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又被配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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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尖叫一邊就翻身躲開,四婆婆乾癟的嘴扯出一抹詭異的笑:「斬了你的桃花跟,看那些男人還為不為你痴迷?」

  「那聲音明顯不是四婆婆的,而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人聲音。」

  「我靠,芊芊你個二貨綠茶婊。你又偷襲我?」我惱怒的吼了一句,左躲右閃的,看來四婆婆的確是人,不然芊芊也不會上她身了。

  「哼,你個賤人,長得不過尚可見人罷了,居然還敢左右逢源,只有我這樣的絕色美人才有資格,你憑什麼?」她說著又撲過來,橫七豎八的舞著刀,我直接懷疑她是不是失心瘋了?

  「芊芊,你瘋了啊?說得什麼。正想讓顧洛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他還喜不喜歡你。」我一邊說著一邊繞著彎子躲,見空一下子鑽出房間去,往外面跑,然而芊芊卻並沒有來追我。看到我往外面跑去,她反而站住了,露出一抹十分邪惡的笑。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早上看見過的那個漢子就站在門口,眯著眼說:「你膽子還真大,居然真的又回來這裡了,不怕又遇見那個四婆婆嗎?」

  靠,那個該死的芊芊,她肯定早就知道那人販子就站在門口,難怪她不追我了,我驚恐的大喊:「鬼,鬼在追我,你看四婆婆站在那手裡拿著菜刀呢。」我用力扯住他往裡推,可惜他個子太大,力氣也大。根本拉不動。反倒是我被他一下子反扣住說:「都告訴你危險了,走吧,我帶你去我家避避。」

  我假裝嚇到了,驚恐的掙扎,嘴裡則一直在喊:「鬼,鬼啊。」可是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掙扎不開,這可怎麼辦?

  「別叫了,快點跟我走。」男人七手八腳的把我的雙手捏住,扯著我就往前走,我根本掙扎不開,被人販子逮到,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啊,對了,我認識刑警隊的林槐,他能救我。打電話給他,警察正氣,陽氣重,肯定能震住鬼,對,打電話給他,他肯定要來救我的。」我急中生智,說的語無倫次,其實是用林槐來唬住他,讓他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我那還有個刑警隊長惦記著。

  果然漢子頓了下說:「你認識警察?」

  「是啊,刑警隊的和我很熟,我是他們隊長的乾妹妹,這才下來這裡寫生,就是他送我下來的,不然班車也沒有坐的,我怎麼下得來?」

  「警察啊,可惜,天高皇帝遠,他們幫不了你什麼的。」他思索了一會兒,還是繼續拉著我往前走,該死,他們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警察也不放在眼裡。

  「到時間了他就會來接我的,我們約好了的。」我急急的說。

  男人又頓了下,隨即說:「那就在我家等到他來吧。」他眯起眼來,我卻是隱約看見了凶光,他想幹什麼?村里那麼多人可以拐賣,為什麼非要冒險來招惹我呢?

  「你真是個好心人,可是那個四婆婆纏上我了,不纏到我死,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去你家會連累你。」警察嚇不了他,那鬼呢?

  「沒事兒,四婆婆離不開她那個窩兒,只要離開她屋子就不怕了。」男人油鹽不進,鐵了心要拐賣我,太可怕了,到底是為什麼?

  一路他扯著我走,我則在飛快的想著怎麼逃脫的辦法,他拉著我來到那個路口,隨即問:「對了,白天我看見你進來的,怎麼我跟著進來你就不見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迷路了,也許是遇到了鬼打牆。」說著我還假裝渾身發抖,驚恐不已,他眯著眼想了半天也沒懷疑,走到那個屋子前敲了敲門。

  「這裡就是你家?」我故意好奇的問。

  「五叔家啊,你不是要去麼?不是親戚麼?」他似笑非笑的說。

  「這個時間打擾人家真的好嗎?」現在估計就是凌晨五點多鐘吧,天灰濛濛的要亮沒亮。

  「沒事兒,五叔守靈呢,兩個兒子死了,他可睡不著。」

  正說著,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面目蒼老的男人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我們:「臭小子,半夜三更的你又來鬧什麼?」

  「爸,這丫頭說是我家遠房親戚,住到四婆婆那被嚇得半死,我就帶她過來了。」

  「爸?我假裝驚愕的問。」

  「五叔有三個兒子,死了兩個,我是三兒子。」男人面無表情的說。

  「那你又說這裡不是你的家?」木樂何弟。

  「我們早分家了,爸,這女娃兒就交給你了,既然是親戚,兩個哥哥那邊也要敬個香什麼的吧。」

  「恩,知道了,你回去吧。」五叔依舊是冷冷的說,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五叔讓開一個位置說:「進來吧。」

