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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個外行?

  窗簾終於被撩開,一道身影閃了進來,躡手躡腳的接近……

  祁子嘉的槍也越握越緊,正打算掏出來的一刻,來人絆到了床腳,發出「匡當」的一聲,然後撲倒在他身上。

  拉著壁燈,疼得齜牙剛嘴,眉毛也皺成一團的傢伙——除了林皓還會有誰?

  「呀,被發現了!」林皓很遺憾的哼了一聲,撐起身體,就坐在他腰上揉起腳來。

  「你瘋了嗎?」

  「為愛瘋狂嘛!」

  林皓笑嘻嘻不以為意,祁子嘉卻出了一身冷汗。

  別說稍有不慎,他就他把當成殺手幹掉了,就單單說爬陽台這個舉動,要知道窗外拉了電網,萬一碰到,就要去和上帝老人家喝茶了。

  這小子能平安無事的到達,只能說他命大。

  「一起睡吧!」偷襲的行動不成功,林皓也不見多失望,老氣的捶了捶腰,打了個哈欠,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往被窩裡鑽。

  祁子嘉趕緊抓住被子,面露慍色:「你在旁邊我睡不著!」

  「胡說,在溫泉旅館你明明睡得很香!」

  「……」被這一句話堵得辯無可辯,祁子嘉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鑽了進來,不過不忘警告:「睡旁邊就安分點,碰我一下就把你丟出去!」

  「切!小心眼!」林皓撇了撇嘴,倒真的躺到一邊去了,和祁子嘉保持著十公分的距離,埋頭大睡起來。

  祁子嘉仰著頭,望著天花板,還是搞不明白,一向不喜歡有入侵入自己領地的他,怎麼就被這傢伙一次又一次得逞?

  深深的嘆了口氣,關掉壁燈,祁子嘉也闔上眼等待夢魘的召喚。

  林皓睡得不太安穩,偶爾動一下,彈簧床難免搖晃,惹得祁子嘉有罵人的衝動,這時,旁邊那位突然笑了起來。

  「假正經!」林皓嘀咕:「不是不讓我靠近嗎?幹嘛還頂著我?」

  祁子嘉皺了皺眉毛。

  「難道真是食補的作用?」林皓越說越大聲,語調也越來越得意:「你有感覺了吧?可惜我現在沒有,我可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祁子嘉終於忍不住插話:「對,你是揮之不去的!」

  聞言,林皓一下子坐起來,瞪著眼睛吼:「拿『槍』頂著我屁股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我什麼時候頂你了?」

  「還不承認!」林皓一臉抓jian的表情,把手伸進被窩一一抓……掏出來時,月光下手槍在手掌中閃閃發亮。

  祁子嘉捧腹大笑:「哈哈哈——還真是一把槍!」

  林皓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來,沉默了半分鐘之久,撲了過來,壓在他身上,手迅速的往他下身摸去。

  「我就不信你立不起來!」

  祁子嘉漸漸摸清了林皓的習性,他越掙扎這小子越興奮,於是索性裝死屍,他對自己的自控力有信心。

  涼涼的爪子探進被子裡,直接抓到祁子嘉未著寸褸的下身,柔軟的柱狀體被握到手心裡。林皓的手心比一般男孩子細嫩,只在指腹上有一層打球留下的薄繭。

  被柔嫩包裹,被粗糙磨蹭,兩種感覺凝眾在一處,讓祁子嘉的下腹陡然緊繃起來。

  林皓趴在他身上,嘴唇在他臉頰游移,最後含住他的耳朵,熱熱的氣一直噴過來,耳郭里被舔得濕答答的,耳垂上的小耳孔,也被用牙齒反覆的研磨著。

  祁子嘉感到後悔,他為什麼要縱容這傢伙猥褻自己?

  於是抗拒的扭動一下,林皓立刻緊張起來,更用力的壓下來,手上的動作也加快。

  他並不知道怎麼取悅別人,只好用自瀆的方式來對待祁子嘉。一手握住根部來迴旋轉,一手在精部上下套弄,感覺手中的東西終於硬了起來,興奮之餘,更像是得到鼓勵一般用心的愛撫。

  祁子嘉真的後悔了,他今晚的身體太敏感,也許是食補起了作用,越發壓抑不住那份激昂,下身的血液都往那地方匯聚過去,林皓的每一個細小動作,都被放大的感受。

  更何況林皓的動作不輕柔,他笨拙而固執的反覆擺弄著,累了就換手,上下移動中指甲會刮到頂端最柔嫩的肌膚,可是只是輕輕撩一下,又馬上消失。

  這種被挑撥又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實在讓人無法忍受,祁子嘉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自控力崩潰的嚎叫,在下身硬到完全可以自主站立的時候,他用胳膊擋住了半張臉,以掩飾羞窘和彷徨。

  林皓一直在親吻他耳朵附近的肌膚,祁子嘉一抬手正好打到了他的臉頰。身體抬了一下,終於轉移陣地,親上他的嘴巴。

  祁子嘉的嘴唇柔軟又有彈性,被吸吮的時候粉色會減淡,一放開就慢慢恢復紅潤,然後變得更加艷麗。牙齒很整齊,每一顆都圓圓的,舌頭去舔,牙齒上就粘了一層口水,亮晶晶的,分外可愛。

  林皓又吸又舔了半天,終於把舌頭伸了進去。

  祁子嘉沒有回應,但是也沒有躲藏,軟軟的小舌頭乖乖的任他調戲,每碰觸一下,林皓都激動得鼻子裡噴出租重的氣息,脊背上一抖一抖的。

  他的下身比祁子嘉現在的情況還嚴重,於是分開腿,用硬硬的下身蹭著祁子嘉的大腿,緩解一下緊繃感。

  祁子嘉的腿抖了一下,沒有抗拒。

  林皓變本加厲,夾住他一條腿,就像小狗交配一樣,來回蹭了起來。同時手也沒停下,還是笨拙的愛撫,只是因為越來越酸,力道減輕,速度放緩,位置也越來越偏,兩隻手都移到上面去,指腹磨蹭的是柔嫩的頂端。

