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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自卑呢!”我嘴上不服輸,心裡卻是心服口服的。

  他長臂一撈,強勢得把我摟在懷裡。我仰頭,他下巴完美的弧線一下就進入眼底。

  他偏頭含笑,“好。不自卑。你不是給我送水果吃嗎?餵我。”

  “懶死你!”我沒聽出他話里的潛意思,拿牙籤戳了一塊哈密瓜遞到他嘴邊。

  他笑了,看著我的嘴巴說,“用這餵。”

  “呸!”我輕淬,推了推他,“別鬧了。都這個節骨眼了,快忙正事。不忙,就早點休息。瞧你今晚上,把孩子嚇得。”

  “正事?伺候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了!”說完,他的唇毫無預兆地落下。

  我扯住他的衣袖,臉紅不已,“換,換個地方。我們回房再……”

  他不理,繼續捕捉我的舌頭。

  我抓住他襯衫的手越發用勁,幾番掙扎才躲開他的攻勢,虛道,“陸言!”

  他還是沒理。

  等我叫他第三遍時,他突然把書房的門落了鎖,手臂圈過來我被圈坐在椅子上。彼此的距離被拉到極度曖昧的位置。

  我心很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聞靜,我要你記住這一刻,記住我說的每句話,記住我給你的一切感覺。我會成為你的不可替代。讓你明白,和我分手這種蠢話有多自欺欺人!”說完,他連彼此的上衣都沒脫,就狠狠地侵略了我。

  我的身體,乃至我的靈魂都被他這份突來的狠厲弄得虛弱不已……

  他一把扣住我後腦,“說!說你愛我,說你需要我,說你是我陸言的女人!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嗯……”我沉迷在他賜予的激/情中,意識漸漸漂離,只能一句一句重複他要我說的話。

  我根本沒有一點抵抗能力,滿臉通紅地扭頭看向窗外,看著雪白牆壁上交疊的男女倒影,躁動,纏情。

  ……

  既然這條最能快速解決問題的“捷徑”,被陸言否決了。那麼我也不能做個不戰而逃的孬種。他既給我如此厚愛,我必生死相依,榮辱與共。

  從前,我因為舅舅是當官的,對政治這一塊非常厭惡。7年前,我閃婚嫁給孫文華,屏蔽了所有的新聞與親戚的聯繫,像是活在火星上一樣,一點也不了解時事政治。

  而現在,為了我所愛的男人,我開始關注和留意最近的時事政治。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阻攔陸言競選與心晴孤兒院建設的最大攔路石竟然就是我的舅舅!

  我舅舅竟在7年裡,從書/記秘書晉升到市委書/記了!

  我呆坐在辦公室里,盯著手上報紙里的男人,四五十歲的年紀,卻和三十來歲的男人一樣不見老,紅光滿面,朝氣勃發。對比之下,我媽那一頭白蒼蒼的頭髮是那麼的刺目!

  寒氣與怨毒一下子侵入我的心裡。

  冤孽!

  真的是冤孽啊!

  只有冤孽,才會這麼巧,才會讓這個我恨之入骨的男人與我平靜的生活再次糾纏起來。

  我用原子筆在報紙照片上又塗又抹,很快他那長與我有五分相像的臉就被刮破了。

  此時,大秘書站在我身後,意味深長地說,“我知道你恨他。我也恨。要不是因為他,我會天天熬夜加班加點的開會?現在雨宸的員工哪個人不恨他恨得想在他臉上吐口水。不過,民不與官斗。我們陸總要發展前途,還求人的還是得求人。這些小情緒,藏著點。知道不?”

  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把報紙收了起來,“聽你的意思,陸總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

  “能不能解決,現在還不肯定。但好歹是個路子,行不行,先走了再說。”

  陸言很少和我說他的麻煩,所以大秘書的這個路子是什麼路,我一點也不知道,不由抓著大秘書問個不停。

  說來也是奇怪。大秘書這個人平時口風特別緊。誰問她問題,她都秉持一貫的態度:熱情,禮貌,不知道。唯獨對我是個例外,什麼都會告訴我。

  我這才知道,陸言在今晚上邀請了一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在海上遊輪吃飯。當然,中國的飯局,永遠不可能是真的是簡簡單單的吃飯。

  這天晚上,我死皮賴臉地磨著陸言,從大秘書手裡搶過陪他去應酬飯局的機會。我並不是想搶功勞什麼的,我只是想和陸言一起抵禦未知的風波。

  正文 第24章 飯局上交鋒

  我以為所謂的“郵輪上吃飯”,大概就是找個豪華郵輪,定個包間,吃頓飯,看看海景。雖然奢侈,倒也還好。

  直到陸言把車開到靠海的地方,我才被眼前的景象給震到了。十幾艘遊輪燈光通明,娛樂場建築在船上,倒像是漂浮海上的娛樂城。

  “上船吧。”陸言拉著我,大步流星地走上船。

  郵輪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豪華,陸言熟門熟路地走著,完全不用服務生引路,看來是個常客。

  這一刻,站在我身邊的男人不是那個會陪我環湖游,陪我散步聊天的普通男人。也是在這一瞬間,我才體會到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有多大。他是高帥富,我卻是連灰姑娘都算不上的二婚女……

  陸言來到他預定的包廂,點了一堆菜,除了鮑魚和魚翅,我在電視裡聽過,其他的菜我都不認識。我坐在鱷魚皮沙發上,覺得渾身長了釘子。

  他低笑,“習慣就好。”

  我抿唇,不想說我這種鄉巴佬很難習慣的。

  他又親了親我的臉頰,“不過,你這樣也挺好。土得可愛。”

  我看著他,心裡微暖。但這種暖,很快就被門口走進來的男人給徹底凍寒了。

  這個幾個小時前,還在報紙上見過的男人——江飛鴻。

  他也看見了我,但政客慣有的面具下,情緒毫無一絲波動。宛如,我真的只是他應酬對象帶來的女伴,與他毫無關係。

  他從容應對,我也不能自亂陣腳。

  整個飯局,我都顯得很安靜。該笑,笑。該敬酒,也不含糊。反正,我只是個陪襯。主持大局的,是他和陸言。

  服務員把菜色上齊了,就帶上門退了出去。

  整個包廂里,只有我,陸言,江飛鴻和他的下屬四個人。

  推杯換盞間,話題終於扯到了陸言競選的事情上。江飛鴻也沒含糊,說的很清楚,現在上面抓得緊,輿論媒體的新聞又都跟長了翅膀一樣,傳的極快。陸言的私生活不檢點,不管是真是假,總歸是聽的人多,信的人多。他處在這個位置上,也是難。

  陸言抬起酒杯,淡淡抿了一口,才緩緩說道,“江書/記,既然你能來參加我這個飯局,想必也是有迴旋餘地的。我陸某人若真如傳言說的那樣不堪卑劣,你也不會來。都說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有些時候,老百姓的耳目未必就那麼清晰,他們也會被上層人的言論,被娛樂各種虛假新聞所影響。所以,撇開這些不定性因素。我只希望你能給個准數,要如何才能幫我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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