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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還能不能再吐點。
齊囂擰鬆了瓶礦泉水，遞到她面前。
周晗玉也沒看是誰，就接了過來，等喝了一口，眼眸一掃，看到含著笑意的齊囂。
噗地一聲，嘴裡的水噴了出來。
她立即站直身子，恭敬地喊道，“齊總，那個，好久不見!劉老爺子還好嗎?”
齊囂低笑，點點頭，“好呢，最近他很少出國了，都在香港，你有過香港的話，可以去找他。”
周晗玉攤手，“我港澳通行證剛過期，還在辦呢。”
齊囂含笑，站得筆直。
周晗玉又喝了一口水，用餘光看了林雅跟齊囂，她嘖了一聲，說道，“林雅，沒想到啊，證都領了，你這速度讓我詫異啊。”
林雅笑了笑，沒說話。
周晗玉往下一看，一把抓住林雅的手，往上一抬。
她操了一聲。
“這是雲端設計師設計吧?最新限量款，好羨慕啊。”
“……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林雅知道這是某設計師設計的，那天那家定製中心，一般人進不去的，但她也就知道個大概。
“嫁個有錢人真好。”周晗玉悠悠地說。
手機響了，齊囂掏出來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是楊玉打來的。
說做好的飯菜都熱了三四遍了。
齊囂應了聲，掛了電話。
朝周晗玉伸手。
“鑰匙，家裡等了，我開。”
“哦哦。”
周晗玉急忙把鑰匙放他手心，齊囂拎了過去，開了後車廂，把兩個人的行李弄了上去，又開了車門。
撐著車門，笑道，“上車吧。”
周晗玉看他一笑，臉一紅，推著林雅往前走，“走吧，走吧，你老公真的太帥了，你看這路過的妹子都臉紅了。”
林雅低笑，“你自己也臉紅了吧。”
“……是啊，當時我聽說你跟梁藝軒分手了，還以為你會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呢，沒想到你會跟你的前老闆勾搭在了一起。”
林雅笑著鑽進車裡，“是他追求我的。”
“知道知道，都聽說了，說他大老遠地跑來，住在那破酒店裡，我跟你說，現在那家酒店根本就不能住人，上次有人在裡面睡覺的時候三更半夜還有人從窗戶爬了進去呢，你說嚇不嚇人?”
林雅挑眉，“還有這回事?”
“當然了，那破酒店就以前風光，我們那地方哪裡需要酒店啊，年輕人就喜歡野戰，嘖。”
說完了周晗玉看到齊囂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時，她哎了一聲，感覺自己怎麼總不分場合說話啊。
齊囂往後看了一眼，笑道，“沒關係，你們繼續聊，我可以神遊。”
林雅推了下他的臉，“認真開車。”
“遵命，老婆大人。”
周晗玉手一抖，一臉不可置信，她上下盯著林雅，“喂，寶貝啊，沒想到啊，齊總這樣的男人你都能拿下啊，我早就說了你不是一般人啊。”
齊囂又笑了笑，聲音清朗好聽。
“周小姐，寶貝是我叫的，你換個稱呼吧。”
周晗玉愣了一下，她咬牙，“齊總，這你就不對了，人總要講究個前來後到吧，我叫她寶貝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齊囂又笑了笑，說道，“當初她喊你寶貝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在跟那個男人講電話呢。”
“什麼時候?”
“在榮耀酒店的時候。”
周晗玉一驚，“你的意思那個時候你就瞄上她了?”
“是啊。”
“……”
周晗玉抓住林雅的手，“對不起，當初我沒有注意到他那狼子野心，否則我肯定會把你帶走的。”
林雅忍不住一笑，推了下她的手，“行了，收收你臉上的表情，還真當自己演戲啊。”
周晗玉又說道，“你還別說，我最近演技大大增長呢，真的，估計下次就能拿個女二號了，你說我離夢想是不是又近一步了?”
“真的啊?”林雅看過周晗玉的戲。
拍的還行，但中規中矩，她也不是很懂，也許只是沒碰到一個適合她的角色。
“真的。”
“真好。”
“哎，可是沒想到你竟然結婚了，擺酒我要當伴娘啊。”
“行。”
后座在嘰嘰喳喳，齊囂則靜靜地開著車，他咬了片薄荷片，在嘴裡叼著，一邊開著車，偶爾抬起眼睛，看看坐在后座靠著椅背的林雅，她臉頰幾縷髮絲垂了下來，笑得時候眉眼彎彎的，就跟當初。
唐駿拍的那張相片一樣。
一樣地好看。
到家的時候快七點了，周晗玉也沒走，留下來吃飯，當晚非得留下來跟林雅跟林致暢談。
齊囂一個人睡在林雅的那個房間。
孤零零的。
到凌晨兩點半，他都還沒睡著，後翻身起來。
跑到林致的那房間外面，打通了林雅的電話，林雅還跟她們在聊天，不過大家都困了，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