  「哦。」現在跑是跑不掉的,只能先進去再想辦法了。

  屋子裡點著昏黃的光,黑白的花掛滿了橫樑,兩口棺材並排擺著,早上出現過的那個女人現在並沒有看見,也許睡了吧。

  「現在合適嗎?敬香?」我遲疑的問。

  「合適啊,這個時候敬香,最合適。」五叔點了三炷香遞給我,我走過去插在香爐里,鞠了三個躬。

  「有心了。」五叔不冷不熱的說,我總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沉,也許是死了兒子心情不好,也許是這裡布置的靈堂,我總是感覺死氣沉沉的。

  「那你歇著,我先走了。」

  「三子說你沒地方住了,先住我這裡吧。」五叔緩緩的開口。

  「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家裡有喪事,不能留外人住的吧?」西水村一向有這個規矩,家裡紅白二事不留外人,這個我是知道的。

  「沒事兒,你是親戚就不是外人。」五叔淡淡的說著。

  「這不好,不合規矩,到時候兩個哥哥不高興,要怪罪的。」我含糊其辭的說著,身子不斷往外面移動,五叔眯著眼也不拉我,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兩個兒子還沒結婚就沒了,這人下去了要被人笑話的,三子有些門路,本來打算弄兩個村子裡的丫頭就好,沒想到還給他碰到個城裡的,丫頭,兩個哥哥選一個嫁了吧。」

  「選一個嫁了?你在開玩笑吧,他們都死了啊。」我退後一步,看來普通的人口販賣是我想得太過美好了,這是要拉活人給死人配冥婚啊。

  「呵呵,沒死透啊,你看,那是你大哥。」說著,五叔一敲棺材,棺材裡呼的坐起一個人來,臉是鐵青的,沒有一絲血色,這個人我見過,就是在路口戴著袖套堵我們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這個是二哥。」說著他又敲了一下另一口棺材,那棺材也呼的坐起一個人來,是兩個人中的另一個。

  「看你是城裡來的,給你先選,我這兩個兒子都不錯,就是眼光挑剔了些,生前沒啥女人,死後還得老爹我來張羅,來吧,選一個。」五叔眯著眼搖晃著手裡的棍子淡淡的說。

  「五叔,你開玩笑的吧?」我又往後退了一步,老頭該不是兒子死了兩個,瘋了吧?

  「誰跟你開玩笑?你不選,我就讓他們選了哦。」

  我已經退到門口了,趁機會轉身就去扳門鎖,可是沒用,這時候我聽到老頭冷冷的說:「她不選,你們選吧,誰要她?」

  這時候我聽到咚的一聲悶響,好像什麼跳出來了一樣,我不敢回頭看,只能拼命的扭著鎖,接著又是一聲咚的悶響,兩個都跳出來了?我額頭冒汗,那個老頭瘋了吧,不是,那兩個人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能跳出來?

  「切,搶什麼搶?給老大吧。」五叔又說話了,手裡的棍子敲著棺材啪啪的響,這時候貌似又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老頭棍子敲得越響,打鬥的聲音越大。

  「好了好了,不選了,回去,都回去,娘的,給你們張羅個老婆還這麼麻煩。」五叔說著停止了敲擊,然後就沒聲音了,我舒出一口氣來,看來暫時是躲過一劫,但是明顯的現在出不去了啊,怎麼辦呢?

  正在想辦法的時候,一雙枯槁的手忽然捏住我的後脖頸,暗啞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看來我兩個兒子都喜歡你,果然,他們臨死前說見過兩個城裡女人,就是你吧,還有一個是誰呢?」

  我打了個冷顫,原來他找我不是無緣無故的,難道他以為是我害死了他的兒子?

