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我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著擺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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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我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著擺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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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亞飛和程萊到久鎮的第一天下起了雨。

  氣候都跟著涼爽下來。

  一條河流穿街而過,兩岸房屋排列,長廊蔽日,小橋相連。

  天空灰濛濛的,古老的久鎮像一位蒼桑老人,戴著黑青色氈帽,套著對襟馬褂,鑲襯著白色裙裾,似乎坐在一艘大烏蓬船上,悠悠的河水盪開波紋又迅速縫合,撫平歷史的蒼桑。

  龍亞飛的助理叫阮今生,長得斯斯文文,按程萊的,跟小白臉似的戛。

  除了龍亞飛特別交代,其他任何時候他都是貼身相隨。

  這次到久鎮,程萊本想提出不讓他跟來,但龍亞飛考慮到讓他跟來繼續與久鎮政府合作的後續事情窒。

  程萊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不喜歡這個男人。

  這人做事兢兢業業,龍亞飛所有的命令吩咐他永遠沒一個不字。

  照說這麼貼心能幹的助理應該是很值得慶幸。

  可程萊就總覺得怪怪的。

  他對龍亞飛太好了,好到似乎都有點超越下屬對上司的尊重與尊從。

  有時候程萊看著他為龍亞飛所做的事情,不禁會想,如果他是個女人,她堅決不會同意再讓他待在龍亞飛身邊做特助,不管能力多出眾,工作多強幹!

  久鎮的住處是阮今生提前安排好的。

  就在電影院旁邊一棟古色古香的小樓。

  因著占地面積不廣,久鎮一直沒有得到大的投資商青睞,因此,整個鎮子裡並沒有像樣的星級酒店。

  附近城市的遊客還是有些的,鎮上便有了不少賓館,這些賓館設施一般,環境一般,龍亞飛這樣的貴公子肯定是住不慣的。

  於是,從一開始準備到這裡來做項目起,阮今生就在這裡定下了這棟小樓。

  有專人看守。

  小樓里收拾得整整齊齊,環境清雅。

  經過大堂,上樓,三個房間均齊齊而立。

  阮今生拿出三把老舊的銅色鑰匙,一指遞給程萊,一把遞給龍亞飛。

  程萊馬上把鑰匙還給他,挽住身邊高大英俊的男人,笑眯眯地說:「我跟我親愛的用一間就行!」

  龍亞飛聽著,轉過頭看她,俊臉上掠過紅暈,寵溺的笑浮在唇邊。

  阮今生卻一本正經的,硬是把鑰匙又遞還給她:「總裁不是普通人,出門在外還是注意影響,你們的關係現在還沒有公開,住在一起在外人眼裡不正當的!」

  程萊惱,就是不接鑰匙:「我們兩個你情我願的,管外人怎麼看幹嘛?我程萊的人生又不是花瓶,用得著擺給別人看嗎?」

  阮今生臉色陰沉,冷道:「你不為自己著想總該為我們總裁想想,你們還並沒有正式成為夫妻,程小姐還是自重點好!」

  「我靠!」程萊小宇宙爆發,甩開龍亞飛的臂彎,雙手叉腰就要發飆。

  龍亞飛把她拉回,道:「今生,你去忙你的,不用跟著我們!」

  他語調平靜,白臉溫潤,清澈的眼神卻很犀利,透著阮今生不敢抗拒的威懾。

  阮今生果然收回鑰匙,垂首道:「我知道了。」

  龍亞飛重新牽回程萊的手,抬步往樓梯而去。

  經過阮今生面前,程萊用空著的一隻手對著阮今生正好抬的小白臉揮了揮拳頭。

  真是把她氣炸。

  天下間還有這麼不識相的助理!

  不幫著老大排憂解難好了,居然還擋老大的桃花。

  呃,不對,是親密愛人!

