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假愛真婚66:陶櫻神經崩起,這廝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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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6章 假愛真婚66:陶櫻神經崩起,這廝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作者:

  隔著保守的長袖睡衣,仍能感覺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的纖細。

  不知是自己頭髮上的洗髮水香氣,還是她身上的沐浴露,空氣里都是好聞的味道。

  顧尊看著眼前女人纖細的腰肢,想像如果自己張臂把這麼纖軟的細腰環進懷裡。

  正在給自己吹頭髮的小女人,會不會直接用風筒當場謀殺親夫。

  看她抗拒自己漠視自己的態度,估計很有這個可能醢。

  陶櫻將風筒開得最大的檔,男人頭髮雖濃,但很短,架不住風筒強勁的風力,很快吹乾。

  把風筒關了,陶櫻退後幾步:「總裁,吹好了。」

  顧尊看向她的臉,小女人平平靜靜的樣子,完全沒有和吸引自己的異性親密接觸的絲毫害羞樣子緹。

  他心裡又失落又有氣,哼聲:「去睡吧。」

  陶櫻迅速拔了風筒插頭,迅速把風筒送回原位,迅速回到自己的被窩。

  「等等!」床上的男人又叫住她。

  陶櫻坐在床上看向他。

  她吹得胡亂,他短髮此刻都軟軟地趴在頭上,把額頭全遮住了。

  儘管如此,仍然比diànyǐng明星還好看。

  這一點,陶櫻不得不承認。

  而且也被這樣的美男圖看得有些失神。

  「關燈。」顧尊眸色很不善,冷冰冰丟下兩個字,掀開被子睡下去了。

  陶櫻對著大床上那一大團磨了磨牙,起身,乖乖去關燈。

  顧尊在床上翻了身,終於沒憋住,冷聲問重新回到地上被窩裡的女人:「陶部長!」

  陶櫻神經崩起,這廝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又要使喚她做什麼?

  「陶部長!」顧尊再次出聲。

  音調比剛才都高。

  陶櫻背上的汗毛都豎了:「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

  顧尊噎了一記,頓了兩秒問:「在你眼裡,尹致恆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陶櫻不解,沒事問她男朋友,呃,不對,是前友幹嘛?

  不是事情都不追究了嗎?

  「總裁為什麼想起問他了?」

  顧尊老臉泛郝:「問你什麼答什麼便是。」

  陶櫻在被窩裡狠掐了一被角一把,當作大床上那人,悶聲悶氣地答:「他是個好人,有抱負,有能力,會照顧人,還長得很好」

  一說起尹致恆,陶櫻止不住話頭。

  「長得好?」顧尊皺眉打斷她,「陶部長,那你覺得,我與尹致恆比起來,長相如何?」

  房間裡光線很暗,依兩人的距離,完全看不到對方目前的樣子。

  聽他問起長相,陶櫻馬上想到剛才給他把頭髮吹乾時的樣子,短髮柔軟,鼻樑高挺筆直,深眸如海,削薄的雙唇,皮膚乾淨整潔,怎樣看都像是海報里用心做過造型的完美男人。

  她老實答:「總裁長得比尹致恆好,不只是尹致恆,您比許多男人都長得好。」

  顧尊心裡明明知道dáàn,而且對自己的外貌也一直是特別自信。

  可現在在這燈光暈暗的臥室里,聽著她用一個外人的語氣中肯評價著他的外貌,心裡竟然不自禁湧起一陣一陣的悸跳。

  像一片海,在陽光折射出五顏六色的絢爛水面,美好得令人不舍閉眼。

  清清嗓子,他依然故作冷淡地繼續問:「是麼?陶部長因為這次我給你的工作里有和我結婚感到高興過嗎?或者說,有得意過嗎?」

  陶櫻想不透他今夜問這些問題的用途,琢磨著他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反問:「總裁該不是怕我因為您和我結婚的這份工作而愛上您吧?您不想出現那樣的結果,所以想給我打預防針嗎?」

  總裁有這方面顧慮陶櫻也是能理解。

  畢竟她此刻面對的可是莘城萬千女人都夢寐以求的鑽石級金龜婿吧?

