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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有沒有嘛?”何畢看到她的反應,玩心大起,故意追問道。

  Elena一想到昨晚那個女人的囂張樣兒就火滾,說起來,都是眼前這個人招出來的爛桃花,他現在竟然還輕輕鬆鬆地調侃起自己來了。

  也不知道是哪兒根筋搭錯了,她一翻身就坐在了他身上,伏身咬在他的脖頸處,發狠道:“昨晚沒有,不過現在就有。”

  他支起她的身體,幽深的眼眸里染著危險的情慾,真要命,她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禁不起撩撥的嗎?

  Elena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她的腦子全是關於如果她沒有及時出現何畢與昨晚那個女人滾床單的想像,這讓她迫切的想給他的身上蓋上屬於自己的印章。

  她全無章法的做亂,四處點火,對於她來說,這更象是一場角逐。當她完全占具主動的時候,她卻又生澀的有些不知所措,而這對他來說無疑更具誘惑。

  他勾了勾唇,低啞地道:“還是我來吧!”

  他唇住她,他高超的吻技使她明白,在這場角逐中,兩人在技術等級上相差太多,她完全沒有勝算。

  她身體裡仿佛有一股電流在激盪,亂竄,爆發出一陣陣灸熱的火花,讓她承受不來,她丟盔棄甲,迷亂地失去了自我。

  “疼”,Elena微微蹙起眉,額上溢出密密麻麻地汗珠。

  感覺到阻隔他詫然地微微揚了揚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放慢動作等待著她一點點適應自己。

  直到感覺她一點點放鬆下來,他才重新提qiang上陣恣意的馳騁……

  ……

  恆升財務。

  許致恆剛剛到辦公室,阿怪就抱著筆記本,跟了進來。神神秘秘地道:“給你看個好東西。”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一段監控。

  場景就是許致恆辦公室門口,露露的工位上。

  露露一早就來到公司,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簡單的擦拭了辦公桌,然後打開電腦,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這時韓鈺走了過來,不動聲色的將一個紙袋放在露露桌上,露露打開紙袋是一份早餐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她彎著嘴唇衝著韓鈺瞭然的笑了笑。韓鈺四下看看,見沒人經過,揉了揉她的頭,勾勾嘴唇走了。

  許致恆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抬起,用一種看無聊白痴的眼神瞅了阿怪一眼。

  阿怪渾然不覺,壞笑著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震撼?”

  許致恆白了他一眼。

  “韓鈺那個二愣子知道給女人買早餐了,你不覺得震驚嗎?”

  阿怪早上來到公司看到這段監控錄像時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這還是那個不解風情的韓鈺嗎?

  許致恆想到在醫院的那個早上,韓鈺送來的洗漱用品和早餐,可比這兒更細心,更讓他吃驚,最近韓鈺的變化確實不小,給了他不少驚喜。倒是眼前這個人,不務正業,令人失望。

  他涼涼地看了阿怪一眼,“相比之下,你現在的白痴表現更讓我震驚。”

  阿怪憋著嘴,摸摸鼻子,怎麼自己最近總是踩到雷區呢?

  “衛寧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她在到達英國後半年,確實去了一趟丹麥,並在那邊停留了差不多半年時間,我查找了那段時間丹麥所有醫療機構的治療機構,沒有發現她的醫療資料。她很大可能就是入住了之前韓鈺提到的那家醫療機構,而她的住院記錄因為之前的那場大火丟失了。”

  “她那個男人呢?”

  “王猛,十年前從香港將生意重心轉移到英國,之後因為與當地文化無法融合,水土不服,經營一直不順利,直到三年前正式宣布破產,不知所蹤。”

  “孩子呢?有沒有人見過他們有一個孩子?”

  “這十年期間,王猛輾轉搬過許多次家,他最後可以查到住所的鄰居說他是寡居,再早的情況因為人員的流動,我現在還沒有查到。”

  “就是說沒人看到他們確實有過一個孩子。”

  “可以這麼說。”阿怪頓了一下,他知道許致恆想要的是什麼,但情況並不容樂觀,他猶豫了一下接著道:“衛寧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證實她確實在很多年前生育過。”

  許致恆揉了揉眉心,這是個他不喜歡聽到的消息。

  如果米洛不易懷孕和衛寧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兩個消息同時爆了出來,他不敢想像米洛會是個什麼反應,事情會演變成一個什麼結果。

  他的手指煩燥地敲擊著辦公桌,良久,他抄起外套道:“走,去醉愛找衛寧問清楚。”

  與其這樣查來查去,猜東猜西不如直接去找當事人。之前他一直不樂意這麼做,一方面因為衛寧這個女人滿嘴都是謊言對她所說的話他一句也不信,另一方面就是他一點兒不想與衛寧有接觸。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必須從她的身上找線索了。

  塗明心 說:

  我知道現在字數不夠,不過很擔心這章會駁回,為了給自己更多修改的時間,先上傳這些,剩下的連同加更放在明早9點30.

  另外,謝謝elena的巧克力,明早加更給你。

  第89章 絕對沒有下一次

  這兩天衛寧一直在醉愛住著,她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也沒有可以依靠的朋友,只能聽從許致恆的安排住在這間休息室里。除了給她送飯的服務員,只有露露來過,很客氣地和她說許總希望她配合做一次體檢。

  衛寧現在是肉在砧板上,不得不從,也只能乖乖的跟著去了。到了醫院,一看檢查的全是婦科項目,她也就基本明白許致恆的意思了,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她。等他知道自己沒騙他,自然會來找她,想通了這一點衛寧反而更順從了。

  果然,在檢查結果出來後,她等來了許致恆的到訪。

  他讓人把她請到他的辦公室,她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站在窗前抽菸,細碎的陽光照射著他完美的側顏,暈染著淡淡的金色光圈,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俊朗、迷人,只是隱在暗影里的另一半臉多了一份陰鬱和深沉,這是過去他身上所沒有的。

  物是人非,他們都和以前不一樣了。想起過去的時光,衛寧悲從中來,她的一個決定令她錯失了所有的美好,生活以失之毫釐謬以千里的落差帶她走向了另一個極端,讓她從此失去了觸手可得的幸福。如果一切可以從頭來過,那該有多好。

  “致恆。”她依然向以前那樣叫著他,有那麼一刻恍惚回到了從前。

  許致恆淡淡地轉過視線,將煙捻熄在手中的菸灰缸里,順手將菸灰缸放在窗台邊。

  “坐吧!”他示意她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回大板椅上。這是一個談公事的姿態,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張寬大的老闆台,距離不算遠,足夠他看清她的每個表情,又不算近,足以與她形同陌路。

  她依言坐下,抬著眼眸望著他,她的眉目間帶著淡淡的哀傷,眸光中泛著點點濕潤,瀲灩的水光在熾光燈下愈加明顯。

  她這般嬌弱哀怨的樣子,實在令人特別是男人,倍感憐惜,但是許致恆卻心如鋼鐵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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