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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三人走進秦老太爺的書房後,他們發現在老爺子和正一個人坐在檀木椅上等著他們,他有點詫異秦應榮也會跟著過來湊熱鬧。

  “你怎麼也過來了,不用照看前院那幫人?”他是對秦應榮說的。

  秦應榮笑著說道:“前院有老三和老四呢,我又不用擔心,我放心他倆,孩子們不會鬧出什麼事的。”

  秦老太爺白他一眼,然後指著秦傅書和秦傅勤說道:“既然都來了,你就跟著他們兩個,也跟我進來吧。”

  說罷,秦老太爺座椅上站起來,精神飽滿地走向裝滿古書的書架,他選擇中間一行的其中一本書,將其移開之後輸入十八位數密碼,書架居然從中間自動分開,原來那本書並不是真的書,而是一個機關。

  厚重的書架分開兩側後,出現的是一道門,具體是什麼材料,秦傅書這個古代人當然不會知道,他對這個可以移動的書架表現出深厚的興趣,他也非常想要一個。

  父子三個微怔,秦老父子又再次輸入兩道密碼後,他們面前這扇門才被打開。

  咔嚓一聲,門鎖開了,隨之而來的是自動開啟的門,它自動向左側移動,秦老太爺進去後,父子三人也跟著進去,秦傅書深感現代科技的發達,晚一步進去。

  最後一個人進去後,秦傅書身後那道門就自動關閉了,不僅如此,就連外面那層厚重的書架也自動合上,聲音不大不小,秦傅書等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隨著室內的燈光被打亮,他們看到的只是一間只擺放了幾個酒架的房間,上面的酒說不上有多昂貴,但是也不普通,白酒紅酒洋酒全都分類放著,室內還是恆溫的,對酒的存放是比較講究的了。

  秦傅書對現代的紅酒和洋酒並不是那麼感興趣,一眼望過去沒有他所知道的女兒紅,各種他那個時代的美酒就對酒窖里的酒失去了興趣。

  秦應榮見秦傅書對酒窖有些失望,不吭聲地拍拍他的背,告訴他,爺爺肯定不是讓他們來看他的酒的,沒準這些酒只是一個掩護,秦應榮是在秦老太爺身邊長大的,他倒是了解老爺子幾分,他就是喜歡小心翼翼,特別是對母親更是馬首是瞻。

  繞過酒窖的酒架,秦老太爺突然停了下來,在酒架的某個暗處找到一個按鈕,一個與牆合體的密碼鎖又出現了。再淡定如秦傅勤,他也覺得爺爺是不是對密室逃脫的遊戲非常感興趣。

  秦老太爺輸完密碼,忽然轉頭對他們說道:“好了,這是對後一個關卡,沒有我的帶領,你們早被我布下的機關she成篩子了。”

  父子三人面面相覷,裡面的東西到底有多重要需要他如此費盡心思布下層層機關?

  ……

  與此同時,悄悄跟在秦傅書和秦傅勤的秦傅棋偷偷摸摸的將耳朵緊貼在書房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於是他便從窗子的細fèng里望進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

  可是他是看著他們進去的,並沒有出來,怎麼裡面會沒有人呢?又不可能發現憑空消失的事件。秦傅棋繞過攝像頭,走進攝像頭的死角,然後將書房的門推開,悄悄地走了進去。

  找不到他們人,秦傅棋也沒敢多留,轉了一圈後,他看到桌面上正放著秦老太爺最愛惜的一套龍鳳玉佩。

  哼,得到奶奶的繼承權,他拿點自家的東西也不為過。

  反正進來的只有秦傅書和秦傅勤,將玉佩不見的消息嫁禍給他們不就得了?

  ☆、第32章 獨處

  進了最裡面的房間之後,秦傅書等人坐了一部電梯往下走,估計是因為秦老太爺年事高,才裝上去的,轉角有個樓梯,不過多年未用,可能也有些老化。

  出了電梯之後,擺在秦應榮父子三人面前的儘是琳琅滿目,種類繁多的古董字畫,好在大家都是見過世面的,那一刻也只是微微發怔。

  走進室內才知道這地下室比他們想像中還有大還要寬,不同的古董字畫類型按照時間順序年份排列,一眼望過去,估計國家博物館也不過而而吧。

  這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指不定能夠上國家新聞報紙的頭條,而且還有可能這物品會被國家以各種藉口強制捐獻出去。看到這些字畫的時候秦傅勤是這麼想的。

  傅書學習沒有傅勤拔尖,也沒有傅棋勤勞,以後工不工作倒不是大問題,有了這些字畫之後,一輩子倒也衣食無憂,看著挺像真跡的。這是秦應榮的想法。

  秦傅書沒有大驚也沒有大喜,他對室內的這些古董字畫都很喜歡,而且不同的年代的還用不同的保存方法,他是很好奇的,有許多他都沒有見過,但有一部分他看著特別眼熟,那些熟悉的器皿酒壺酒杯,無一樣不是他所知曉的,還知道其中一字酒壺是可以用於下毒的,可以三用。他的眼睛微微變紅,但考慮現場還有另外三個人,他強壓下自己內心的悲傷之感。

  那個時代原來已經成為過去,成為了古董,留下來的只有他這個古老的魂魄了。

  忙於展現亡妻嫁妝的秦老太爺哪會注意他們三人的表情,這裡平日除了他和老孫,基本上就沒有人進來過,沒有人知道裡面的物品到底有多少價值,就是拿出去被人照著臨摹,那臨摹的作品也是有一定的價值,因為必須是國家頂尖的大師才能從他們這裡把畫借走。

  四人的沉默是在秦傅書開口後打破的:“爺爺,這都是給我的嗎?”

