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27:夫妻事可是個體力活,得先把你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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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027:夫妻事可是個體力活,得先把你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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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027:夫妻事可是個體力活,得先把你養足精神!

  再有滿腹埋怨霍燕庭都斥責不出口了,嘆口氣,又伸手,牢牢握住她的。

  紅綠燈路口,車子緩緩停下。

  蘇喬突然伸手,一把攬過男人勁實的脖頸,紅唇如蜻蜓點水般掠過霍燕庭菲薄的雙唇。

  霍燕庭扭頭看她。

  蘇喬白臉泛紅。

  卻清清嗓子,假裝一本正經地看著窗外。

  霍燕庭眸色深了,嗓音微啞:「喬喬,你這是在向我表示歉意?讓我擔心這麼久心裡過意不去了?」

  蘇喬揚了揚下巴:「明明是你自己有錯在先,我有什麼過意不去的?」

  「我有錯?你倒說說,我錯哪了?我每天為你擔心到死還是我有錯了?」

  「你要是不在法國待那麼久,你要是以前沒跟霍茲雅鬧出過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嗎?我們明明都要辦婚禮了……」

  說起這些,霍燕庭啞口了。

  在這些方面,的確是他沒有考慮周全。

  握著方向盤的長指收緊,他冷沉了容顏,深深看著她,很認真的樣子:「抱歉!我把霍茲雅扣在錦園,回去後,全部交由你處置,好嗎?」

  「什麼?你把她關在錦園?」蘇喬驚得差點沒在座位上跳起來,「你是在非法監禁她嗎?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他才得到自由,她真害怕前段日子的事情又重來一遍。

  他抱住她:「你放心,我有分寸!她太囂張了,我為了你,也要懲罰懲罰她!」

  蘇喬擔心:「你一回去,馬上把她放了知道嗎?」

  霍燕庭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他又將她抱得緊些:「慶幸,老天有眼,還不想把我收了去!不然,即使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鬧他個底朝天!我們婚禮還沒辦,九九還沒有長大,還沒有給九九生幾個弟弟妹妹,老天怎麼能把我們收去?」

  蘇喬想起那天災難發生的一瞬間,因後怕而顫了顫,閉閉眸,才緩聲說:「我和清陌都在學校,那裡是唯一空地最寬敞的地方,我們當時和幾個孩子正在用剁草鋪地,房頂塌下來,被桌子頂住,這才……」

  他雙臂如鐵,一迭聲地道:「感謝上蒼!感謝上蒼!」

  蘇喬卻笑了:「霍燕庭什麼時候也信迷信了?」

  霍燕庭放開她,也笑了:「只要你一直都在,要我信什麼都行!不是,不只是信,讓我做什麼都行!」

  蘇喬感動,定定地凝著他憔色之下依然英俊如斯的面龐:「我哪兒好了,你這麼喜歡我?」

  霍燕庭輕擰了下她秀俏的鼻樑,語帶寵溺:「你沒一樣兒好的,沒心沒肺,可是我就是栽進來了有什麼辦法。」

  蘇喬羞澀地微微垂了頭。

  他一把攬過她的後腦勺,牢牢封住她嫣紅柔軟的雙唇。

  握住她後腦勺的大手也越收越緊。

  後面很快響起車喇叭聲。

  蘇喬臉色通紅,一把推開他:「開車啦,後面都等著急了!」

  霍燕庭聳眉:「這個鬼地方差點害得我失去你,我沒去找他們要賠償算不錯的了,讓他們等幾分鐘都是我霍某給他們面子!」

  「歪理斜說!」蘇喬瞪他,這男人,明明一大把年紀了,除了在外人面前一幅道貌偉然的樣子,私下裡就是個霸道的小心眼兒男人!

