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50:看看葉茴葉蔚那個德性,我看這個妹妹也沒必要去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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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050:看看葉茴葉蔚那個德性,我看這個妹妹也沒必要去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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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050:看看葉茴葉蔚那個德性,我看這個妹妹也沒必要去認了

  程萊吐吐舌頭,隨即笑著轉移話題:「不過,那天婚禮我好像看到何世軒了,你們應該沒邀請葉家的人吧?」

  蘇喬道:「沒有,估計邀請了也不會來,以後徹底斷了來往也好,我本來就不是個能應酬的人,更何況那種親戚關係,太生硬了,我不需要。」

  程萊想了想,說:「可是我看到跟何世軒一起來的就是葉茴啊。」

  「你看錯了吧,葉茴那樣的人,怎麼可能?」

  「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溫醫生。」

  蘇喬頓頓,覺得可能是因為同處一城,霍燕庭和他都同處商場,難免有打交道的時候,可能正是因為這樣,葉茴才會出現吧。

  「畢竟還是有血緣關係的。」程萊念著。

  她這一念,蘇喬又想起那個叫陶櫻的女孩。

  蘇喬又看著程萊,一本正經地說:「你說,我有沒有必要把王一琳後來嫁的那個男人查一查?」

  「你查他幹嘛?」

  蘇喬從床上起身,走到衣架那裡,從自己隨身提的包里拿出那個信封,遞給程萊。

  程萊狐疑地看她一眼,接過來:「這是什麼?」

  看到裡面涓秀的字體和支票,程萊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你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妹妹了?不會是葉蔚搗的鬼吧?人不來,玩這種把戲?」

  「不是她!」蘇喬眼前再度浮現那個一臉小心的黑衣女孩。

  現在想想,那女孩生得可真美,集合了王一琳年輕時所有的優點,不僅如此,還自動把王一琳的一些長相瑕疵都排除了,一張臉乾淨清透,皮膚吹彈可破,像嬰兒的臉似的,偏又配上比例精緻的五官,那張臉,不經雕飾,已是傾國傾城。

  這麼絕美的女孩兒,說是她蘇喬的妹妹?

  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她又有何意圖?

  蘇喬冷不丁憶起霍茲雅、余姍姍,難道,這女孩又是為霍燕庭而來?

  不會,她猛地搖頭,如果是,她幹嘛不直接找上霍燕庭,為什麼聽到他的腳步聲還落荒而逃。

  或許可以去查查王一琳後來所嫁的那個男人。

  之前蘇喬也無意地聽王一琳提起過幾句,那男人似乎是個暴發戶……

  「你媽到底給你還留下了多少個弟弟妹妹?」程萊嘟囔,「看看葉茴葉蔚那個德性,我看這個妹妹也沒必要去認了,這支票我替你撕了吧。」

  說著,她果真就要開撕。

  蘇喬一把奪過來:「你急什麼,事情還沒弄清楚,假如真有人搗鬼,我們也好有個入手去查的憑證不是。」

  「還有誰敢來搗鬼啊?她要敢來,我們姐妹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看誰還敢來破壞我倆的幸福!」

