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話 菊生老太的心愿
菊生老太的三個兒女還在爭吵，話說的也越來越難聽，我恨不能堵上耳朵，馬上離開，但是不知道怎麼了，我總覺得這具屍體希望我留下來。它散發著強烈的怨念。
我蹲下身子，查看這具屍體，屍體的手腳紛紛綁上了石頭，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上浮被發現，擁有這種思維的，能是鬼麼？到此，我已經基本能夠確定，這絕對不是什麼鬼魅作祟，而是人為，但是菊生老太已經死了半年了，屍體又泡在污水中，腐蝕比較嚴重，單憑肉眼，已經很難辨別出真正的死因了，看來。需要姜晨來幫忙了。
我拿出，撥通了姜晨的號碼。
「姜隊，我這邊發現了一具女屍……」
還沒等我說完，便被李大寶搶了過去。
「你做什麼？」李大寶滿臉的戒備。
「報警啊。」這水井裡突然出了具屍體，正常人都會想到報警的吧。
「不需要。」沒等李大寶發話，李二寶便拒絕了。
「為什麼？你們不覺得菊生老太死的很蹊蹺嗎？」我仔細觀察著李家兄弟的表情，企圖找到些蛛絲馬跡。
「我媽是那古煞害死的，警察來了也沒有用。」李小妹說的有些輕描淡寫。
「古煞害人，會藏屍井中。擔心被人發現嗎？古煞害人，它懂得綁上石頭，屍體就不會浮上來嗎？這才不是什麼古煞害人，這是赤裸裸的謀殺！」真沒想到。這件事上，這三兄妹的態度居然出奇的一致。
「這是我們老李家的事！該怎麼做，我們不用你們外人教！你們工作完了吧，快點離開，要不我告你們私闖民宅了！」李大寶說著，便將我們往門外轟。
「你們都是為人子女，同樣為人父母的，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死的不明不白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知情的！」
不管我怎麼叫囂，還是被這三兄妹轟了出來，李大寶將我的扔在了地上，便關了門，看著李家緊閉的大門，我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我實在搞不懂這三個人是怎麼想的，自己的母親被人謀殺了。卻能坐視不理，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的行為太過於反常了，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菊生老太的死，跟他們有關，或許，這分明就是這三兄妹為了爭奪財產，自導自演的一場謀殺案！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菊生老太含冤莫白！
「暖暖，你幹什麼？」見我撥打了110，馬曉瑤趕緊搶下了我的。
「瑤瑤，怎麼你也不讓我報警呢？」我看著馬曉瑤，他們都怎麼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暖暖，李大寶說的對。這是他們家自己的事，該怎麼處理都不干我們的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找到那古煞的屍身的好，不要節外生枝，畢竟我們的處境已經很尷尬了。」
「不對，人命關天的事，絕對不能坐視不理！」我明白馬曉瑤的擔心，但是這閒事，我是管定了。
「暖暖，聽瑤瑤的吧，一會警察來了，不用我們說，李家人都知道是我們報的警，他們萬一要是聯合起百家村的人，將我們轟出去，那麼，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當然了，這件事絕對不能不管，只不過有個輕重緩急，先後順序，我們先找到古煞的屍身，再找出殺害菊生老太的真正兇手也不遲。」毛小凝看著我，他同意馬曉瑤的意見。
「小凝，難道你不覺得那三兄妹很有嫌疑嗎？菊生老太絕對不是古煞害死的……」沒等我說完，毛小凝便打斷了我。
「暖暖，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想儘快找出殺害菊生老太的兇手，這個兇手能夠嫁禍給古煞，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是，你要知道，你體內的那股力量，實在是很不穩定，它隨時都可能暴走，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你覺得救一個人，和救一村人相比，哪個更有意義和價值？暖暖，我知道這很難選擇，但是自古魚和熊掌都是不能兼得的，不要意氣用事。」
「我們不是不還菊生老太個公道，而是先抑制你體內的那股力量，等危機解除了，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出那個真兇的，讓菊生老太安心上路。」
我看著毛小凝，無奈的點點頭，我並不確定那股力量什麼時候就會暴走，眼下也只能這麼辦了。
我們又走訪了幾戶符合條件的人家，水務局這個幌子還真是屢試不爽，村民們基本上都是客客氣氣的，比較配合，但是卻一無所獲，我們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白鬍子老爺爺的家，一進門，老爺爺便迎了出來。
「怎麼樣？」
「哎，別提了，姥爺，我累了，晚飯不用等我了，我上去躺一會。」我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幹勁，心中想的還是菊生老太的事。
「丫頭……」
白鬍子老爺爺還想說什麼，卻被毛小凝攔住，我勉強給了他們兩個一個微笑，便上樓了。
