似。”

  尤寒溪還未回答,邵諾煜便稱好,而後他起身拉著燕牧霖往房間裡走。

  大廳內的溫度並不低,尤寒溪將被水打濕的外套脫下也不會如何,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尤寒溪眼裡閃過一抹淡淡地傷痛,原以為不在意,誰想他還是在意的。

  抹抹臉,尤寒溪恢復剛才的面貌,像剛才那個悲春傷秋之人不是他。

  燕牧霖被邵諾煜拉進房間後,後者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下,燕牧霖回啄,一來一回,沒有幾分情/欲,成了情人間的玩鬧。

  燕牧霖單指點住邵諾煜的額頭:“乖,別鬧,我給寒溪哥拿衣服。”

  邵諾煜輕笑,握住他的食指,輕咬了口:“嗯,我也換件毛衣,被水打濕了。”

  轉過身找衣服的燕牧霖笑著搖頭:“走路都不看路。”

  邵諾煜表情並不輕鬆,他其實是看路的,只不過尤寒溪突然說頭暈坐下去,他本想扶他,結果杯子上的水太滿,灑了出來,正好燕牧霖推門而入,他也沒有計較尤寒溪剛才的舉止。

  重生一回,邵諾煜比任何時候都要敏感,只有在燕牧霖面前他才會放鬆,畢竟上輩子,也只有燕牧霖沒有在他身邊呆過。

  從背後抱了抱燕牧霖,汲取他身上的正能量,又親了親他外露的脖頸。

  燕牧霖推開他的大腦袋,說道:“我剛回來,全身都是臭汗,我都嫌棄我自己。”

  邵諾煜摟緊燕牧霖:“我不嫌棄。”

  燕牧霖將衣服抱在懷中,笑了,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潤,老臉都紅了。

  周圍全是粉色泡泡的兩人沒有忘記外面還有位客人,燕牧霖撥開改姓粘的王子,拿著衣服到外面,把粘姓王子扔在房間內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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