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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閒著無聊,也就隨意看著準備打發一下時間。
訪談節目的主持人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知性女人,她隨意的向洛言提問,提的問題包括生活,工作,感情的方方面面。
主持人和她玩起了一個小遊戲,叫做‘快速快答’,她必須在三秒之內,向主持人作答。
主持人開始提問了,首先,提的問題都是一些很簡單的,甚至無趣的。
比如——
“你最喜歡的食物是什麼?”“糖醋魚。”
“現在有沒有談戀愛?”
洛言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沒有。”
“對自己未來的戀愛對象或者結婚對象,有什麼要求?”
洛言微笑著看向主持人,不急不緩的說:“我希望我未來的另一半脾氣好,專情,會哄人,最好能每天能給我做糖醋魚。”
“好,最後一個提問。”主持人問了一大圈,終於有要結束的意思。
她盯著手中的提示本看了一眼,面上有些難為情。
那個問題尺度有些大,是節目組為了製造話題,特意安排的。
當時主持人覺得這問題有些不雅,並不想開口,但台下的導演卻一個勁的向她使著顏色,讓她開口。
最後,主持人有些不情願的說,“你在螢屏上,向來都是以清純玉女的形象示人,那麼你在現實生活中也是這樣的性格嗎?有關於你的花邊緋聞非常之多,上次還有媒體拍到你與一位男士一同進出酒店,你覺得你的人設崩了嗎?”
這明顯就是挑事的問題。
那時候,洛言真的很想甩手走人,但是如果她走,肯定會被節目組抓住把柄,說她耍大牌而後藉此大做文章。
所以她忍住了。
她裝作淡然的回答:“生活和熒幕總是會有點區別的,這個我不想騙大家,但是緋聞多並不代表我私生活混亂,自始至終,我和那些傳過緋聞的男星,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那被拍到和你一起進出酒店的男士呢?”
所謂的男士,應該是指夜墨。
因為洛言自始至終,也就只和夜墨一起去酒店開過房吧?
正文 第778章 好好談談
當時洛言不知道怎麼的,便回答了一句:“他是我試著想要去交往的人。”
後面的訪談,洛言沒有心情再看下去,她按下遙控器,將電視給關掉了。
試著想要去交往的人?
呵,可真是一個諷刺啊。
洛言身體蜷著縮在沙發上,心中那難受憋屈的感覺又在一瞬間湧上來了。
傅承衍見她不舒服,立馬走了上前,滿是擔憂的詢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洛言搖了搖頭。
“我沒事,去床上躺會兒就好。”洛言小心的撥開了他攙扶自己的手,獨自走向臥房。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著,亂七八糟的影像在她腦子裡重疊反覆,好像要將她的腦袋給擠爆似的。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條件反射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拿過了放在床頭的手機。
眼睛瞄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果然是他……
洛言用力的咬著下唇瓣,眼眶泛著一抹紅,她緊緊的握著手機,就像是要將它捏碎一樣。
一個星期了,他終於捨得給她打一個電話了!
不過在要不要接夜墨的電話時,洛言並沒有多少猶豫。
她毫不遲疑的,便將他的電話給掛斷了。
當他第二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洛言直接將手機關機。
她現在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聯繫。
說真的,若是他想和簡安寧好好過,她會主動退出,乾乾脆脆退出的。
*
下午。
傅承衍因為工作的事情要離開酒店了。
洛言走到門口送他:“昨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是我無理取鬧了,我保證下次不會有那樣的事情了。”
洛言一再和傅承衍道歉。
傅承衍玩笑似的說,“好吧,我承認,是我小人了,我倒希望下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你還能再叫我。”
洛言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我還是叫牛郎吧。”
起碼,就不用背負對傅承衍愧疚的心理壓力了。
洛言百無聊賴的在酒店熬了一整天,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她以為是酒店的服務員給她送餐了,便沒有多想,將門打開了。
只是門才拉開了一小條縫隙,洛言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抵上房門,卻敵不過男人的眼疾手快,還有他那巨大的力氣。
男人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往後一推,洛言的手便鬆開了門框,她步子連連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洛言惡狠狠的瞪向已經走進房間的男人,像是見了病毒似的,只想躲得遠遠的。
夜墨見著她那一臉防備,宛若刺蝟般豎起全身毛刺想要抵禦的模樣,臉上的神色更加冷卻了。
他急著從法國回來找她,可是該死的,她卻一點都不待見他。
他風塵僕僕,滿身疲憊,回來還要面對她的吵鬧和敵對,不由有些心累。
“我們好好談談。”夜墨鬆了胸前的幾顆襯衫紐扣,拖著宛若灌了鉛的腳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
……
正文 第779章 我幫她離婚了
“沒什麼好聊的,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什麼?”
呵,決定什麼?
“在一個星期前,在你從我公寓踏出去的第一步起,我就已經決定不要你了!”
她說的是,她不要他了?
夜墨原本有所緩和的神色再一次驟然陰沉了下去。
“你沒有這個權利。”即使已經氣得咬牙切齒,胸口發悶,但夜墨的聲音仍舊是輕飄飄的。
洛言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夠不要臉。
“就准你拋棄我,不准我不要你嗎?”
哪有這麼霸道無理的事情?
洛言再也不想做那個被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她態度必須強硬點,這段不乾不淨的感情,早就該斷了!
“我沒有拋棄你,我說過,我只是替她去將那些事情處理乾淨而已,你那天也看到了,安寧究竟遭受到了多大的折磨,若不是我過去,她可能會被他那有暴力傾向的丈夫活活打死。”
夜墨從未在一個人面前做過這麼長的解釋:“我說過,我和安寧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再說了,那天,你不也允許我離開了嗎?”
洛言那天的確是對簡安寧動了惻隱之心,擔心她出事,所以才會讓夜墨離開的,但是現在——她不願意承認。
“我叫你滾你就滾啊,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說實話,這一刻,洛言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但她就是想鬧,最後能夠和他鬧成離婚。
“洛言,你別給我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