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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洛笑了,“要不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呢,可惜你沒有。你記住了,妻子如果出事警方第一懷疑人就是丈夫,我一個外人沒有利益衝突有什麼好心虛的?”

  “那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麗麗找你幹什麼?”魏然抓住這點不放。

  “告訴你?”米洛眉峰一挑,“憑什麼?咱們很熟嗎?”

  “米洛!麗麗失蹤了,這不是開玩笑!”

  “還是那句,和我有關係嗎?找人,出門左拐,警察局。”

  “米洛,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見我現在生活的幸福,就嫉妒,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好嗎?”

  魏然的情緒有些激動,一起抓著米洛胳膊的手,驀然用力。

  米洛吃痛,眉頭蹙起,倒吸一口涼氣,“放手!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在這兒發瘋。”

  費亦凡從門口經過看到眼前的情景,一腳邁進來,伸手抓住魏然的手腕,稍一用力,魏然就痛得鬆了手。

  “魏先生,這是工作的地方,不要惹事生非,請你馬上離開。”費亦凡的表情冰冷,帶著不容質疑的淡漠。

  “行,米洛,你好樣兒的!”魏然憤然離去。

  “你沒事吧?”費亦凡把米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唯恐錯過她身上的一點兒傷。

  米洛搖了搖頭。

  塗明心 說:

  面對嚴格的審查,我只能盡力而為了,不能說的話兒放在群里說吧。群號:陸伍捌捌捌零零壹叄,標註若初的ID申請入群。

  第39章 氣死人不償命

  許致恆看到米洛打來電話有多高興,那麼聽到她的問話後就有多掃興。不過現在,他還有更棘手的事兒要先處理。

  接到米洛電話的時候,許致恆剛剛到達南山別墅他母親曹雅麗的住所,一開門曹女士一個花瓶丟了過來,滑出一個優美的拋物線。

  “洛洛,我一會兒給你打過去。”許致恆輕輕閃了閃身,花瓶從他身邊飛過落在地下摔得粉碎。

  許致恆邁步挎過那些陶瓷碎片,若有似無的笑望著曹雅麗。

  “曹女士,青花瓷擺膩了,想換什麼,直接說。”

  曹女士這個稱呼許致恆喊了至少二十年,這其中包含著他多少調侃,多少不甘,多少委屈,連他自己也已經說不清。這麼多年他沒有從這個家,從他母親身上感受過一絲溫暖,曹雅麗的存在真的更象是曹女士,一個不大親近的熟人,而非他的母親。

  “你少和我貧嘴,我問你,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曹雅麗將報紙摔在桌上,上面正是許致恆與林夕合作開公司的報導。

  許致恆瞟了一眼桌上的報紙,他和林夕,同樣邪魅張揚的兩個男人站在一起,還真是養眼。

  聳了聳肩,玩世不恭地道:“閒得長毛,開個公司玩玩。”

  “誰讓你這麼做的?”曹雅麗咬著牙,聲音幾不可察的發顫。

  許致恆雙手抄在褲袋裡,涼涼地道:“我是三十,不是十三,不過是做點小生意,這不需要申報審批吧?”

  “和林家合作會是小生意?”

  曹雅麗的臉因憤怒而染上紅暈,眼中閃過狠戾的光芒,這是許致恆從未見過的樣子,以往無論他惹了什麼事,花了多少錢,她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憤怒,可以說是處之泰然,或者更準確點兒說是冷漠。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為我高興的表現還真是與別不同,夠新穎!”

  曹雅麗表現得越反常,他就越想刺激她,人在激動的時候,往往會說出一些她平時不會吐露的實情,而他很想知道她這麼多年在心裡到底都藏了一些什麼會讓一個母親不願意親近自己唯一的兒子。

  除了給他錢花,縱容他成為一個紈絝子弟,他這個母親就沒盡過其他責任。他在她身上從來就沒有感受過母愛,就算是給他錢,也是冷冷冰冰的,他成年後,連給錢都變得不需要見面,按月他的帳戶里自動會收到一筆巨款。

  他的花邊新聞滿天飛的時候,曹雅麗從來沒給他打過電話,責問或關心過半句,如今他做個生意上了財經版,一水兒的正面評價,她卻打電話來一幅興師問罪的架勢,這種反常,如果他還不警覺,也就未免太遲鈍了。

  一隻空茶杯飛了過來,許致恆急忙一個側身,茶杯擦著他的額頭飛過,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哐”的一聲響。

  看到曹雅麗的眼睛裡燃著憤怒的火焰,許致恆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種快感。

  “怎麼,這套英式茶具也不喜歡了?那就砸吧!還有哪個?我幫你!”

  “你!”曹雅麗指著許致恆,話還沒說完,身體就是一晃,手捂著心臟的位置,人歪在身後的歐式沙發椅上,眉頭緊蹙著,氣息也變得急促。

  許致恆冷冷的看著她,似要洞悉她在耍什麼把戲。

  “120嗎?我這裡是南山別墅2-B座,有人心臟病發,你們儘快派人過來。”

  曹雅麗驀地向許致恆伸出手,氣若遊絲地道:“致恆,你要還在乎我這個母親,就去和林家的人說,合作中止,那公司需要賠多少錢給他們,我給你出。”

  許致恆握著她的手,半蹲在她的身邊,“放心吧,120馬上就到,你不會有事的。”

  “那你答應我啊,答應我,不要讓我不安心。”

  “你安心吧,你兒子現在可以自己拿主意,自己做生意,自己養活自己,完全不需要你的錢,開不開心?”

  曹雅麗一怔,身體緊繃,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許致恆,“我都這樣了,你不能順著我點兒嗎?你是想我死不眼閉嗎?”

  “你死不了,120馬上就到,你再活幾十年沒問題。”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上救護車。”

  “隨你。”許致恆放開曹雅麗的手,站起身來,用手撣了撣衣服下擺,神情寡淡。

  “你什麼意思?你為了攀上林家,連自己母親的死活都可以不顧,你還真是好樣兒的。”曹雅麗的聲音變得尖利,中氣十足。

  許致恆眼神狡黠,“曹女士,都是千年的狐狸,咱們誰和誰也別玩聊齋,你中氣這麼足,想必也用不著我聽什麼臨終遺言,我就先告辭了,免得家裡的瓷器跟著遭殃。”

  “你給我站住!”曹雅麗從沙發上彈起,因為動作太快,原本服貼的大波浪捲髮變得有些凌亂。

  許致恆頓住腳步,回望著她,“曹女士,還有什麼訓斥?”

  “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定要攀著林家?”

  “合作而已,無所謂誰攀誰,純粹是互惠互利的商業決定,你想太多了。”

  “就憑你,有什麼可讓林家看重的,還互惠互利,我告訴你林家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你攀著他們,當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致恆,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別不知好歹。”

  許致恆轉過身,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曹雅麗,“這麼說,你完全是出於對我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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