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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她這樣說秦非才將她的手放開,走到一邊拿起那杯晾好了的水,吹了吹:“溫度差不多了,可以吃藥了。”

  ……等一下,剛才他們倆說的那兩句話……不是男女主角強吻之後的台詞麼?秦非你丫的原來是在跟我對戲?!

  蔣漁神情恍惚的接過水杯,拿了三粒藥吃下去。

  “今天就先對到這把,你好好休息。”秦非在茶几上拿了兩個劇本,起身準備離開。

  可剛打開門的他卻撞見門外剛要按鈴的另一個人,那人驚訝的捂住嘴看了看秦非,又看了看他身後站在房間裡的蔣漁。

  秦非笑了笑,舉起手中的劇本:“明天的劇情有幾個不太明白的地方,就來找她對一下。”

  門外的人正是聽說蔣漁感冒過來送藥的微微,她一臉壞笑的說知道了知道了,還暗自的給秦非比了個大拇指。

  秦非笑了笑沒說話,越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微微見秦非關了門,才急匆匆的跑進蔣漁的房間:“誒?什麼情況啊?半夜對劇本!你們有情況哦!”

  蔣漁笑笑:“什麼什麼情況,就是對個劇本。”

  微微卻明顯不太相信她的這些說辭,但是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拿出了帶來的感冒藥:“聽說你病了,也不知道你吃藥了沒有,我這裡正好有藥就給你送過來了。”

  “已經吃過了。”蔣漁笑了笑表示感謝。

  “你臉怎麼這麼紅?”

  “好像是有點發燒了,沒事吃過藥了,我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微微聽後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又擠眉弄眼了一陣,才被蔣漁強行的推出了門去。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吃過藥又睡了那麼久的蔣漁,其實感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她想到去劇組看拍攝又要看到秦非,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索性當起了鴕鳥跟左導請了假,在房間貓了一天。

  晚上的時候蔣漁吃光了零食趴在被窩裡拿著訂餐軟體想定點什麼吃的時候,卻又有人按了門鈴,開門之後卻看到又是秦非!蔣漁嚇得想立刻再將門關上,卻一下被眼疾手快的秦某人把住了門縫。

  秦非倒是連招呼也不打,直接閃身進來,悠哉的將手裡拎著的外賣放在桌上。他看了看垃圾桶里的零食包裝,回過頭對蔣漁說:“就知道你會吃這些東西,我剛去買了粥和小籠包,趁熱吃吧。”

  蔣漁不情不願的走過來:“我才不愛吃呢!”

  秦非卻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額間,讓剛剛還義憤填膺的蔣漁一瞬間便收了氣勢,退後著想躲開他的手。

  “沒發燒。”秦非下了結論,將外賣的包裝打開,仔仔細細的放好。坐到一邊後,將筷子掰開遞給她。蔣傲嬌接過筷子,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

  秦非買的是兩碗皮蛋瘦肉粥和小籠包,都還是熱的,蔣漁在吃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一副想將自己埋進地裡面的樣子,兩個人一起吃了飯,誰都沒有提昨天發生的事。

  秦非還是去燒了壺水,提醒蔣漁一會飯後半小時再吃一次防止復發。

  蔣漁點了點頭,表示會照做,又看著秦非將吃完的碗筷收拾起來裝進袋子裡,這下蔣漁才覺得鬆了口氣,這位祖宗可終於要走了。

  可還沒等蔣漁高興完,秦非就把那袋子系好放在地邊,拿出另一個袋子中的劇本認真的說:“既然病沒嚴重,我們繼續對劇本吧。”

  呵呵,我把你當男神,你卻只想跟我對劇本!!

  “不!很嚴重!我需要休息!”蔣漁緊張的擺了擺手,示意秦非不要靠近。

  “恩?”秦非關切的走近,拉住她的手臂:“哪裡不舒服?”

  蔣漁看著貼過來的秦非大囧,悲催的看了看現在的狀況又想了想還是覺得對劇本比較安全:“我現在已經什麼都好了,我們還是對劇本吧。”

  秦非笑著點了點頭,將劇本放在桌子上很自然的拿了一本遞給蔣漁。蔣漁接過,在他對面坐下。相對於蔣漁的緊張,秦非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專心致志的對著劇本,蔣漁跟著他有些生硬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讀著劇本。

  “男主看了看女主雙頰的緋紅,不自覺也笑了起來。將女主拉過來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秦非讀了讀旁白,放下劇本抬頭說:“該吻戲了。”

  “哦。”還盯著劇本上鬼畫符一樣文字的蔣漁無意識的應了聲,卻好像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騰地站了起來:“誒?什麼??”

  也不等她反應,秦非笑著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傾身吻了上去。

  第十二章 吻戲

  她被拉坐在秦非的腿上,他的手臂輕輕的環著她,這個吻不似昨晚的那般炙熱,卻似情人間的最溫柔的低語,起初只是淺淺的吻輕啄在她的唇畔,那樣的吻若即若離,逐漸抽離著她的理智。

  已經被美色誘惑的蔣漁僵直了身體,只是在秦非的懷中微微仰著頭迷離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覺得所有的腦細胞已經在這一刻全部陣亡。可就在沉迷於美色的蔣漁軟倒在秦非的懷裡的時候,秦非的手卻忽然向下,自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來。

  蔣漁一個激靈!臥曹,男神你這樣是犯規的,現在廣電查的這麼嚴你怎麼能這樣呢?哦,不不,才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男神我們還小不能這樣的!

  年方二十六還是一個孩子的蔣漁找回了理智掙扎著想對秦非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好像正巧著了秦非的道,她剛一開口,秦非的吻便再次附了上來,那一處柔軟也順勢而入,引誘著蔣漁與他一同沉淪。

  蔣漁覺得她現在張口也不是,閉口也不是,為什麼看起來這麼陽光正能量的秦某人會好像比她這個心機深沉的無厘頭寫手更加老謀深算呢……

  秦非的吻如同一個剛剛食髓知味的孩子一般雖無章法卻不知魘足。

  在蔣漁覺得快要迷迷糊糊的窒息而亡的時候,秦非才放開她,邊用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的唇瓣,邊用已經恢復了十分正經的語氣問她:“今天這場怎麼樣?”

  蔣漁還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她乾脆將頭抵在他的肩上不敢再去看他的臉。

  蔣漁最後頭昏眼花的吃了藥,秦非看她乖乖鑽進被窩裡,才俯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好好休息,明天感冒還不好的話我再來看你。”

  蔣漁聽了他的話莫名的一抖:“我我我……明天一定好的,你快回去休息吧!”

  秦非被她的話逗笑,起身收拾了收拾一邊的垃圾袋,開門出去。

  他將垃圾袋扔在走廊盡頭打掃衛生阿姨的車內,才轉身回房間,開門的時候正巧看到剛剛吃完飯上樓的孫佳琪,孫佳琪笑著打了招呼,又好奇的看了看他說:“誒,秦非,你的嘴怎麼了?”

  秦非下意識的扶了扶唇,笑了笑說:“今天天氣涼,剛去吃了多加辣的米線。”

  孫佳琪贊同的點了點頭:“是蠻冷的,不過你不是不喜歡吃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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