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愛真婚73:他一個集團總裁,沒事跑她這藥膳部里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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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鳳景軒你又沒吃什麼,趕緊吃點。」顧尊將飯菜端進臥室,放在窗邊的小桌子上,又把搖椅搬過去擺好。

  陶櫻自始至終低著頭,只看到通紅的鼻尖。

  陶櫻杵著未動,兩根手指頭互相撥拉。

  腦海里還在循環播放自己之前在車裡,坐在他腿上那般無恥的樣子。

  實在是太無恥了醢。

  她怎麼能那樣?

  羞愧到死!

  顧尊失笑,走過來,攬過她的肩,一路推著到搖椅邊坐下,又把筷子硬塞入她手裡:「半小時後我上來檢查,再不餓也給我動一點!緹」

  而後,給她留下空間,轉身下樓,自己去餐廳用餐。

  陶櫻怕他的檢查,怎麼的也吃下了半碗,便再也一顆也吃不下。

  可不好意思再讓他來收碗,自己把碗收好,端著送樓下去。

  看到丁嫂也不在,顧尊一個人在餐廳吃著。

  見她進來,抬眸對她笑。

  陶櫻又是一陣臉紅。

  要命,現在光看到他就會想起車裡那一幕,要怎麼破?

  顧尊也已吃完。

  陶櫻看他站起來,連忙找話題:「丁嫂呢?」

  「我讓他休息去了。」

  陶櫻忙找件差事:「我洗碗。」

  顧尊想想,點頭:「需要幫忙嗎?」

  「不用!」

  為了就是能避開他,雖然說避無可避,能避一時是一時。

  「也好。」這時候的顧尊特別好說話,「你洗好再上來,我先去洗澡。」

  陶櫻看向餐廳玻璃窗外的天際,晚霞還在,天也還亮著。

  他這麼早去洗澡?

  今天晚上,我們洞房花燭……

  這話又在耳邊滑過,陶櫻臉又發燒了。

  而且是空前絕後的高燒。

  送走無形之中就給人壓力的他,陶櫻開始收拾桌面。

  又進廚房洗碗,那真的是一寸一寸地洗,洗得要多乾淨有多乾淨。

  磨磨蹭蹭,外面天都大黑,她才算洗。

  實在沒什麼再可法,她雙肩垮下來。

  顧尊倒是顯得耐性十足。

  她在下面磨蹭了近兩個小時,他居然也沒下來催她。

  該死的總是要來!

  陶櫻給自己打打氣,把樓下的燈都關了,摸著黑上樓梯。

  啪的一聲輕響。

  樓梯間頓時一片光明。

  陶櫻抬頭,便看到眉目深邃的男人雙手背於背後穿著白色睡袍的清爽男人。

  這樣仰頭看他,燈光照射下,他英俊得不似真人。

  陶櫻看得有些發怔。

  顧尊取笑:「丁嫂可以半年不用再打掃廚房了。」

  陶櫻小臉一紅,他知道她故意在下面磨蹭。

  他對她伸手,嗓音溫柔似水:「上來。」

  他深邃含笑的目光像一潭深海,她感覺自己連心帶魂仿佛都被吸了進去,想爬都爬不出來。

  她傻愣愣地定在樓梯上。

  顧尊輕笑,下去一個台階,伸手,牽過她垂於一側的小手,強行拉了上來。

  待陶櫻上來,兩腳剛落地,身子頓時一輕,眼前的景物便都橫了過來。

  她一聲驚呼,本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順勢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很快的一個吻。

