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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言脫下西裝,鬱鬱不樂地說,“這小子盡給我找茬添堵。你和不能和他一個鼻孔出氣,來氣我。”

  我走到他身的沙發上坐下,看著他的側臉問,“什麼叫我和他一個鼻孔出氣?你看,我剛剛都沒有答應他什麼。”

  陸言解開襯衫的袖口,轉過臉來看我,“可你心裡答應了,我都聽見了。”

  我噗地一下笑出了聲音,“你神仙啊,還聽見了!”

  陸言起身,走到我面前緩緩蹲下,眸光灼灼地看著我,“我不是神仙,也不想當什麼神仙。我只知道,我是你男人。一個男人了解自己女人心裡想什麼,不是最基本的事情嗎?不然等自己女人被野男人勾搭走了,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可否認,女人都愛聽情話。

  我聽了,心裡一陣甜蜜蜜的,臉上也藏不住笑,隨口罵了句,“花言巧語。”

  他的大手卻摸上我的腰,輕輕掐了一下,然後又起身在我的下巴處親了一口,“總比你口是心非好。喜歡聽,還罵我。你再這樣,小心以後我說給別的女人聽去。”

  “別的女人是誰?你那個好嫂子,還是我的好妹妹?”我酸溜溜地問。

  我的話音剛落,陸言就突然湊到我耳朵根出,呼出的熱氣在我耳蝸里打旋,溫柔地說,“她們哪裡比的上你啊。”

  我還沒來得及開心,他就咬了咬我的耳垂,輕聲說,“你那功夫最是一流。我被你征服的服服帖帖,哪裡還有精力和別的女人調情呢?”

  我臉上一熱,趕緊別開臉,心裏面鬱悶他的不正經,但不肯示弱半分,就用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陸言,你少給我耍花腔。我告訴你,從前的事情,過往不論。以後你要再敢背著我亂來,我一刀閹了你,看你還敢不敢氣我。”

  他的俊臉與我的臉隔著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他說話的語氣曖昧極了,“閹了我,你捨得嗎?”

  我強忍住身體的躁動,假裝冷淡,“有什麼不捨得的,你少塊肉,我又沒什麼損失。”

  陸言不以為然地笑笑,繼續在我耳邊吹氣,蠱惑我說,“這塊肉少了,你知道你會少多少樂趣嗎?”

  我被他可怕的厚臉皮磨的快要招架不住了,連忙躲開一些,推搡著他的胸口,“滾,滾,滾!把我說的跟什麼一樣!我有那麼饑渴嗎?”

  “不是饑渴,是你還沒嘗到甜頭。”陸言說著,就要過來抱我。

  我嚇得趕緊站了起來,不讓他得逞。

  我現在還有身孕,而他那一身的蠻力,又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節制。真要被他得逞了,孩子保不齊就沒了!

  我被這個可怕的可能性弄得不知所措,站在那裡沉寂了良久。

  陸言看得出我不是在欲擒故縱,也不是害羞,也就停下親密的動作,問我,“怎麼了?”

  我大腦飛速轉動,思考該怎麼說,才能在不暴露自己沒有藥流掉孩子這一事實下阻止他碰我。

  “你到底怎麼了?”他又問了一遍。

  我支支吾吾地說,“那個醫生說了,剛藥流的女人,短期內都不能做那劇烈運動。”

  能不能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瞎掰的。他總歸不會跑去找醫生求證這種事情吧?

  陸言聽見我的話,臉上的眉毛都要打架了,“短期內是多短?”

  我聽說孩子要3個月才穩定成型,但看陸言的表情也知道,我要真說三個月,他準會拉著我去醫院,找醫生解決這個問題。

  “一兩個月吧。”

  他不滿我的模稜兩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45天左右。”我說了個折中的數字。

  陸言的表情就和吃了翔一樣鬱卒,最後朝我毀了揮手,“過來。”

  我不情不願地挪了兩步:“有什麼事?”

  有些不耐煩的,陸言說:“反正睡不著,過來說公事吧。明天白天,我還要回市里一趟,不能陪你。”

  我怎麼覺得是他聽說了我最近不能行房,才臨時決定要走的呢?

  當然,我不敢這麼說,只慢騰騰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坐在。

  陸言把我帶回來的那些圖紙翻了出來,圈了幾個重點考察地段,認真說,“讓你考察,你可別傻乎乎的兜著滿山跑。這個項目雖然建立在這片山區,但能有效利用和開發的也就這幾個點。明天上山,記得多帶點吃的和水。上面可不是你以前去玩的那些景區名山,沒有商業開發,什麼都沒有的買,最好帶點防蚊蟲的藥水,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剛想說這些我都知道,結果尷尬的事情來了!

  這種民俗的房間,隔音效果都不會太好。

  隔壁的床被人弄的吱吱呀呀的直響,隱隱還傳來女人低泣聲,和各種啪啪聲。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想說的話全卡喉嚨里,然後就看見陸言的喉結一滾,像是咽了口水。

  真真是好尷尬啊,有木有!

  氣氛太過詭異,我努力找回聲音,想勸陸言看開點,別受他們的影響,要保持自身的清淨冰潔。

  結果隔壁就傳來沒羞沒臊的對話——

  “你好軟。”

  “啊,嗯。太深了,出來點。”

  “說,我棒不棒!”

  “啊,你輕一點。”

  我已經把臉趴在設計圖紙上,不想見人了。

  結果陸言又捧著我的腦袋,朝我笑得賊痞,看起來壞透了,“臉紅什麼?你叫的可比她好聽多了。”

  我一口氣憋在胸口半天,終於噴了出來,發出一個單音節,“滾!”

  陸言的笑容更濃,挑了挑眉,輕描淡寫,“都孩子她媽了,怎麼還這麼放不開?其實吧,你要真想要,就算不能做,我也能滿足你的。”

  說著,他把他那雙乾淨溫熱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人都說,在得意開心的時候,千萬不能太作,也不能放鬆警惕。

  這句話顯然是對的。可我沒聽。

  當時的我氣憤陸言的一再挑釁,把我的雙肩包一下子砸他身上,嗔怪道,“你還說!”

  陸言不惱,低頭去撿我的包,還有落了一地的雜物。

  結果,合該是我命里有那麼一劫吧。

  我的錢包不僅從包里掉了了出來,還是對摺的那種,沒拉鏈。它摔在地上的時候,正好是打開的,我夾在裡面的一張照片就那麼暴露在陸言的眼前。

  我看他目光一凝,連臉上的笑容都僵硬起來,不由有些奇怪,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這張照片是那天我在辦公室列印出來的,順手放進去的。

  不是別人,正是學生時期的秦朝明!

  天地良心,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他,完全不知道他是那麼個花花公子德行的人。

  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會覺得他像我表哥,還把他照片珍藏起來!

  正文 第93章 陸言吃醋有理

  屋內的氣壓陡然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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