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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才是壞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視著英俊紅艷的臉龐,上面的妖艷yin靡都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瑞清心中說不出的溫柔憐愛,動作還是迅猛有力,語氣卻變得異常溫柔。

  「嗯......嗯......師弟......」被插入貫穿的快感氤氳在血管內,狂烈又熱暖。薰昏了頭的張玥朗半開著眼睛,無意識的忘情呻吟。「師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發猛烈的抽插後,胯下的堅硬在柔軟的深處爆發激she。

  「啊啊啊............!」

  激噴在體內的熱流帶動全身電流鞭打似的快感,張玥朗四肢強烈痙攣,尖叫著勉強攀住師弟的肩膀。

  極度刺眼的白色光芒過去之後,黑暗覆蓋過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玥朗在柔軟舒服的大床上緩緩睜開眼。

  看看房間裡奢華又極有品位的擺設,這個,大概就是師弟的臥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銀海,咦?那邊的是......好一張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該不會是宋之清的大師之做吧?

  一看見上好珍品就全神貫注的張玥朗,頓時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來想細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個後悔了。

  「嗚!」張玥朗發出一聲悲鳴。

  腰杆和下體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樣的疼,五官俊逸的臉痛楚地皺起來。

  「這麼快就醒了?」腳步聲立即響起,來人一屁股坐到床邊,關切地看著他。

  但,這關切之維持了一瞬間而已,當看清張玥朗的目光所向後,瑞清俊美姣好的臉頓時沉下,用指尖挑起張玥朗的下巴,讓他看清楚自己的不慡。

  「師兄,你不會醒來之後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張該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險的磨牙聲。

  「呃......師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轉身走過去,一腳把價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傳來轟然大響。

  「你心裡,就只有!這些!破古董!」一邊說,一邊惡狠狠的亂踹,巧奪天工的透被雕,轉眼之間毀在瑞清的蠻腳之下。

  張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師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聲還好,一做聲,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氣的惡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蓋上來,把床上的張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氣勢可怕的懾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見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裡就只有這些破爛!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第一眼就瞄瞄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混帳師兄,總有一日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居高臨下怒吼了半天,發覺師兄臉色還是和昏睡是一樣的蒼白,心腸又不禁開始發軟。

  看著那張好看又透著清澈單純氣息的臉,再大的火氣都不知不覺消下去吧?

  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最沒辦法的師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囂張的瑞家大少爺,不知不覺把音量收小,儘量不驚嚇對方地,放輕動作坐回床邊。

  「我本來不想吼你,真是的,還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參過來熬給你喝。」挫敗的解釋了一句,把師兄從被窩裡拽到自己懷裡,撫著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氣不好,師兄,你生我的氣嗎?」

  「沒有。」我敢嗎?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嗎?」

  「舒......舒服......」個鬼!腸子都差點被你玩出來啦!

  似乎聽出語氣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懷裡人的下巴,認真地看著他,「師兄,你要是對我有哪不滿意,就直接告訴我,沒必要撒謊,我可以接受實話的。」

  張玥朗連忙搖頭,「不不,沒有不滿。」

  可以接受實話?他才不上當!

  當初就是聽了師弟這話,蠢的老老實實地說希望師弟動作能夠稍微配合一下他,畢竟他也是男人,有時候也希望主動。換來的就是連續幾天幾夜都被操得差點沒命,連去茅廁都腿軟到只能讓師弟抱著去,最後惡魔師弟問,「加強了這幾天的練習,現在我的動作讓師兄滿意了吧?如果配合還是不夠,我們再練習幾天?」

  嚇得他差點頭如搗蒜,淌了一臉眼淚連說了十幾個「很滿意很滿意」,才被放過。

  瑞清親熱地和他蹭臉蛋,柔聲說,「我也知道自己不對,今天又把師兄做到暈過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誰要師兄忽然出現在我家門,還那麼一臉久曠怨婦的表情呢?為了滿足師兄的yin欲,我也只好鞠躬盡瘁,掏出身子來陪師兄了。對了,反正師兄已經睡了一覺,體力應該恢復不少,不如我們再來一......」

  還來?

