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可我發誓,我真的只是跟蹤了你。我沒有下過藥。你是被別人算計了。而我也因為那一夜,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一夜我是被你強迫的。最後,我也因為你的挑撥才失去了婚姻。”
還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我垂下眼眸,不願讓他窺視我的悲傷,“後來,你利用了我,報復我。我愛過你一場,也痛苦了很久。這些,難道都不夠抵消你心中的仇恨?”
“愛過?”陸言低聲地笑了出來,忽然抬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的紐扣,性感地附向我,“誰敢讓你愛過的?聞靜,你以為,你不愛我了,你就能解脫?”
我不由往後退,“問什麼不能?陸言,你講講理。如果我們只是協議結婚。那麼請你保持一定的關係。我會演好妻子,母親的角色。但你不要再騷擾我。如果你要和我做夫妻,擯棄前嫌,我希望你不要再故意刺激我,讓我猜疑不安。”
陸言的嘴唇一直湊到我的嘴唇邊,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聞靜,你以為你的錯就只是這麼一點嗎?你以外,你現在吃的苦很多嗎?不。這些遠遠不夠。”
他說著,又伸手扣住我後腦,額頭抵住了我的,“如果不是你,阿菁不會離開。如果不是你,陸心晴的身體不會那麼糟糕!甚至活不過18歲!你說,這樣的你,憑什麼來和我談尊嚴和自由?”
“你說什麼?”我整個人被他說的有些懵,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晴的身體和我又有什麼關係?而且,她不是好好的嗎?只是普通心臟病而已。好好養養,怎麼會活不過18歲?”
阿菁是誰?
他傳聞中的那個初戀嗎?
所以,他昨晚上喝醉了,喊得不是我,是阿菁?
他悶哼了兩聲,鬆開了我,下了車,站在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聞靜,讓你永遠不知道真相,便是我對你的懲罰。”
我一陣窒息,心口砰砰直跳,“陸言,你這樣不公平。”
連我犯了什麼錯,都不說,就要懲罰我?
荒謬!
“這世道,本來就不公平。”說完,他便轉身進了浴室洗漱。
直到陸言洗漱好,離開家上班時,我都還坐在原處發愣。
我突然發現,我走進了一個誤區。
我嘴裡一直叫囂著要守住自己的心,卻總是無能為力;我放縱自己的私心,在心裡默默地喜歡這個男人,然後默默期待他的改變,祈禱他某天或許會真的愛上我。畢竟,我是那麼的相信日久生情。
可今天,我才發現陸言於而言是個謎。
他的過去,他的朋友,他的親人,他的每一件事,我都不知道。我都不夠了解他,我愛的是不是太膚淺了?
我帶著疑問,下床刷牙,反覆思考,最後決定找機會從陸心雨口中套取點有用的情報再說。
暫時搬開壓在心裡的大石頭,我便換好衣服,畫了個淡妝出門了。
我沒有直接去公司上班,而是去了梵爾落建築公司,找他們的老總洽談。
車子開到他們公司的大門口,就先被他們的寫字樓給震撼到了。
集團的大廈外觀簡單卻不俗,總共三座樓,呈品字形。遠遠看去,c座在最前面,頂端上有‘梵爾落’三個大字,a座b座分別在c座的兩側。
——這還只是梵爾落集團的分部,就已經這麼氣勢恢宏了。
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家公司的LOGO,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明明它也是最近才在海城創辦進駐分公司的。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走進公司,我找到秦朝明的秘書後,抱了自己的名字和預約的時間。
誰知道,我剛說出我的名字,秘書就詫異地抬起頭,仔仔細細地把我看了一圈,然後才領著我在會議室的沙發上坐下。
“秦總還在開會,你稍等。一會兒就來。”秘書端過茶水,便離開了。
門沒關上,我就聽見外頭的一個小助理竊竊私語問,“就是她嗎?長得也一般般啊,還沒有麗娜好看呢。”
“噓!別亂說。秦總特別關照過的人,你也敢得罪?走吧,走吧。沒什麼好看的。”那秘書說著就拉著小助理走遠了。
秦總關照過我?
他們說的秦總是住院的老總裁,還是我今天要見的秦朝明?
我輕輕吐了一口濁氣,讓自己既來之則安之,便開始打量起這個辦公室里了。牆壁上掛在企業的光榮歷史介紹,以及一堆的獎狀獎旗。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被人推開了。
正文 第50章 車震?分手!
進來的是秘書,只見她一臉抱歉,“聞小姐,抱歉。秦總他十分鐘前有私事處理,提前散會離開公司了。我也是剛知道的。不好意思啊。”
雖然對方說再等一會兒,可能就回來了。但她也不能保證一定回得來,我看了看時間也不打算繼續等了,乾脆另約個時間再來拜訪。
秘書也很熱情,一路把我送進電梯才離開。
我坐在電梯直達負一樓的停車場。我開著我的MINI往出口的方向前行,誰知在出口處,被一輛高大上的越野車攔住了去路。那輛車橫停在路口,車頭還把停車場的一個消防栓撞歪了。
我以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只等他快點處理好,把車挪開。結果我等了半天,車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不會是車主棄車走人,或是受傷昏迷了吧?
我試著按了幾聲喇叭,但那輛越野車還是像個攔路虎一樣巋然不動。
沒辦法,我只能下車查看情況。
走到車邊,我敲了敲越野車的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裡面坐著一對男女,衣衫凌亂。尤其是駕駛位上的男人,領帶都快被那女人扯掉了。
我曹!
玩車震也不挑個地方!
撞壞了公共設施不說,我敲車窗也別理我啊!
繼續震你們的車就好了,幹嘛給我開車窗,辣我眼睛?
我背過身去,不看他們,剛準備打電話找物業或是保安解決這事情,結果車內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親愛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正疑惑這個聲音在哪裡聽過,就聽見那男人厲聲警告,“麗娜,你再不放手,一分錢都拿不到!”
我轉過身的同時,對方已經打開車門,朝我走了過來,並把大手搭落在我肩上,“不是要去吃飯嗎?走吧。”
我嫌惡地挪開他的爪子,“你誰啊?”
“親愛的,你脫了馬甲,我都認得出你。而我只是摘掉了個墨鏡,你就不認識我了。太傷我心了。”那男人捂著自己的胸口,故作受傷。
我太陽穴忍不住地發抽。能把“油腔滑調”表現得這麼淋漓盡致的人不多。我幾乎一下子就想起他是誰了。
那個英文名叫史什麼來著的裝逼犯。
“是你?”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新車,居然是價值幾百多萬的悍馬,“你那輛suv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