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跟自己較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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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握住她兩側滾燙的小臉,他嗓音啞到無音:「蘇喬,你會後悔的。」

  蘇喬被藥得腦子完全不在狀態,唯有身體如熊熊火焰般在燃燒。

  她甚至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凶前放。

  他僅存的理智徹底瓦解,

  一個覆身壓向了她攖。

  像是兩頭期待對方已久的獸,開始糾纏著開始嘶咬對方。

  粗喘著,他捏起她精緻的下齶,逼她與自己對視償。

  冷聲命令:「叫我的名字!」

  蘇喬扭動著,呢唔不清。

  「叫!」

  「……霍……燕庭……霍燕庭……霍燕庭……」

  失控的她躬起身子死命地想迎合他,在他的逼迫下,不斷地吼叫他的名字。

  他眸色一層比一層深郁,掐著她的腰肢,往死里動作。

  她從未有過的熱情回應,令他興奮,令他因這太過美妙的感覺而如狼般低嘯出聲。

  許久後,他被濃烈的滿足感深深淹沒。

  整個人一個激靈,打了個顫。

  蘇喬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混沌的腦子裡變得空空的,渾身輕若羽毛似地飛了起來。

  他依然壓著她,不肯退出。

  沒過一會兒,蘇喬又翹進螓首,紅潤的雙唇湊向他。

  他迎著她的唇,再次狠狠地吻向她。

  唇齒一點點地往下,在她頸間刻下深深專屬於他的烙印。

  他誘惑地低語:「叫我的名字!」

  像著了魔般,從她櫻桃小嘴裡叫出的三個字,竟比天籟更動聽,輕易就能撩到他堅硬的心尖深處。

  她情玉難耐,朦朦朧朧地睨著他深刻的五官,輕語:「霍燕庭……」

  「繼續!」

  「霍燕庭……」

  「不許停!」

  他加重動作。

  她在死去活來的玉海里嗚咽著他的名字。

  「霍燕庭……霍燕庭……霍……」

  從深夜到凌晨,一直不間斷。

  直到東邊天際泛起魚肚白。

  濃烈強勁的藥性總算得以緩解。

  倚在床頭,霍燕庭點燃煙支。

  星火明滅間,他伸出空置的手,緩緩撫過她疲倦至極的清麗小臉。

  這一夜,他狠狠地、瘋狂地愛過她,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甘心情願的不停叫他的名字。

  聲聲迫切,字字纏綿。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他卻有一種更加迷茫的感覺。

  心間關於她的那個大洞,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越擴越大,越陷越深。

  ******

  「你們是什麼人?」

  打開房間門,門口一溜站了好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

  魏芸菁神色微顫,冷靜問道。

  「奉霍先生的命,送魏小姐回莞城。」

  他們魚貫而入,帶頭的一個漠然地回答。

  「他呢?」魏芸菁又往門外探身去看,並沒看到那道軒昂的身影。

  「霍先生的行蹤,魏小姐無權過問。」那人回答,依然淡漠。

  他人開始收拾她的行李。

  動作利索乾脆,不幾秒,衣櫃裡的衣鞋統統被塞進她的行李箱。

  一個提著,走到帶頭那人面前:「可以了。」

  帶頭人就看向魏芸菁,以手示意著門口道:「請吧,魏小姐。」

  魏芸菁心頭掠過一絲絲不安,她警覺地問:「庭現在人在哪裡?在別墅嗎?我要見他!」

  「魏小姐最好別浪費時間了,您的航班在一個小時後起飛。」

  魏芸菁厲了聲:「我說了,我要見他!」

  「霍先生說了,不會再見你。」

  「不見我就不走!」

  「由不得你,得罪了,魏小姐!」帶頭人說著,臉色一變,另外等待著的黑衣人就動作犀利地將她架了,大肆地往電梯走去。

  走廊偶有其他房客經過,卻沒一個人敢多管閒事。

  魏芸菁一路尖叫掙扎著,最後還是被他們硬塞進酒店門口的車裡,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將她夾坐在后座中間。