  房間也是古色裝潢。

  靠里牆居然是一張圍著紅紗帳的大木床,紗幔邊沿繡著惟妙惟肖的鴛鴦戲水。

  在現在這個時尚社會裡,這種古典床可不多見了。

  程萊一屁股在梳妝檯前的木凳上坐了,氣惱難平。

  龍亞飛把領帶取下來,掛到一邊的衣架子上。

  走過來時把領口和袖口的扣子都解了,淺得近乎黃的襯衣袖子隨意挽起,走過來。

  雙臂撐在梳妝檯兩側,剛好將她圍在懷裡。

  笑意滿眸:「還氣呢?」

  程萊抬頭,看到他漂亮像水晶一樣的眼睛,憤憤:「他是你老婆嗎?都管到我頭上來了!」

  「好了,別不高興了,今生沒惡意,他在這裡方面確實思想比較古舊呆板。」

  「他是多不信任我們的感情啊,才敢這樣對我?」

  「你剛才自己說的,又不是擺給別人看的花瓶,我們兩人心在一起,管他人怎麼看?」

  程萊撲嗤而笑:「我真是這樣說的?說不是花瓶?」

  「可不是,不得不說,我的萊萊確實很有才!這形容詞用起來一套一套的,精僻獨到得很!」

  得帥哥夸,程萊得意了:「現在才知道呀,我告訴你,在大學那會兒,我可是蘇喬和何世軒他們一對的對外新聞發言人!那會兒拜

  tang倒在我嘴皮子底下的少說都有一打!」

  龍亞飛暖意浮動的笑臉沉了:「一打?你當組隊打球呢?」

  某女不知山雨欲來,繼續吹:「什麼打球,是追我的人!」

  「成了的有幾個?」

  沒心沒肺的某女開始掰起指頭數,全然沒看到頭頂越來越青黑的臉。

  最後,她搖搖頭,看著他的一雙圓眼睛無辜到能萌到人心尖里:「沒有。」

  龍亞飛黑沉的臉緩緩又轉白,清越的嗓音溫柔:「一個都沒有?」

  程萊搖頭,嘆氣:「都看不上!」

  龍亞飛唇邊重新浮起笑意,也跟著她嘆:「是啊,怎麼就一個都沒談成呢,可惜了。」

  「是吧?」程萊認真糾結的樣子,「其實我也覺得挺可惜的,你說現在哪個大學生沒在學校談過戀愛對吧?」

  龍亞飛悶悶:「我就沒有!」

  程萊伸手抱他:「同病相憐!」

  額上不經意挨了一下,她抬手揉著額角,瞪他:「疼!你敲我幹嘛?」

  「憐什麼憐?好好的學生時期談什麼戀愛,無聊幼稚毫無營養浪費光陰!」

  程萊據理力爭:「談戀愛是無聊幼稚毫無營養浪費光陰嗎?」

  「難道不是?毫無意義!」

  程萊騰地就站起來了:「很好,既然毫無意義,咱倆現在也別談了!」

  「你要幹嘛?」

  「我很喜歡談戀愛,也覺得很有意義,沒浪費時間反而覺得很美好,所以我要去找跟我同樣感覺的男人來一起享受!」

  龍亞飛瞪眸:「我在這呢,你要去找別人?」

  「是你自己不稀罕的!」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稀罕你了?」龍亞飛跟不上她的邏輯思維,懵得一頭霧水。

  程萊已經不想再和他理論了。

  反正正說反說兩人都是有理的。

  因為兩人想法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

  她彎腰,直接從他腋下鑽出,撲到大大的古式木床上去睡覺。

  龍亞飛立在梳妝檯前,這女人是炸藥麼?

  炸完自己痛快完就跑?

  龍亞飛轉身,走出去。

  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把門關了,還上了鎖。

  到床邊。

  程萊面向里,繼續不搭理他。

  他想起大學時一本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如果一個女人心情不好,一場暢快淋漓的性~愛絕對可以消除陰霾。

  於是,他也上了床。

  程萊往裡躲。

  他追著擠進去。

  然後,他摟住她的身子,啃起她的後頸。

  程萊心裡鬱郁的,把手伸到身後去推他。

  他一邊親著一邊道歉:「讓你不高興我很抱歉,不過,你能不能說清楚,我哪裡錯了?」

  程萊想了想,倏地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你說,這樣跟我睡在一起喜不喜歡,開不開心?」

  龍亞飛面上浮起薄紅,點頭:「當然,感覺很美妙,也很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可是你說跟我談戀愛毫無意義浪費時間!」

  龍亞飛這才恍然大悟,嘆了一聲:「我哪句話說是我們倆了?我說的是如果讓我跟別的女人,肯定是沒意思的。」

  程萊心裡竊喜:「你確定?」

  「剛成年那會兒,因著家裡人的提醒,我試過的。」

  程萊又炸毛:「你找女孩子談過?談過幾個?上床了嗎?」

  龍亞飛後知後覺,又說錯話了。

  他索性翻身過去,搶占先機將炸毛的小野貓迅即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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