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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歡愉痕跡,會被清洗乾淨。

  最終,我什麼都留不住。

  在他眼裡,我不過是他合法的發洩慾/望的工具。他什麼時候玩厭倦了,或是什麼時候消氣了,他才會放我離開。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來一場走腎不走心的婚姻。

  但想到這裡,我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我和陸言在一起這麼久,沒有做過一次避孕措施!

  晾曬了衣服和毯子,我回到臥室里。

  此時,他已經自己換好了藥,也洗過了澡。雖然不知道怎麼弄的,但看上去還湊活,我還沒有殷勤到給他重新弄一遍。他坐在床頭,正專心看電視。

  我就磨磨蹭蹭地走到他旁邊,試著跟他提避孕的事情。畢竟之前沒懷孕,是幸運。但我們不可能一直這麼幸運下去。

  結果我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了,他斜著眼睛看我,“你真覺得這是運氣?”

  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困惑的看著他,心想,陸心晴是他女兒是既定的事實,總不至於他這會兒,還要堅持自己不能生育吧?

  “我早就結紮過了。”陸言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自從知道了陸心晴的出生,我就去做了。我不會再讓任何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避孕藥吃多了傷身。女人本來就容易又婦科病,如果上環,對身體也不好。但很多男人就是那麼自私。明明男性結紮最沒有傷害性,卻不願意,而是讓女人去吃那些苦頭。

  所以進來之前,我都想好了最壞的打算了。此刻聽見這個事情,不由鬆了一口氣。

  我不再說話,只側過身看窗外的月色。但本該輕鬆的心,卻還是因為他的話不可避免的沉重了些。

  他有了陸心晴後,就去結紮了。他不願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只有陸心晴的生母除外。

  那定是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吧?會是那個成為他嫂子的女人嗎?

  我心裡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卻不敢說。此時,陸言突然從後頭抱住了我,而圍在他腰間的象徵性浴巾已經扯掉了。

  他幾乎整個人都貼在我的身上。這樣的親密,其實並不陌生。可是我不敢看他。過去,我可以放縱自己沉浮在他給我情慾之中。現在,我不想那麼的賤。

  至少,我不想主動。

  我只能僵硬自己的身體,望著窗外的方向,那裡月色冷冷,一點兒也不真實。

  陸言拿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掰過我的臉,低下頭就來吻我,比客廳里更放肆。甚至手也放進我的衣服里,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這種曖昧又張狂的行為,讓我心跳加速。我不想讓他知道,便把他放在我胸口的手拿開。

  他皺眉,警告道,“你乖點,我保證不做。不配合,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我不敢掙扎,卻也極為掃興地問,“陸言,你這樣做,是因為喜歡我嗎?”

  他的笑僵在嘴邊,沉默了一會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不一樣嗎?

  女人只能接受和心愛的男人滾床單,而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開?

  我的心很疼。

  可我不服!

  我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手在他俊臉上來回撫/摸,笑著說,“都一樣的,陸言。你瞧不上我,嫌棄我髒,可你喜歡我的身體。我也是。你就是個卑鄙的小人。我看不上你。但你器大活好,我也能勉強用一用。”

  靜謐的夜裡,他拉開我放在他臉上的手,低音炮般的聲音顯得特別蠱惑,“這樣不好嗎?難得我們這麼統一立場。希望以後也能一直這樣下去。”

  “不。不會的。”我從他的身上離開,沒心沒肺地回他,“總有一天你會厭倦了我。又或是,我會強大到你再也關不住我。”

  “我拭目以待。”他說完,直接把我推倒大床里,不由分說,健碩的身軀就整個的朝我壓下來,開始更猛烈的掠奪。

  這一次他真如他說的那樣,沒有做。但他用盡一切手段,只遊走在愛與性的邊緣,折磨我,卻不給我,讓我尖叫與失控。

  我像個瘋子,他是個變態。

  我們誰也沒人誰好過。

  一直到凌晨2點,他才放過我,重新上藥,包紮。

  我看著落在床頭,早就鬆散開的紗布,心想:真要廢掉一隻手倒也是好事了。

  這一夜,我沒有睡好。他睡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一夜沒怎麼翻身,我是知道的。

  第二天,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陸言已經離開了。

  我出門看了看,門口已經沒有孫文華的蹤影。陸言拿他媽威脅他,又揍了他一頓,估計短期內也不會再來招我了。

  吃過早飯後,我就去公司上班了。現在婚都結了。我沒理由為了避開陸言,辭掉這麼一份高薪的工作,去別處混。

  按照慣例,開完晨會,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因為昨夜累慘了,我正打算在辦公室小趴一會補眠,陸言突然闖了進來,並在我桌子上扔下一份文件,也沒說就走了。

  我翻開瞅了瞅,是他找人調查孫文華的資料。

  正文 第47章 前面不能用,就賣後面的

  原來,孫文華說的買房是真的。他在市區的一個黃金地段買了套小公寓,還是全額付清的。

  如果說這個房子是在他被趕出建明集團前買的,倒也無可非議。但恰恰就是,在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被李家收回,窮的一毛錢沒有隻能在家吃軟飯帶兒子時,他竟買下這個價值200萬的精裝修房子。這一點,非常可疑。

  難道,他孫文華又攀上第二任金主了?

  可也不對啊。就算他長了一張賣相不錯的臉。他才拿了人一套房子,又怎麼可能舔著臉轉頭來求我複合?

  是誰給了他這筆錢,又為什麼叫他來接近我?

  我隱約覺得陸言是知道了什麼,卻故意不告訴我。

  想的正入神時,耳邊突然傳來了大秘書的聲音,“這些是晴天孤兒院的計劃案和施工案。你抽空看看。最好能在施工前,和我們的合作方見個面。”

  隨著陸言醜聞的平定,加上他與江飛鴻的利益結盟,晴天孤兒院的項目終於重新啟動。我作為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確實要多關注關注。

  “不是之前已經洽談過了,都定下了嗎?”

  “之前項目被擱淺。建明集團不願乾耗著,等我們。在你度假期間,就已經解約了。現在雨宸選定的合作方,在建築施工業里是最頂尖的,也是最先和國際化接軌。就是對方的老總有點難纏。可多東西需要你親自去溝通。”

  聽大秘書這麼說,我隱約想起來。我在瘋人院兼職的期間,好像是接到了李霞的電話,表示她已拿了我給她的資料,成功把孫文華踢出建明。同時她也表示出於公司的利益考慮,建明集團會退出晴天孤兒院的合作項目。當時我萬念俱灰,也沒挽留什麼,就答應了。反正爛攤子甩給陸言,我樂意。

  誰知,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現在我結束了度假,可不就要開始頭疼這個歷史遺留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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