  動彈不得,更別提逃開了。

  飛機真正起飛後,她才不得不接受眼前被逐的現實。

  她想到酒店另一間房裡的蘇喬。

  精心所策的視頻還沒有拿到,她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敗了。

  ******

  蘇喬緩緩醒來,房間裡已是大亮,身體帶著嚴重透支後的無力酸軟。

  她微微一動,眸尾觸及身旁的男人,瞬間一怔。

  霍燕庭大半邊赤果的身子倚在床頭,一手支著頭,雙眉緊鎖,眼睛閉著。

  另一隻手攤在床外邊,手下,是一攤冷涼的菸灰。

  一隻手這樣虛浮在半空竟不自知,想是睡得挺沉。

  一夜的索求無盡便如電影鏡頭一般,清晰掠過蘇喬的腦海。

  他黑亮的深邃眼眸,他邪肆的嗓音,他命令她喊他名字時的強勢……

  瞬間,她渾身都燒紅了。

  小心翼翼地撩起被單一看,頓時臉色更是如熟透的蝦子。

  兩人都是同樣的寸縷未著。

  她想下床去穿衣離開,手臂剛剛一動。

  身旁的男人就低低地嘆了一聲,嚇了她一跳,抬起頭,看到他英挺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她瞧著,一時竟忍不下心來吵醒他。

  重新縮回在被單里,一動不敢動。

  落在他五官上的雙眼,鬼使神差地竟然捨不得離開。

  這張臉,天生就是來蠱惑女人的。

  她的視線從他緊鎖的眉間往下。

  他緊閉的雙眼收斂了平時所有的冷和冰,邪和戾。

  深邃眸子下面長長的眼紋此刻顯得尤為柔和。

  一個男人,竟生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眼睫毛。

  濃密,漆黑,長至卷翹。

  他鼻樑筆直高挺,之前他用這裡磨過她好幾次,那上面的力度此刻想起都讓她心顫。

  再往下,是一張迷惑無數女人的菲薄雙唇,顏色濕潤,紋理清晰。

  這樣抿著,看起來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而一旦他清醒,這張嘴裡吐出的,卻是句句殺人的刀。

  蘇喬微微抬手,忍不住想去掐掐這雙可惡的薄唇。

  男人突然身子往下一滑,人就整個地睡下來了。

  蘇喬早嚇得縮回被單里,緊緊閉上眸。

  未曾想,這樣一裝,就又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

  她以為,這一覺就到了夜晚。

  待看清楚,發現是有人將房間的幾層窗簾都緊緊地拉合上了,把外面的光線都遮了個嚴嚴實實。

  她一動,身子依然疼痛泛酸得難受。

  下意識地往旁邊看,身旁早已冷涼。

  那人應是離開已久。

  無來由的,心裡竟然升起一股濃濃的失落感。

  這感覺,陌生得令她心驚。

  她怎麼能對他?……

  緊緊閉上眼睛,她縮成一團,緊緊抓住床單一角,指尖扎痛自己。

  深深的無奈和酸楚齊齊湧上心頭,令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難受得近乎空洞無望。

  被單里依然存在著重重歡愛過後的強烈氣息,全是他和她的味道。

  她不想承認,可又逃不過。

  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她驀地用被單蒙住頭,不讓痛苦不解的神色暴露出來。

  緊接著,是窗簾被層層拉開的聲音。

  隔著薄薄被單,她的眼前倏然開朗。

  霍燕庭看到被她掐起的被單皺摺,知她已醒,在床邊沿上坐了,平和地說:「起來吃點東西。」

  蘇喬不動,根本不想看到他。

  他伸手,拉被單:「出來!」

  蘇喬將他拉的地方更是緊緊抓住,不肯鬆動半分。

  他有些不耐煩了,冷喝:「你聾了,我叫你聽不見?」

  她較著勁。

  既是想跟他過不去,更多的,其實是跟自己過不去。

  跟那個承歡在他身下,聲聲喚著他名字的那個自己過不去。

  終於她將他惹怒。

  大手狠狠一扯,她就著薄薄的床單就被摔落到地。

  此刻的蘇喬一絲反抗掙扎的力氣都不可能有,骨頭縫裡似乎都是痛的。

  赤著的身子,沒有任何衣料。

  滿身的吻記淤痕,青紫相加,散布於她全身。

  瞧著叫人揪心。

  這是他留下的痕跡,他糾纏著她要了整整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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