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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去見他的上司了。”
“他上司在哪?”
“對面的包廂。”
林雅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碰運氣。”
“……”
林雅低頭問道，“你是來玩的還是來?”
“玩的，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同行。”
話音方落。
恆陽的副經理就出了電梯，林雅瞪大眼睛。
齊囂悶笑，他說，“這塊地，現在已經成了香餑餑了。”
“之前好像只有我們收到合同……”
林雅說道。
齊囂笑了一下說，“看來新上任的那位，對我們不是很信任，還是想找些人來跟我們哄抬價格。”
一塊餅只有一個人買，可能還會砍砍價，最低入手最好，要是人多了，一塊兩塊錢的餅就可能炒出天價。
三線城市就是這樣。
怕白把地給送出去。
齊囂點的光輝歲月，台上的歌手很快就唱到這首。
恆陽的副經理一轉眼就看到這裡，齊囂朝他舉了舉杯。
兩個公司在A市是競爭對手，但齊囂這邊時常略勝一籌，所以只有恆陽把輝陽當死對頭，齊囂的格局卻是更高。
他認為配得上當對手的，只有齊氏。
恆陽快二十年了，輝陽才剛剛踏上十一年，但輝陽的前兩年還只是做銷售代理而已，第三個年頭才算是真正地進入房地產中心。
可齊氏卻是五十多年的老集團了。
可見齊囂還真的從沒把恆陽放在眼裡。
恆陽的副經理跟齊囂也舉了舉杯，視線在林雅身上轉過，他認出了林雅。
林雅卻很自若，靠在齊囂的懷裡，聽著台上唱的歌，粵語很標準，歌手一頭直長發，烏黑烏黑的，坐在高腳椅上。
手裡捧著吉他，一邊唱眼睛半眯著。
齊囂碰了下林雅的杯子，“好聽嗎?”
“還行。”
“會唱嗎?”
“不會。”
齊囂挑挑眉頭，“終於有你不會的了?”
林雅扭頭，看他，“是啊，難道你會?”
齊囂含笑又抿了口酒，笑道，“時光倒流個八年吧，我可能會上去給你獻唱一首。”
“喲?”
齊囂又笑，“讀書的時候寫過歌，玩過攝影，你呢?”
“你不是看了資料嗎?”
“要你自己跟我說。”
林雅翻個白眼，“我可能模仿能力比較行。”
“知道，你讀書的時候模仿過雨蝶……”
“你查得那麼詳細?”
“沒，只是以前這首歌是我媽的最愛，我看你資料的時候，多看了兩眼。”
“還有別的嗎?”
齊囂看她認真的，悶笑了起來，捏起她的下巴，笑道，“沒了，你會喝酒的事我也是問你才知道。”
台上的歌完了。
又換了一首後會無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吃糖嗎可甜了寶貝。
感謝酸奶小王子寶貝。
感謝秋日連翹寶貝。
感謝餅子寶貝。
感謝lulu寶貝。
感謝miga寶貝。
的地雷。
麼麼噠。
第46章
這趟來顯然不是真的是為了玩，大概十點多了以後，就有不少的熟面孔出現在清吧里，除了恆陽只隔空碰了下杯子，其他的三個公司都上前來打招呼，大家都為了一個目的來的，心知肚明，卻又不戳破。
見面先打個招呼，聊聊天，齊囂的姿態一直都很高冷，讓人摸不清他的意思，就連其中一公司的負責人，是個大美女，那胸部跟林雅有得一拼，一上來，就挨著他的肩膀，手中酒杯微微往下碰，胸口跟著若隱若現。
齊囂卻還是穩如泰山，笑著跟她微碰。
林雅從他懷裡出來，坐著跟別的人聊天，也是進退得宜，人家誇她她就笑，人家邀請她她就搖頭，拒絕得滴水不漏。
有人左右跟她探聽消息，她就帶過話題。
弄得那人生生地被牽著鼻子走。
那美女看著林雅，眼眸帶著探究，手搭在齊囂的肩膀上，低下頭，吐氣如蘭地說道，“齊總，什麼時候換這麼漂亮個秘書啊?這摟在懷裡的感覺不錯吧。”
齊囂含笑，抿了一口酒，道，“你摟起來的感覺應該也不錯。”
“討厭，那你摟我一下……”她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摩擦，塗著大紅色指甲的修長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手指收縮張開，很是有規律。
齊囂側過臉，含笑看了一眼那手指，又回了頭，繼續抿酒，不為所動。
那美女見他沒反應，不太甘心，手從他的衣領往裡摸，嘴上卻沒停，她那眼睛還看著林雅，貼著他的臉說道，“齊總，我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他挑挑眉頭。
“你家秘書以前在恆陽呆過……”
“哦?這麼巧?”
那美女盯著他，看他那硬朗的側臉，圈裡的人沒有女人不想嫁給他，跟他一夜情都樂意，就是倒貼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