  「你誤會了,我從來沒見過兩位大哥。」

  「不用狡辯了,這個村子沒來過幾個城裡人,最近更少,只有你和你的同伴,剛好兩個女的,剛好是城裡人,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兒嗎?」

  「可是就算在村子裡見到了兩位大哥,那又怎樣?他們不是我們害的啊。」

  「沒說害不害的,我兩個兒子是害相思病死的,我要為他們完成心愿。」五叔用力扯著我,把我扯到一邊這時候裡屋的門開了,白天見過的那個女人出現在門口,五叔吩咐她說:「關起來,等逮到另一個就辦事兒。」

  「好。」女人默默的走過來扯我,我下意識的掙扎,但是這農村婦女的手勁兒不輸給男人,我根本掙扎不開,她扯著我拉進了堂屋,穿過堂屋裡面還有個後院,最後將我丟在一個最裡面的屋子,然後還用手絹塞住了我的嘴,那個屋子很黑,十分的黑。

  女人臨走時忽然回頭說:「別想著跑了,你跑不掉的,等著嫁給那兩個行屍吧,我告訴你,他們不但會動,還會做那檔子事兒,看看你清白被毀,商擎蒼還要不要你。」那聲音分明就是芊芊的,這個綠茶到處上人身害我,簡直是絕世了,我瞪大眼睛,她嫵媚一笑,款款的走出去了。

  一時間屋子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明明說是人販子怎麼就變成配冥婚了?難道我回去的時候四婆婆已經被上身了?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要想辦法逃出去,雲落現在應該在顧洛那裡,所以芊芊可以很輕易就把她帶來,該死的女人,我不招她不惹她,她老招我幹什麼?

  屋子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嘴被堵住我也喊不出聲來,用手摸著地板就是找到塊石頭也好啊,磨磨繩子也許能磨斷了,可是地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絕望了,那個女人肯定是做了十全的工夫,也許還用了什麼法術之類的讓顧洛和商擎蒼都感受不到我。

  沒有光線,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肚子餓了,也沒有人管,一直這樣過了好久,我開始覺得頭暈眼花的,體力嚴重不支了。

  忽然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我也看不見來的是誰,但是那枯燥的聲音告訴我不是救兵。

  「走吧,我和兩個兒子商量好了,大哥先娶,等找到另一個再給弟弟,他們已經同意了。」五叔那沙啞難聽的聲音讓我更感絕望。

  「嘿,那娘們兒說的不錯,餓你三天果然乖多了。」五叔冷笑一聲,我雞皮疙瘩起了不少,芊芊那個賤人,我到底怎麼惹了她了?她瘋掉了這樣折磨我?

  說著話,那老頭子就過來抓我,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他隨意擺布,人也虛弱的不行,但我還是咬著牙不肯靠在他身上,而且他身上一股子腐臭的味道,嗆得我頭暈眼花的。

  「果然細皮嫩肉的,不是那些村子裡的娘們兒能比的,我那兒子真是好福氣。」五叔陰陽怪氣的說,我的嘴裡還塞著步,一句話也說不來,眼淚要流下來被我硬生生忍住了,我才不要在這種人面前示弱,最主要的是,芊芊肯定就在附近看著。

  走到堂屋,被芊芊上身的那個女人站在哪說:「給她換衣服吧,便宜你了。」

  我眼睛怒瞪,她卻笑得萬般開心,我第一次那麼恨一個人,單位上的白雅雖然可惡,但是也只是討厭而已,但是芊芊,媽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綠茶的祖宗。

  「好好換,有的是時間給你過癮的,但是別給她破了處哦,否則你兒子那邊不好交代,當然以後成了你們家人了,就隨便你怎麼弄了。」芊芊說著丟了一件黑色的長裙過來,然後就走了。

  五叔臉上露出一抹淫邪的表情:「嘿嘿,我先過過癮也好,給兒子驗驗是不是原裝貨。」

  說著他就開始扯我的衣服,我用力想掙扎,但是三天沒吃飯,一點力氣都沒有,屈辱的眼淚終於還是流了出來。

  衣服被撕開了,肌膚露出來被冷風一吹,似乎清醒了很多,卻也絕望了很多,我嗚嗚嗚的呻吟著,但是那五叔根本不理會,他已經色慾熏天了,但也正是這樣對我的鉗制反倒鬆了不少,我用盡全身力氣向他懷裡撞去,他腳下不穩被撞得貼到了牆上,我馬上往外跑,可是沖開門,芊芊卻守在外面。

  「想跑?沒那麼容易。」她一下子把我推了進去,看向五叔說:「你怎麼搞的?餓了三天的女人你都看不住。」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貓叫,我看到芊芊明顯的抖了抖,然後整個人好像呆滯了一般站著,那五叔走過來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頓時眼冒金星,差點暈過去。

  「還敢反抗,看我不收拾死你。」說著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也不管有沒有人站在那看著,我拼命掙扎,但是剛才已經用了盡了我所有的力氣,現在根本是動盪不得了,只能絕望的閉上眼。

  然而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面轟隆一聲巨響,五叔的手一頓,眯起眼來說:「難道出事兒了?」

  但是那個被芊芊上身的女人卻沒反應,五叔瞪了她一眼說:「看好她,我去瞧瞧。」

  然而還沒等他出去,一個修長的身影就躥了進來,一腳將他踢飛在地,然後他眯著眼看我,因為背著光,加上我頭暈眼花的,一時居然看不清他是誰,黑乎乎的一片難道是商擎蒼?

