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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關於今早爆出去的音頻,我懷疑是那天晚上進來送酒的那個女孩兒錄的。你們走後她又回過一次包廂被我撞到了,當時她說回來找耳環,我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她應該是回去拿竊聽器的。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疏忽了。”

  許致恆看著韓鈺站得筆直的腰身、低垂的頭,活象個馬上要切腹謝罪的日本軍官,在心裡暗笑,上面怎麼會給他派了這麼個活寶過來,確定不是要整蠱他嗎?

  “其實你一直在部隊不是很好嗎?”不知道怎麼,他就把這句大實話給說出來了。

  韓鈺一愣,眼神里閃過自尊受損的委屈。“我下次會小心的。”

  許致恆看著韓鈺自責的樣子,有些不忍的道:“阿鈺啊,很多事你都不能只看表面,多往深處想一想,要透過表相看本質,懂嗎?每一步你都想想咱們的目標是什麼。”

  韓鈺垂著頭思忖了一會,抬眸道:“你是說,你本來就想那個音頻傳出去?”

  “算你沒傻透。不然,我為什麼要在那麼多人的場合說出來,不怕人多嘴雜嗎?還是你真的覺得我醉糊塗了?”

  韓鈺突然覺得他一直以來都看錯許致恆了。難怪他來J市前,上頭一再和他說,讓他多和許致恆學習,稱許致恆是同盟近年來最有前途的成員。還說,他跟著他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

  “還有什麼需要我去做?”這是韓鈺最誠懇的一次向許致恆請示工作。

  許致恆的話被幾聲敲門聲打斷,韓鈺走過去開門。

  米洛的臉從門口出現。

  許致恆又驚又喜,“洛洛,你怎麼來了?”

  米洛看了看韓鈺,欲言又止。

  韓鈺識趣的微微頷首,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帶上。

  許致恆環著她的腰,“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昨晚他們不愉快的陰影還在他心裡沒有完全消散,腦子裡很自然的跳出很多不好的假設。

  “我看到即時新聞了,你想拆夥的事,是不是不得不加快速度啦?這樣會不會很被動?要不要我找找老爸,讓他聯繫一下他的那些學生,看看會不會有人願意出資幫你?”米洛急得一輪嘴說出一大串問題,小臉有些微紅,眼睛一閃一閃地甚是動人。

  他的心因她的突然出現脹得暖暖的,什麼陰影、擔心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擔心我?”許致恆笑著摟緊她,不等她回答便吻住了她的唇……

  塗明心 說:

  今天字數回落到常態,我先回口氣兒,明天繼續加更!

  第54章 論有個...的女朋友,是種什麼體驗

  許致恆最近鬧出來的動靜不小,他想到了曹女士,上一次他與林夕合作鬧上頭條,曹女士反應強烈得反常。如今兩個人曝出即將拆夥,又不知曹女士會是什麼態度呢?拍手叫好,亦或是以先知的姿態幸災樂禍一番?他突然很期待看到曹女士接下來的表現。

  這就是許致恆兩母子的相處方式。他們靠互相刺激對方來進行交流,好象只有看到對方暴跳如雷的激烈反應,他們才能確信自己在另一個人心中的位置。看!他還會對我有如此強烈的回應。

  為此,許致恆決定趁著風和日麗,好好去探望一下曹女士。帶上訂好的景泰藍,還有英式的茶具,一路哼著歌驅車前往南山別墅。

  轉眼間離曹女士的別墅只差兩個街口,許致恆開始隱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道邊停放幾輛牌照號陌生的路虎車,不僅顏色、型號完全一致,更為奇怪的是它們連停靠時輪胎傾斜的角度也不差分毫。看起來象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駐守在這裡。許致恆眸光微暗,眯著眼望前看,果然在一排路虎前面他見到了路虎的主人:一輛黑色的幻影車。它停靠的位置正正是曹女士的別墅門前。

  許致恆緩緩地升起半降的車窗,低速徐徐地行駛在路上,從容地從曹女士的別墅門前經過,小心的觀察著情況。

  一共五輛路虎,每輛車上坐著四個人,統一的黑色西裝,前面幻影車上除了司機外,副駕上也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顯然是一個身份顯貴的人帶著二十幾個保鏢出行。而這個人出行的目的地是曹女士的別墅。

  他一時想不透曹女士什麼時候有了一位如此身份顯赫的訪客,他的車繼續均速前行,視線落在左右兩邊的後視鏡上。就在車快要駛到路的盡頭時,他終於見到有人影從曹女士的別墅出來,門前的灌木遮蓋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影影綽綽間只知道那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年紀至少在70歲以上。

  那人走得很慢,以至於許致恆已經開到路的盡頭,不得不轉彎,都沒能等到他脫離灌木的遮擋進入主道。

  Shit!許致恆的手拍在方向盤上,加大油門,從另一條路上重新轉回到曹女士門前的那條路,然而還是太遲了。那一隊人馬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別墅門前只剩下曹女士的那輛賓利。

  停好車,走進別墅,林伯見到他明顯的一愣,隨即回復了常態。

  曹女士和以往一樣姿態優雅地坐在歐式座椅上,目光顯得有些飄忽。

  “我給你重新買了景泰藍花瓶和英式茶具,免得你下次想拿東西砸我時,找不到用的。”許致恆說話還是亦如從前的不著調,帶著戲謔的調侃。

  如果是以往曹女士總要反唇相譏幾句,亦或是數落他不孝,然而今天她就象是沒聽到一樣,哼都沒哼一聲,還是林伯示意張媽把東西接過去收好。

  房間裡飄浮著淡淡的菸草味,那味道很淡,很獨特,菸灰缸里並沒有看到菸頭、菸灰之類的東西。

  許致恆深呼了一口氣,在空氣中細細分辯那菸草的味道,然後從自己的記憶庫里提取相應的資料。這應該是南非特產的一種菸絲的味道。是了,那人吸的應該是菸斗。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種菸絲每年產量很少,有錢都未必買得到。或許他可以試著從這方面入手查出那人的身份。

  “剛有人來看您?老朋友?”他在試探。

  曹女士的嘴角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手在身側緊了緊,跟著否認道:“我在J市哪裡有什麼朋友。”

  許致恆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曹女士,然後將目光凝在茶几的某處。曹女士的視線隨著他望向茶几,兩個用過的茶杯赫然擺在上面,沒有來得及收下去。

  “我一個人無聊,就叫了林伯過來陪我一起過來喝杯茶,聊聊天。”

  許致恆微微點了點頭,彎彎嘴角沒有說話。以他對林伯的了解,他是不會和主人坐在一起的,更別說喝茶聊天啦。

  “你應該看新聞了吧!我和林家那位準備拆夥了,這下你滿意了。”

  曹女士的臉上表情麻木,看起來有些失神,半晌才淡淡地道:“隨你吧!反正也已經不重要了。”

  她後一句話說的很輕,更象是喃喃自語,不過以許致恆的耳力,他還是聽清了。

  “我累了,想上樓睡一會兒,你自己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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