  陶櫻為自己終於摸到了他的想法而釋懷,微笑地抬高聲音:「您放心吧,總裁,絕不會發生您擔心的事情,我以我的人格擔保,不對,以我的生命擔保好了。」

  顧尊好不容易因為她淡淡幾句評價而悸動的心臟倏地又沉了下去,在大床上黑著臉:「你的命還挺值錢,你到是也清楚得很,的確,即使你真有了那份心思,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陶櫻對於他時緩時沖的語氣很是費解,他又不是皇帝,怎麼也這麼喜怒無常?

  不禁也微惱:「雖然您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首先在身份上就有了天大的差異,所以即使您再出色,也不可能讓我產生那種不可思議的心思。天上的月亮漂亮吧?可是我們有誰能把月亮揣進兜里,別說真揣,就是想法也不會有吧?您於我來說,就像月亮那樣,所以您就把心安心地放肚子裡吧,我絕對絕對不會產生非分之想,明天也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搞砸我們的婚姻關係!」

  她都這樣保證了,他總該放心了吧?

  可別再費著心思找她歪了,她真的好累了,現在只想睡覺!

  「月亮?」顧尊思緒又開始盪了。

  「嗯,睡了,總裁,晚安!」打了個哈欠,陶櫻把被子裹了裹,閉上眼,真睡了。

  「天上的月亮?」顧尊眸光移向已經拉上層層窗簾的窗子,唇邊緩緩有了笑意。

  這個比喻,他喜歡。

  原來她怕的是遙不可及,才不敢對他動心思,不是真的對他無動於衷嘛。

  「陶部長。」

  他把枕頭墊高,看向地上喚她。

  沒有得到回應,濃眉微微一擰:「睡著了?」

  那邊,響起了秀氣的輕鼾。

  顧尊看了她好一會兒,失聲笑了。

  他是誇她睡眠質量好,還是怨她沒心沒肺好呢,上司還在問著她話呢,這就睡了。

  搖搖頭,他掀被下床,到地鋪那裡,把身體極輕的小女人從被子裡撈出來,抱到大床上,放在自己剛才躺過的地方。

  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從另一側也上床。

  伸手抱過她,想起她身上的傷。

  拿過手機,開了手電筒,輕柔地把她睡衣揭開。

  目光接觸到女人滑若上等瓷器般的身子,他呼吸下意識變得急促。

  忍了又忍,總算把強烈的欲意壓下,他強制自己不往敏感的地方瞧,只看她的傷處。

  上面塗了白色的膏狀物,想是她自己已經上過藥。

  他湊臉上去,一股淡淡的藥香飄來。

  終於還是沒有吻住,輕輕柔柔吻了好長時間才收起動作。

  不敢再像昨晚那樣,儘管他想得不行,可她身上還有傷,他不能不顧忌。

  更何況,昨天的她是醉,今天卻只是睡熟了。

  那樣大的動作,不把她弄醒才怪。

  腿上的傷不敢再看了,再看他估計得比她傷得更重,嚴重的內傷。

  卻捨不得就此罷手,長指在她臉上輕叩。

  陶櫻依然沒有反應,小女人睡得真夠死沉。

  睡熟的她更加yòuhuò人,乖巧又香軟。

  削薄的雙唇覆上她的紅唇,他一寸寸吞著她的香甜。

  大手還留連在她塗了藥膏的旁邊

  他的動作越來越深,陶櫻睡夢中皺了下秀眉,咽啉了一聲。

  顧尊這才收了動作,幾下將只穿到她半截身子的睡衣又往下拉好,迅速下床,幾個大步便進了浴室。

  第二次洗澡。

  洗冷水澡。

  把五臟六腑里的慾念都冷卻下來後,才重新回到床上。

  這次沒有再讓雜念上腦,伸手,將軟玉溫香貪婪地摟進懷裡,強行命令自己入眠。

  陶櫻又是在一身酸麻之中難受醒來的。

  她真覺得最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怎麼連著幾夜都做著同樣的夢,每次都被樹壓,而且每次做完夢醒來還一身酸軟,無力得很。

