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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頜,讓她被迫仰視著他!

  “你對那個男人有感情?”他語氣宛若天寒地凍般,給人可怕的冷意。

  洛言輕笑一聲,用她慣有的無謂態度:“沒有。”

  “沒有你緊張個什麼?”他冷著臉質問。

  “夜墨,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冷血無情,沒心沒肺嗎?那是一條人命啊,我能不緊張?!”

  正文 第483章 你給我滾!

  聽著洛言擲地有聲的話,夜墨的唇角不由諷刺的勾了起來。

  “什麼時候,你也有臉跟我提良心了?”

  在他看來,洛言和他是同一類人。

  沒心沒肺,瘋起來的時候完全是不要命似的。

  洛言也明白,夜墨這話,是將她和他歸為一類了,以前,她的確也是這樣想的,但現在,她突然不想承認,很不想承認。

  她側過視線,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夜墨冷呵一聲,猛地鬆開了手。

  “躺好!”他語氣沉沉的命令。

  躺好?

  這兩個字好似踩中了洛言身上的雷區,讓她突然敏感起來。

  【她是我的**,我的禁臠,每次只要我有需要的時候,她就會乖乖在床上躺好,被我干,你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她在床上到底有多騷,有多浪,你以為她是女神?不,她只是一個蕩婦而已。】

  她突然很矯情的委屈起來了。

  她慘白著臉,身體克制不住的抖動著。

  夜墨見她那一臉不舒服的模樣,更加不耐煩了。

  “說了要你躺好,你耳朵聾了?”

  洛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麼瘋,她操起床頭柜上的一盞檯燈,就朝夜墨的方向砸去。

  好在夜墨眼疾手快,他微微一個側身,便及時的避開了。

  檯燈砸到了他身後的牆上,瞬間碎裂。

  “我從未見過你這般無恥的男人!”洛言咬著牙,一字一句,滿是怒氣的吼道。

  該死,她又哪根筋不正常了?

  夜墨見著洛言那瘋子一般的模樣,被氣的半死。

  他剛才說的話有錯?

  他只是見她坐在床上,弓著腿,傷口越來越裂開了,讓她回床上躺著,她激動個什麼?

  夜墨正想出言,哪知,洛言的情緒更為激動了。。

  “你就是頭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種馬,噁心死了!你跑到法國是沒有找到簡安寧嗎?還是說,簡安寧壓根就不給你干?”

  簡安寧……

  如果洛言足夠聰明,在這個時候,就不該提簡安寧的。

  夜墨的眼神瞬間陰鷙起來。

  他目光絕情的盯著她,語氣薄涼,冷淡的語氣好像是利刃寒冰,一刀刀的割在她心頭。

  “你罵的這麼起勁,老子不做點什麼,好像都對不起你了。”

  “滾!”洛言只是聲嘶力竭的朝他吼。

  “滾?好啊,一起滾!”

  說話間,他已經扯掉了圍在腰間的浴巾……

  *

  洛言原本只是在夜墨面前裝暈,可後來她卻是在夜墨的摧殘下,真真正正的暈了過去。

  可即使她暈過去了,那混蛋還是沒有放過她。

  直到夜墨的秘書帶著一名醫生趕了過來。

  看到躺在床上的洛言後,醫生的眼睛都嚇直了。

  那躺在床上的哪還是一個人啊,分明,分明就是一具死屍了……

  洛言白皙的身軀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痕跡,青青紫紫,她的手臂和膝蓋本來就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因為沒有及時處理,此刻鮮血肆意橫流,似乎再繼續下去,有流乾的趨勢……

  看著房間的一片凌亂以及聞著男女之間那還未來得及消散的曖昧氣息……

  醫生和秘書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文 第484章 她扛不住了

  夜墨穿著一襲黑色的睡袍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心底,莫民其妙的糾結和複雜,。

  靠,有什麼好糾結?

  有什麼好複雜的?

  這都是她自找的!

  夜墨絕情起來的時候,格外恐怖。

  此刻醫生和秘書與夜墨相處在同一個空間,只覺得渾身冰涼,連小腿肚子都在打著顫似的。

  “你們一個個的楞在這什麼?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不明白?”

  夜墨幽聲的一句提醒,讓醫生反應過來。

  她趕緊將隨聲攜帶的醫藥箱打開,先是為洛言處理手上和膝蓋上的傷口,因為處理時間較晚,又加上洛言在與夜墨的那場晴事中,反抗激烈,此刻她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裂開了,血肉模糊……

  醫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小心而又謹慎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嘶,疼……”昏睡中的洛言,突然有了動靜。

  她痛苦的皺著眉頭,顆顆眼淚猝不及防的從她眼角滑落。

  她的眼淚將夜墨給震懾住了。

  近幾年,她在他面前,很少哭的。

  就算再痛再疼,她咬咬牙也就過去了,這次能把她疼的哭出來,是她真的扛不住了。

  夜墨冷硬的心好像是被火給燙著了似的,瞬間軟了下來……

  “洛小姐,是手疼還是膝蓋疼?你再忍忍,我馬上就要處理好了。”女醫生在一旁趕緊安慰道。

  洛言昏睡中,意識都是迷迷糊糊的,她隱約能聽到醫生說的話,她含糊不清的做著反應。

  “不是手……”

  “那是哪裡?”

  “下面……”

  眾人:“……”

  女醫生也瞬間反應過來,她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夜墨,等著他的指示。

  夜墨臉色奇差,女醫生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空氣里的氣氛好像都陷入了凝結,半晌,才難得聽到夜墨用較為溫和的聲音開口:“給她弄點藥,我給她上。”

  女醫生顯然是不甘相信夜墨會這麼做。

  畢竟將洛言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麼?

  女醫生想是這麼想,但卻還是照夜墨說的去做了

  等醫生處理完洛言的傷口徹底離去後,已經接近天亮。

  微冷的寒風浮動著淡金色的窗簾,一縷微弱的晨光照進了無生機的房間,略顯落寞。

  男人高大的身軀蹲在床邊,細心的給她隱秘的地方上著藥。

  洛言哼哼兩聲,模樣似痛苦,又似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隱忍和怪異……

  夜墨耐著性子將手中最後一點藥給她上完。

  感覺舒服點後,洛言緊皺著的眉頭這才一點點的撫平。

  夜墨直起彎了許久的身子,緩緩走到窗前。

  深冬天氣,寒風大作,隱隱約約飄起了雪花,先是一小點,隨後越飄越大,幾個小時的時間,白色已經覆蓋了這座繁華的大都市。

  夜墨身子僵硬的站在那,一站就是好幾個鐘頭。

  腳邊的菸蒂慢慢堆積起來,當他再次拿起煙盒的時候,裡邊已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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