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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騰震驚的盯著衛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許致恆淡淡一笑道:“不過,您放心,洛洛在醫院住了一晚,人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已經把她接回家休養了。”

  司徒騰如釋重負,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

  許致恆目光冷冷的瞥向李明,“據衛小姐說,迷暈米洛的那瓶水,是李律師送過去的,她還大膽推測說是李律師想迷昏她,對她意圖不軌,不想意外殃及到米洛。我想問問李律師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嗎?”

  李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讓衛寧去找許致恆收拾殘局,想辦法不要引起他的懷疑,但他沒想到衛寧是這麼說的,現在火苗引到了他的身上,還是當著司徒騰的面兒,這個彈要他怎麼拆,才能既把事情圓過去,還能不破壞雙方的合作。他饒是聰明,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許致恆勾勾唇,目光陰冷,“司徒先生,就算惹您不高興我今天也要把事情搞搞清楚,米洛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看著她憑白無故受這種無妄之災。”

  司徒騰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

  他目光凜冽地掃向李明,“混帳東西,這到底怎麼回事?快點和許總說清楚!”

  李明的眼刀快把衛寧剮了,現在情況很明顯司徒騰為了保住和許致恆的合作,要拿他開刀了。

  他咬了咬牙站起身,垂著頭道:“是屬下的錯,屬下甘願受罰。”

  司徒騰也明白,這事情已經很難自圓其說,再說下去如果把微型炸彈的事給露出來,那麼他和許致恆就算是徹底撕破臉了。為今之計,只能快刀斬亂麻。

  “來人!”司徒騰向門外喊道。

  幾個黑衣保鏢應聲走進包間,垂首站著,等待他咐囑。

  “把李明給我帶下去,請家法。”

  幾個黑衣保鏢愣了一下。“還不快去。”司徒騰吼道。

  李明知道這頓鞭子是躲不過了,索性自己走過去,對為首的保鏢道:“我跟你們走。”

  許致恆可沒打算讓他這麼簡單的蒙過去,鞭子他得挨,但話今天也必須說清楚。

  “李律師,等一等。有幾件事,我還得向你核實核實,說清楚再領罰也不遲。是吧,司徒先生。”

  司徒騰的嘴角扯動了一下,強顏歡笑道:“當然,當然。”

  許致恆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衛寧,“聽這位衛小姐說,你用她孩子的安危威脅她,讓她離間我和米洛的感情,好成全司徒先生對米洛的痴情,是有這麼回事嗎?”

  李明聽到這段話時,自己都震驚了,他真沒想到衛寧會這麼說,這要他怎麼答?

  許致恆翹了翹嘴角,目光直接火辣辣落在司徒騰身上,“聽說您一早看中米洛,一直伺機撬我牆角,是這樣嗎?”這番話他早就想問了,現在機會正合適。

  司徒騰不怒反笑,“我承認我對小洛有興趣,我很欣賞她,但不是你嘴裡所說的那種感情,我想李明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才會做出這種混帳事情,傷害到小洛,我很報歉。你放心,這件事兒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他頓了一下,目光投向門口的保鏢,“你們還等什麼?快把人帶下去,給我狠狠的打,誰要留情就是和我司徒騰過不去。”

  保鏢再次要將李明帶走。

  “等等!”許致恆站起來,走到李明面前,“我還得替衛小姐多問一句,她的孩子呢?”

  “什麼孩子?”李明反問道。

  “不是你用孩子威脅她的嗎?”

  “我不知道什麼孩子,我和她只是合作關係,她想勾引你。我呢,又誤會了先生對米小姐的感情,才會和她一拍即合的。當初,她和我說過,她要回J市找孩子的父親重修舊好,求我帶她回國,我也是可憐她,才幫忙的,沒想到她現在反咬我一口。”

  “夠了!”司徒騰打斷了李明的話,“快別把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交易拿出來講了,我沒功夫看你們狗咬狗,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快,快,快,把這個混帳給我帶下去,我不想再聽他說一句。”

  保鏢把李明帶了下去。

  許致恆睨著衛寧,“你現在打算怎麼解釋?”

  衛寧抓著他的胳膊,顫著聲音道:“致恆,那真的是你的孩子,我沒有騙你。那個人把他藏起來,不肯交給我,你幫幫我吧!”

  許致恆拉開她的手,嫌棄的撣了撣衣袖道:“衛寧,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找那個也不知道存不存的孩子。”

  “致恆,謝謝你,謝謝你。”衛寧握著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你不用謝我,我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米洛,這件事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現在請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衛寧訕訕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最終垂著頭走了出去。

  許致恆坐回沙發上,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口乾了。

  司徒騰破天荒的給許致恆把酒重新滿上,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是從來不會給人斟酒的,但他卻做得特別的自然。

  “小洛,現在身體怎麼樣?”他和藹象一個長輩在嘮著家常。

  “她沒事,早上還吵著要去上班呢!”

  “那怎麼行,那些藥物對身體都是有影響的,你沒讓她做個全身檢查嗎?”

  “做了,連腦掃描都做了。”許致恆故意這樣說。

  司徒騰愣了一下,然後牽牽嘴角笑道:“你也未免小心得過了頭,不過查查也沒壞處,小洛有你這麼一個緊張她的男朋友,是她的福氣。”

  這時,兩個保鏢架著奄奄一息的李明敲門進來,李明赤著上身,背上布滿被皮鞭打得血痕,一道疊著一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司徒騰掀了掀眼帘看了他一眼,然後幽幽地對許致敬恆道:“許總,你對我這個交代還滿意嗎?”

  “司徒先生賞罰分明,令許某佩服。”許致恆低垂著眼帘小口抿著酒,敷衍地說著場面話。

  司徒騰象是沒感受到他的輕漫一般,沖保鏢揮了揮手道:“帶下去!誰也不許管他。”

  李明被人象狗一樣丟在了後巷,他踉蹌的爬起來,扶著牆走了兩步,身體晃了晃就栽倒在地。他蜷縮在牆腳,扯著嘴苦笑,無論他在人前多麼的威風八面,有多少人對他卑躬屈膝,他都只是司徒騰的一隻狗。只要司徒騰一個不高興,分分鐘鍾就能把他變成一隻喪家之犬。就象現在這樣被丟下,由得他自生自滅。

  “你沒事兒吧?”一個男人走過來,蹲在他身邊問道。

  李明很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兒,特別是當他發現這個人還是許致恆的人,他將頭埋得很低,吃力的側過身,不去看阿怪。

  阿怪低笑一聲道:“你不用這麼忌諱我,我不會笑話你的,我們說白了還不都是別人的狗,你看我現在光鮮,說不定下一刻我就混得比你還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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