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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紅顏禍水?心思惡毒的壞女人?我可不就是本色出演嗎?我相信,我一定會演活這個角色的。”

  洛言出道以來,便開始演女一號,每個形象一開始或許還會有些細微不同,但久而久之,洛言卻覺得有些千篇一律,沒有一點挑戰性。

  所以她想嘗試另一種風格。

  小助理還想勸勸她,但是洛言心意已決了。

  小助理只好拿著剩餘的劇本怏怏的走了出去,她知道洛言的個性,洛言決定了的事情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洛言捧著《浮生》的劇本又讀了一遍,對於劇中自己想要演的角色越看越喜歡。

  《浮生》是根據經典的武俠小說改編,在海內外都有很大的名氣,擁有一眾原著的死忠粉。

  洛言所飾演的女二號名為冷月。

  冷月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不幸的,幼年喪父喪母,她眼睜睜看著家族被仇家滅門,看著她親近的人,愛的人,一個個離她遠去,她流落異鄉,當遇上了那個她以為一輩子可以依靠的男人時,他……卻負了她。

  新婚大禮上,新郎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棄了她,冷月一念成魔。

  纖弱柔軟的女人隨著流逝的愛情一起消逝了,她瘋狂的報復,以一種狠辣兇殘的姿態,為自己樹立保護的城牆。

  她努力的抗爭,死死的掙扎,可是她越努力,命運卻將她打壓的更慘,她越陷越深,最後以悲情自縊結束了一生。

  看完整個劇本,洛言的眼眶不禁紅了,她抬手抹了一下濕潤的眼角,而就是這不經意間的動作,卻恰好被推門而入的夜墨給看到了。

  見著她泛紅的眼眶,夜墨怔了怔。

  “怎麼了?”他擔憂的走到床邊。

  洛言很少在他面前哭,此刻,見她隱忍哭泣的模樣,他的心頭瞬間就軟了。

  洛言總不能告訴他,她是看劇本給看哭的。

  曾經被夜墨欺負的死去活來她也沒怎麼掉過眼淚,現在看一個虛擬的故事就看哭了,未免也太好笑了點。

  洛言彆扭的拿開他替自己擦眼淚的手,一本正經的胡說,“我沒事,就是看到你心裡不舒坦,被氣哭了。”

  夜墨:“……”

  【今天凌晨再繼續更新。】

  正文 第914章 理所應當的保護她

  夜墨不知道洛言說的是真是假,只知道她對他的討厭好像真的揉到了骨子裡。

  這幾天被洛言變著法子嫌棄,夜墨都快要懷疑人生了。

  他想,他真的有這麼討厭嗎?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似乎是想從她的眼中窺測些什麼,洛言不習慣被他盯著看,乾脆躺倒床上,將被子往頭頂上一拉,蒙過了頭頂,故意裝睡。

  夜墨見她將被子在頭上蒙的緊緊的,擔心她喘不過氣,好心替她扯了一下,將被子拉了下來。

  “你別碰我。”洛言又是朝他嫌棄了兩句。

  他倒沒多說什麼,‘乖乖’的收回手了。

  最近的夜墨完全就是一個模範好男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每天不僅替她餵飯,甚至還會親自給她做菜,任勞任怨,再這樣下去,洛言都覺得自己的舉動太可惡了。

  洛言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面前用‘苦肉計’,這一點都不像以前的那個夜墨了。

  她默默的撇了撇嘴,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了很多。

  後來,還是捱不住濃烈的睡意,她闔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朦朧中,她聽到夜墨在和人打電話。

  “事情確定是她乾的?”

  “是。”

  “解除她和星皇的簽約,徹底封殺。”

  “……”

  這次洛言在錄製真人秀節目時參加的那場攀岩比賽,安全繩之所以出現故障,洛言會從高出摔下來,完全是寧菲菲聯合她的助手在背後搞得鬼,她花錢買通了道具師,在洛言的護具上做了手腳。

  而現在被徹查出來了,寧菲菲自然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

  其實以前寧菲菲和洛言都簽在星皇的時候,寧菲菲明里暗裡針對過洛言過很多次,有時候洛言躲過去了,但有時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偶爾她也會著了寧菲菲的奸計。

  寧菲菲得罪洛言後,並沒受到什麼嚴重的懲罰,於是近年來,她更加肆無忌憚了。

  那時候,夜墨知道這些事但他沒管過,因為洛言從來不會向他訴苦,尋求他的保護,他也懶得去理她,可現在不同……

  夜墨已經清清楚楚的認清了他對洛言的感情,她是他的女人,他理所應當的要去保護她。

  至於洛言,他也看清楚了,他知道她骨子裡的倔強,雖然她表面上總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但其實她的心裡,比誰都要脆弱。

  夜墨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對洛言有了憐惜的想法,但是既然現在有了這個想法,他就要堅定下去。

  眼見著洛言要被他的說話聲給弄醒了,他刻意將自己的聲音給壓低了一點,對電話那頭的人開口:“永絕後患,必須徹底處理乾淨。”

  那邊恭敬規矩的應了一句後,夜墨便將電話掛斷了。

  *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後,洛言感覺自己的腿恢復的很快,她可以藉助拐杖慢慢行走了。

  她受夠了醫院裡刺鼻的醫藥水味道,於是,便和夜墨說要出院。

  夜墨答應她了,派人將她接回了夜家別墅。

  正文 第915章 虛情假意演的挺好

  “我不去你那住。”

  雖說洛言和夜墨結婚了,她貴為夜家的少夫人,但洛言這幾年裡,幾乎沒去夜家別墅落過腳。

  夜家別墅里的傭人也不知道夜墨和洛言已經結婚了的消息,她們心裡大多都把洛言當成被夜墨圈養的女人,情婦……

  “你現在腿腳不方便,一個人住在公寓裡,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他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表達對她的擔憂。

  洛言唇角悠悠然的勾起:“我覺得你挺有當演員的潛質,怎麼?不考慮去演藝圈發展?”

  夜墨目光淡淡的睨著她,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洛言直白而又諷刺的說,“我覺得你的虛情假意演的很好。”

  “我是認真的。”他漠然而又冷靜的回答了她。

  洛言被他一句話哽的說不出話來,她在心底醞釀了半晌,卻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一個星期,她將所有能罵人的詞都和他說了一遍,可這廝壓根就是臉皮厚的刀槍不入,不管她說什麼,都對他造成不了任何的攻擊。

  洛言想,裝,你就繼續裝下去,我看你能裝多久。

  過去三年,他們之間的關係如履薄冰,就像行走在刀劍上,火海邊,一個不小心,便有萬劫不復的可能,她才不信,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夜墨他就轉性了。

  洛言最終還是被夜墨強行帶回了夜家別墅。

  別墅里的傭人一見是洛言,個個都沒有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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