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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天性單純,又生長在以清高自許的清逸閣,身邊從來沒人和他細談男女之事,偶爾有些若有若無的憧憬,也僅止於戲曲裡面的才子佳人段子,哪猜到瑞清的邪惡居心?

  沒有心魔,這褲帶倒解得非常順暢,褲子也脫得非常慡快。

  不一會,張玥朗已經脫得如初生嬰兒般,一絲不掛地站在瑞清面前,臉紅紅的,有些許不習慣袒露人前的羞澀,

  「師弟,你......你看清楚了,實在是什麼都沒有。」

  他臉皮薄,這樣赤裸站著被人觀賞,實在非常尷尬,但又想著彼此都是男人,看一看也不算什麼,何況自己要證明清白,更不能顯得心虛,一邊說,一邊勉強裝出不在乎的樣子,等著瑞清審查。

  瑞清腸子都幾乎笑斷了,偏偏好戲剛剛開場,暴露真面目就看不成了,只好苦苦忍著,板起臉道,「誰看清楚了?這麼隨隨便便站一站就算檢查了?哼,若是這樣,天下就不需要什麼官吏捕快了,誰不會叫人脫衣服?」

  張玥朗一腔努力,被三言兩語打擊到低谷,偏偏受制於瑞清,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好忍氣吞聲地問,「那你還要怎樣?」

  瑞清冷笑,「瞧你那個臉色,心裡很不痛快嗎?正好,我也不怎麼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夥。」

  「別......」張玥朗這次學乖了,知道他說完就會轉身,趕緊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聲下氣地道歉,「是我錯了,師弟你別生氣。」

  瑞清把一無所知的張玥朗耍得團團轉,慡到極點,才開恩似的嘆了一聲,「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腸夠好,肯護著你這個不懂事的師兄,知道不該惹我生氣,以後就乖點。」

  「嗯?」

  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麼?聽不懂?別裝傻!以後我指東,你不許往西,我說躺下,你不許站著。

  明白沒有?

  張玥朗呆立。

  雖然他沒有徹底明白,但也不能說完全不明白,至少,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遇到了老人們常說的可怕事......勒索,要脅!威逼!恐嚇!

  而且,瑞清手上正攥著他致命的把柄!

  張玥朗腦子裡還在可憐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處境,瑞清已經對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發出指使,「躺下吧。」

  「恩?」

  瑞清不耐煩了,蹙起優雅的眉毛,伸手閃電般往張玥朗胸前的一顆小紅豆上扭了一把重的,聽到張玥朗吃疼的抽氣聲,才又重複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語氣,壓迫力驚人。

  張玥朗從小到大沒吃過這種苦頭,敏感的辱頭被扭得又辣又疼,對面的師弟忽然變得猙獰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著淚,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踡成一團。

  他也是自取禍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讓瑞清吃飽喝足抹乾淨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無殺傷力的小動物可愛,這種任人宰割的類型向來是瑞清的最愛,頓時把瑞清的蹂躪欲心勾引到最高點。

  瑞清心頭火熱,連好戲都沒耐心演了,把蜷成一團的張玥朗強硬展開,抓住光裸的兩個腳踝左右一分。

  處子地的驚人美景,頓時一覽無遺。

  不再浪費時間調情,瑞清伸手直探將要接受他粗壯的禁忌入口,狹小緊實的花朵顏色新鮮誘人,而且極為敏感,瑞清才戳了一截指頭進去,身下的人兒就猛然大顫,幾乎哭起來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委屈又驚惶的聲音襯托出的,是操縱的快感。瑞清胯下硬硬的器官一陣陣發熱,把掙扎頑抗的師兄緊緊抓住,發出低沉的笑聲,「幹什麼?當然是檢查啊,看看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張玥朗只是不懂俗事,並不是傻瓜,當然知道瑞清居心下良,在強壯的身軀壓制下竭力扭動,努力自救,「胡......胡說!那裡怎麼能放......放東西?」

  這話說得也算有條理,就是走了調,又帶著嗚咽,聽起來一點分量都沒有,反而像在惹人憐愛的哀求。

  瑞清隨口調笑,「當然可以放東西,這裡可以放的東西多著呢,嗯,我要仔細檢查才行。」一邊說,手指又往裡嵌入了一點,甚至彎曲關節,在肉膜內肆意掏弄。

  張玥朗那處禁地從未有人碰過,從來沒受過委屈的黏膜簡直該死的敏感,異物探入都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何況瑞清這樣惡劣的掏弄?