  秦老太爺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當然不能給你,只是讓你看看而已。過年後我們安排你去你到奶奶留下的古董店裡學習,在那裡有好些人鑑定專家老師傅,他們會指導如何鑑別字畫的。你奶奶留下來的遠遠不止這一些,還有一家拍賣公司,每年的收益也很可觀,那家公司現在就在我名下,今天我不說大概你應榮和傅書都不知道吧。”

  秦應榮和秦傅勤點頭:“我們確定不知道。”秦應榮應聲,“沒想到媽還留下這些。”

  還沒有完,秦老太爺又繼續說道:“另外,在銀行的保險柜里還存有了一些金銀珠寶,具體數額等你真正繼承的那一天我會將保險柜的密碼和鑰匙轉交給你,也算是圓了你奶奶的一個願望。她是希望能找到一個董得字畫這人繼承,以後好好學習吧,別讓我們失望。”

  秦老太爺的神情有所嚴肅,秦傅書此刻也認真起來:“是的,爺爺,”

  經過近半年的病痛和訓練折磨,秦傅書現在倒覺得來到現代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差,他不懂現代科技,可是卻留給他一部分財產,想必被大家搶得頭破血流的遺產與他那時候的女性嫁妝是不一樣的。

  能讓秦老太爺用這種鄭重而嚴肅微帶期盼的神情與他說話,交待事情,也算是一種認可。

  被人認可的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秦傅書的心情突然變得好起來,以後他就要真正的成為秦家的子孫,要改掉他過去鋪張浪費的習慣,好好學習吧。

  秦家的子孫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誰知道哪天他就被人陰了一把從繼承者的身份掉下來,世子爺是不會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眼見著一大片的無價之寶,秦傅書本來應該手足無措,不過秦老太爺卻在他迷茫的時候給安排了後面的路,說起來秦家對子孫還是挺看護的,只要他們願意上進,長輩們也就願意給他們機會,生在這樣的一個大家族裡,是利也有弊。但對於秦傅書來說,絕對是利大於弊,如果他出生在小家庭里估計現在就要為學業和以後的事業而忙碌,終日為柴米油鹽而煩惱,最終便是庸庸碌碌地過完這憋屈的一生。

  幸好,他不是重生在這樣的小家庭里,沒準他過不下去寧願讓自己“消香玉隕”,也絕不苟活於世。

  思及至此,秦傅書覺得自己必須努力,必須用功!

  秦應榮和秦傅勤在感嘆完秦老太太嫁妝豐厚之後,便沒怎麼吱聲,出了這道門他們誰也不會對外提起這裡面的物品。

  “其實還有其他的遺產,不過我也不一一說了,真正繼承的時候你們會知道的。沒別的事了,我們出去吧。對了,出去後給你們奶奶上柱香吧。”秦老太爺說道。

  秦傅書等人應和著。

  其實今天上午祭祖的時候就給奶奶上過香,此時再上一次香是為了感謝她給子孫們賜的福,也希望她能夠年年都保佑著子孫們平安健康長大成人。

  四個人沒再多留便離開了藏寶室,秦傅書三人又去給老太太上了柱香。

  此後,三個就與秦老太爺分開,父子三人回到偏廳,發現大夥都已經開始挫起來了麻將,要說打得最嘿皮的還要數老三家的三個兒子,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軍人,在未必要使用彎彎繞繞的手段前使用的都是直來直往的明謀。

  見秦傅勤進來,秦傅鑫朝他招手:“勤哥,來不來?”

  秦傅勤知道自己躲不開,便說道:“好,你們今晚的紅包都得下我的口袋。”

  秦傅鑫的二弟秦傅森痞痞一笑:“得了吧你,平日賺的最多錢的就是你,得給我們放放水,讓我們多坑你一點零花錢花花,來年肯定有個好兆頭。”

  秦傅勤將外套脫下掛在椅背坐下,說道:“秦傅森,你這麼會說話不下海經商真的不後悔嗎?我聽說你最近還炒起了股票。”

  秦老三的三個兒子都被扔進軍校里,秦傅森一看就是最痞子的那個痞兵,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得風生水起的,不過在他們家裡最受父母的寵愛。人都說孩子生仨老二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但是他們家就不一樣,秦傅森就打破了這個說法,他父母都極為疼他,估計那炒股的錢都是他家人給的。

  秦傅森哈哈笑道:“沒準以後我還得跟你混,勤哥,你看看我買的那隻股票怎麼樣,如果不是潛力股,我立馬把它拋了,買你給我介紹的。”

  自動麻將桌將麻將洗好擺在桌面,秦傅勤,秦傅鑫,秦傅森,包括秦老四的大兒子秦傅鋒四人開始了。

  站在秦傅鑫身後的秦傅淼見秦傅書目光透著好奇,便問道:“傅書,要不我們跟媽媽他們一起玩?”

  秦傅書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會。”

  正在專注打牌的人聽了這話一片沉默:“……”

  是真的不會還是假的不會。

  秦傅勤見眾人一臉“你特麼騙我呢”表情,好心幫秦傅書解釋道:“他失憶了,現在不會下,要不待會你教他,反正你閒著。”

  秦傅淼年紀與秦傅書大一歲,他說道:“既然這樣,不如我帶你到裡面學吧,反正還有一副多出來備用的,讓你們看看我教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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