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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畢點了點頭,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不過他還是老實答道:“我好象聽人說過她有個腦癱的弟弟。”

  韓鈺的眼中閃過訝異。

  何畢扯起嘴角道:“你可別問我聽誰的,說實話她們這些女孩子花了濃妝換了工作服,我根本分不清誰對誰。”

  韓鈺想了想問道:“腦癱到底是怎樣的病?可以治癒嗎?”

  何畢真的覺得很煩,醫學科普嗎?

  “其實這些你如果真想知道,可以自行百度,谷歌也行。我只能說需要不菲的治療費,耐心的照顧,而且治癒的希望渺茫。其實你找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對何畢突如其來的急燥,韓鈺顯得有些吃驚,愣了一下道:“我只想知道咱們要怎麼才能幫到她。”

  “咱們?為什麼包括我?”何畢睜大眼睛盯著韓鈺,隨即好象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彎,嗤笑道:“你不會吧?我和她只是客人與服務人員的關係,在醫院遇到了就是醫生與病人家屬的關係,不過如此。”

  “可你們……”不是睡過嗎?多關心點兒不過分吧!這點兒情份都沒有嗎?做男人不得負責嗎?

  何畢發現韓鈺的大腦結構確實與他的很不同,這種腦迴路,他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思考問題的。

  “呵,我說你差不多天天在醉愛看到我,應該也知道我幾乎每次都會帶走一個姑娘,她們之中十個有八個和我說是因為家庭困難才做這行,我管我管得過來嗎?魚水之歡,各取所需,你不會這麼天真吧?”

  韓鈺徹底呆住了,他知道他來錯了,更想錯了。何畢和許致恆是一樣的人,他們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成很多層次,每個層次要怎麼對待,他們分得很清楚。而其中有一個層次是他沒有的,那個叫逢場作戲。

  “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老實說何畢覺得自己和韓鈺根本就來自兩個不同的星球,語言不通無法溝通。

  “你怎麼能分得這麼清楚?”

  何畢笑得有點兒蕭索,“你就當我沒有心吧!”

  他真的沒有必要再呆下去了,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毛爺爺放在桌上,何畢請的咖啡,他自問消受不起。

  ……

  與此同時,許致恆躺在水鄉情足療館的按摩床上,閉目養神。按摩師看著他腫起的右腳很是為難。

  “開始吧!”許致恆閉著眼睛說道。

  “可您的腳……”

  “我相信你們有辦法。”許致恆的態度不容人拒絕。

  跌打館人太多,而且環境和味道他都不喜歡,最後就來了這裡,不都是幫人推骨按摩嘛,應該是一個意思。而且他現在很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安靜安靜,讓自己的身心放鬆下來。這樣才不會做錯決定。

  按摩院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在許致恆辦了張萬元的VIP會員卡後,找了一個學過醫的按摩師,點了香蕉,拿著雲南白藥,認真的對他傷了的腳好一陣治療。

  1小時的又搓又按後,許致恆躺在按摩床上睡著了,等他神清氣爽的醒來,看看時鐘指向五點。

  恩,是時候接洛洛下班了。

  他想好了,他要有選擇的向洛洛說明情況,在不影響同盟的保密要求下,儘量向她說明情況,讓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處境。這樣,她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他的女人可不是個軟肺子,絕對不會是他的軟肋。她絕對有能力和他一起並駕其驅。

  他期待著和她雙劍合碧。

  塗明心 說:

  感謝Elena的紅酒。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開始加更。加!加!加!

  第60章 上房揭瓦

  玫瑰莊園。

  Elena怒視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阿豹,“你能不能別總跟著我,我被禁足在莊園裡還不夠嗎?還要走一步被你跟一步的,連在莊園裡的活動都受限制?”

  “先生讓我隨時保證小姐的安全。”阿豹答得一板一眼,他怎麼知道小姐會不會又干出偷扎人車胎的危險事兒,當然要跟緊點兒了。

  Elena眉梢一挑,鳳目圓睜,“你的意思是玫瑰莊園不夠安全嘍?”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豹老實答道。

  “那不就行了。我警告你,別再跟著我。否則我就和二叔說你看不起玫瑰莊園的安保系統,堅持認為它不夠安全。”

  司徒騰一直以玫瑰莊園的安全措施嚴密為傲,最討厭聽到別人質疑這一點。

  阿豹垂著頭默不作聲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米,繼續跟在Elena後面。

  Elena走了幾步,回頭看到阿豹還跟在後面,氣得跺腳大叫:“我要你別跟著我,你聽沒聽到?”

  阿豹垂著頭道:“小姐,這是我的職責。”

  Elena上前一步,飛腿便踢,被關在莊園一個月了,天天走到哪兒都有人跟著,跟坐牢沒分別,她都要憋壞了,氣瘋了。

  阿豹閃身躲開,Elena跟著就是一拳,阿豹偏過頭再次躲開。Elena隨即手臂一收,用手肘直抵阿豹心臟的位置,阿豹將上身向後一躬,又避開了。

  跟著Elena連環打了五六拳,都被阿豹一一閃開,根本連他的衣服邊都沒碰到。

  Elena發飆了,怒道:“阿豹,我命令你,不許躲!你再躲就是以下犯上,不聽從命令。”

  阿豹果然站住不動了。

  Elena衝上去,如打沙包一樣,一通拳打腳踢,最開始打得還有些章法,到了後來基本上就是“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節奏了。

  阿豹從始至終直挺挺的站著,堅持做一個合格的人肉沙包,直到Elena打累了,喘著氣蹲在地下,她的頭低垂在膝蓋上,微卷的長髮落下來掩住了她的臉頰,看不清表情。

  他站得筆直俯視著她,慢慢地他發現她的肩膀在聳動,一開始幅度很小几不可察,漸漸地動作加大,跟著有嗚咽聲傳來。

  她哭了!

  “小姐。”阿豹有些不知所措,他都不動讓她打了,她為什麼還要哭?

  Elena站起身,抹著臉上的淚,抽泣地說道:“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也有人權,有自由的,你們這樣我很辛苦,胸口悶得喘不上氣!你知不知道?現在你高興了。看著我象瘋子一樣,你開心啦?阿豹!我討厭你!”

  她哭著轉身跑進主樓,他遠遠地跟在她身後,看她跑進自己的房間,呯的關上了房門。

  阿豹跟了過去,站在Elena門外,聽到裡面傳出一陣抽抽泣泣的哭聲。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緊,舉起手想敲房門,可最終還是停在了半空中。

  轉身走到先生的書房門口,猶豫了一下,抬起手敲了三聲。

  聽到房裡面傳來“請進”的答覆,阿豹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Elena趴在床上哭了一陣,想想又覺得很不值,為什麼要這麼折騰自己。不開心的時候,不是應該想辦法讓自己開心嘛?就算做不到,至少也應該去折騰別人,讓別人也跟著不開心。自我傷害是最傻的。

  想到這兒,她從床上爬了起來,衝進浴室,洗乾淨臉,重新給自己化了一個漂亮的妝,無論如何她都要精精神神,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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