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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勢如破竹的力道抵得我又緊張又害怕。

  他那毫不收斂的力道,仿佛快要撞進我的靈魂里……

  事後,我們彼此的衣襟都被汗水打濕,空氣里瀰漫著歡愛後的黏膩甜腥味兒。

  陸言在未散去的激。情中睜開眼眸,裡面一片嗜血的紅,摟著我,突然啞聲說,“我愛你,聞靜。”

  我還在未褪的激。情中輕輕顫抖,因為太過疲憊倦怠,被汗水打濕的眼睫都睜不開,昏昏沉沉地睡在他身下,模模糊糊中聽到這句,以及他把自己抱進懷裡,揉著我的發,正對著我說的一句——

  “別離開我。”

  那麼簡單的四個字,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任何時間地點,都那麼自然。

  可偏偏放到陸言身上,這個儼然已被神話到似乎不可能為任何人低頭,為任何事害怕的男人身上,我覺得震驚,在心臟的一陣陣抽痛中,睜開了水濕的眼眸。

  “別離開我。”陸言又說了一次。眼神迷濛,薄唇泛著幾絲蒼白,卻一字一頓。

  他抱著我,懷著最深的愛意吻下去的時候,腦子裡滿滿地,只剩下了這一句話。

  我不知道是不是聞玉笙的關係,他有醋又不好意思說,才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安心,尋找安全感。

  所以,這一刻我也不忍心再拿他媽的事情,林越的事情來煩他。我只溫柔地抱住他的身體,手落在他的後背上,與他緊緊貼合著,睡在一塊。

  正文 第412章 出乎意料的熟人

  翌日清晨,我和陸言宛如新婚夫妻一樣在床上磨嘰纏綿,相擁著睡了個大懶覺。

  也不知道是誰先醒過來的,我們就這樣彼此凝視著,說著體己的悄悄話。

  一直到日上三竿,我們獨自都餓的咕咕叫了,陸言才親吻了下我的頭髮,“該起床了,小懶豬。你餓著沒事,不能餓著我的寶貝兒子。”

  “誰懶了?如果不是你昨晚上那麼折騰人,我至於到現在都渾身酸疼嗎?”我隨口抱怨一句。

  陸言很驚訝地問,“昨晚你沒享受到?”

  我平白無故地被他一句話給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揚起下巴盯著他看。

  陸言邪佞一笑,帶著幾分輕佻,“再說了,昨晚上出力的人可是我。該說累的人也是我。”

  面對他這麼無賴的一面,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羞得想從他懷中離開,不理他這個無賴。

  但他卻先一步察覺到我的動態,立即用他健碩的長腿盤住我,將我的人緊扣在他的懷裡。

  “想跑?”他低笑一聲,帶著得意。

  我咬住嘴唇說:“我沒有要跑,只是你說的對,不能餓著寶貝兒子。所以我要起床吃早飯了。你要繼續纏著我,兒子餓壞了,你負責嗎?”

  陸言瞬間不說話了,呼吸聲打落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鬆開我,說,“你下次產檢是什麼時候?和我說一聲,我提前讓大秘書安排行程,空出時間來陪你去。”

  我起身穿衣服,說,“下周禮拜三。”

  陸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等我們先後洗漱好,走出臥室的時候,天突然颳起了大風,特別的兇猛,聽天氣預報說是颱風來了。

  出於安全考慮,陸言也沒有開車去上班,在家裡遠程辦公了。我在廚房裡忙活著早飯,只覺得現世安好,內心的平靜與外面颱風的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快到十點的時候,我們才坐在餐廳里吃著我們遲來的早餐。看著電視機里的新聞,感受著這次颱風帶來的災害,有多少人傷亡,心裡一緊,不由有些唏噓不已。

  “在自然災害的面前,我們人類真的太過渺小了。生命這麼脆弱,我們更應該珍惜現在擁有的。”我換了身寬鬆的白色上衣,摸著自己的肚子,第一次覺得生命給我帶來的重量何其厚重。

  陸言也穿著白色襯衫,和我對面對坐著,牛奶的熱氣緩緩升騰,即便無聲也極度暖心。

  我喝完一整杯的牛奶,又把身子探向他問,“你媽最近還好嗎?”

  陸言疊著腿,坐姿優雅。

  他放下他的咖啡杯,輕抬了下眼皮說,“挺好的。除了想念她的孫子外,其他都不錯。如果不是陸行和她關係已經瀕臨破裂,她或許為了她的寶貝孫子都要考慮跟著移民去新加坡生活了。”

  “那林越呢?他有沒有找過你什麼麻煩?”我問。

  “雨辰集團已經挨過了最困難的那一階段。現在的雨辰盡在我的掌控中。林越想找我麻煩,在生意上是不太可能。至於私人……只要你沒事,其他的,我無所謂他怎麼來。”

  “林越的能力不容小覷,你小心點好。”我不免提醒道,“我看他未必會針對你,畢竟你們是兄弟。他做不到太絕情。但只怕他會對你媽出手,畢竟他和你媽之間隔著殺母之仇。”

  陸言說,“我知道。但這也本就是我們陸家欠他的,我不可能為了阻止他復仇,主動對他做什麼。最後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如果他有證據,能把你媽告進監獄裡呢?”我提起心問。

  “所以,我也在安排我媽移民的事情。現在只差陸行那邊的態度了。”陸言語聲淡淡,在說完這番話時淺啜了口咖啡,就像在說一件平凡無奇的事。

  “你媽真願意離開陸家?”我深深呼吸了下,迫切望著他。

  陸言說,“如果到了非要離開不可的地步,她不想也要。”

  我不再說話。我知道林越有了關鍵性證人,也知道陸言有讓她媽移民的打算。我知道了兩邊的進展,卻不知道該給誰提個醒。一邊是我所願的立場,一邊是陸言的理想。

  我被矛盾折磨著,最後只能選擇“兩邊都不幫,不說。”,陸夫人能不能逃過這一劫,就看天意吧。

  陸言低頭看了眼我的手,抬起眼,“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事情?是聞玉笙昨天和你說了什麼嗎?聽說林越最近經常和他見面,好像找他打官司的樣子。你要不要和他打聽一下?”

  “沒有。”我搖了搖頭,“他是個有職業道德的律師。你媽的案子,林越委託給他,他就不會透露什麼信息給我。”

  然後陸言笑了,“笨蛋,我逗你玩的。”

  聽見這句話,我終於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可這時候陸言站起來,走到窗口,雙手支在陽台上,又沉沉地補了句,“不過,聞玉笙不是林越。林越怎麼樣,我不能做什麼。但如果他敢挑戰我的底線,我對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才剛剛沉澱的心一下又被提到了嗓子口。

  陸言回頭看我,不以為意地淡淡笑著。

  大概到下午兩點左右,颱風才徹底停下,陸言在家裡陪了我一上午,眼看雨勢已經收住了,才開車去公司解決一些問題。

  我一個人在家裡,看著茶几上那幾張蛋糕店的優惠券。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之下,我還是決定再去看一眼那個蛋糕店,直覺告訴我,聞玉笙讓我去那肯定是那裡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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