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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會有報應的!你會有報應的!!”她的舉止近乎瘋狂,似想衝上前去撕爛他的偽裝。

  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擒住了雙手。

  “報應麼。”他的話語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報應。”

  說罷,他將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驅車離開了這裡。

  報應麼?怎麼會呢,他已經嘗過最苦的報應,就是曾經對感情的不屑一顧,到最後沒有抓緊她的手。

  而此時此刻,他做的一切不都是在彌補他的過錯,儘自己所有的一切對她好麼。

  沒有什麼,比失去她更讓他覺得難過的報應了。

  所以,他不相信報應。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用盡全力的抓緊她。

  連續幾天,蔣漁都窩在房間,透過二樓的窗子看看窗外,偶爾心情緩和換好衣服想出去走走的時候,也總會遇到在附近鬼鬼祟祟跟隨和拍照的人。

  別墅區的治安很好,不會放這些不相干的人進入園區,只是她也如同籠中鳥一般的被關在這裡無法出去。她不在乎網絡的那支筆將她寫成何種模樣,但是她不能再拖累秦非了,倘若在這個關鍵時候傳出她與丁一臣有任何不和傳聞,那些尚在猜忌的人就一定會斷定是她“出軌”秦非,與丁一臣關係破裂了。

  這樣秦非就也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這些問題她都曾考慮過,只是在去記者會公布之前,丁一臣曾經問過還在做著最後掙扎的她:“你願意背負搶閨蜜男友藉機上位的罵名並且對這些視而不見,那你真的願意看到你媽媽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傷心難過麼?”

  是啊,她怎麼能捨得讓母親跟著自己一同受苦甚至背負罵名呢。

  或許總會有很多東西,橫在愛情的中間,那些背負在背上的責任無可推脫,甚至必須凌駕於愛情之上。

  籠中之鳥帶著附在腿上的枷鎖,即便飛出牢籠,又能飛多遠呢。她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回到了別墅。

  閒來無事,她便倒在沙發上刷劇,將《四月天》看過之後又翻回秦非之前演過配角的那幾部劇都重新看了一遍,無劇可刷時,她又煩惱著是不是要將《四月天》再看一遍?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旅行的時候,秦非提到的綜藝,於是搜了搜網頁,果然找到了那期綜藝。將節目接通到電視上,她又重新躺回沙發,百無聊賴的看著綜藝。

  節目很簡單,是DD衛視的一期常規綜藝,因為網上很早就已經開始宣傳新電影了,所以秦非在綜藝中是與孫佳琪一組的。

  節目開始時,主持人簡單提及兩人搭戲對彼此的評價,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大家都會說些對方是個好演員之類的話,實際的營養含量並不高。她打著哈欠聽完孫佳琪說的一系列誇讚的話,就聽到秦非被問到時的一句::“一樣。”

  雖然主持是多年有經驗的老主持,見秦非不會再多言了,便直接將這個話題一帶而過,後面的環節大多還算輕鬆愉悅,只是在之後的遊戲環節中,其中一項是要求同組的男女二人一左一右兩根吸管同時將一大杯奶茶喝完才能看見在杯子底部的提示。

  其他組的人已經紛紛開始低頭湊到杯子前喝奶茶了,孫佳琪回頭疑惑的看著未動的秦非:“快喝啊。”

  秦非為難的皺眉:“我奶茶過敏……牛奶過敏,能幫我都喝了麼?”

  孫佳琪明顯一愣:“還有牛奶過敏這一說?”

  “是有人牛奶過敏的,這個我們之前忘記問各組的選手了,那你願意幫你的搭檔完成這項任務麼?”主持人見二人之間氣氛似乎有些尷尬,忙上前笑著詢問孫佳琪。

  孫佳琪掛著完美的優雅笑容點頭說好,然後低頭去喝奶茶,蔣漁在看這段綜藝的時候,卻覺得那時候孫佳琪一定是憋出了內傷吧……

  於是秦非便在這個空檔閒了下來,主持笑著走過去和他搭話道:“秦非一直被粉絲們親切的打趣說注孤生,今日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這要是我,這麼大的一美女在身邊就算牛奶過敏我也能喝一缸下去!”

  秦非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剛聽到台下好多現場的觀眾在喊老公,她們一定對你的感情生活十分好奇,那我就代表大家採訪下你吧……請問,你有女朋友麼?曾經有過幾個女朋友?”

  他環視著因為這個問題而屏息等待答案的觀眾,目光似乎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才看向主持人:“沒有,還沒有過。”

  電視上的他光彩奪目,因這一句話而在節目現場響起的激動歡呼聲此起彼伏。

  她恍惚的想起還在海底酒店的時候,她曾經無聊想看這期綜藝,可是卻被他以還在發燒的名義收走了手機,還有後來……因退出登錄而沒有看到那些刷屏留言謾罵的提示,他可能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些吧。

  她渾渾噩噩的趴在沙發上聽著綜藝的後續,直至電話鈴聲響起,從電話的那端傳來丁一臣的聲音:“在做什麼?走啊,帶你吃好吃的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 喜歡有車后座的原因

  “看電視。”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類似睏倦的慵懶。

  “怎麼只回答了一個問題?”丁一臣似乎在開車,他頓了頓又問:“心情不好?”

  “沒。”她坐起身關掉電視:“就是有點困了。”

  “恩,我馬上到家了,你收拾收拾準備出門吧,我到門口給你打電話。”

  “我不想動。”她歪著頭懶散的說:“回來我做飯吧。”

  這幾天裡,蔣漁覺得白吃白住實在很是虧欠,便自告奮勇的掌勺承包了丁一臣的伙食,丁一臣也給家中的廚師放了個小長假,並對這個提議表示了讚賞。

  唯一的“美中不足”之處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丁一臣只要公司不忙,連中午飯都要開車回家來吃了……

  “一直窩在家裡,像什麼話。”明明是苛責的話,卻因他含笑的語氣而顯得沒有任何力度,見她不說話他又說:“而且我們也需要向媒體證明我們的恩愛,才能保證這場戲可以演得下去。”

  聽了他的話,她沉默的將頭轉向窗外,他也不催促,只是開著車,偶爾分心試圖從安靜的電話內聽到她的呼吸聲,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從前他總以為兩人在一起就要不斷的找出共同語言維持關係,而現在他卻覺得,即便沒有話語,這樣的寧靜也讓他覺得格外的安心。

  愣神的蔣漁終於收回了思緒,答應下之後掛斷電話上樓換衣服。

  將衣服換好準備出門時,還是沒有接到丁一臣的電話,她邊換鞋邊將電話撥給他。

  “到哪了?”她用肩膀夾住手機,低頭換鞋。

  “剛到。”電話那端的聲音很輕。

  “哦,那我出門了。”她邊掛斷電話邊推開門,視線卻剛好對上正站在台階下對著她微笑的人:“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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