  「你開不開?不開讓出位置,我來開!」

  蘇喬說著,真要跨步過去,誰知,腰上突然一緊,霍燕庭一下子把她抱得牢牢的,對著她的臉就是惡狠狠的一吻,良久,才鬆開,坐直身子,開車。

  蘇喬眼神嗔怒,心裡卻是甜得似化開了的糖。

  車到酒店,霍燕庭先下車,幾步越過車頭,過來幫她拉開車門。

  沒多久,肖君蓮所在的那輛車子終於跟了過來。

  一下車,肖君蓮眸光里沒看到那個髒兮兮的夏清陌,因著剛才黎越和霍西景的打趣,他又不好意思大方問詢。

  看到蘇喬身邊沒人,便又往那車裡看去。

  前后座看了,都沒人。

  他一雙俊眉就攏了起來。

  黎越和霍西景瞅著,暗自好笑。

  眼看霍燕庭牽起蘇喬往酒店大門進去。

  黎越好心,追上前去問:「夏小姐呢?」

  蘇喬回頭:「她走了,說在哈市有個好朋友。」

  黎越和霍西景雙雙拿眼去看肖君蓮。

  就見那人一下子臉上各種顏色都占全了,霍西景再憋不住大笑出聲。

  霍燕庭把蘇喬又拉攏些,不讓後面幾個男人再靠近她半步。

  肖君蓮惡狠狠地瞪向霍西景。

  那眼神,跟瞪神經病似的。

  拿了房卡,黎越去按了電梯鍵。

  霍燕庭回頭看著後面幾個大男人:「你們去不去餐廳?」

  「去!」

  「當然去!餓死了!」

  「不去!」

  說去的兩人同時齊齊看向說不去的肖君蓮。

  霍西景好笑地出聲:「人都走了,還沒放下呢?難不成為了這一面之緣,你要絕食?」

  霍燕庭察覺到什麼,看向肖君蓮:「怎麼了?」

  肖君蓮一臉要掐死霍西景的表情,而後對他回答:「沒事,就是坐了幾天幾夜的車,沒什麼胃口,想回房睡覺。」

  霍燕庭狐疑:「什麼人沒放下?」

  蘇喬一聽,馬上反應過來:「是說清陌嗎?」

  「嫂子,你別聽他們胡縐!子虛烏有的事!才見那麼一會兒,那女人跟個乞丐似的,我怎麼可能看得入眼?」肖君蓮立馬澄清。

  奈何他越解釋那兩人笑得越厲害。

  最後,連霍燕庭都淡淡地道:「別想些有的沒的,你玩過的女人還不夠多?」

  肖君蓮想到蘇喬和夏清陌是朋友,這會兒霍燕庭這樣說不是毀了他一世英名,雖說這英名是自己毀的,可打死也不能讓女人知道好筏!

  他怒哼哼地睨向霍燕庭:「你才有的沒的,我有玩過女人嗎?我哪次不是付出的真感情?」

  這越描越黑的解釋,連蘇喬都忍不住低下頭,以手掩唇笑了。

  肖君蓮越發的心裡感覺不好了,忙上前,拉過蘇喬的手:「嫂子,真的,我對女人一向很認真!」

  臂上突然一疼,霍燕庭怒目而視,厲了聲:「手往哪放呢?」

  肖君蓮嚇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跟觸電似的迅速鬆開蘇喬。

  蘇喬輕掐霍燕庭的手臂:「幹嘛呢?他又不是有意的。」

  霍燕庭眉一揚:「有意?他敢!」

  肖君蓮訕訕地笑,信誓噹噹:「絕對不敢!」

  電梯門叮的一聲,霍燕庭一把抱過蘇喬,率先就進去,而後頎長健碩的身軀立在電梯門口,眉眼不抬:「你們等下一趟!」

  餓急的霍西景和黎越齊齊不滿地瞪視肖君蓮。

  終於扳回一局的肖君蓮雙手插進褲兜,哼歌。

  ******

  霍燕庭有了蘇喬,懶得再跟那幫男人一夥同進同出。

  直接上酒店五樓,進總統套房,讓服務員送餐。

  純羊毛地毯,水晶吊燈,整個套間超過250平方,主人房、夫人房、會客廳、餐廳、私人按摩室等等不下十個開間。而所有的門把、擺設、甚至小小的吧檯扣都爬滿了「金」,但每個細節又做得優雅脫俗,沒有一點俗氣。