  他身上的氣息特別迷惑人。

  陶櫻已經被迷得找不著方向。

  一路抱著她,進入主臥,他用腳將門反關上。

  很快走到大床邊,他直接抱著她,一起往床上倒下去。

  陶櫻心慌,心亂,心惶恐,又不知所措,還緊張。

  抬頭看到他濕漉的頭髮,忙說:「我幫你吹頭髮。」

  顧尊這時哪裡有絲毫心思吹頭髮:「無礙,明天讓丁嫂換床單被子。」

  陶櫻往一邊縮去:「那個,我,我先去洗澡。」

  這理由,終於讓顧尊頓下逼上前來的動作。

  深深看了她一會,抬手重重揉揉她的頭頂:「去吧,速度快點,別再磨蹭,否則,我會進去抓人。」

  陶櫻連忙點頭。

  下床,跑進衣櫃間,拿了睡衣,飛速跑進浴室。

  一刻鐘不到,門外就響起了扭動門把手的聲音,陶櫻嚇得大叫:「我在穿衣服,很快!」

  「不用穿了,出來吧。」

  穿好了待會也要脫。

  想像著她沒穿衣服,此刻在浴室里的畫面,顧尊呼吸重了。

  陶櫻才不管他,好生生地把長袖長褲的睡衣穿好,才慢騰騰拉開門。

  一隻強壯的手臂倏地伸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腰往門外一帶。

  她的身子就墜入了一個強健的懷抱。

  男人的心跳兇猛有力。

  陶櫻條件反射地抬手去推他。

  顧尊不由她,緊緊抱著,幾步到大床邊,將她輕拋到床上。

  幾下脫掉了白色睡袍。

  只穿著一條深色短褲的男人,肌膚強健得可怕。

  陶櫻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我們能不能再緩緩……」

  顧尊已經掀被上床,聽到她的話,動作窒了一下,而後眸色漆黑地直直看著她:「你想讓我強要你?」

  陶櫻嚇住:「什麼?」

  「箭都在弦上了,你不讓我發,你說我該不該懲罰你?」顧尊低沉下來的語氣迫力十足。

  陶櫻迅速將自己埋進被子,重重閉了閉眼,暗裡不停催眠自己:當一夜情好了,現在不是好多人都這樣嗎?想開點好了,不然,聽說第一次會來就很痛,他要再強來,那她會不會死啊?

  顧尊並沒有真的過來使強。

  只是靜靜坐在大床一側,對縮里被裡的人平靜命令:「出來。」

  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

  陶櫻又在被裡抖了一分鐘,終於還是慢騰騰掀開了被子。

  顧尊眸色異常溫柔地看著她,拍拍自己強健結實的雙腿:「過來,坐這裡。」

  陶櫻身子顫了顫。

  閉上眼,起來,往他那邊挪過去。

  手腕上猛地一緊,他一個翻身,便將她柔弱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

  天色破曉。

  陶櫻思緒迷迷暈暈的,全身哪兒哪兒都痛,可具體哪裡痛,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也感覺不出來。

  身子剛微微一動,旁邊的男人馬上不滿地輕拍了下她的屁股。

  她也是夠了。

  這男人完全就是頭野獸,折騰她半宿了,還不放過。

  這樣緊貼著睡覺哪裡舒服,緊貼著倒是其實,最主要是他某個可惡的地方還放在她體裡……

  真是讓她羞得想鑽地。

  很快,她臉刷地又通紅了。

  一睜眼,對上男人含笑的漆黑深眸:「顧夫人精力不錯,我很滿意。」

  陶櫻紅著臉低嚷:「沒有,我精力一點也不好,我睡覺了。」

  「可是你已經醒了,既然醒了,那就把剛才沒完的繼續,已經放過你一次了,說好醒來要還,顧夫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尤其是對一個欲求未滿的男人!否則,後果會比這一夜還要嚴重。」