  更離譜的,她居然每天都一樣的夢遊,每次都夢遊到大床上。

  真的有夠恐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半夜無意識爬上床,把顧尊嚇壞了,所以才會很早就起了。

  她每次醒來的他都已經不在臥室里了。

  萬分懊惱地進浴室洗漱完,她又萬分懊惱地進衣櫃間去換衣服。

  因為任務在身,她昨天已經跟酒店裡說好,今天休假。

  當然她希望今天自己表演出色,能一次到位,那就不只是今天休假,是往後都不再去酒店,永遠地回老家兀寧去休長假。

  丁嫂把她昨天買來的衣服都一件件掛到了衣櫃間裡。

  她從中選了一套顏色花哨的,滿意地開始換裝。

  穿好衣服,又到主臥的半面牆的穿衣鏡前,從自己包包里拿出化妝品往臉上撲。

  在酒店上班,縱使再不化妝,也得學會化。

  不過,她平時化的都是淡妝,化妝品都用不上多少。

  今天這一個妝,幾乎用掉了她一個星期的量,心疼呀,不知道能不能找顧大總裁報銷。

  待事情圓滿完成,這事一定要跟他講講。

  一切弄好,她穿著拖鞋下樓,手裡還提著一個裝著鞋子的袋子。

  顧尊已經在餐廳吃早餐。

  丁嫂還在廚房給她煲粥。

  怕她天天吃一樣的會膩,丁嫂今天煲的蝦仁粥。

  從廚房門口過,就已經聞到裡面的香味。

  陶櫻對裡面道了聲丁嫂早,便走進了餐廳。

  顧尊聽到她的聲音,已經抬起頭,看向餐廳門口。

  一抹絢麗的身影輕快地進入。

  顧尊一口牛奶嗆住。

  陶櫻嚇住,快步上前,幫他拂著後背。

  一邊拂著一邊腹誹,這人怎麼連嗆住了還這麼與眾不同呀。

  一點也不狼狽,反而更顯男子氣。

  顧尊拿餐巾拭拭唇,又喝了口牛奶,很快止住了。

  因咳過有些泛紅的深眸定定看著她。

  陶櫻在他定定的注視里臉色變紅:「那個,我這是為了今天的工作,你們這樣的名門大家,肯定看不上我這樣的穿著,現在對我放心了吧?就算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我還是挺有天賦的呢,我這樣一出現在顧老夫rénàn前,一定會讓她反對的!」

  餐廳門口響起腳步聲,陶櫻只覺得自己唇上一暖。

  一隻大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唇。

  顧尊俊顏都沉了。

  陶櫻反應過來,忙對他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讓他放開手。

  顧尊這才放開了她,陶櫻對他吐吐舌頭,轉身對丁嫂笑道:「呀,粥好啦?一定很好吃,謝謝丁嫂啦!」

  然而,看到她一身衣著的丁嫂雙手一抖,手中托著粥的托盤都差點滑落:「夫人,你今天穿得可真涼快。」

  想了半天,丁嫂總算找到這麼個詞。

  陶櫻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短褲,嘻嘻笑:「是呀,最近天太熱了。」

  丁嫂好想說一句,月園可是中央空調,效果一直很好的呀夫人。

  可在夫人這般燦爛美好的笑容里,硬是把話又咽了回去,訕訕道:「是挺熱的,這是蝦仁粥,剛剛已經放冰箱涼了幾分鐘,現在的溫度吃剛剛好。」

  「好的。」陶櫻在座位坐下,開始吃早餐。

  吃了幾口,抬頭看到那兩人還一個沉沉看著自己,一個眸色閃爍地看著自己,眨眼一笑:「怎麼啦?總裁您又飽啦?我看您好像根本就只喝了牛奶還什麼都沒吃呢?還有丁嫂,快坐下,一起吃早餐,這麼多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