  不過淺住一下,居然開的總統套房,蘇喬不滿:「霍大總裁,我知道你錢多,可也犯不著燒得這麼明顯吧?」

  「雖是小住,你經歷了那麼大的災難,我想讓你住得舒服點。」霍燕庭脫了大衣,隨手扔到沙發上,過來幫著蘇喬解迷彩服的拉鏈。

  「不用,我自己來!」蘇喬往一邊扭去。

  「你在那個小屯裡時是因為沒我在身邊,所以只能自己脫,現在有了我,脫衣解拉鏈的事必須由我動手!」霍燕庭明則寵她,實則明顯的耍流-氓。

  邊脫,那手就不自覺地往她衣服里鑽進去了。

  蘇喬實在癢不過,嗔笑:「我是三歲小孩嗎?這個還要你來?」

  「可不就是小孩,若不是小孩能跟我鬧個彆扭鬧到這窮鄉僻壤里來?嗯?」霍燕庭一邊使著壞,一邊俯首咬住她的小巧耳垂,低喃,「這麼不聽話,這耳朵留著有什麼用,不如讓我吃了!」

  「討厭!癢!你走開!」蘇喬去護自己的耳朵。

  結果,身上的衣服就被他順勢脫了下來。

  他呼吸變得粗重,咬她的力道放得又輕又柔:「喬兒,這次,我真差點瘋了!這一輩子,都不許再嚇我,你老公心臟再強硬,終是有限度的!記住了沒?」

  蘇喬心裡悸悸而動,柔柔地笑了,伸手,抱住他精瘦有力的勁腰。

  他順著她白瓷般的脖子,一直吻著往下。

  叮鈴,門鈴響了。

  霍燕庭捨不得鬆開她柔軟的身子,不滿低咒:「該死的,現在酒店送餐都這麼效率嗎?」

  蘇喬偎在他寬厚的暖懷裡,拿手掌撫他已長出胡茬的性感下巴,咯咯地笑:「快點去開門,我餓了。」

  「……我比你更餓,不過不是我肚子,而是——」霍燕庭抓起下巴上她纖白的小手,順勢往下。

  蘇喬從臉到脖子全紅了:「色狼!快點去,你不讓我肚子吃飽,我也讓你繼續餓著!」

  「我怎麼發現,每分開一次你就變壞一次呢?」霍燕庭不滿嘀咕,卻不得已鬆開她,點她的鼻子:「在這等我,沒穿衣服,不許出臥室!」

  蘇喬仰著頭,望著他吃吃地笑,乖巧地點頭:「嗯。」

  霍燕庭點的東西種類繁多。

  中西餐都有。

  他幫她把牛排切成小塊,俯首很認真的樣子。

  蘇喬看得著迷。

  在災難來時,何曾想過,還會有活著見到他的一天。

  把牛排吃完,他又把義大利面抖了遞給她。

  蘇喬又吃了。

  太久沒吃到這麼好的東西,一下子真饞了。

  要不怎麼說人的胃口是最難縮小的,一旦養刁了,再想習慣簡菜素食真的不容易。

  在烏扎蘭屯的日子裡,蘇喬就好幾次超沒出息地懷念過莞城的美食。

  不過,就算再美味,她只有一個胃。

  霍燕庭又把剝好的蝦肉放到她面前時,她撫著圓滾滾的肚子:「飽了。」

  他把叉子重新塞到她手裡,笑得一臉深意:「再多吃點,夫妻床事可是個體力活,得先把你養足精神!」

  蘇喬眸色一抽:「霍燕庭,你腦子裡除了那些,還有點別的正經事情嗎?」

  「和你在一起,上床做-愛生猴子就是我們倆最正常的事情!」

  蘇喬把面前的龍蝦肉徑直推開,鼓起嘴表示不滿:「不吃!不吃!真吃不上了!」

  「你確定?」他笑容加深,「你確定就吃這麼些已經足夠應付我一晚上了?」

  「還一晚?」蘇喬驚叫,「我要睡覺!明天還得起早去接九九!我好久沒看到他了,做夢都想見他!你是他爹,不能太過分!」

  「我的確是他爹,該做的事還是得做,我們多少天沒在一起了?多少天沒做了?生命苦短,怎麼也要把這些天的缺失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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