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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細緻耐心的撫弄了一會兒,仔細的觀察著她神情的變化,見她差不多了,他這才試探著往裡進入。
宋傾傾快被他緩慢的節奏給折騰瘋了,她咬著嫣紅的唇,滿是彆扭,“差不多了,你深一點好不好……”
她的迫不及待看在他眼裡,是那麼可愛。
大手按住她的腰肢,他狠狠嵌入了她——沒有一絲能夠分開的縫隙。
宋傾傾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天昏地暗了,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沉浸在猶如死亡般的快gan里。
“夠了,不要了……”她哭著求饒。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在她的溫熱里,釋放了自己……
正文 第280章 明知前面是死路,也會一往直前
歡。愛過後,宋傾傾感冒了。
凌晨的時候,發起了高燒,燒到39度。
唐景昀心急如焚,叫來醫生給她退燒,折騰了大半夜,她勉強才有退燒的跡象。
他煩悶的站在臥房門外,抽著煙,想起晚上對她的那番索取無度,他的心裡只有後悔。
他大口的抽了幾口煙,便掐滅了菸蒂,想去房間陪她,但才挪開步子,一道黑影焦急的走近了他。
“表哥,傾傾怎麼了?”
半夜,唐景昀房間的動靜鬧得很大,但秦夫人一直攔著秦朗,不許他過來,所以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發燒了。”
“怎麼會這樣?白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聽到宋傾傾發燒,秦朗一下按捺不住,打算衝進房間,但唐景昀卻不動聲色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表哥,我只是想進去看一下傾傾而已,這都不行?”
“你有什麼資格?”唐景昀毫不客氣的斷絕了秦朗心中最後一絲念想,“當你選擇宋安琪的那一刻,她就不是你的了,收起你的關心,她不需要!”
秦朗身子一怔,步子僵硬在原地。
唐景昀說的沒錯啊,當他選擇宋安琪的那一刻,宋傾傾便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閉了閉眼睛,思緒驀然回到了四年前。
在宋安琪的生日宴上,他單膝跪地,向宋安琪求婚,而宋傾傾懵懵懂懂的站在他的身後,質問——‘昨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
當時她心中應該是滿懷期待的。
但他卻親手澆滅了她所有的希望。
那時候的她,該有多無助?
透過未關嚴實的房門,秦朗看到一小團人影蜷縮著躺在床上,單薄消瘦的身影看的人很心疼。
秦朗執意要進去看宋傾傾。
唐景昀冷呵一聲,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抵在了牆上,捏緊拳頭,直接揮拳,揍了過去。
這一拳,力道很大,沒有手下留情,秦朗的臉被揍偏過去,絲絲血跡順著他的唇角留下。
秦朗抬起拇指無謂的擦拭了下唇邊的血跡,眸光閃過一抹厚重的黯然。
“如果我說,我非要進去呢?”
秦朗知道,依照唐景昀的脾氣,順著他的話一切好說,如果非得忤逆於他,那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有時候一旦心中有了執念,便會明知前面是死路,也會一往直前。
“那你就試試,你進不進的去?”
*
宋傾傾是被門口的動靜弄醒的。
高燒中的她意識很模糊,她掙扎著想要入睡,但門口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硬生生的將她從睡夢中扯了回來。
她胡亂的拔掉了扎在手背的針頭,趿著一雙拖鞋,步伐虛浮的往門口走。
她用盡了所剩不多的力氣,才將門打開。
門外,一片混亂,宋傾傾睜大著眼睛,但眼前的影像依舊很模糊。
朦朧中,只見兩個男人打在了一起。
他們好像都負傷了,白色襯衫上的那一抹殷紅看在宋傾傾眼裡,格外刺眼。
她思緒愣了下,僵在門口,張了張唇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正文 第281章 第三者從中作梗(加更)
唐景昀先注意到她。
見她踉蹌不穩,他猛地鬆開揪著秦朗的衣領,闊步朝她的方向走去,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好吵啊,你們在幹什麼?”宋傾傾嫌棄的皺起了眉頭。
唐景昀和秦朗相視一眼,兩人的目光都是猩紅的,很明顯,剛才殺紅了眼。
唐景昀沒有回答她,視線無意間瞥了一眼她的手,發現她居然自己拔了針頭,因為處理不當的緣故,顆顆血珠直往上冒。
他眉頭狠狠皺在一起,一聲不吭的抱著她回了房間。
他迅速叫來醫生。
醫生很快的處理好了宋傾傾的傷口,忙活了好一陣,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唐景昀襯衫後背上有大片帶血的痕跡,不由震驚。
“唐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宋傾傾聽醫生這麼一說,也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傷了嗎?傷到哪兒?”她緊張的要命。
唐景昀眼皮都沒抬一下,“沒事。”
“可是你衣服上有那麼多血啊?”
“不是我的血。”
不是他的血?那就是秦朗的?
“唐景昀,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好端端的,怎麼就打起來了?我去看看秦朗,流了這麼多血,一定傷的很嚴重!”
“不許去。”
唐景昀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平靜漠然的目光中隱含著警告。
宋傾傾真沒別的意思,她就是看到秦朗受傷了,想去看看而已。
而且她也意識到了,唐景昀會和秦朗動手,肯定是因為自己!
到時候,這些事情怎麼和秦眉還有秦朗的父母解釋呢?
“安心睡你的,我會處理。”
“可……”
宋傾傾還想說什麼,但唐景昀已經奪門而出。
*
在秦家休息了整天,宋傾傾感覺好多了。
晚上,她下樓吃飯的時候,秦夫人一直用種不善的目光盯緊了她。
宋傾傾大概能猜想到秦夫人敵對自己的原因,估計是看秦朗受傷了,所以不自覺的就將責任推在了她身上。
餐桌上一片詭異的安靜,秦夫人哼了一聲。
“秦朗啊,不是我說你,安琪那姑娘挺好的,你為什麼非要為了一個不值的人和她分手?”
秦夫人的話,信息量太大,宋傾傾頓了好一陣,才慢慢消化。
“秦朗要和宋安琪分手?”秦眉非常詫異,“他們已經訂婚這麼久了,不是只等著走結婚這最後一道程序了嗎?怎麼說分就分?”
“呵,還不是因為有第三者從中作梗啊?”秦夫人陰陽怪氣的諷刺。
雖然秦朗沒有明說他之所以要和宋安琪分手,是因為宋傾傾的緣故,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秦夫人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宋傾傾無緣無故被秦夫人安了一個‘第三者’的頭銜,也很冤枉,雖然她恨宋安琪,但她卻從未想過插足秦朗和宋安琪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