  張玥朗渾身肌肉緊緊一縮,下一刻就沙啞地哭喊起來,「不要!不要!」拼命擺著頭。這關鍵時刻,最重要的就是一口氣強攻到底。

  瑞清這沒有同情心的被他哭得快感直線上升,抱著他隨便亂哄,「師兄乖,你答應了聽話的嘛,清逸閣的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師兄聽話,我不弄疼你。」嘴上說得好聽、話音剛落,又把第二根指頭強硬地擠入了肉穴。

  「啊!不......不要!」

  侵犯下身的異物怱然增加,張玥朗又吃疼叉驚恐,他十幾年來養尊處優,沒遭過這樣的罪,頓時哭叫得更加厲害.原奉充滿英氣的臉被淚水沾得濕漉漉,水氣迷離,泛出一層妖媚光澤。

  「真要命,一邊說不要,一邊居然光著身扭得這麼yin盪。」

  「救......救命!別......啊,嗚......」

  不可壓抑的顫慄和喘氣,反而帶動jú穴陣陣收縮,吮吸般深含著瑞清的兩根手指,猥褻yin靡之極。

  瑞清笑道,「師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還沒有進去呢,怎麼就咬得那麼起勁了?好吧,我就大方點滿足你。」

  再略微擴展一會,抽出手指。

  青筋搏動的昂揚,抵在尚未喘息過來的半開穴口上。

  張玥朗還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異物抽出體內,至少緩了口氣,瞪著上方那張漂亮但是邪惡的臉蛋,哽咽道,「你......你檢查夠了吧?滾開!」

  清逸閣家教嚴格,他待人說話向來極有禮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見的滾開,可見已經氣憤痛恨到了極點。

  瑤清被他罵了一句,反而低頭在他臉上輕輕吻了兩下,柔聲道,「師兄,我真打心底里愛你這樣子。」那眼神語調,異常寵溺,連張玥朗聽了,都情不自禁一愣。

  趁著這瞬間的放鬆,瑞清唇邊勾起一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一送。

  「啊啊啊啊!啊......嗚......」張玥朗發出連串不成聲調的哭聲。

  身體好像被撕成幾片了......

  「嗚......好疼!不要......」他一邊哭叫,一邊逃命般掙扎,無奈力氣不如瑞清,連腿都合不攏,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兩腿間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

  瑞清其實已經放緩了力氣,見他哭得幾乎昏噘,只好忍耐著試探,一下一下慢慢往裡,邊小心地抽動著腰,邊不斷親吻他又冰又濕的臉頰,低聲道,「一會兒就舒服了,不哭,師兄乖,一會就舒服了。」

  張玥朗純如白紙,未經人事,最不禁調弄,雖然後面正被粗物頂得厲害,卻也無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撫摸的快感,在褲腳中懵了一下,才明白瑞清幹什麼,羞恥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狽不堪地道。「你......你......鬆手......你鬆手......」

  瑞清當然不會聽話,反而刻意討好,把他那東西當寶貝一樣,攥在熱熱的掌心裡搓揉擠捏,露出無恥的笑容,「你不是說那個地方放不了東西嗎?看,我這麼粗的都放進去了」重重挺了一下腰。

  張玥朗頓時又「呀」的一聲慘兮兮地叫了出來,斷斷續續嗚咽,「不......不要......嗚唔......啊!出來......」

  他是個不會撒謊的,瑞清又經驗豐富,一下就聽出聲音和剛才不同了,露出邪魅的笑容,不但挺得更深入,掌心也用力捏著張玥朗最脆弱的地方,不擇手段的前後夾攻,一邊居高臨下地問:「舒服吧?」

