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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德斯表示明白,轉身回到了森槮身邊,問他:“他摸了你哪裡?”

  森槮很是尷尬的回道:“呃……腰和屁股……”

  桑德斯目光一銳,暗金色的眼眸往人馬那兒瞥了一眼,裡頭暗藏的冷意讓人馬心驚膽戰,不由得咽了下唾沫,只見桑德斯走到森槮身後蹲下,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把腦袋湊近森槮的屁股仔細端詳起來。

  然而森槮是要臉的人,忍不住反手去擋,但被桑德斯輕輕撥開了。

  “不好意思的話,就捂著臉吧。”桑德斯提議。

  森槮覺得有理,於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而想想又覺得不對,於是不擋臉了,紅著雙頰僵硬著身體站著,配合桑德斯的調查。

  好在桑德斯很快就從他的後腰靠近尾骨的地方發現了同樣的白色細小絨毛,那店主捏著兩根小絨毛看了幾秒,然後篤定的點頭:“是從同一塊料子上掉下來的。”

  那人馬慌了,卻依舊不承認:“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他自己弄上去的!也許是風吹的!”

  然而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信他了,就連他爹也臉色灰白的站在一旁,再不為兒子辯解。

  桑德斯見他死不承認,他於是一臉淡然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眼睛微微往下瞥著他,然後豁然對著人馬的腹部便是重重一拳!

  人馬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破了,身體鈍痛的很,額頭都冒出了熱汗,繼而喉嚨深處一腥,張嘴嘔出了一大口濃血。

  人群都被桑德斯的舉動嚇了一跳,都沒想到平日裡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會突然暴力相加,更可怕的是,那個一拳把人馬打出內出血的男人又露出了淺笑。

  “是風吹的嗎?”桑德斯捧起對方的腦袋,笑著用手掌輕拍他的臉。

  那人馬紅著眼眶盯著他,已是有了怯意,但想到承認的後果,便還是硬著頭皮點頭:“是被風吹的……”

  他話音未落,桑德斯又是利落一拳,狠狠砸到他的臉上,人馬頓時滿臉血污,那悽慘的模樣讓一旁的中年雌性哭著想撲上來,卻被一個獸人拉住了。

  那押著人馬的兩個獸人看向自己的隊長,那隊長猶豫了一下,沒有吭聲。

  人馬腦袋中了這一拳,神志已是發渾,腦袋也耷拉了下去,桑德斯抓住他的頭髮硬生生的把他的腦袋扯起來,逼著他直視自己。

  “是風吹的嗎?”桑德斯又問了他一遍,語氣溫和。

  人馬又痛又昏,明明眼前的人掛著微笑,他卻是怕的哭了出來:“是我摸的……我摸了他……”

  竟硬生生的被桑德斯屈打成招了。

  中年雌性聽見自己的兒子承認了猥褻,頓時面如死灰癱倒在地,而人馬本以為承認了便可以逃脫折磨,不想桑德斯竟又是往他的腹部重重砸了一拳。

  人馬痛的瑟縮了身體,眼睛都充血了,而那隊長覺得桑德斯揍的過了,於是示意那兩個壓著人馬的獸人注意著點,不許讓桑德斯再打了。

  其實桑德斯也打算停手了,沒把人打殘,心裡多少顧忌著一旁的那個中年雌性,畢竟做爹的把孩子生養這麼大,不容易。

  “道歉呢?”桑德斯平和的問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人馬嚎嚎大哭著向桑德斯道歉。

  “跟我道歉什麼?被你欺辱了的人又不是我。”桑德斯笑的頭疼,好似對他的愚蠢感到無奈。

  人馬於是又對著不遠處的森槮連聲道歉了好幾句,桑德斯才滿意的從他身前離開了,還是那般的英俊瀟灑,身上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沾染上。

  森槮被嚇到了,被桑德斯頭一次展現出來的血腥與暴力,甚至有一瞬間對那個他很熟悉的男人產生了害怕,但當對方走回他的身邊,抓過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到嘴前落下一吻,嘴角露出他一貫的淺笑,森槮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事情有了定論以後,艾克便被放了,那人馬被罰了一年的勞務改造,至於遭到破壞的店鋪也由他來賠償,不過對他最大的影響還是名聲沒了。

  “是不是罰的太過了?”森槮其實覺得打他一頓就很解氣了。

  “不過分,即便他中意你,他也不應該動手動腳的。”桑德斯說道,與他相伴著往集市外頭走,然後有些感慨:“我的小可愛變得誘人了,哥哥我突然好不放心啊。”

  森槮紅了臉,輕輕踢了他一腳:“說什麼呢?”

  誘人什麼的……

  然後又後知後覺的補了句:“我是哥哥!”

  桑德斯只是笑,不說話,牽著他的手慢慢的走,路人時不時會向他們投來驚奇的目光,桑德斯坦然面對,森槮則有點兒畏畏縮縮的。

  他不習慣。

  不過他很快就抬頭挺胸了,紅著臉蛋以驕傲的姿態走在桑德斯的身邊,哪怕腳步是虛浮的。

  那個雌性說的對,他配不上桑德斯,所以……他要更加努力改變自己才行!

  要變得更漂亮!要變得更文雅!要變得更自信!要變得,配得上他。

  “桑德斯。”等兩人要分開了,森槮抓著桑德斯的手昂著腦袋認真的看著他,因為害臊而憋紅了臉,努力的大著膽子厚著臉皮向他告白:“謝謝你能喜歡我!我好高興!”

  桑德斯微愣,然後暖暖一笑,回了句:“傻瓜,你值得的。”

  說完眼睛掃了眼周圍,趁著沒人注意便想低頭去親他,但森槮這次反應很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外面呢。”森槮扭扭捏捏的:“不要。”

  “要的。”男人溫柔的聲音中含著霸道,伸手扯下雌性擋著嘴巴的手,如願以償的輕啄了一下,方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森槮盯著他的背影直看,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猛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回頭,只見安迪和艾克就站在他的不遠處,好在兩人在說話,並沒有看到他們剛才親吻的那一幕。

  森槮頓時鬆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紅坨坨的雙頰,又深呼吸了幾口,覺得臉沒那麼熱了才朝他們走去。

  “去你家,我給你看看筋骨。”

  原來安迪在擔心艾克的身體,人馬那一下雖然沒有踩下去,但艾克似乎還是受了些傷。

  “沒有大礙。”艾克卻不願讓阿迪檢查,倒不是他忌醫,而是不想讓兩個雌性小看了去。

  雖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獸人,不像桑德斯也不像尤里那樣天生獸人血統強大,但他也想表現出自己強悍的一面。

  安迪皺眉,走上前去便要扯他的衣服:“要不在這讓我看看,筋骨傷到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艾克看到森槮走過來了,更是不想暴露了自己的拉傷,況且,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真不用。”狼人再一次拒絕,因為覺得安迪有些死纏爛打了,所以態度有點兒不耐,便隨手把扯他衣服的安迪推開了。

  他力道不大,但安迪還是被推的後退了幾步,頓時氣氛有些僵,森槮尋思著是不是要開口緩和一下,便聽到安迪厲聲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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