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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囂牽林雅過去,他壓著林雅的肩膀坐了下去,自己也才跟著坐了上去,今天他穿了灰色的毛衣。
林雅則是一件黑色的打底衣,外套被她放在車裡了。
攝影師說道,“你們兩個頭往中間靠一點,對,帶一點笑容,頭髮整理一下,女士的,嗯,你的頭髮。”
林雅整了下自己的頭髮,但好像怎麼整都不對,齊囂伸出手,幫她把頭髮弄了下來,攝影師又說道,“先生摟住你太太的腰,嗯,肩膀靠一起,腿靠一起,別離太遠。”
齊囂很自然地摟住林雅的腰,林雅往下看了一眼,看到腰部的手,才抬起眼,對上前面。
關其抬高攝像機,往下拍攝,定格住齊囂的手,跟林雅的眼神。
一番調整過後,攝影師才開始拍。
俊男美女,一入鏡頭都好看,兩個人眼眸里都帶著笑意,就這麼拍了好幾張,拍完了,齊囂去交錢。
八張相片出來,林雅看了一眼。
他笑了笑,“我太太真漂亮。”
她笑,“你也很帥。”
他牽過她的手,“走,我們去領證。”
出了那小房間,齊囂走過去,把戶口本遞給對方,對方把兩張紙拿給他,說道,“交換填,你填你老婆的,你老婆填你的。”
“是。”
桌子上有很多筆,有些散在桌子上,有些放在筆筒里,齊囂往後拉了一下,拉著林雅的手坐了下去。
把自己的身份證放到林雅的面前,又拿了林雅的身份證。
兩個人低著頭,開始填。
填了一會,齊囂把筆一放,林雅抬頭,問道,“怎麼了?”
他笑了下,“寫錯了,不能塗改。”
關其拍了他那一張被他寫錯的紙張後,嘲笑,“你是太緊張了吧?”
齊囂笑了下,“是啊。”
於是他起身,又問那人要了一張,重新寫,林雅已經填得差不多了,她第一次看到齊囂身份證上的照片。
這男人十八歲的時候留著寸頭,鼻子很挺,眼神不羈,看著就是混小子。
林雅十八歲的時候,留著齊劉海,臉有些圓,看著乖巧,但嘴唇紅潤,齊囂捻了身份證起來,對著林雅的頭像親了一口。
林雅翻個白眼,嘀咕道,“人在這裡,親身份證算什麼……”
“我在向你十八歲的時候告白,沒想到我太太以前那麼乖巧。”
關其在一旁咳了一聲。
“我真的被你們秀得快吐血了,都填好沒有?”
齊囂放下身份證,說道,“還沒呢,我還沒簽上我的名字。”
關其笑了笑,對準林雅的那張紙拍了一下,“嫂子的字很好看。”
齊囂笑,“我承認。”
兩張紙都填好後,齊囂把兩張紙一合,拿上身份證,遞給了那辦理的人,隨後就坐著等,至於齊囂一開始想得什麼宣誓啊,也沒有,很平靜,就像辦理營業執照似的,但卻又不一樣,那人把他們兩個人剛照的相片貼在列印出來的結婚證上。
又過了一會。
兩本證書出來了,兩本戶口本攤開,他們在上面印上已婚兩個字。
把身份證還有證書還有戶口本,遞還了給他們。
齊囂伸手取了出來。
看了林雅一眼,林雅笑了笑,他扣住她的脖子,就著這個位置,親吻住她的嘴唇。
周圍的人都呆了。
他離開時,低笑,“老婆。”
她笑了笑,“老公。”
他眼眸一深,又再次親了上去。
旁邊還有一對離婚的,一看到這一幕,那個女人的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大哭了起來,那個男人的被她嚇了一跳,那份離婚協議還沒寫了,那女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喊道,“不離了,不離了,媽的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要離婚啊。”
那個男的也許是有了觸動,看了眼吻得難分難捨的林雅跟齊囂,把離婚協議往桌子上一扔,拉著那女人說道,“不離了,狗/日的,不離了,走。”
關其朝齊囂豎起了拇指。
齊囂起身,把證書都收進袋子裡,一手拎著證書,一手牽著林雅。
關其在前面攝影,還叫他們把證書拿出來,拍攝一下,齊囂笑道,“不用,等會還要拍。”
林雅看向齊囂,“等會?還去哪裡?”
“你少了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傻老婆。”
他笑了一下,不再應她,去開車,林雅鑽進車裡,關其也把攝像機放在後車廂,他沒急著開,等齊囂啟動車子,車子滑出停車位了,關其這才跟上。
此時下午五點多。
a市今日一天都有陽光,此時陽光收尾,殘雲在天上,齊囂將車子開到焦點廣場,停好車以後,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上前,恭敬地喊了一聲,“齊總。”
後看到林雅,笑道,“齊太太。”
林雅看了眼她胸口的牌子,是婚戒中心,她看向齊囂,齊囂握住她的手,低笑,“我差點把這個最重要的給忘了。”
關其又扛著攝像機走了過來,那女人在前頭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