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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我對你以往的情史不是很滿意,你太花心了。但是,姍姍偏偏選中了你,我這個做長輩的也不方便在她的感情問題上,干涉太多。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姍姍她很單純,也很脆弱,她從小父母就已經不在了,在感情上她比其他人更加渴望關懷,渴望愛,也更加難以承受失去。”

  “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呵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司徒騰再一次深深的望了何畢一眼,“希望你說得出做得到。”

  他站起身,“明天和姍姍把證領了,不要和她說是我的意思。”

  說罷,司徒騰從何畢身邊越過,徑直離開了。

  何畢拿著錢包去找咖啡廳的女老闆,“剛剛你損失了多少錢,告訴我,我補償給你。”

  女老闆連連擺手,“何醫生不用啦!”

  “您不用跟我客氣,只管說多少錢?我這裡有5000夠不夠?”

  “我真沒和您客氣,剛剛那位客人,已經付過包場的錢了。說實話,他給錢足足是我這裡三天的營業額。只是他那陣勢有些嚇人,對了,何醫生,您這朋友是什麼的?”

  “哦,普通生意人。”何畢從咖啡廳出來,凝神想了一會兒,總覺得今天的司徒騰行事有些奇怪。

  司徒騰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穿流不息的人群,默默的點了支煙,裊裊的青煙瀰漫在他周圍,帶著幾分蕭索的落莫。

  “阿豹,調頭去非凡機電。”

  這次司徒騰沒有讓人把車停在非凡的大門口,而是遠遠的隱在街對面的拐角外,他降下車窗望著剛剛擴建一新的廠區,微微有些出神。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許致恆和何畢的車一先一後到了非凡機電門口,他們看到彼此後,相視一笑下了車。

  許致恆走下車,掏出煙盒遞了一隻煙給何畢,自己也叼上一隻。何畢點燃打火機,湊到許致恆的菸頭前,許致恆偏偏頭躲開。

  “不點了,洛洛不喜歡我抽菸,我就這麼聞聞味兒得了。”

  何畢自己點燃煙,白了他一眼,嗤笑道:“德行!”

  許致恆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而問何畢:“那個鑑定報告,有沒有可能快點兒出來?”

  “為了保證數據結論的準確,檢驗必須嚴謹。”

  “得了,別和我打官腔,你一定有辦法。真的,想辦法快點兒出結果,洛洛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昨天一晚上都沒怎麼睡。我擔心真等七天,她身體就垮了。”

  “你少誇張,我給她做過全身檢驗,米洛的身體素質好得很,根本不會有問題。我還沒問你呢,她怎麼就跑出了一個心臟病?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

  許致恆夾著煙,視線飄到別處,扯了扯唇,沒有說話。

  何畢也沒有深究,吐了一個煙圈道:“今天司徒騰也找過我。”

  “他也惦記著那個鑑定結果?”

  何畢勾了下唇,“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結果,他給了我一份婚前協議書,讓我簽了它之後儘快和Elena結婚。你說這事兒奇不奇怪?我還以為他不會這麼輕易同意我和Elena交往呢!”

  許致恆眸光緊縮,掏出打火機低頭點燃了手中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不是為了米洛不抽嘛?”

  許致恆瞟了他一眼道:“你在旁邊不停地抽,把我的菸癮都勾起來了。”

  “……”

  “你結婚想要什麼?我送給你。”

  許致恆不動聲色的掏出手機,手指飛快的給阿怪發了一個信息,“資料分析的如何?”

  “再說吧,我還沒想好怎麼和Elena說呢!司徒騰的意思是讓我們明天就去登記。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兒太急了?”

  許致恆看了看手機上阿怪的回覆,“是咱們需要的交易記錄。”

  他低笑道:“把人家姑娘騙上床時,你怎麼沒想著下手有點兒急呢?現在也是時候對人家負責了。”同時,手指快速的回覆道:“儘快將資料發回總部,大魚可能要跑。”

  何畢並沒有將許致恆的一心二用放在心上,依舊繼續著他和Elena的話題,“我再想想吧,有點兒不知道怎麼開口,總覺得特別突兀?”

  “突兀什麼啊?你看我求婚時多乾脆,這種事兒要得就是驚喜,懂嗎?何畢,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和人家姑娘一起?”

  “想啊!當然想了。”

  “那就直接買戒指求婚啊!要不再乾脆點兒,直接拉去民政局登記!”

  “行,我考慮考慮。”

  “哎呀,別考慮了,難道你這個白蓮花吸塵器,身邊出現一個單純的好姑娘,你就抓緊吧!今晚求婚,明天登記,別猶豫了。”

  這時,米洛和Elena從辦公樓里走了出來,看到馬路對面的兩個男人,笑著走了過去。

  司徒騰看著她們倆笑靨如花的向自己心愛的男人走去,腳步輕盈,神采飛揚,眼睛微微有些濕潤。他緩緩的升上車窗,“阿豹,我們走吧!”

  ……

  咖啡廳里,曹雅麗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林大夫人,歲月對她並沒有多少眷顧,皺紋色斑無一例外的爬上了她的臉,陽光照射下染得漆黑的頭髮髮根處泛著銀白的顏色,更為她添了幾分老態。

  林大夫人同樣打量著她,冷然一笑道:“果然不用操心的人,不會老。”

  相比之下,曹雅麗確實比她年輕不少,保養得宜的面容,溫婉雍容的氣質,讓她看起來象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人。

  “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

  林夫人將一個信封推到她面前,“我希望你和你的兒子離開J市,無論是林家還是林氏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曹雅麗淡漠的看了看面前的信封,“這麼多年,沒想到你一點兒都沒有進步過。依然只會拿錢解決問題。”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溫和的解決方法了。這樣,大家的面子都得去。希望你這次能學得聰明一點兒,不要讓我費事。”

  曹雅麗冷冷地望著她,目光凌厲如閃電,“這麼說,你承認當年是你給我下得藥?”

  林夫人詭異的一笑,“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思嗎?是或不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

  “我確實不能,我恨了三十多年,就是因為我不能。不過,你也別得意,你苦心經營這麼些年,最後也未必能如願。”

  “只要你帶著你那個野種兒子滾得遠遠的,我自然有辦法得到我想要的。”

  曹雅麗嗤笑一聲,“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配合你的要求,你覺得我現在會缺你這點兒錢嗎?”

  林夫人的眼中划過詭詐,一字一頓地道:“就憑那野種並不是老爺子的兒子。他的出身已經夠不光彩了,難道你還想讓他變得更加污穢不堪嗎?他現在好象在J市也是個有頭有面的人物了,如果再鬧出什麼醜聞出來,你覺得他會不恨你,不怪你嗎?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還圖什麼,不過是子女能出人頭地,堂堂正正。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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