  顧尊這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一如往常優雅地切著自己碟子裡的三明治。

  而丁嫂說自己很早起來已經吃過早餐,出餐廳去了。

  顧尊把碟里的三明治吃完,又喝光杯里的牛奶,繼續冷冷睨著正大口大口舀著蝦仁粥吃得正香的女人。

  隨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動作,他真擔心,她臉上的粉會掉進那粥里。

  那臉,真跟刷過的白牆一樣,白得煞人。

  還有她那衣服,裡面一件花花綠綠的小吊帶,加上外面的小罩襯衣,統共都沒遮到肚臍眼。

  而下面那牛仔短褲,簡直短得都能看見內褲的顏色!

  這身裝扮雖然奇葩,但看得出來,她也確實是費了心思。

  但是,就是因為這一點,更讓他冒火。

  就因為一個對她來說,遠得像月亮一樣的男人,她用得著把自己暴得這麼徹底嗎?

  還是她對所有男人的要求都會竭盡心思去完成?

  如果是另外一個男人要求她現在做和他顧尊讓她做的事一樣,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在那個男rénàn前,也穿成現在這樣露出大半個身子給他看?

  越想越冒火。

  他騰地起身,用力之大,帶得椅子都發出巨響。

  陶櫻不解地抬眸看他,卻只看到男人黑沉著一張俊臉,她弱弱地出聲:「總裁,您怎麼了?」

  顧尊幾步走到餐廳門口,砰地把門關上,嚇得陶櫻手中的勺子都掉回碗裡。

  她傻愣愣地看著他又走回來。

  而後,把她一把就從椅子裡提了起來。

  陶櫻嚇得縮下脖子。

  不明白,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啊?

  顧尊扯過一塊餐巾布,狠命地開始擦拭她臉上的粉底液和定妝粉。

  陶櫻不停地躲,嚷嚷:「疼疼道道!總裁,您幹嘛?我這是好不容易才上好的妝,是為您今天的事情加分的妝!」

  擦掉粉,潔白餐巾布都花了。

  他又扯過一張,擦她的眼睛、眉毛和嘴唇。

  直到把她臉上的化妝口都擦盡,只剩下一張被狠擦過泛著紅暈的臉,這才滿意地鬆了手。

  顧尊嗓音冰冷:「吃完回房換套衣服!」

  還不忘嚴重交待:「換我給你買的!」

  陶櫻當然不肯,這可是她花了兩百大洋買來的好幾套衣服,專程就為了今天的工作,不讓穿她那錢花得多冤枉啊!

  以後她也不可能穿著這種衣服呀。

  她是想著今天會坐他車去見面,見的也只是他母親,同樣是女人,也沒什麼吃虧可說。

  這才豁出去了特地置辦的!

  她扁著嘴,瞪著他反抗:「不行,我不換!我這樣才能一出場馬上就得到您母親的反對不是?難道您不想快點結束?快點讓她反對?」

  顧尊濃眉越鎖越緊:「說了讓你去換就去換,哪這麼多廢話!」

  陶櫻不動,索性還回到原座位上坐下了。

  真的氣啊,這人怎麼這樣,到底還想不想把事情辦成了?

  她不穿成這樣,待會哪有什麼氣勢?

  顧尊怒了:「你換不換?」

  陶櫻將臉一別,比威嚴她比不過他,她不說話行了吧。

  反正她今天是一定要把事情辦成!

  不管他說什麼,這衣服死也不換!