  親吻的同時,呢喃響起:「你怎麼……還不she……你的精子是鑽石做的嗎?這麼矜貴……我都不行了……」

  祁子嘉的下身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算起來超過半個小時,卻還沒有到達高cháo,林皓自己卻已經蹭得全身發熱,神志不清了。

  「唔……快了……」祁子嘉回答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果然,那傢伙更賣力起來,指甲在那個小孔摳來摳去,不斷有透明液體湧出來,下半身濕答答的粘成一片。

  「嗯……嗯……」喉間溢出呻吟,壓抑的一聲悶哼後,粘稠的液體終於噴薄而出。

  同時,林皓也到達了高cháo,把熱燙的體液噴在祁子嘉的腿上。

  兩人都一身大汗,激烈喘息著,抱在一起。半晌,林皓的手從被窩裡掏了出來,指間皆是粘液。

  祁子嘉臉一紅,將他推開,沉默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清洗。

  林皓從背後抱住他,臉頰磨蹭著他的脊背,軟軟的說:「乾脆……做全套吧……」

  「別自以為是了!」祁子嘉頭腦發熱,羞窘不已,泄憤般的喝斥道:「生理沒問題的男人,就是被狗這麼擺弄那個也會起反應!這不代表什麼!」

  林皓的身體一僵,放開了他,也跳下床,恨恨道:「你的嘴有必要那麼賤嗎?」

  然後摔門而去。

  「神經!」祁子嘉又罵了幾句,踹開浴室的門,動作粗魯的搓洗著身體。

  洗掉粘膩的體液和汗水,獨自一個人躺在雙人大床上。身上只有沐浴辱的香味,情慾的氣息一點都聞不到了,可是那粘膩的喘息聲,卻還迴蕩在耳邊。

  不是林皓的,是他自己的。

  不管怎麼找藉口,在那小子手裡到達高cháo的事實無可否認。

  煩惱的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的頭,比平時更沉重的寂寥,無聲降臨。

  對於幫派的事務,雖然祁子嘉是當家人,但是他親自參與的部分很少,碼頭酒店賭場有專人經營,他只是操控著全局,制定大方向而已。

  其中最重要的碼頭,交給他最信任的司俊負責。司俊是祁子嘉的堂兄,早些年就在幫派里做事,在當初那場權力角逐中選擇跟隨祁子嘉,且立下汗馬功勞。

  照說他在幫派里也很有地位,接掌碼頭卻不是很順利。有一些跟著他父親祁山海一起打拼的所謂的元老人物,不願功成身退,一副我打來的江山我說了算的老資格嘴臉,行事也一如幾十年前那樣暴戾,司俊根本壓不住他們,不得已祁子嘉只得親自出馬。

  夏天在一個沒有空調的碼頭倉庫里,好幾十人擠在一起,悶熱又cháo濕。貨到付款,白道黑道都守的規矩,今天出了差錯。

  對方堅持已經交付一半的貨款做訂金,收款人居然是與祁子嘉爭位失敗的祁奐晨。

  聞言,負責看管祁奐晨的司俊頓時變了臉色。

  季小武挺身道:「現在祁家誰做主,你們沒打聽過嗎?」

  「只要是姓祁的,就要負責!貨我拿定了,敢攔的話就問問這個!」對方說著,掏出槍來。拔槍只是個威懾,不一定真的是火拼的前奏,當局的人都清楚。

  可是就真的有外行人不清楚,角落突然衝出來個人影,衝著祁子嘉撲了過來。

  祁子嘉抬腳去踢,卻發現那人是林皓,衝著天靈蓋去的一腳半途將將收住,身體失去了平衡,被林皓撲個正著。「砰」的一聲,兩人一起摔倒在水泥地面上。

  同時一直警戒著的司俊也掏出槍來打算she殺這個撲過來的「殺手」,幸虧季小武及時發現,抓住他的手臂扭了方向。

  「砰!」槍響過後,斜上方一塊木頭被打了下來。

  倉庫里沉默下來,不管是我方還是敵方,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林皓緊緊的抱著祁子嘉,身體抖了一下,然後就跟死了似的,一動不動,任他怎麼拉也拽不下來。

  議論聲響起,對方收起槍,幾個男人露出下流的笑容。

  還是季小武機靈,趕緊把林皓拽了起來,這小子迷迷糊糊的問了句:「我哪中槍了?」

  祁子嘉冷冷的開口:「腦袋!」

  「啊?那不是會死!?」林皓慌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頭上摸索。

  「沒錯,蠢死的!」盯著林皓那張欠扁的臉孔,祁子嘉說的咬牙切齒,尤其是在發現自己的腳居然扭傷了,根本站不起來的時候,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季小武扶起祁子嘉,他勉強用單腳使力站著做了個放行的手勢。祁家的弟兄們乾脆讓開一條路,對方一伙人拎著貨物,帶著噯昧的笑容大搖大擺的離去。

  只剩下自己人,司俊馬上低頭認錯:「大哥,對不起,我沒監視好祁奐晨。」

  祁子嘉靠在季小武身上,輕聲問:「三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個月前……」司俊露出懊惱的神情:「他說來參加同學的婚禮,我就沒……沒向你匯報。」

  「你和他相處的不錯嘛……」祁子嘉放輕語調,笑著調侃了幾句,反過來安撫道:「別自責了,他在你手上總是跑不掉,想辦法把錢追回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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