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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仨特種兵對他們不屑一顧,專心吃飯。

  安治等他們都不說話了,回到羅巡最初的問題上,——由此可見,階級的存在是必要的,領導的存在是必須的,——“瓦希德和拉世德不能陪同我們,吉瓦說,哈依馬角王儲殿下會親自來接我們一同前去參觀海軍!”

  莊大隊長在琢磨個事兒。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影響軍心。

  二炮特種兵大隊的三大智囊一、二、三中隊中隊長在給他出謀劃策!

  莊大隊長的軍事才能毋庸質疑的強,陰謀才能也毋庸質疑的——接近負值!之所以能坐上大隊長的位置,借莊大隊長自己的話說就是“俺上面有人”。——囧一個先!

  話說千百年來,上面有人這種事情都是頗具兩面性的。上面的人升了,底下的人跟著雞犬升天,上面的人若是敗了,那底下的人就豬狗不如了。

  “呸呸呸,三隊長,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一隊長不幹了,“什麼雞犬豬狗,大隊長是雞咱們不就是犬了,大隊長是豬咱們不都成狗了?!”貶低領導可以,貶低自己不行!

  二隊長陰惻惻地問:“犬和狗有什麼區別?!”

  一三(ps:請用阿拉伯數字再組合一次)隊長一起無語。——本基地最狠的人不是大隊長,也不是排行第一的一隊長,而是基地的千年老二二隊長!——莊書禮在當兵王的時候,二隊長是副兵王;莊書禮在當中隊長的時候,二隊長是副中隊長;莊書禮是副大隊長的時候,二隊長是二中隊長;莊書禮當上大隊長了,二隊長——“老子他媽的中隊長干到底了!”再干一個副大隊長他能幹吐血。

  莊書禮愁眉不展:“你們說到底應不應該答應安將軍呢?”

  “我們說應該去刺殺安將軍!”二隊長受前兩天部隊搞軍營文化建設放的一部呆片——不對,是大片的啟發!該影片名叫《刺殺希特勒》!——戰士們一度認為上頭是在鼓勵他們起義。

  一三隊長一起點頭。這麼明顯的事情,根本應該一口回絕,搞不懂大隊長在猶豫什麼。

  莊書禮為難:“我知道不應該答應。可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過多少次,他救過我的命。而且你們都知道,我能當上大隊長、坐穩位置、干點實事,都是他出的力。”莊大隊長本人對於軍界官場根本一竅不通,當了好幾年領導還是對此知之甚少,——說白了,莊書禮同志他就不是個當官的料。

  三隊長很同情他:“所以你打算賣身報恩?”

  一隊長很同情自己:“大隊,能不能就賣了你自己去報恩,別帶上咱們全大隊?”

  莊書禮搓搓手:“要不,我再找政委商量商量?”大隊長當了好幾年,老莊同志總算學了點東西:變相驅逐反對派。

  一隊長咬牙切齒:“大隊,你忘了嗎?自從你的好朋友空降飛鷹大隊程濃中隊長走後,政委他老人家就住院了現在還沒出來!”主管政工真他媽不是人幹的活兒,老政委硬生生被安治將軍給折磨進了醫院!

  三隊長切齒咬牙:“你要是把這個提議告訴政委,他這輩子就不用出院了!”老頭兒肯定直接就過去了。

  莊書禮拽自己頭髮,“你們讓我再想一想。”

  “還想?!”一三隊長大吼!這大隊長太重情重義,安治雖然沒少給他們找麻煩,但是開口請求還是第一次,難保大隊長一時情義千秋了把整個二炮特種兵大隊都賣掉。

  莊書禮頂住壓力:“還想!”

  砰!二隊長拍案而起。

  大隊長立刻站起來拉架勢:“老二,你要幹什麼?”靠,又要犯上?

  二隊長冷森森地回答:“帶幾個人去刺殺安治。”報名的絕對不會少,預計會比想要刺殺希特勒的人多!撂狠話:“整個大隊還是安治,你自己選!”

  莊書禮沉重地坐回座位,“我知道了,兩邊都是兄弟,可是整個大隊好幾千人,我不能因為個人交情讓大家跟著……丟人。我會回絕安將軍的。”

  大隊,只有你這個腦袋進水的才會和安治稱兄道弟!