  「真不換是吧?」顧尊一個大步就又靠近過來了。

  陶櫻肩膀上一疼,又被他提了起來。

  「你放開我!」陶櫻低吼,掙扎。

  顧尊鉗著她肩的手力道更緊,一手啪地一下子按在她的翹臀上。

  短褲剛好也就包住屁股。

  他大掌包住後,長指還直往裡面鑽。

  方便得很。

  陶櫻驀地瞪大了眼,失聲叫:「你幹什麼?把手拿開!」

  顧尊憤怒的嗓音中帶著邪肆:「不是不換嗎?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方便男人下手?」

  「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想到這些,我是穿給你母親看的」陶櫻怕了,迅速扭動,要掙開他越來越使勁的魔掌。

  「這幅鬼樣子還敢說沒想到?主臥里沒鏡子?你自己看不到到底露了多少肉?還是你的肉本來就不值錢,隨便男人看隨便男摸?」顧尊越說越怒,手更是往裡狠狠使勁。

  陶櫻疼得眼眶都紅了:「不要!求你快把手拿出來,我換,我馬上去換還不行嗎?」

  「剛才不還硬氣得很?現在才要換?可惜,晚了!」顧尊對她下狠手的同時,自己也起了失控的反應。

  他另一隻手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跟猴褂一樣的外襯衣,吊帶裝包裹的身材凹凸有致,xìnggǎn而飽滿,襯露的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如玉。

  顧尊猩紅了眸,在她牛仔褲里的手抽出來,開始解自己西褲的皮帶。

  陶櫻真嚇住了,眼淚刷地滾了出來,驚恐地看著他抽出皮帶的手,哀聲:「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了嗎?我再不敢了,你再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他只用一隻手便鉗得她整個人都動不了。

  而且,她已經分明感覺到他身體的某處變得特別危險。

  什麼逞能都不敢了。

  紛飛的淚水落到顧尊拿出皮帶的手背上。

  他頓住,緩緩抬眸,看著她張慌驚恐的小臉。

  所有的狂肆暴欲瞬間如被墜一身涼水,緊鉗住她身子的手也無了力。

  陶櫻胸口劇烈起伏著。

  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顧尊失聲:「還不快回房換衣服!」

  陶櫻一怔,反應過來,迅速從他懷裡掙出來。

  撿過扔在一旁地上的小襯衣,抱著,飛一般跑出了餐廳。

  陶櫻絲毫不敢再挑戰他的怒氣,回到主臥的衣櫃間,看也不敢再看自己買的那些衣服。

  從他買來的奢侈女裝櫃裡隨意選了一套連衣裙。

  直接套上,而後,又進浴室把臉重新洗乾淨,扎得亂七八糟的頭髮也梳整齊,平滑地披在背後,鏡子裡,一個溫順小女人的樣子,除了眼睛紅得跟兔子眼一樣。

  又用水抹了眼睛,這才重新出來。

  顧尊也到臥室來了。

  他的皮帶已經重新系好,只是臉色依然陰沉得可怕。

  陶櫻瑟縮地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垂頭立於房間一角。

  顧尊大步進了衣櫃間,一分鐘不到又出來。

  手中拿著的全是她昨天晚上從東大門市場買的衣服。

  看他像拿著垃圾似的一臉嫌棄,陶櫻再心疼錢,也不敢再吭半個不字。

  顧尊在門口,對樓下大聲:「丁嫂,上來,把這些垃圾扔出去!」

  「來了!」丁嫂應著,快步上樓來了。

  陶櫻眼睜睜看著丁嫂接過那些衣物,馬不停蹄下去扔了。

  看到顧尊又目光冷狠地看過來,她忙垂下目光。

  看她此刻一幅受驚小白兔的樣子,顧尊心微微划過一絲疼。

  很奇怪的感覺。

  步子已經不受大腦控制地走近她。

  在她身前站定,陶櫻下意識要後退。

  他伸手,在她頭頂輕柔地揉了揉,嗓音回到低緩:「要是不舒服,今天別去了,我跟她另外時間。」

  陶櫻迅速搖頭,嗓音還發著顫:「不用,我沒有不舒服,就今天,我可以的!」

  顧尊的手還留在她頭頂,指頭撫了撫她通紅的眸底,輕輕一嘆:「好吧,你說可以就可以。」

  他轉身,去衣架那裡取了西裝,想了想放回去了。

  可能覺得今天的場合也不是什麼工作的正式場合。

  兩人一起走出主臥時,他又低聲叮囑:「不需要刻意為難自己,我們順其自然地做,別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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