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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徐良望了一眼莫安“兇手又拿出自己最擅長的偽裝技術,車站這麼多人,即使我們布下天羅地網,但也難保會有疏忽,讓他溜走,今天讓他逃了,這要想再找到他,可真就比登天還難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文隊失望的。”莫安說完閉上眼,每個人的容貌可能因為一些特效化妝或者微整發生質的改變,但是一個人的味道,只要他不脫胎換骨,那麼就不會變。

  然,她的嗅覺又異於常人,既然眼睛有時會騙人,那她就賭一把,用心去尋找。

  徐良牽著閉上眼靜靜感受的莫安,他雖然不贊成她這種警犬理論,但是現下也別無選擇。

  她雖未親眼看見身邊人流的走動,但是憑著他們身上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屬於自己的氣息,她很快在腦海里畫了一個個五宮格,將同類氣息的人放在一個格子裡,將與兇犯熟悉的氣息規整放在正中間,其餘忽略,再迅速從備選氣息中篩選出和那次聞到兇犯身上氣息最接近的那一個。

  “是他”莫安突然睜開眼,指著最前面那個穿著卡其色外套的老人,那老人聽到她那一聲大叫,微微停留了一秒,但很快保持淡定,繼續與原步伐往前走。

  “你確定?”

  “嗯,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氣息對比最接近。”

  徐良用對講機通知了所有人“注意注意,兇手是個身穿卡其色外套,頭戴一頂黑帽裝扮的老人。”

  莫安已經先一步追上去了,喬裝打扮的林敬民知道自己徹底暴露之後,也不強偽裝,撒腿便逃,可是四周所有穿制服的和便衣警察均一窩蜂從四面八方向他圍堵過來,他退無可退。

  “別做無用功了,趕緊束手投降吧,這裡里外都是警察包圍著,就算你插翅也難逃。”莫安說

  林敬民脫下帽子和外套,他那原先有些佝僂著的背,原來是一個背包,他淺笑著將雙手舉過頭頂假做投降,然後有意無意用肩將包抖放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他用最快的速度打開背包,拿出迷你空壓反射式飛虎爪,精準的勾住二樓鐵欄,他料准他們不會開槍,所以迅速借其上了二樓。

  他回敬了莫安一個半軍禮意在告訴她:誰說插翅不能逃。

  可是如今他只有他們上樓來的那片刻時光可逃,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於是重新背起背包開始尋找新的出口,與西城車站相鄰的是一棟民宅樓,兩樓相隔不遠,外加對面民宅樓的窗戶恰巧大開著,無疑是老天爺眷顧他,故意給他騰出一條活路來。

  他火速拿起一旁一張椅子砸碎那塊玻璃,用飛虎爪勾住對面窗戶,做好準備飛身過去,只要成功過去了,那麼便又可以重新開始了。

  林靜初此刻也在二樓,她雙手緊張地握緊在一起,眼眶含淚,微張著嘴,想破口大喊一聲二哥,但是又咽了回去,換了一句小聲的“小心。”

  林敬民自然也看見她了,可是此刻沒有時間留給他做告別,他只對她笑了一下,然後踩在椅子上準備賭一把。

  正當他準備起跳的時候,雙腿卻被人用力抱住了,他望了一眼樓梯口,警察已經大批量追了上來了,已然沒有時間了!於是他用力掙扎,可是絲毫無用,他欲從腰間掏出佩刀之時,被人用力拽了下來,撲倒在地,那人便是計漢,隨後白如歌從一旁上前來,掏出手銬將他雙手拷住。

  文晏則搬了一張椅子鎖住他雙腿,讓他不能再掙扎“別白費力氣了,今天,你是逃不掉掉的。”

  林敬民發現是文晏,突然輕鬆了許多“放了我這麼多次,又何必不再多放這一次呢?汪洋,你不是恨他嘛,法律不能替你懲治他,但是我能。”

  “不勞你費心,帶走。”這時莫安他們也都趕了過來,林敬民這次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你會後悔的。”

  “哼,你就等著在牢里慢慢懺悔吧,給我老實點,再不老實,信不信爺把你剝皮抽筋了?”計漢強制性將林敬民身子掰正過來。

  林敬民有心要嚇唬計漢好回敬他一下,所以等他身子掰正過來的瞬間,大張著嘴向他咆哮,假裝要上前去咬他的耳朵,計漢以為林敬民真要咬,於是保命要緊火速將林敬民推給一旁的白如歌,自己則立馬用手摸了摸耳朵,待發現不疼也沒血之後,才悠悠鬆了一口氣。

  而始作俑者的林敬民和白如歌此刻都在嘲笑他,尤其白如歌還諷了他一句“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膽子比針眼還小。”

  你罵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罵他不像個男人,這是多大的人身攻擊啊,於是計漢走到白如歌一側,故意將手慢慢攀上她的肩,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今晚給你驗證一下啊?”

  “無恥流氓”白如歌肩膀一抖,計漢的手順勢滑落下來。

  “我無恥流氓?也不知道是誰哭著喊著求著要跟老大一同連夜坐車趕去XX縣的,長途跋涉之後,一見到我,也不知道是哪只小野貓哭的淚眼汪汪,抱著我就不撒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流氓是你什麼重要的人呢?”計漢說完便傲嬌的徑直走過白如歌,哼~她的小心思,這次之後,他是看的一清二楚了。

  被挑破了的白如歌站在原地,雙頰通紅,對著他的背影跺腳大喊道“你,計漢你tmd就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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