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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怪拍開他的打火機,丟下嘴裡的煙,低聲警告道:“滾開,老娘對你沒興趣。”

  男人不僅沒走,還一巴掌拍在阿怪的屁股上,“小妞,性子挺烈啊!不過我喜歡。”他的唇瓣貼著阿怪的耳廓,帶著煙油味的口氣撲在他的臉上,引得阿怪一陣噁心。

  “我再說一次,滾。”阿怪用手推開男人,目光始終鎖定在目標人物身上。

  樓上許致恆和韓鈺看到阿怪在下面被男人撩,還被人襲臀,忍不住大笑。

  “下去幫幫他,別誤了正事。”許致恆笑著吩咐道。

  韓鈺點了點頭,轉身出去與阿怪匯合。

  與此同時,樓下的男人並沒有因為阿怪的警告而有所收斂,反而把這當成了阿怪欲拒還迎的手段而更加變本加厲。阿怪礙於不想驚動神秘女子,幾次壓住打他的衝動,不願與男人正面衝突。

  這時,神秘女子從舞池轉了出來,走向一樓角落的洗手間。阿怪推開不斷糾纏的男人,跟了過去,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阿怪再次被男人纏住。

  他從後面抱住阿怪,嘴唇就貼上了他的後頸,“小妞,往哪兒跑?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會很舒服。”

  眼看著神秘女子進了衛生間,阿怪一反手扣住男子的胳膊反剪在背後,將他抵在牆上,“舒服嗎?”

  男子吃痛,討饒道:“錯了,錯了,我錯了,你不樂意玩就算了。我找別人去。”

  阿怪看了一眼趕過來的韓鈺,將男子推到他身邊,“給我看住了,我一會兒再收拾他。敢吃老子豆腐,我饒不了他。”

  說罷,他走進衛生間,四處打量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各個廁格的門,其中有兩個廁格的門是從裡面鎖著的,無法確定女子在哪個裡面。

  阿怪站在洗手台的梳妝鏡前假裝對著鏡子補妝,透過鏡子他很快看到女子從其中一個廁格里出來,他等到女子出了洗手間馬上進到廁格里,很快從水箱裡找到一包白色粉末。

  “老大收網吧!”他一邊對著耳機說道,一邊也跟著追了出去。

  此時一早布置在外面監視的人,已經跟著女子從側門出了酒吧,在後巷裡將她治服。幾個人押著她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汽車,一路來到一處廢舊的倉庫。

  阿怪吩咐同來的幾個人在門外看守,女子的手被反剪著綁在身後,阿怪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押進了貨倉。

  許致恆和韓鈺已經先他們一步在裡面等候。

  女子看到許致恆目光閃爍不定,偏著頭迴避著他的注視。

  許致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你認識我?你是誰?”

  女子用力偏開頭,聲音低啞地道:“不認識,你們抓錯人了。快放了我!”

  “是嘛?那你躲什麼?”許致恆目光如矩的望著女子,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

  女子吃痛頭不得不轉了過來,“我沒躲,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你們這是非法禁錮。”女子的聲音低沉,聽起來怪怪的。

  許致恆冷笑,目光凌厲的盯著她,突然一抬手扯向她的頭髮,假髮一下子被拽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寸頭。

  阿怪也扯下自己的假髮丟在地上,“我靠,原來和我一樣,都是假的。”

  許致恆涼涼的盯著男子,“還不說實話嗎?石瑞。”他一下子叫出男子的名字。

  石瑞,衛寧的前夫,當年就是他帶著衛寧離開J市去了英國,娶了她,又拋棄她。許致恆萬萬沒想到,他一直讓阿怪四處尋找的人原來就在J市,並且和衛寧始終保持著聯繫。

  男子微微有些吃驚,怔愣了一下,抿緊嘴唇依舊一言不發。

  “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說嗎?”

  石瑞突然笑了,笑得陰森詭異,“說或不說,有什麼分別嗎?衛寧那個女人就是個笨蛋,虧她這麼多年對你念念不忘,一直念叨著你對她如何如何好。其實你早就把她忘得一乾二淨,懶得理她的死活了。只有她那麼蠢才會一直不死心。”

  “你不要說得好象我是那個背情負義的人。當初是她自己選擇跟你走的,從那一刻起,我和她就再沒有關係了。照顧她是你的責任,你卻把她送進了療養院,一放就是八年,不聞不問,要說無情,那也是你。”

  “你現在這是怪我了?如果你娶一個女人回家,她嘴裡天天念叨著另一個男人,無時無刻拿你同他比,甚至做愛的時候也不例外,你會怎麼辦?我告訴你,如果我不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我就得被她折騰得進精神病院了。”

  “你可以放手,而不是禁錮她,折騰她,你這樣算什麼男人?”

  “我不算男人,到現在好象唯一一個還會管她的人是我,如果沒有我每天給她送粉過來,她早死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為了控制她,你還她沾上這種癮!”許致恆揪住石瑞的衣領道:“說,你控制她到底想達到什麼目的?她的孩子到底在哪兒?”

  石瑞突然歇斯底里地哈哈大笑,“我一直覺得你根本不在乎她,看來我還是錯了,衛寧說對了,你還是沒放下她,你剛剛一直在為她鳴不平。你對她這麼念念不忘,你現在的未婚妻知道嗎?”

  許致恆滯了一下,冷冽地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齷齪,作為一個人,出於基本的人性都會不齒你的行為。行了,別兜圈了,你想試探的也試探的差不多了,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猜不到嗎?你不是很聰明嗎?”石瑞再次大笑。

  “說吧!孩子在哪兒?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把孩子交出來?”許致恆想來想去石瑞想要的只可能是錢,他現在公司破產了最缺的就錢。

  “你著急了,真有趣。不過,很可惜,我不知道什麼孩子。衛寧不是口口聲聲說那是你的孩子嗎?你怎麼反過來問我這個便宜爹呢?”

  “孩子真不是你的?”許致恆追問道。

  石瑞笑得眼水直流,“你很想知道嗎?可是我不想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許致恆盯著他,身上散發著駭人的寒意,良久,他扯了扯嘴角,“不想說,那你就爛在肚子裡,永遠不要說了。反正在這裡不吃不喝你也活不過幾天,你就好好的笑吧!七天後,我來給你收屍。”

  “你別想嚇唬我,我告訴你我是被嚇大的。我就不信你會真的不在乎,只要一天你沒得到確實的消息,那孩子都是橫在你和你未婚妻之間的一條刺。你讓我不好過,你自己也別想好過。”石瑞的表情陰鷙而猙獰,象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許致恆已經不想在他身上浪費力氣了,他沖韓鈺揮了揮手。韓鈺押著石瑞去了地牢。

  阿怪丟給許致恆一根煙,“他在耍你,看樣子他是不打算說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許致恆點燃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道:“醉愛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沒了粉,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什麼都招了。”

  “你就不怕她的精神狀態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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