  他看到我的狼狽,身上頓然好似著了火般爆發出強烈的怒氣,又衝過去拳打腳踢的差點沒把五叔打死。

  「哦哦,你是誰?」五叔悽慘的大叫著還不忘了問他的身份,他一言不發打得五叔從嗷嗷嘶鳴到最後得氣若遊絲,發不出聲來,這才停手,掏出一塊手帕擦著手背上的血,擦乾淨了,才轉過身走到我身邊。

  我已經虛弱的跌坐在地上了,抬著頭看他,他緩緩的扯出我嘴裡的手帕,蹲下來,我一下子扑打他懷中:「商擎蒼,你怎麼現在才來?」他的身子僵了僵,這時我才發現那懷抱並不是冰冷的,而是帶著溫度。

  「顧洛?是你?」我根本沒想過來救我的會是他,然而他一言不發,抬手按了我的太陽穴,就那麼一下,我頓時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的確是在某人懷中,但是那個人冷冰冰的,我抬頭,商擎蒼淡淡的聲音傳來:「醒了?」

  「唔。」我茫然了,救我的人到底是誰?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他抬手摸著我被打了一巴掌的臉,我縮了縮,很疼。

  「很疼麼?」他輕淺的問,我嗯了一聲。

  「放心,我會讓你親手報仇的。」他淡淡的說:「娑羅,別讓那個老傢伙死,還有保持他的痛感。」

  「是,主人。」

  「真是的,我離開你一點你就出事。」他抬手摸著我的發,我虛弱的躺在他懷裡,思考也有些遲鈍起來,但還是拼命擠出幾個字:「是有人害我的。」

  「誰敢害你?」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害我。」我本來想說芊芊的,但是我不知道顧洛是個什麼態度,要是商擎蒼為了這個去找芊芊麻煩,我怕最終會演變成顧洛和他對上,老實說我心底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們兩個人動手,所以我想先去探探顧洛的口風再說。

  「也許那個人就是我呢?」商擎蒼忽然低下頭貼著我的耳說:「你們葉家人都是多災多難的命,這個命是我給你們定下的,恨我麼?」

  我搖頭,將臉埋入他懷中虛軟的說:「商擎蒼,我餓死了。」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了一抹撒嬌,他的手柔和的順著我的發:「倪莎去準備吃的。」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也不想知道,現在我只想吃飽肚子洗個澡睡一覺,其他的等我吃飽喝足再說吧。

  「娑羅,餓著那個老東西,別讓他吃喝,敢餓我的女人,他膽子肥了去了。」商擎蒼淡淡的吩咐。

  「是主人,那兩個行屍呢?」

  「閹割之後丟到墓里去守墓,我要他們生生世世都不能輪迴。」商擎蒼邪惡的說,但是那些我已經無心去聽了,我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夢中好像聽到什麼人在爭執:

  「你這個臭貓,臭冤魂,你幹嗎忽然叫,把我逼出那個女人的身體?就差一步了,那個老男人的了手,你心愛的主人就不會要她了。」

  「喵。」

  「你居然敢說我愚蠢?」

  「現在,她肯定是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主人了,活該。」

  「喂,你這什麼態度啊?」

  那是芊芊綠茶的聲音?她怎麼會在商擎蒼的地盤上和冤魂說話呢?我到底現在是在哪裡?可是眼皮太重,實在睜不開眼,又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真正的完全醒過來時,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睜開眼,倪莎端著一盤食物走進來:「小姐醒了?」

  「商擎蒼呢?」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他呢。

  「主人出去了,暫時不會回來,不是餓了麼?先吃東西吧。」

  我一看全是我愛吃的,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這些東西?」

  「是主人吩咐的,那天在酒店你吃了什麼,他都要我們記住,自然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我餓得不行,狼吞虎咽的吃著,其實商擎蒼真的很容易讓人愛上,但是我不能愛他,因為他就好像一個不懂愛的君王,愛上君王的女人從來沒有好結果的。

  「對了,我昏迷這段時間有人來過嗎?」我想起了昏迷中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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