躺在床上，我將枕頭抱進懷裡，本來相信瘋婆子的話就是一個非常瘋狂的舉動，發現菊生老太的屍身，就是更加意外的結果，我總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可是我沒能幫助菊生老太，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安，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我希望所有來找我的，不管是人，還是鬼的願望，我都會竭盡所能去滿足，只要我能夠做到。土鳥溝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著了，一陣陰風襲來，我瑟縮了一下，睜開眼睛，卻驚奇的發現，這裡根本不是我二樓的房間，這雜亂無章的木頭，堆放的生活垃圾，這裡分明是菊生老太家的後院！
我是太過於自責，所以夢到了這裡嗎？還是說那股力量驅使，將上演菊生老太遇害的全過程？不管是哪種可能，我都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口水井，水井邊卻一點異常都沒有。沒道理啊，以往做夢，劇情都是自己發展的，難道這一次不同？我突然冒出來個想法，或許我「來晚了」，菊生老太已經被丟進水井裡了，想到這，我邁步朝著水井的方向移動，越接近水井，那股涼意就越濃。
我站在了水井邊上，深吸一口氣，朝井底望去，一張泡的發白的臉映入眼帘，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這面目全非的樣子，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嘴角分明在上揚，那表情十分詭異。
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看來就是我來晚了，菊生老太已經在井底了，留在這也沒有意義，我剛剛轉身，想要離開，一雙同樣泡的發白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緊接著水一滴一滴的滴進了我的脖頸，她上來了！
「大仙，大仙……」
這冤魂的聲音似乎來自地獄，冰冷刺骨。
「你有什麼冤情，儘管說，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我沒有回頭，單看這雙手，就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我實在沒有勇氣。
「大仙，我的確死的冤枉。」緊接著身後傳來了啼哭聲。
「菊生老太，你告訴我，是誰害死你的！」雖然我很想轉過頭，但是依舊沒有勇氣。
「他是……不，我不能說……」
「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沉冤得雪的！」
菊生老太這話一出，我顧不得那麼多，徑直轉過了身，眼前出現的並不是預想的恐懼的臉，而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我想這就是菊生老太生前的模樣吧。
「大仙，能否請您幫我個忙。」菊生老太沒有接我的話茬。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一定會幫。
「在我住的那個院子，進門的第三塊瓷磚下，有我的遺囑和兩張存摺，請您幫我交給大寶，二寶和小妹。」
在提到孩子的時候，菊生老太的眼中滿是慈愛，多麼好的一位母親，直到死了，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呢？那幫畜生！我真的很想告訴菊生老太，她疼愛的孩子就是一群沒有良心的白眼狼！可是話到嘴邊，我卻生生咽了下去。
「好，話我一定帶到，不過，你也要告訴我，是誰害死的你。」我看著菊生老太，她卻一臉的欲言又止。
「大仙，我真的不能說。」
「是不是李大寶，李二寶夥同李小妹害死你的？」既然菊生老太執意不說，我也只好猜測了，反正他們的嫌疑最大。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菊生老太矢口否認了我的猜測，既然不是他們，他們為什麼會那麼反對報警呢？不是他們，還會是誰呢？
「大仙，我真的不能說，我說了，我的孩子們會沒命的。大仙，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沒等我追問，菊生老太竟然給我跪下了。
「您別這樣，快起來，我不問了就是了。」
我將菊生老太扶了起來，既然兇手不能問，那麼死因還是可以問的吧。
「不錯，我確實是因為那古煞的屍身死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屍身藏在什麼地方，只不過我們世代流傳下來了兩句詩。」
「說來聽聽。」
「古月照水水長流，水伴古月度春秋。留得水光昭古月，碧波深處好泛舟。」
