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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歡他這樣卻說我哥,不由戳他痛腳處,“說的好像你很牛逼,你就敢不聽家裡人的話,敢和三觀倫理對抗一樣。如果是。那當初夏麗晶是你心裡惦記的人,卻也成為了你嫂子。怎麼沒看見你去爭取呢?”

  提到過去的那一段,他的臉色好似沉了沉,悶聲說,“所以說還是不夠喜歡啊。喜歡的話,不擇手段地也要留下她。譬如我對你。”

  他說這話時夾著一股很濃烈的決心,仿佛他還真不擇手段過什麼一樣,為了我做出對不起家人對事情。

  可他為了我都不惜和他母親抗爭到底,把他哥送進了牢里。他還有什麼對不起家人的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呢?

  我不由得好奇的說:“陸言,你爺爺現在對你怎麼樣?還在生氣麼?”

  “你問他幹什麼?”陸言側頭看了我一眼。

  “隨口問問。”

  他半抿著唇說:“老樣子。”

  他沒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我也就不再問了。

  陸言和我一起到了家,剛打開門,我就接到高萍到電話。我看了眼時間,這時候正好是十二。

  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多半有事情要說。陸言把女兒抱進屋裡。我一面換鞋子朝臥室走,一面問:“怎麼了?到家了嗎?”

  “恩,到家了。你哥他剛走。”她喝的真的有點多,酒的後勁很強,她到現在才發作一樣,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的醉意。

  回了臥室,我脫了褲子衣服說,“那就早點休息,明天又不是不上班。”

  那邊又傳來低低沉沉笑聲,又有點委屈,“你來陪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難受。我想留你哥的。我都抱著他了,不讓他走。他還是走了。嗚嗚……我又那麼差勁麼?”

  本來我還以為她說真要我去陪她,但聽到後面我就知道,她不是真要我賠。只是單純鬱悶沒有留下文玉笙,所以走那委屈難受。

  我說,“其實,我覺得你還是轉移注意力吧。繼躍文真到很不?錯。你可以試著考慮他。”

  “為什麼要轉移目標?”高萍突然耍酒瘋一樣大聲說:“聞靜,你是什麼意思?我究竟是哪裡不如你了?我還沒努力過呢,你怎麼就要我放棄了?”

  我愣了愣,不明白她的火氣說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從這個話題衍生出“她不如我“這個結論。

  我鋪好被子,解釋,“高萍,我沒說你不如我啊。只是感情這個事情很難說的。不是嗎?你看秦朝明,之前對我也有那麼點意思吧?可他現在不也想通了,過的還不錯?如果他不轉移目標,一直盯著我,只是浪費時間。‘’

  “我和他不一樣。你有陸言了,他沒有機會。可文玉笙什麼都沒有。他喜歡的人都結婚了。我憑什麼不能繼續追他!”

  “啊?他喜歡的人結婚了?”我愣了愣,“誰?”

  高萍那邊缺突然沉默了下來。

  “高萍?高萍?”我連喊了幾聲,就在我以為她是不是醉酒得睡著了時,她突然說,“不知道說誰。我剛剛表白,被他拒絕了。或許他就是隨便說過人,騙我的。不說了。我睡了。”

  掛了電話。我也就將手機放在床頭睡了。吃了飯後人就特別困,連陸言進屋,我都懶的和他說話,自顧自睡著。

  大概他以為我已經睡著了,沒有說話吵我,安安靜靜地躺在我身邊。

  迷迷糊糊中,我很快就睡著了,然後做了一個夢。

  正文 第182章 陸行的死訊

  2.

  夢裡,電閃雷鳴的,就像當年我被林躍欺負,拖進巷子裡時一樣陰沉,很快就下起暴雨。我躺在滿是泥水的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一雙手走我身上亂摸,撕我衣服。然後玉笙哥出來,打跑了壞人,還對我說,他喜歡我。

  那夢境跟當年對事情幾乎是吻合的,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當時的玉笙歌被林家人趕走了。而夢裡,我和玉笙哥戀愛了。

  我們過的很開心,肆無忌憚地表達出對彼此的喜歡。但是沒有過多久,大姑和我媽也都知道了。

  她們不接受我們從兄妹變成情侶的事實,勸我們分手。我們不肯,還私奔了。結果,我媽受不了我爸的死亡,我都離家出走,絕望的跳江自殺了。我和玉笙哥很愧疚。在那種自責的情緒下,我們選擇了分手。

  然後,我還是嫁給了孫文華,被劈腿,認識了陸言。我的人生,一切都沒有改變。除了我媽死的更早一點。

  這個夢太真實了。以至於我夢醒過後,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但不管是哪裡。我的心都充滿了對命運弄人的無奈我靠著床頭坐著,已經事凌晨五點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文玉笙怎麼會喜歡呢?

  是因為陸言一直說文玉笙喜歡我,高萍又說文玉笙喜歡對人結婚了,所以才讓我潛意識裡有了這樣不切實際的聯想?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就去浴室放了熱水洗澡,後背黏糊糊的全是冷汗,很不舒服。

  洗澡的水聲很快就把陸言給吵醒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從浴室里走出,“怎麼起那麼早?”

  我橫了他一眼:“都六點了,早個屁!”

  他笑了笑,抓著我的手把我帶進他懷裡,問我想吃什麼早點,他去做。

  我見他最近實在太累了,不想他再去廚房忙,便說:“不用忙活了,家裡有保姆,總不能老讓你這個男主人操勞。偶爾做一兩次早點睡情趣,多了,我就不覺得稀罕和寶貴了。”

  他聽了,從後面將我擁住,腦袋在我脖子處蹭了蹭,又在我耳邊嗓音低沉地喚了我一聲,“這個老婆好,沒白疼她。”

  這一聲老婆叫的突然,我怔了怔,旋即笑了笑:“那是當然。”

  他的熱氣噴薄在我的脖子上:“文靜。”

  “嗯?。”

  “真想一輩子都這麼擁著你。”不知道為什麼,今日的他特別煽情。

  我任他抱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鬆開的意思,我在他懷裡轉了個身:“好啦,時間不早了,你快去刷牙洗臉。還要上班呢。你要想抱,晚上回家再讓你抱個夠。我又跑不掉的。“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嘴角彎了一抹弧度:“晚上就不只是抱你了。昨晚上你睡得早,沒吵你。今晚上,我都要你補償回來。”

  陸言去上班,我送孩子去上學。因為不放心高萍,我特意繞道去她辦公室找她。結果卻聽說她今天請假了。

  我給她打電話,想問問她身體怎麼樣。結果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實在不放心她,我就開車去她家找她了。

  去的路上,我給文玉笙打了電話,想問問他昨晚上送高萍回家,究竟和她說了什麼。

  結果巧的是,他的手機也打不通。

  高萍的家門鑰匙,我也有。所以,我沒有按門鈴,怕萬一她只說宿醉睡覺,會吵著她,我拿鑰匙打開了門。客廳里,還開著電視,音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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