  蘇喬重新把信封收起來,笑:「是是是,你現在是龍大少奶奶,財大氣粗著呢,誰都不敢開罪好了吧。」

  程萊呵呵笑:「那是那是,你也不賴,霍夫人。」

  「去你的,轉眼就要生孩子的人還成天沒句正經!」

  ********

  獨棟別墅。

  豪華臥室里,只亮了一盞壁燈。

  柔軟的席夢思床上,薄薄的空調被裡,男人喘著粗氣,極盡溫柔地寵愛身下的女人。

  夏清陌卻跟死了一般,眼睛一直緊緊閉著。

  霍燕庭和蘇喬的婚禮轉眼都已經過去一個星期。

  那天她第一次跟他開口說話。

  她要去參加婚禮。

  這也是她為什麼被他那麼順當地帶來莞城的最主要目的。

  可是他居然在婚禮那天,依然把她鎖在醫院頂層的封閉病房裡。

  這個男人,她已經不想用任何語言來形容他。

  用任何語言,她都覺得是髒了自己的嘴,為了他這種人,不值得。

  她吵了一天,鬧了一天,他就守了一天。

  婚禮完後,他把她弄來了別墅,自此,再沒讓她踏出過這個房間一步。

  房間的門時刻緊鎖,連窗上外面都又重新上了防護網,上了鎖。

  他像長在她身上了一樣,只要她意識醒著,他就無時無刻不在。

  不管她怎麼不情願,她嘴裡的傷還是慢慢地結了痂。

  他在她這裡說的所有話都沒有履行過,可唯有那筆帳,他履行得一字不落。

  每一次完,他都會在她耳邊,低低吐出一個數字。

  讓她噁心的數字。

  可是他去樂此不疲。

  「清清,第八十一次。」男人汗濕的額頭觸到她的臉,他咬著她的耳垂,邊喘邊笑。

  她雖然閉著眼,從來不看他,可是他的呼吸還是近在臉上,讓她更加嫌惡。

  她緩緩別過臉,不與他相對。

  他用手扳過她的臉,發痴地看著這張從未認真看過他的漂亮小臉,又狠狠地動了一下,低聲:「八十一次還沒完,你想半途而廢?」

  夏清陌因為心底的嫌惡而在發抖。

  他喜歡她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儘管只是微微的顫抖。

  他的動作慢下來,變得不疾不徐。

  直到夏清陌的身子又漸漸平復。

  他便又加重力道。

  夏清陌感覺整具身心都在被他折磨。

  他像個惡魔,顧自玩弄得分外起勁。

  直到她再度累死過去。

  他才大汗淋漓地鬆開她。

  凝視她良久,他起身,進浴室洗了澡。

  洗完,穿了睡衣,這才放心拉開臥室的門,到廚房去把一直溫在上面的燕窩粥盛起來,又端進臥室。

  床上的女人依然睡得很沉。

  一天幾次的頻率,她不累才奇怪。

  肖君蓮是故意的。

  就是要她累到極致,才會少生出許多心思,也少了許多事端。

  即使這樣,他也會累,但他無所謂,累死也要拖住她。

  寰宇的工作他好一段時間沒去管,全幅心思都用在了她身上。

  「怎麼補了這麼久,臉色還這麼蒼白?」肖君蓮用手拂開她臉上的發,自言自語。

  夏清陌一動不動。

  他用手輕拍她的臉:「清清,醒醒,坐起來喝點粥。」

  夏清陌被他強行喚醒,緩緩睜開眼,卻是看著天花板,眸色失神。

  肖君蓮笑了:「來,我扶你起來,把這碗粥喝了。」

  他臂上用了力,她不想起來都沒用。

  他用勺子舀了,送到她嘴邊。

  她不吃。

  他笑:「第八十二次是留到明天,還是今天晚上,就看你把粥吃不吃完了。」

  她頓了幾秒,還是接過來,把碗也接了,自己一口一口喝完。

  這些天的相處,她自是清楚,如若她不喝,他自會有手段。

  與其與他廝纏,不如把他要求的事早點做完,早點安逸。

  在他看來,即使她真的來反抗他,都是對他的回應。

  她不希望給他任何回應,目前就是她拒絕他的最好法子。

  看著碗裡吃得乾淨,他很開心:「還要嗎?」

  她不看他,把碗自己遞到柜上去。

  他卻是接了,自答:「看樣子是不想要了,那好,你接著睡,我下去洗碗。」

  她躺下去,豎著耳朵。

  聽到臥室的門被反鎖,她升起的一絲希望落空。

  在這房間裡,他甚至把所有硬的一面都遮上了軟面,連她想撞上去都撞不死。

  她明明好了還在醫院住的那幾天,他所有的工作就是把這個臥室改裝,改裝得像個嬰兒房,幾乎到了零危險發生的程度。

  肖君蓮下去沒一會兒,人又回來了。

  夏清陌聽著門開門關,像失了靈魂的人,看著天花板,一雙大而無神的雙眸里,鋪上了絕望的陰影。

  他走過來,又撫她的臉:「要洗個澡嗎?」

  臨睡前其實洗過,畢竟剛才又經歷了一場情事,他怕自己的汗髒了她,擔心她這樣睡會不舒服。

  她翻過身去,背對向他。

  他笑笑,也就沒有堅持,脫了睡衣,掀被上床,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上她未著一衣的身子。

  他迷上了這樣摟著她睡覺的夜晚。

  兩人連睡衣都不穿,就這樣肌膚貼著肌膚,很是親密,很是溫馨。

  這個茫茫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相守到世界末日。

  他在她身後,輕輕地說:「今天蘇喬來看你了,我跟她說了你很好,她說她和Lucien?不會去度蜜月,讓我們沒事多去錦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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