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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畢竟他自認為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有些黑鍋也沒必要去背吧?

  洛言腦袋埋在他懷裡,悶聲悶氣的說:“我昨晚看到一個金髮女郎,穿著睡衣在你房間裡,你怎麼解釋啊?”

  昨晚?金髮女郎?

  莫非她是在說佐伊?

  夜墨驟然震驚!

  原來昨晚,佐伊是給洛言和洛凡兩個開了門。

  難怪她今天會賞他一巴掌,這一巴掌,他其實一點都不冤枉。

  夜墨想解釋,但卻不知道從何解釋起。

  佐伊,費雷爾,這些人實在是太複雜了,若是讓夜墨說起來,恐怕究其背後的那些,他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再說了,夜墨不打算將洛言拉扯進這趟渾水,與費雷爾有關的事情,夜墨不想讓洛言得知,知道的越少,其實對她越好。

  “你怎麼不解釋?你是不是理虧了?昨晚那個女人其實就是你叫到房間裡陪你上床的……”

  “不是,她是……我的助理。”佐伊是費雷爾派遣給他一同到英國談生意的,夜墨這樣說,的確沒錯。

  “助理?”洛言心裡一萬個‘呵呵噠’,諷刺道:“你挑助理的眼光挺不錯的嘛,前凸後翹,波濤洶湧,床上功夫一定也不賴吧?”

  “能不能少說兩句?”

  夜墨心裡被膈應的厲害,昨晚,他們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好嗎?

  “不能。”

  “那我道歉,我保證以後都不讓她再進我的房間?”

  正文 第1283章 好疼

  眼前的夜墨,好像變了一個人,讓洛言無從招架。

  心底,在慢慢動搖。

  她告訴自己,應該試著去相信他的。

  只是不知道,這個相信,會不會來的太晚。

  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洛言推開他,這一推,她也使了勁。

  “夜墨,我告訴你……”

  “嘶……”夜墨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了?”

  洛言見著他蒼白的臉色,瞬間,心裡涌升出一陣不好的預感。

  她焦灼的看著他,站在那,好似手足無措一般,眉頭也糾結的皺在了一起,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她到底有多緊張。

  洛言剛才那用力一推,是推到夜墨的傷口了,的確有些疼,但也不是多大的事。

  不過夜墨喜歡看到洛言為自己緊張的樣子,好像看上癮了似的,他忽然想讓她多緊張一會。

  “好疼……”他眉頭深深擰著,微微弓下了腰身。

  “疼?哪疼?”洛言連忙走上前,扶了他一把,“要不要上醫院?”

  “沒事,你陪著我就好。”說罷,他還耍無賴似的,故意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了她,低頭嗅著女人發間的清香。

  “……”

  洛言狐疑的看向夜墨,總覺得他哪裡不對勁,平時他不是皮厚肉厚的,她刺了他一刀,他都能不動聲色嗎?

  可如今……

  “你在耍我對不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洛言生氣的鬆開了扶住他的手。

  夜墨順著她鬆手推開他的力道,身子往後一倒,直接跌倒了沙發上。

  他面色虛白,額間滲出細密的一層薄汗。

  傷口裂開,暗紅的血液侵染上了他的白襯衫,像是一朵盛開的紅色花朵。

  洛言瞪大了眼睛,眸色詫異,咬著唇,半晌都沒開口說話。

  夜墨看不懂洛言的表情。

  她難道是被嚇到了?

  不,應該不至於。

  畢竟,當初她刺他那一刀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如今,怎麼又可能因為看到他流了這麼點血而被嚇到?

  這可不是洛言的作風。

  他撩起唇角,淺淡的笑。

  “我沒耍你,我身上的確有個傷口,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別擔心。”夜墨決定不再逗她。

  他直起身,抬起一隻手,慢條斯理的解掉了襯衫紐扣,隨即他將襯衫丟到了一旁,赤裸著上身。

  那抹紅色的血痕以及……左肩上的那塊刀疤,深深的刺激了洛言的眼球。

  眼中,泛著一層朦朧的水霧,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

  隱約看見一抹挺拔修長的身影,立於落地鏡前,艱難的,正在處理身上的傷口。

  洛言從恍恍惚惚中,回過神來。

  她拖著宛若灌了鉛般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夜墨的方向靠近。

  夜墨專注於處理身上的傷口,連洛言走近了,他都沒有發覺,直到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背從他的身後圈過,擁住了他的腰身。

  他手上一抖,抓著的那瓶藥水‘哐當’一下,掉在了地上,玻璃渣碎滿了他的腳邊。

  “怎麼?抱你一下,就被嚇到了,你有這麼膽小嗎?”洛言小聲的挪榆著。

  正文 第1284章 誰要蹂躪你啊

  夜墨問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傻,但是……他的確琢磨不透的問題。

  “為什麼要抱我?”

  洛言對他的恨有多深切,他不是不清楚,轉眼之間,她卻對他投懷送抱,他能不奇怪嗎?

  洛言都被他問懵了。

  是啊,她為什麼突然抽瘋了似的,抱住了他呢?

  她指尖輕微的動了下,隨後將手收了回來。

  她知道自己的舉動唐突了,輕輕的咳嗽一聲,有意掩飾尷尬。

  “就是想抱你一下,怎麼了?不給抱?”洛言挑了挑僵硬的嘴角,笑說道。

  “那倒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就算你現在讓我脫光了,躺在床上給你蹂躪,我也得滿足你不是?”男人眼底好像都噙著笑意。

  洛言呸了一聲,“誰要蹂躪你啊。”

  說的她好像色女投胎似的。

  兩人之間偶爾有著小鬥嘴,但氣氛卻是從未有過的融洽。

  “還有處理傷口的藥水嗎?”洛言的視線在房間裡四處張望,夜墨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抬手隨便朝桌子上指了一下。

  洛言見狀,立馬走到桌子邊上,拿起了那瓶藥水,她一遍擰著瓶蓋,一邊朝著夜墨的方向走來。

  “坐沙發上。”她示意夜墨。

  夜墨此刻被她管的服服帖帖,她說什麼,那便就是什麼。

  洛言費力的彎著腰身,給他清洗傷口,動作謹慎而又小心,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夜墨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心裡被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清洗完傷口後,替他敷上藥,又拿了一塊乾淨的紗布替他包紮後,一切,洛言做的熟練又仔細。

  做完這一些,她一手撐著腰,艱難的直起身子。

  畢竟是懷孕五個多月的人,隨便動動身體就覺得累的要命,有時候洛言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不怕舟車勞頓,千里迢迢的趕到英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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