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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不論是參加節目,還是拍攝電影,在熒幕上總是以清純美好的女神形象示人。
那小家碧玉的模樣與現在的狂熱惹火著實有很大不同。
在鏡頭前,她總是一頭烏黑的長直發,不施粉黛的面容,再加上一襲簡潔的白色連衣裙,這就是她的代表性裝扮。
但不同於以往,洛言今天穿的是一身火紅的顏色,烏黑的長直發被弄成波浪大卷,為了配合這身裝扮,她的妝容是烈焰紅唇的風格。
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矚目。
“誰叫你穿這樣的!”夜墨狠狠的皺著眉頭,不滿的將洛言一把推開。
被夜墨推開,洛言也沒多生氣,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她最討厭的事莫過於討好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他讓她滾,她巴不得滾得遠遠的,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見他!
心中雖氣的咬牙切齒,但她臉上卻笑得甜蜜蜜,“你給我買的那些衣服都放在我們住的別墅,我最近在劇組拍戲,住的是酒店,就隨便挑了一件衣服過來。”
這只是洛言的藉口。
她討厭長直發,也討厭白色的連衣裙,更討厭整天素麵朝天的,但事與願違,她不喜歡的,夜墨都喜歡。
夜墨的暴怒讓宋傾傾很不解。
她不知道夜墨為什麼會生氣,她覺得洛言穿的很正常啊,就是和熒幕上的形象有點反差而已。
洛言的確是惹到了夜墨,他心情煩躁,胡亂的將眼前的牌往前一推。
“大哥,玩不玩?賭注不換!”
宋傾傾厭惡的皺著眉頭,瞪了夜墨一眼。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女人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正文 第223章 這把狗糧吃的心服口服!
她氣憤的想罵上兩句,但還沒出聲,夜墨倒率先發話了。
“大哥,你不讓你女人脫也行,你自己脫,反正兄弟我想看你的身體不止一天兩天了。”
宋傾傾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曖昧啊。
周圍的人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倒是宋傾傾笑得沒心沒肺的。
這夜墨真搞笑,他這是當著她的面,在調戲她老公嗎?
唐景昀本來因為夜墨的一番話臉色不好,結果宋傾傾還笑得這麼開心,他的臉上就更加陰鬱了。
意識到唐景昀的不對勁,宋傾傾趕緊擺正了自己心態,她坐直身子,鄙夷的睨了夜墨一眼。
“大哥,你到底玩不玩啊,一句話的事跟個娘們似的一樣磨蹭。”
夜墨果然是和唐景昀混得熟,恐怕他是第一個敢這麼數落唐景昀的人吧。
宋傾傾剛想嗆聲回去,但唐景昀卻表態了。
“玩。”
“那你輸了是脫你自己的衣服,還是脫你女人的?”夜墨問。
唐景昀側過視線看了宋傾傾一眼,宋傾傾心下一驚,連忙拿雙手交疊護在胸前,警惕的瞪著他。
“我不脫!”
“我有叫你脫?”唐景昀哼了一聲。
“那脫你自己的嗎?”
這樣不好吧?
唐景昀摟過她的腰身,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口。
“寶貝,我們不會輸的。”
“靠!”夜墨被唐景昀渾身散發出來的自大和狂妄給堵了一下。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夠狂了,但在唐景昀面前,他還是稍遜一籌哪。
他的確是親眼見證唐景昀從小狂到大……
宋傾傾挽著唐景昀的手臂,仰起頭,在唐景昀臉頰回親了一口。
“老公加油,我相信你。”|
眾人:“……”
這把狗糧吃的心服口服!
宋傾傾抬眸的一瞬間,正好與洛言四目相對,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仿佛在洛言的眼中看到了對自己的羨慕……
只是有什麼好羨慕的?
她自己本就是風光無限的一個大人物,用的著羨慕別人嗎?
牌桌上四個男人已經就位,東子站在一旁觀戰,除了夜墨外,其餘兩人都是A市鼎鼎有名的公子哥,但他們平時都沒機會見唐景昀,這次還是托夜墨的福,才有幸坐在一起。
兩人趕緊拿出手機,悄悄拍了唐景昀的一張照片,發在朋友圈裡。
這才是炫富的正確打開方式啊。
對於他們來說,曬豪宅曬跑車什麼的都弱爆了,還不如曬唐景昀的一張照片呢!
牌局開始,兩位公子哥玩的比較拘謹,寧願自己輸,也不敢去贏唐景昀,這孬種的模樣,氣的夜墨想踹椅子。
“煙!”他不耐煩的朝身側的洛言低吼了一句。
但洛言可能是走神了,半晌都沒有回應過來,夜墨不悅的蹙起眉頭,側過視線,這才發現洛言的心思根本不在他這邊,她的眼神完全盯在了唐景昀身上!
這讓他很惱火。
這一幕,對夜墨來說,似曾相識。
他記得第一次第洛言去見唐景昀的時候,她就是現在這樣一幅丟了魂的模樣!
正文 第224章 這個人渣!
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把心思打在他兄弟身上!
夜墨越想越氣。
他冷冷的收回了在洛言身上的視線,隨便丟了一張牌出去。
“哇,胡牌了!”
宋傾傾激動的提醒唐景昀。
雖然唐景昀把把都贏牌,但這把贏得是夜墨的,所以她格外開心。
可是夜墨如果贏了的話,那豈不是洛言要脫衣服了?
宋傾傾覺得不妥。
畢竟洛言是一個公眾人物,而另外兩位公子哥的女伴雖然也脫了,不過她們的女伴都是從酒吧叫來的舞娘,她們樂意脫,而且脫得起勁,但洛言嘛……
宋傾傾無法揣度洛言的心思,她抬眸看去,只見她臉上並無多大表情,她淡定的將自己的第一件外套脫下,丟在一旁。
下一局牌緊接著開始……
另外兩名公子哥不敢得罪唐景昀和夜墨,打算藉機討好輸牌,但夜墨沒給他們機會,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輸,任誰都看的出來那傢伙是故意的。
洛言強忍著心裡的火氣。
她身上的外衣物只剩一件連衣裙了,若是脫了這件,她上下身都要走光,這還不算,如果夜墨再繼續輸下去,恐怕她就該露點了!
洛言自認為走進包廂之後,規規矩矩,沒有做惹他生氣的事,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麼跟發了瘋似的針對她!
“再玩一把啊,我這連衣裙遮上又遮下的,怎麼著,也得算兩件吧,墨少,我說的是不是?”洛言將身子軟綿綿的靠上夜墨,壓抑著想要把他撕碎的怒氣,甜甜道。
“是啊,輸一把,有什麼難?”夜墨賤兮兮的回覆。
洛言氣的想掀桌子。
牌局繼續。
宋傾傾的手放在桌下悄悄捏了下唐景昀的大腿,有意暗示些什麼,手還買來得及撤回,便被唐景昀單手握住,放在掌心裡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