  說是這樣說,哪裡還由得陶櫻再說一個不字。

  身上的重量又跟山似地重了。

  她是第一次,顧尊本來要疼惜地珍惜著少一些,可那幾夜積存的東西太深厚,好不容易得到她欲拒還迎的同意,他想控制,身體也已經無法控制。

  「您不能這樣,我真要睡覺了……」陶櫻抗議。

  話音完全被男人的薄唇全全吞了進去。

  *********

  陶櫻再次醒來時,顧尊已經不在。

  渾身都又酸又痛,完全提不起力氣。

  她又在床上賴了十多分鐘,才忍著酸意和痛意慢慢起床。

  以為他去樓下吃早餐了,她緊崩著一顆心,洗漱好後,等了半天,才磨磨蹭蹭下樓。

  一下樓,便聞到排骨的香味。

  她先從餐廳門口探進頭去,沒看到那個人,大大地鬆了口氣。

  一回頭,正撞上丁嫂從廚房端了早餐過來。

  她拍著胸口:「嚇死我了!」

  丁嫂笑:「家裡又不可能有壞人進來,夫人怕什麼?對了,先生一大早去公司了,說是昨天沒去,有件急事等著他處理,這個是他吩咐我給你做的排骨粥,說是等你醒來就囑咐你記著吃。」

  陶櫻看著托盤上大大的一砂鍋,小嘴抽抽:「我們兩個人吃得了這麼多嗎?」

  丁嫂搖頭:「不是我們倆,這一鍋都是夫人的。」

  陶櫻笑著往餐廳裡面走去:「這麼多我哪裡吃得完。」

  丁嫂把粥放到餐桌上去,又拿碗給她盛:「先生特地囑咐讓我做一大鍋,說夫人你昨晚累著了,今天要大補,早餐先只吃粥,午餐我再給你多做些好吃的。」

  這話,丁嫂說得曖昧。

  陶櫻頓時全身都紅透了。

  什麼話也不敢說了,捧起碗老老實實喝粥。

  丁嫂看著她直笑。

  吃過早餐,陶櫻說什麼也不再留在月園休息,去酒店上班。

  丁嫂留她不住,人跑走後,丁嫂便給顧尊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夫人又去酒店上班了。

  陶櫻上班得知顧則逸沒來上班,頓時緊崩的心松卸下來。

  猜想估計以後都不會再在藥膳部看到他了吧?

  有點失落,說是徒弟,不如說是幫手,他真的是一個稱職的好幫手。

  陶櫻將心情收了收,馬上進入後廚開始幹活。

  中午時分,用餐的人一個接一個地過來。

  廚房裡開始一天最忙碌的時段。

  陶櫻正在熱火朝天的爐灶上炒著菜,黃璐和許一園跑進後廚來,一驚一乍:「各位各位,今兒咱們藥膳部來了一位超級無敵大帥哥!絕對只應天上有,人間壓根找不著!」

  有小姑娘馬上湊上去:「真的真的?」

  男同事則不屑地撇嘴:「咱們這裡可是華爾盛酒店,別說帥哥,明星模特到莘城住我們酒店都要預約,能不能人咱們酒店長長臉,不過一個普通男人,看把你們樂得!」

  「真的帥嘛!」

  「我去看看!」

  「我也去!我也去!」

  陶櫻炒好菜後,傳菜的員工都找不到女服務員了。

  陶櫻氣得咬牙,準備下班後要開一個批鬥大會。

  免得耽誤送菜時間,陶櫻把外面的白色罩衣脫了,整整頭髮,自己端著送出去。

  這種互相幫忙的事在藥膳經常有,也不足為奇。

  她把菜送到17號桌,就見那些女服務員個個都圍著窗邊最末尾一張桌子轉來轉去。

  陶櫻一抬眸,不經意與顧尊的深眸遙相對視。

  她的心臟都漏跳了一秒。

  他怎麼到這兒來了?

  終於明白女員工們所說的大帥哥了。

  顧尊沒有在酒店員工面前露過面,藥膳部這方面的信息本來就少,不知道顧尊是上頭總裁也不出奇。

  只是,他一個大總裁,沒事跑她這藥膳部里來幹嘛?

  公司總部那麼大,聽說那裡的食堂各種菜品一應俱全,還沒有入他顧尊金口的菜餚麼?

  「剛才那個服務員!就你,過來!」17號桌的顧客敲著桌子高聲喊著。

  陶櫻迅速收起心緒,快步過去,微笑:「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那桌是兩個年輕男人,衣裝革履,油頭粉面,應也是富貴家庭出身。

  其中穿著粉白色襯衣的男子指著桌下一根筷子道:「服務員,我筷子掉了,你幫我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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