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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洛言撇了撇嘴,心裡全是不愉快。
“洛言姐,你怎麼了?臉色一下變得這麼難看?”小助理試探性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不開心的人了。”洛言隨口搪塞。
不過仔細算算,她和那個讓她不開心的人應該有兩個星期沒見了吧。
上次她還和宋傾傾說,要嘗試著和他交往,要嘗試著為他做出改變,要嘗試著接受他,現在看來,倒也像是一個空話呢。
嘴上說著要做出改變,可是真的決定要去做的時候,又哪有那麼容易呢。
有些習慣,已經根深蒂固了。
就像是簡安寧在他心中的位置一樣,是想挪動也挪動不了的。
洛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傍晚六點了。
小助理提議一起去吃晚飯,但是洛言拒絕了。
“你去吃吧,我最近好像又長胖了一公斤,該減肥了。”
雖然有時洛言真想大吃特吃一頓,但是為了工作,只得忍住了。
她回家的時候,在超市隨便買了一些水果酸奶和一點生菜,便回到了公寓。
洗過澡,她便做了個面膜,躺倒床上,抱著手機刷了一會兒。
最近她的通告不是很多,夜墨也沒有來找過她,洛言以為自己會輕鬆些,但是好像並沒有。
因為她仍舊很心累,每天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嚴重的感覺腦子都超負荷了。
就在洛言刷著刷著手機上的新聞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握緊在手心裡的手機一陣震動,將她從似睡非睡的狀態中驚醒。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抓著手機一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暴君兩個字!
她平復了一下心中複雜的心情,將電話接了起來。
因為敷著面膜,她開口說話時有些含糊不清,“什麼……事?”
“我在你公寓門口,過來給我開門!”
這女人,喜歡換密碼的習慣怎麼就是改不了?
正文 第761章 純情你妹啊!
公寓門口?
洛言心下一驚,不過在驚嚇的同時,好像還有點……驚喜的味道。
真是見鬼了!
她撇了撇嘴,心裡雖然不屑,但身體卻還是很誠實,她走下床,快速的走到了公寓門口。
她踮起腳尖,透過貓眼,看了一眼門外。
果然是他啊……
她頓了頓,抬手將門打開。
夜墨低下視線,嫌棄的看了一眼敷著滿臉海泥面膜的女人。
“很醜。”他隨口丟給她一句。
媽的,洛言聽了這話簡直想打人啊。
兩個星期沒見,他就不能說句好聽點的,來哄她開心嗎?
哦,她差點忘了,他是夜墨啊,一個毒舌又討厭的男人。
洛言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一聲不吭的走進了浴室,將門甩上。
她將水龍頭打開,把臉上的面膜洗乾淨,不一小會兒,便露出了她那張白皙漂亮的臉蛋。
她的手搭在臥室的門把上,剛想拉開門出去,卻又莫名想起了他不久前說的那句‘好醜’。
眉心狠狠皺起。
洛言站在鏡子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
標準的美人鵝蛋臉,泛著靈氣的桃花眼,小巧的鼻樑,水|嫩的唇|瓣,吹彈可破,如同瓷娃娃的肌膚……
“靠,到底哪裡丑了,你他|媽眼瞎了吧!”洛言碎碎念了兩句。
雖然對自己的美貌很自信,但是她的手還是不自覺的拿起了洗手台上的化妝品,給自己補了一個很素淨,看上去很清新的淡妝。
她偷偷的走出浴室,見夜墨正躺在她的臥房,洛言又悄悄的去了衣帽間,她在衣帽間裡翻來覆去的找著。
她先是拿起了一套情趣衣物。
“哎,不行,顯得太刻意了。”她自言自語著,又將那套衣物給塞了回去。
很久沒見他了,總不能表現的很飢|渴似的,還特意換上情趣衣物去討好他吧?
洛言想了想,覺得不妥,她又找了會,雖不是情趣衣物,但還是很性|感的小***……
“洛言,你真是腦子進水了!”
她一邊嫌棄自己,一邊將衣服換好,確定一切正常後,她才回到主臥。
男人側臥著躺在床上,一副等久了不耐煩的樣子。
“怎麼這麼久?”
“久嗎?還好吧。”洛言有些不自在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臉有點紅。
夜墨輕笑一聲,唇角挑著一絲邪氣的弧度:“怎麼,兩個星期不見,成純情小太妹了?老子什麼都還沒幹呢,臉就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你他|媽……”洛言咬著牙,忍了忍,“純情你妹啊!”
“老子就喜歡你嬌羞的模樣。”他長臂一伸,將她摟到懷中,吻了吻。
不過,好像嘗到了水蜜桃的味道……
他抬手抹了抹她的唇|瓣。
“你哪根神經搭錯了,大晚上的還化什麼妝?”
“老娘就樂意了,你管我!”洛言哼了一聲,嗆了回去。
夜墨想了想,‘哦’了一聲,而後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了。
洛言又是白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聽說過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莫非你是為了我……”
“去你的!”洛言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正文 第762章 因為,想你了
被猜中了心思的洛言很不爽。
她說過,要為他們的這一段感情做出改變的,可是被他輕易看穿,還是讓她有些不自在,所以她拼命的想要掩蓋些什麼。
夜墨懶得搭理她的這種小心思,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兩個星期,可讓他忍得很辛苦。
“最近你很忙嗎?”洛言淡淡的詢問,讓夜墨原本打算去解她睡裙的手,突然頓住了。
“嗯?”
“你最近很忙?”
夜墨微微皺著眉頭,半晌,才說了一句,“沒有。”
“那你為什麼這兩個星期都不來找我啊,今天說來就來了,是因為你有生理需求了嗎?”洛言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在她看來,即使自己已經和他結婚了,可她仍舊不過是他泄谷欠的一個工具罷了。
“不是。”男人直接肯定的回答,倒是讓洛言微有錯愕。
“那你是為了什麼才來找我呀?”洛言推了推他的匈膛,似乎有些抗拒他的意思。
男人抓住她亂動的小手,將她的手按壓|在他的心口,語速不急不緩的說,“因為,想你了。”
“什麼?”洛言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因為想你,忍了兩個星期忍不住了,所以來找你了。”夜墨以前從未在她面前說過這麼這麼‘矯情’的話,洛言第一次聽,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心頭卻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