這句詩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不過我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什麼端倪，更跟那古煞屍身的藏身地聯繫不上，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菊生老太並沒有告訴我兇手是誰，但是這個兇手跟我們一樣，也在找古煞的屍身，這一點絕對不會錯，而且，他的動作要比我們早很多，雖然他的目的不詳，但是我敢肯定，那些個所謂泄露了古煞秘密而死於非命的人，一定都是他的傑作，我相信，只要順著古煞這條線索走，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我蹲下身子，查看這具屍體，屍體的手腳紛紛綁上了石頭，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上浮被發現，擁有這種思維的，能是鬼麼？到此，我已經基本能夠確定，這絕對不是什麼鬼魅作祟，而是人為，但是菊生老太已經死了半年了，屍體又泡在污水中，腐蝕比較嚴重，單憑肉眼，已經很難辨別出真正的死因了，看來。需要姜晨來幫忙了。
我拿出，撥通了姜晨的號碼。
「姜隊，我這邊發現了一具女屍……」
還沒等我說完，便被李大寶搶了過去。
「你做什麼？」李大寶滿臉的戒備。
「報警啊。」這水井裡突然出了具屍體，正常人都會想到報警的吧。
「不需要。」沒等李大寶發話，李二寶便拒絕了。
「為什麼？你們不覺得菊生老太死的很蹊蹺嗎？」我仔細觀察著李家兄弟的表情，企圖找到些蛛絲馬跡。
「我媽是那古煞害死的，警察來了也沒有用。」李小妹說的有些輕描淡寫。
「古煞害人，會藏屍井中。擔心被人發現嗎？古煞害人，它懂得綁上石頭，屍體就不會浮上來嗎？這才不是什麼古煞害人，這是赤裸裸的謀殺！」真沒想到。這件事上，這三兄妹的態度居然出奇的一致。
「這是我們老李家的事！該怎麼做，我們不用你們外人教！你們工作完了吧，快點離開，要不我告你們私闖民宅了！」李大寶說著，便將我們往門外轟。
「你們都是為人子女，同樣為人父母的，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死的不明不白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知情的！」
不管我怎麼叫囂，還是被這三兄妹轟了出來，李大寶將我的扔在了地上，便關了門，看著李家緊閉的大門，我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我實在搞不懂這三個人是怎麼想的，自己的母親被人謀殺了。卻能坐視不理，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的行為太過於反常了，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菊生老太的死，跟他們有關，或許，這分明就是這三兄妹為了爭奪財產，自導自演的一場謀殺案！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菊生老太含冤莫白！
「暖暖，你幹什麼？」見我撥打了110，馬曉瑤趕緊搶下了我的。
「瑤瑤，怎麼你也不讓我報警呢？」我看著馬曉瑤，他們都怎麼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暖暖，李大寶說的對。這是他們家自己的事，該怎麼處理都不干我們的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找到那古煞的屍身的好，不要節外生枝，畢竟我們的處境已經很尷尬了。」
「不對，人命關天的事，絕對不能坐視不理！」我明白馬曉瑤的擔心，但是這閒事，我是管定了。
「暖暖，聽瑤瑤的吧，一會警察來了，不用我們說，李家人都知道是我們報的警，他們萬一要是聯合起百家村的人，將我們轟出去，那麼，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當然了，這件事絕對不能不管，只不過有個輕重緩急，先後順序，我們先找到古煞的屍身，再找出殺害菊生老太的真正兇手也不遲。」毛小凝看著我，他同意馬曉瑤的意見。
「小凝，難道你不覺得那三兄妹很有嫌疑嗎？菊生老太絕對不是古煞害死的……」沒等我說完，毛小凝便打斷了我。
「暖暖，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想儘快找出殺害菊生老太的兇手，這個兇手能夠嫁禍給古煞，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是，你要知道，你體內的那股力量，實在是很不穩定，它隨時都可能暴走，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你覺得救一個人，和救一村人相比，哪個更有意義和價值？暖暖，我知道這很難選擇，但是自古魚和熊掌都是不能兼得的，不要意氣用事。」
「我們不是不還菊生老太個公道，而是先抑制你體內的那股力量，等危機解除了，我答應你，一定會找出那個真兇的，讓菊生老太安心上路。」
我看著毛小凝，無奈的點點頭，我並不確定那股力量什麼時候就會暴走，眼下也只能這麼辦了。
我們又走訪了幾戶符合條件的人家，水務局這個幌子還真是屢試不爽，村民們基本上都是客客氣氣的，比較配合，但是卻一無所獲，我們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白鬍子老爺爺的家，一進門，老爺爺便迎了出來。
「怎麼樣？」
「哎，別提了，姥爺，我累了，晚飯不用等我了，我上去躺一會。」我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幹勁，心中想的還是菊生老太的事。
「丫頭……」
白鬍子老爺爺還想說什麼，卻被毛小凝攔住，我勉強給了他們兩個一個微笑，便上樓了。