  張玥朗還不知道瑞清的手段,更沒有足夠的經驗學習如何和大魔王相處,被一個不怎麼熟的師弟強行侵犯,還要聽到這種毫無廉恥的問題,氣得把最後一絲力氣都用上了,咬著下唇,沙啞又狠狠地哭道,「滾開!你......嗚......滾......滾開!嗚......阿!」

  要對付張玥朗這樣低級的對手,瑞清隨時能想出百來種方法,他看著身下的張玥朗豁出去似的抵抗,出奇地沒有發怒,只是緩緩地,玩味地,勾起唇角。

  猛然,腰杆往裡挺進的力度提到最強,原本和緩的逐步深入,頓時變成災難性的狂風驟雨,肉棒狠狠或掌到甬道最深處,抽出大部分,又一口氣衝到最深。

  「啊啊啊!別......嗚!啊......疼......」

  才弄了幾下,張玥朗就被撞得三魂不見了七魄,越哭叫掙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嚇人,是絕對嚴厲的懲罰。

  不但如此,連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躪,把頂端玩弄到淌淚後,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攏掌心,仿佛要把硬挺中所有的東西統統壓榨出來。

  張玥朗哭叫震天。

  「不聽話,是不是?」

  「不!不......嗚!不敢了......啊啊!繞......饒了我吧......」前後都受到拷問般的煎熬,張玥朗哪裡還敢和瑞清作對,哭得嗓子都沙啞了,在瑞清強勢的控制下無法動彈。

  「到底聽不聽話?」

  「聽......嗚啊......嗚......聽!」一直哭喊著求饒的張玥朗滿口答應,「什麼都聽......啊嗚......嗚!」

  下身被貫穿和被撫摸的火焰,不知道何時燒到了一塊,連體內的熱浪也侵襲著過來,和瑞清一道折磨她。

  張玥朗又驚又怕,喘息的越發厲害,迷迷糊糊哀求,「師弟,你饒......饒了我吧......嗚......我不要......嗯......啊!」突然像什麼從混亂中衝破了頭頂,鞭打般的疼痛和快樂直刺腦門。

  這股感覺與生俱來的可怕強大,它不禁拼命後仰脖子,發出高亢地急促叫聲。

  全身在強烈的收縮繃緊之後,又驟然徹底鬆開。

  張玥朗癱軟在喘息下,失神地瞪著頭頂上俊美的臉蛋。

  瞬間,一切安靜到極點。

  他只這樣躺著,烏黑的眼睛愣愣盯著陌生又熟悉的師弟,腦子裡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翡翠屏風,什麼瓷瓶......

  好寧靜。

  良久,頭頂上方的臉緩緩變了表情,露出一個滿意又可惡的笑容。

  「師兄,你看。」瑞清高深莫測地笑著,把指尖的白濁遞到張玥朗面前,仿佛這是張玥朗乾的壞事的證據。

  也許是吧,張玥朗恍恍惚惚明白,那確實是自己she在師弟掌中的東西,無法抵抗。

  「你這個yin盪的師兄。」瑞清笑得像頭到了魚的貓,眼底是滿滿寵溺,嘆息著搖頭,「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

  伏下身,把唇貼近張玥朗的眼瞼,調笑似地壓低聲音,「被我欺負,感覺特別慡吧?」

  張玥朗窘迫地拼命搖頭。

  「心口不一的師兄,真可恨。」瑞清一偏頭,狠狠咬在他耳朵上,疼得他又是嗚咽一聲,瑞清鬆口,輕輕往他耳朵上吹氣,柔聲道,「師兄你一直沉迷萬物,有沒有遇見自己一生最珍愛的玩物呢?」

  他自問自答,「不管你遇上沒有,反正我已經遇上了,珍愛,珍愛,珍而愛之,這就是師傅說的玩物之意吧。」

  珍而愛之,玩物之意。

  珍愛,玩意。

  ——本文完——

  番外《惡搞》

  控訴方:血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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