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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㈠魏如蘭,冰城魏氏的宗主,隸屬於白榮手下。定位是炮灰,武器是荊棘鞭。曾經為了治好徒弟魏千華的毒而研製出了惡情,後來自己中毒失控了。

  ㈡【惡情】能夠催化人類內心的負面情緒,導致入魔,進入狂化,並受下毒者所驅動(半成品會失控)。

  蠢作者:我也想要惡情!快讓我進入狂化狀態,瘋狂碼字,每日萬更!

  ㈢【寒毒】總之是個很厲害的毒,全天下僅有三瓶,很危險的東西。

  各位,為了給師父和逢疏通關加油打氣,請用你們的活躍來砸死我吧!

  第12章 奉天雨城邪祟掏心

  周清遠以靈力在魏如蘭身上探查了一番,並未發現寒毒所在,一腔失望只能化作嘆氣,即刻與楊逢疏一同出了金龍閣。

  魏千華將魏如蘭的神魂吸收殆盡過後,功力大大增長,便化作了人形跟在二人後頭。

  魏千華所使的終歸是怨氣,此時已經全然不復往日的陽光俊朗,反倒是一身漆黑,顯得有些陰鬱。

  周清遠見他跟在後頭,牽著楊逢疏回頭疑惑道:“你跟著我們作何?”

  魏千華嘻嘻笑道 :“我居無定所,當然是要跟著救命恩人呀。別看我這樣,本人還是很有原則的,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呢?”

  周清遠心想,這還真是愛恨分明,好與壞都會百倍奉還給人的一個主子。魏如蘭扒他皮,害他不能轉世,他便扒了魏如蘭的皮,抽了她的筋,再將她的神魂吸收到自己體內,使得魏如蘭無法轉世,只得看他一步一步的功成名就。

  放任這樣的人靠近楊逢疏,若是把逢疏帶壞了該如何?

  思及此,周清遠便冷著一張臉,當機立斷道:“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不用跟著我,你且自去吧。”

  魏千華當然不肯,卻也不好強迫周清遠。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做出了退步:“那等你們師徒二人出了雨城,我就回我的老家冰城好啦。”

  周清遠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牽著楊逢疏又轉過了身,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一頭靈鴿朝著周清遠飛了過來,最後落在了他的手心,化作了一張白紙。

  周清遠一目十行,一眼掃過,瞳孔猛縮。隨後立即抓起楊逢疏的手腕,按照白紙上面的位置,帶著楊逢疏運功飛去。

  “哎哎,師父……!”楊逢疏的手腕被突然的大力抓得發痛,緊咬著牙關疑惑地看向周清遠那張焦急的臉龐。

  周清遠看了他一眼,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停。“你馮師叔出事了,重傷。”

  楊逢疏愣了愣,感受到周清遠手上力度的放輕,便輕輕掙開了周清遠的手,旋即運功跟上。

  魏千華若有所思狀:“馮雲歌?元嬰期的修士能被打成重傷,當真是罕見。縱觀目前這雨城,估計也就只有那人能夠做到……”

  想到這,魏千華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

  “就讓我來做這個誘餌吧哈哈哈!”

  魏千華大笑著,變回了天命的形態,在半空中興奮地轉了好幾下,才迅速提速跟上師徒二人。

  魏千華大叫道:“哎哎哎,你們師徒兩不要忘了我啊!”

  周清遠三人抵達城南的醫藥館時,馮雲歌剛剛睡著。

  在他的腦袋上還綁著繃帶,血漬已經做過了清理,但是依舊能從他的面部表情中看出有多麼的嚴重。

  桌子上放著一些藥草,房間內充滿了草藥的味道,很容易讓人的心神寧靜下來。而白定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焦躁的抖腿。

  周清遠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怎麼回事,大師兄為何會傷成這樣?”他問。

  魏千華也正想進來,卻被楊逢疏冷著臉擋在了門口。

  魏千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幹嘛?”

  楊逢疏關上了門,留給那師兄弟三人單獨的空間,見魏千華發問,他淡淡答道:“師父有事相商,你不適合進去聽。”

  魏千華聞言便沒再堅持,嘖嘖了兩聲說道,不知道是感嘆還是在嘲笑。“你還真是像你師父,不過你也挺可憐的嘛,他有什麼事都瞞著你。”

  楊逢疏沒看他,聲音冷冷的,完全沒有面對周清遠時的那股熱情。

  “休要挑撥離間。我想知道的事,我自然有辦法知道。”他說。

  魏千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片刻之後笑了出來,說道:“你和我,也挺像的。”

  ……

  白定見他來了,便立即起身,二人站到了窗前,俯瞰街道上的繁華。

  白定道:“我和大師兄遇到了方任盛,大師兄就是被他所傷。”

  周清遠雖然有聽說過入魔的修士功力會大大增長,卻未曾想過才金丹期的修士,入了魔竟然能夠將元嬰期的修士傷成這樣。

  更何況,馮雲歌離進階化神期也不遠了。

  因此他不可思議道:“怎麼會?”

  白定顯然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搖了搖頭,便將故事的來龍去脈向他講了一遍,同時還與他講了黃佑英的事。

  “事情就是這樣。方任盛的情況,恐怕不止是入魔那麼簡單,或許還狂化了。”白定說。

  周清遠將消息稍稍整合了一下,片刻之後抬起頭說道:“你是說,方任盛他可能還尚存一絲理智?”

  白定道:“嗯。”

  周清遠低下頭沉思,據魏千華所說,用在方任盛身上的那瓶不過是半成品,有不完美的地方也在所難免。可白榮此人心機頗深,應該不會放任方任盛苟活才對。

  周清遠想了想,便將自己從客棧再到金龍閣的全部經過告訴了白定。只不過,隱瞞了一部分嘯天劍的事情。

  白定聽完,也是同樣陷入了沉思。不過很快他就抬頭了,猜測道:“白榮此人有個特點,就是他很自大。但是他的自大是絕對安全的,因為他總是會布好全部的局,就像當年他敢在我們面前暴露身份,我們就算知道也拿他沒轍一樣。所以我猜測,或許他是想要借方任盛來避人耳目……”

  可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黃佑英終究是死了,方任盛也終究是毀了。

  白定好像忽然之間又想到了什麼,又道:“等一下,小師弟你說方任盛在今天凌晨時分放跑了一個名叫王巧靈的女子?”

  周清遠不知他問這話是什麼個意思,只好點頭應道:“正是如此。”

  白定聞言,頓時腦中豁然開朗,笑道:“我終於是明白了!我先前與大師兄見到他時,他正在黃佑英的墓前似是在痛哭,情緒極為不穩,時而癲狂時而理智。再結合王巧靈一事,恐怕今日,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就在這時,一頭靈鴿從窗外飛了進來,化作白紙落在了白定的手上。

  周清遠一聽,頓時茅塞頓開,仿佛就要抓到什麼了一般。

  他說道:“莫非是……”

  白定這時剛剛掃完內容,便立即打斷了他,笑道:“正是。方才我在黃氏的眼線送了消息過來,今日,正是黃佑英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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