  不過算了,肯回絕就行,否則二炮特種兵大隊就要淪為全軍的笑柄了。

  莊書禮拿出安治寄來的親筆信,一隊長立刻拿過信紙,三隊長馬上遞上筆。二隊長命令:“少寫廢話,對著他的信回。”時間寶貴,速戰速決。

  大隊長對著安治將軍的信,信的內容很簡單:“老莊,前些日子軍委要求試行一個科普講座,雖然各軍校都推行下去了,可是進部隊的阻力太大,各部隊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帶個頭?!所以,我能讓人到你們大隊去開愛滋病預防講座嗎?”

  第12章 陰謀

  【哈依馬角酋長國,中東歷史最古老的酋長國之一,也是最後一個加入阿聯的酋長國。因地處波斯灣入口,曾是重要的貿易中心,海軍享有盛譽。1976年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最高委員會統一各酋長國的軍隊,哈依馬角海軍統轄權收歸政府。目前阿聯海軍約2500人,各類作戰艦20艘。兵源30%來自本國,其餘主要為阿曼、巴基斯坦等國人。教官多為英國和巴基斯坦人。】作為客人,訪問團成員不必像其他人那樣在門口恭候王儲殿下的到來。

  客廳里,所有人都坐著,唯有章明遠教授蹲在落地窗前,探頭探腦地看外面一群激動的紅光滿面的人,——吉瓦陪蹲。

  段黎詫異:“我怎麼有種要接駕的感覺?”

  劉靜瞟了他一眼:“你的表情不是要接駕,是要刺架。”

  段黎向安治投訴:“他污衊我。”

  安治穩穩地坐在沙發上,對貓狗打架視而不見,問全體:“準備好了嗎?”

  全體回答:“準備好了。”

  吉瓦安慰他們:“不要精張,汪儲癲瞎很優號。”

  段黎拍拍吉瓦的肩:“我們不緊張。”只要待會兒王儲也不緊張就行。

  “來了,來了。”吉瓦興奮地大喊,揮著被炸殘了的手跑到門口。安治看一眼“悲愴”小組的組員們,也站了起來。

  全體起立,段黎站直!

  王儲已經帶著人快步走了進來。

  沒有了拉世德,吉瓦的職級是噌噌地長,上來為王儲介紹加翻譯。

  王儲的確很友好,五十左右,膀大腰圓,膚色棕黑,笑容滿面地致詞:“歡迎中國來的貴客。”安治等一一上前,段黎在後面觀望。

  等其他人都握手致意後,章明遠教授壓軸出場了:(作為一個生在共和國長在紅旗下的小人物,能夠見到和熊貓一樣高貴的皇太子……不對,是王太子殿下,段黎十分激動,一把抓住王儲的手,一個用力,和王儲來了個最高規格的貼面禮。

  抱住呆掉了的王儲,段黎聲音哽咽:“王儲殿下,看見您太親切了,您知不知道,你和我的一位故友長的實在是太像,我懷疑你們是一個媽生的!這簡直就是人他媽和妖他媽的區別啊!我那個故友是柯爾克孜族人,過齋日的時候我去他那裡蹭飯,被他拿著笤帚給打出來了……,他打我……,我打他也……,我們……”,段黎嘰哩咕嚕,王儲目瞪口呆!吉瓦同學對著蘭州話乾瞪眼翻譯不出來!——王儲的保鏢在考慮要不要救駕!

  章教授的同伴們都很鎮定,唯有羅巡教授的肩膀有點抖動。

  掐指一算,段黎抱著老王儲快一分鐘了,可以算職場性騷擾了,羅巡遂大義凜然地向前一步把他從王儲身上撕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以一個世界風俗學權威的身份給人家解釋:“殿下,章教授在用他家鄉古老的話語和方式向您表達他最真摯的祝福。在他的家鄉中國蘭州,擁抱是一種傳遞幸福的方式,擁抱越久,傳遞給您的幸福就越多。”純樸的蘭州人民請原諒我,我其實是想告訴王儲章明遠教授在他們村里是兼職當福星的。

  王儲殿下為人真的很友好,原地僵了十秒鐘,瞬間離開段黎三米遠。

  隊友們暗中為同袍驕傲!想讓別人少接近你的方法有很多:比人家凶,揍到他們不敢靠近,比人家有狠,嚇到他們不願靠近,比人家有才華,自卑到他們不能靠近!——段黎同志選擇了最有效的辦法:比人家不要臉,噁心到他們不想靠近!

  在中間站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後,王儲殿下才客氣地向客人們道歉,表示要先去看看受驚的女婿瓦希德和突患重病的拉世德,“尊敬的客人們,等我去探望過他們後,請讓我帶你們去參觀我國的海軍。”雖然受了驚嚇,但是提到海軍,王儲受傷的心靈得到一絲安慰,底氣也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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