躺在床上，我將枕頭抱進懷裡，本來相信瘋婆子的話就是一個非常瘋狂的舉動，發現菊生老太的屍身，就是更加意外的結果，我總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可是我沒能幫助菊生老太，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安，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我希望所有來找我的，不管是人，還是鬼的願望，我都會竭盡所能去滿足，只要我能夠做到。土鳥溝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著了，一陣陰風襲來，我瑟縮了一下，睜開眼睛，卻驚奇的發現，這裡根本不是我二樓的房間，這雜亂無章的木頭，堆放的生活垃圾，這裡分明是菊生老太家的後院！
我是太過於自責，所以夢到了這裡嗎？還是說那股力量驅使，將上演菊生老太遇害的全過程？不管是哪種可能，我都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口水井，水井邊卻一點異常都沒有。沒道理啊，以往做夢，劇情都是自己發展的，難道這一次不同？我突然冒出來個想法，或許我「來晚了」，菊生老太已經被丟進水井裡了，想到這，我邁步朝著水井的方向移動，越接近水井，那股涼意就越濃。
我站在了水井邊上，深吸一口氣，朝井底望去，一張泡的發白的臉映入眼帘，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這面目全非的樣子，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嘴角分明在上揚，那表情十分詭異。
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看來就是我來晚了，菊生老太已經在井底了，留在這也沒有意義，我剛剛轉身，想要離開，一雙同樣泡的發白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緊接著水一滴一滴的滴進了我的脖頸，她上來了！
「大仙，大仙……」
這冤魂的聲音似乎來自地獄，冰冷刺骨。
「你有什麼冤情，儘管說，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我沒有回頭，單看這雙手，就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我實在沒有勇氣。
「大仙，我的確死的冤枉。」緊接著身後傳來了啼哭聲。
「菊生老太，你告訴我，是誰害死你的！」雖然我很想轉過頭，但是依舊沒有勇氣。
「他是……不，我不能說……」
「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沉冤得雪的！」
菊生老太這話一出，我顧不得那麼多，徑直轉過了身，眼前出現的並不是預想的恐懼的臉，而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我想這就是菊生老太生前的模樣吧。
「大仙，能否請您幫我個忙。」菊生老太沒有接我的話茬。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一定會幫。
「在我住的那個院子，進門的第三塊瓷磚下，有我的遺囑和兩張存摺，請您幫我交給大寶，二寶和小妹。」
在提到孩子的時候，菊生老太的眼中滿是慈愛，多麼好的一位母親，直到死了，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的孩子呢？那幫畜生！我真的很想告訴菊生老太，她疼愛的孩子就是一群沒有良心的白眼狼！可是話到嘴邊，我卻生生咽了下去。
「好，話我一定帶到，不過，你也要告訴我，是誰害死的你。」我看著菊生老太，她卻一臉的欲言又止。
「大仙，我真的不能說。」
「是不是李大寶，李二寶夥同李小妹害死你的？」既然菊生老太執意不說，我也只好猜測了，反正他們的嫌疑最大。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菊生老太矢口否認了我的猜測，既然不是他們，他們為什麼會那麼反對報警呢？不是他們，還會是誰呢？
「大仙，我真的不能說，我說了，我的孩子們會沒命的。大仙，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沒等我追問，菊生老太竟然給我跪下了。
「您別這樣，快起來，我不問了就是了。」
我將菊生老太扶了起來，既然兇手不能問，那麼死因還是可以問的吧。
「不錯，我確實是因為那古煞的屍身死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屍身藏在什麼地方，只不過我們世代流傳下來了兩句詩。」
「說來聽聽。」
「古月照水水長流，水伴古月度春秋。留得水光昭古月，碧波深處好泛舟。」
這句詩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不過我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什麼端倪，更跟那古煞屍身的藏身地聯繫不上，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菊生老太並沒有告訴我兇手是誰，但是這個兇手跟我們一樣，也在找古煞的屍身，這一點絕對不會錯，而且，他的動作要比我們早很多，雖然他的目的不詳，但是我敢肯定，那些個所謂泄露了古煞秘密而死於非命的人，一定都是他的傑作，我相信，只要順著古煞這條線索走，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