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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我此刻坐在他腿上,他是什麼反應,我確實一清二楚,可是我還是不甘心。
我看看著眼前這張英俊到足以顛倒眾生的俊臉,用力擦了擦他領口的口紅印子,埋怨道,“少來。你們剛剛不是沒吻上嗎?哪裡有那麼快的情緒反應?”
“誰說彼此吻了,才有反應?”陸言不贊同地說,“我喜歡一個人,就是不吻她,不摸她,只要她在我面前呼吸,她的體香,她的眼神就都是勾魂的毒藥。”
“呸。少把你精蟲上腦的齷齪說的那麼文藝。”我鄙視他,“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但你不能否認的是,你們女人不講理的時候,也就只有下。半身才能正常溝通。”陸言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把我抱起,然後丟進沙發里,抬手扯掉自己的領帶,鬆開頂端襯衫扣子。
我看著這樣的他,一時間也說不出來什麼話。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也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被歪扯到這兒來了,總之事情就是這樣脫離了我的掌握。
陸言強悍且不容拒絕地,在辦公室里把我剝了個乾淨。
他壓在我身上,我仿佛能感受那股箭在弦上的逼迫感。
他柔情蜜意地說,“等我上交了公糧,你就自然相信,我這幾天為你守身如玉,有多憋得慌了。”
說罷,他便附唇吻了下小粉點。
一股令人激顫的電流涌過全身,沉沉的的地蠱惑,征服了我。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走了沒有,是不是還站在門外偷聽。這一刻,我看著陸言匍匐在我身上,用極致的溫柔親吻著我。
我就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恨不得外面的女人能聽見,能知道這個男人只屬於我。
我熱血沸騰的身體抵不住陸言的一再撩撥。
他的大手輕輕一握,又逗弄著我,感嘆道,“尺寸合適,適合我的手。”
我咬了咬唇,“那個……你不是挺有節制的嗎?這裡可是辦公室啊。”
陸言思索了三秒鐘,很認真地說,“只要老婆有需求,要安撫,做老公的都要義不容辭。”頓了頓,他又低頭輕輕叼起我嘴唇的一塊肉,而後鬆開,問我,“要繼續,還是停止?”
從他的眼睛裡,我隱約看見自己此時此刻的窘迫。
然而,我終究還是不想輸給男色與自己的渴望,所以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陸言,我是來和你說正經事的。”
陸言笑了笑,起身點了一根煙,對我說,“你要給不會真給你。你的身體還要好好養養。雖然很久不碰你。但我知道,你為了我吃了很多苦頭。我不是沒良心的。只知道放縱,卻不懂節制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火速把一件件把衣服撿起,穿好。
他又摸了摸我的頭髮,淡淡道,“所以,多一點信任,不要疑神疑鬼。”
當時的我真的是為他著了魔了,他說的我都信。對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我也只當是一般的普通追求者去處理了。因為我相信,陸言在這方面是不屑於說謊的。
後來,他也和我解釋了這幾天出差是幹嘛的。然後,他還告訴我,他已經抓到了陸行的把柄。把陸行做假帳的幾個虧損項目都抓了出來。
甚至,這些日子裡,陸行為了打壓陸言,出賣了雨宸很多機密信息給林越,讓林氏集團搶先陸言一部,拿下很多項目的事情,也會有林越出面作證,全盤抖出來。而陸行因為私人恩怨,出賣公司利益,又拿了林氏集團的好處費,這樣的事情一旦被揭發,被踢出董事會是必然的結果。
“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輕饒了他的。他對你媽,還有對你爸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會替你討回公道的。”陸言鄭重地和我說道。
而他也確實沒有讓我失望。
三天後,陸行就被逼出了董事會,成為一個拔了牙的老虎再沒有一絲與人叫板的威風。不僅這樣,他也三番四次地被警局請去喝茶,各種逼問口供。
我知道,這是陸言在給政府那邊的人施壓,才會如此讓警方如此緊迫密切的關注我媽的案子。
他為了我媽的事情,這麼竭心盡力地幫我,我很是感動。感動之餘,我又想起了林越說的話,陸夫人身體欠佳,住院很久了,而我這個做兒媳婦的確實沒有盡到自己的孝道。
為此,我今天特意打聽了陸夫人住的醫院和病房號,帶著水果去探望她。
沒有想到的是,我又在病房裡遇見了那個女人。
正文 第120章 好一出鬧劇
我剛剛把車停好,林越和陸言兩個人不知道從什麼角落裡突然冒出來,和我在醫院的大廳里撞了個正著。
他們兩個人會來探望陸夫人其實並不奇怪,但是,我看得出陸言的面色有些焦急,似乎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處理一樣。
我正奇怪得緊,要上前問問是不是陸夫人的病情有變。
結果,林越已經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聞靜,你的消息很靈通嘛。我們才剛剛接到消息。你就趕過來了。嘖嘖嘖,看來,你是把陸言吃的死死的了。他身邊,有你不少的眼線吧?”
我有點摸不著腦袋,“啊?什麼消息?”
林越卻笑得更神秘莫測,“別裝了,上次她去辦公室里鬧,你後腳就趕過去捉姦了。說巧合,我還真不信。結果,這次又撞上了。”
我滿腹狐疑地走了進了電梯,左思右想才反應過來林越說的那個她是誰,不由瞪了他一眼,“我看安插眼線的人,是你吧?連我們夫妻吵架的事情,你都知道!”
林越剛要再說什麼,陸言已經冷著臉沖林越說,“別以為你幫了我,把陸行逼的走投無路,你安插在我公司里的人就繼續混在那了。趁我沒發火,趕緊讓他們滾蛋。”
林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小聲罵了句,“過河拆橋。”
我不管他們打的什麼啞謎,直接問,“是不是那個女人也在陸夫人的病房裡?”
陸言的呼吸頓了頓,沒有回答我。
林越朝陸言擠眉弄眼,“這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吧?一會兒你老婆進去了,不就立馬知道了。哎,我這麼一個局外人給你個建議。先給聞靜打個預防針。免得一會兒撕起來,難看。”
我抬起眼帘,與陸言對視一陣。
電梯門開的瞬間,我突然開口,“她是夏麗菁。她回國了?”
若是一般陸言的追求者,根本不可能會想到來醫院探望陸夫人。就算來了,陸言也不會緊張到丟下公司的事情,跑過來看情況。只有一個可能,她是夏麗菁,陸夫人的前大兒媳婦。這些事情,才會順理成章。這也解釋的了,為什麼陸言那天拒絕她的時候,並沒有他一貫的鐵石心腸。
陸言沒有否定我的猜測,只是輕鬆地拍了拍我的手,說,“別胡思亂想了,進去看看情況吧。”
可我們還沒有走近呢,就先聽到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被推倒了,灑了一地的東西。我心突兀一慌,一個趔趄就要倒向前,幸虧陸言一直牽著我的手,才維持了我的身體平衡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