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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不想再打他的主意了,並開始思索著要怎麼解決這事。

  獸人世界對雌性非常的保護, 雖說他只是摸了幾下對方的屁股,但一旦落下騷擾雌性的名頭,是有可能會被趕出部落的,即便沒有被趕出去,日後也會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不僅會被其他獸人唾棄,也不會再有雌性考慮他了。

  所以人馬是說什麼都不會承認騷擾森槮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人馬伸手抹去滴落到眼睛上的血,沉著臉說道:“我在這家店給我爹買布料,哪知道他忽然就揍起人來了!”

  森槮瞪大了眼睛,見他竟然反咬自己一口,氣的操起手上的方石就又撲上去揍人:“你放屁!你、你睜眼說瞎話!”

  由於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安迪連忙上去抱住森槮,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人拖回來,而艾克陰鬱著臉盯著那人馬看了好一陣,又扭頭看了眼羞怒不已的森槮,他垂眼想了想,略有些明白了,於是冰藍色的眼睛銳利的一抬,在人們的驚叫聲中豁的撲向那個人馬,拳頭抬起落下,正中對方的鼻樑,那人馬的鼻血就湧出來了。

  那人馬被打了個出其不意,他後退了幾步,一臉愣愣的摸了把血流不止的鼻子,然後回過神來,吵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兇狠的朝艾克打了回去。

  一時間集市陷入了混亂,兩個獸人打起來的破壞力驚人,周圍的店鋪瞬間被毀了兩個,而那些觀望的獸人第一反應是保護周圍的雌性遠離戰場,森槮和安迪也被兩個陌生的獸人護著往遠處撤。

  然而森槮不走,他睜大眼睛看著那纏鬥在一起的兩個獸人,只見人馬變為了獸型,兩隻前馬蹄高高抬起,以泰山壓頂之勢踩向狼人,而艾克看著躲不過去,便毫不畏懼的抬手去接,硬生生的把人馬的兩個馬前蹄扛在了背上,一時間兩人呈僵持之姿,人馬既無法順利將艾克踩在腳下,艾克也沒辦法將他頂開。

  森槮看艾克略有些落了下風,於是大吼一聲,舉起方石便想加入戰場幫忙,卻被一旁的獸人眼疾手快的攔腰扛走了。

  森槮掙扎不過又氣的不行,乾脆用力的把手中的方石砸了出去,可惜力道差了點,石頭沒能砸到那人馬就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兩塊。

  好在很快維護集市秩序的獸人防衛隊就聞訊過來了,把打鬥中的兩人分開並押著,然後開始弄清事情的始末。

  那人馬率先說道:“我稀里糊塗挨了兩頓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艾克陰鬱著臉不說話,而那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中年獸人問了一個旁人,然後看向森槮:“你為什麼打他?”

  森槮看事情鬧大了,心裡便有點兒怕,就跟見著了警察一樣瞬間老實下來了,再加上艾克被抓,他再不情願也得把實情說出來,於是又是尷尬又是難堪的說道:“因為……因為……他摸我屁股……”

  人群恍然,若是如此的話森槮會那麼惱火就說得過去了,然而人馬當即反駁:“我沒有摸!”

  森槮氣的牙痒痒的:“你摸了!”

  那人馬倒是十分冷靜,張嘴便道:“我想你可能是弄錯了,也許是誰碰了你的屁股,正巧我就在你旁邊,你就誤認為是我。”

  森槮愣了,然後連忙搖頭:“不對!就是你!我第一次看你的時候你還對我笑了呢!”

  那人馬也不否認,只不過狡辯道:“因為我看到你在看我,才以示友好笑了一下。”

  森槮又愣了,一下子不會說話了,那隊長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心裡已是有了底,於是問森槮:“你能確定是他摸的你嗎?”

  森槮撓了撓頭,因為嘴拙辯不過那個人,因此心裡頭有點慌:“應該是他……”

  “應該?”那隊長眉頭一挑,然後似發覺了什麼,盯著他的臉細看了一陣,然後恍然:“你是那個森槮?”

  他剛才還心想這個雌性臉上的疤生的挺好,粉粉嫩嫩的,橫在鼻樑骨上特別對稱,以至於不能算破相了,然後就忽然想起那個赫赫有名的森槮就是鼻樑帶疤的。

  森槮看他跟看警察是沒兩樣的,於是很老實的點頭:“嗯。”

  那隊長頓時更傾向於相信那個人馬了,畢竟森槮是有亂打人的前科的,別說獸人,就是雌性他都打過幾個。

  “既然你不能確定是他,我不能幫你制裁。”那隊長說道,一般來說他都是袒護雌性的,只不過森槮的前科擺在那兒,他不希望因此塗白冤枉了人。

  森槮急了,正要再說話,弄清始末的安迪開了口:“隊長,森槮的腦後又沒有長眼睛,你讓他怎麼確定?”

  那隊長於是看向安迪,淡淡說道:“可我也不能胡亂定罪不是?”

  安迪於是扭頭問森槮:“你被摸了幾下?”

  森槮立馬回答:“三下!”

  “即是三下的話,必然是當時站在他身邊的人幹的,路人總不會來迴路過他身後三次。”安迪條理分明的說道,然後問一旁的店主:“這位叔叔,您還記得當時站在鋪子前的獸人都有誰嗎?”

  那店主露出了歉疚的表情:“當時我正在和朋友討論新調製的燃料,沒注意。”

  安迪沒能得到回答,但也不慌,想了想,問那人馬:“你剛才說你是來幫你爹買布料的是嗎?”

  獸人的衣服都是幻化出來,所以他只能是來幫別人買。

  那人馬眼底流露出一絲驚慌,但表現的還算平靜:“是的。”

  安迪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細微的表情變化,於是嘴角一揚,對那隊長說道:“麻煩您派人去問一下他爹,看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隊長點頭,當即派了個手下去查了,而艾克和那人馬依舊被押著,在事情出結果之前不許他們動彈。

  在這空檔,安迪把森槮抓到一旁問話了。

  “你確定是被他騷擾了而不是不小心碰到的?”

  森槮用力點頭:“第一二下可能是無意碰到的,可第三下……”

  他漲紅了臉:“我屁股被捏了……不可能是無意碰到的那種。”

  安迪瞭然,他和那個隊長不一樣,即便他也清楚森槮以前有亂打人的前科,但依舊信任著他,於是確定他是被那人馬猥褻了,心裡頓時一陣惱火。

  “放心吧,我一定給你做主!”安迪正色說道,然後扭頭看向不遠處被押著的艾克,目光愈發的堅毅了。

  很快那個去調查的人回來了,還帶來了人馬的爹,讓安迪意外的是,那中年雌性證實了人馬的說辭。

  “我是讓我兒子來買布匹了。”那中年雌性大聲說道,信誓旦旦:“我兒子絕不可能幹猥褻這樣的事!”

  人馬鬆了一口氣,心裡已是放了十萬個心,當下挺起胸膛氣勢大漲。

  那隊長聽到這,他看了眼安迪,然後下了判決:“看來是誤會一場,森槮,你去向他道個歉,至於艾克,你還沒弄清前因後果就擅自打人,罰三個月的勞務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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