  背脊又被壓到床上的張玥朗手忙腳亂攔住,「師弟,師弟!嗯......我們可以先說正事嗎?」

  「正事?」

  「我這次來,是為了......」

  「我的肉棒,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眾生的微笑,緩緩俯壓下來,「我這就滿足你。」

  「是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慾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麼?」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個月就好。我......我們清逸閣的血玉杯......出了點事,想借你的那個......暫時......」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沒有牽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麼肯主動上我這來。」瑞清坐直身子,臉色陰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聲,「血玉杯是我花五十萬兩銀子買回來的,你憑什麼要借就借?」

  張玥朗心虛的坐起來,偷瞧瑞清的臉色。

  「我們一時湊不出五十兩白銀,而且這次......只是想借用。不過,清逸閣也是知道你那東西貴重,我帶了很多上等古玩來,暫時抵押在這裡,算是擔保。」

  「不借。」

  「師弟......」

  「不借!原來是來問我要東西的,怎麼不早說?害我白高興了一場,你說!你怎麼賠償?」

  「師弟......」

  「閉嘴!我心煩!」

  對上這個霸王,怎麼個早說法?

  是誰一在大廳見了面就二話不說自己帶去書房為所欲為,先灌參湯後煎皮拆骨,來回吃了幾個回合,把自己弄到暈過去的?

  哪有機會說?

  房裡持續了長久的沉默後,張玥朗才試探著發言,「師弟,你就幫我這一回,要是你肯幫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擰住抬起了。

  視野正中,是瑞清稜角分明卻神色陰沉的臉。

  「要是我肯幫你,你怎麼樣?」

  「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要是我不肯幫你呢?你就不聽我的,好啊,那我不幫,以後咱們師兄弟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瑞清輕蔑地站起來轉身。

  張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沒那麼說,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過頭,瞪著他,「你也什麼?」

  「我也聽你的......」

  「哼,那還差不多。」瑞清這才施施然坐回來,拍拍他的臉頰,「師兄,翻個身,趴在床上。」線條優美的薄唇逸出一點邪笑。

  張玥朗打個寒顫,「啊?幹什麼?」

  「你不是聽我的嗎?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別走!我......我照做就是。」

  遲緩地翻過身,白天差點被折斷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著的姿勢,令人臉紅的聯想浮現,腰杆後側又可恥地泛起蘇麻感。

  修長的指尖,隔著白色褻褲在渾圓的臀瓣上輕輕搔刮。

  痒痒的。

  「師兄,你幹嘛扭腰啊?」嘖嘖的譏笑,從身後傳來。

  羞恥感讓張玥朗雙頰漲紅,「沒......沒......」

  「腰杆扭得那麼yin盪,真是的。」瑞清輕笑著,指尖在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臀肉上打著圈,「明明才餵飽你不久,我記得你的小穴都被操腫了。怎麼這麼快就又餓了?這個地方,難道永遠都吃不夠嗎?」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fèng時重重戳下去。半個指節插入密處,白色的褻褲隨之展出jú花般美麗的形狀。

  「嗚......」痛感交織著快感,張玥朗幾乎抽泣著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聲喝斥,「誰叫你亂動了?」

  「師弟,我不......」

  熱氣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幾乎是含著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師兄,你心裡很想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指尖模仿著性器的插入,隔著布料進進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一會後,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褻褲剝下來。

  冷颼颼的,張玥朗顫慄了一下。

  布滿清淤的雪白屁股因為寒意而收縮緊繃,卻因為師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強抬在半空中任人觀賞。想到擺出這種情色不堪姿態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著被師弟凌辱卻又無法不承認的些許快感。

  「為了個破爛杯子才上我家的門,哼,我問你,在你眼裡,那些破爛珍玩和你師弟比起來,哪個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細嫩的屁股上。

  「嗚......」

  「還敢嗚?快點回答!」

  「師弟......師弟重要......」

  「哼,算你聰明。我再問你,師弟和你爹比起來,哪個重要?」

  「這個......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說!」

  「我爹比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嗚......疼......」

  「你膽子很大嘛,還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讓我打腫你的屁股再用大肉棒操是不是?快說,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還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嗚......百......百德孝為先......啊!不......不要打嗚......」

  「什麼百德孝為先?瞧瞧你這個浪樣,屁股被打得慡吧?真想讓你爹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不,不要!」

  「屁股不許躲!」啪啪拍打著可愛結實的屁股,「你今天帶過來那箱子破爛,就是想抵押在我這裡暫借血玉杯的東西嗎?」

  「不是破爛,那些都是我們清逸閣裡面的上等啊......唔嗚......」男性下體的柱狀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無預兆的曲指彈打,張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撐身體的雙臂和雙膝,在床單上不斷發抖。

  「上等珍玩是吧?這是其中一個嗎?」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造型古樸優雅的鎮紙。

  張玥朗艱難地喘息著,「對,是我們清逸閣的,這壽......壽山高浮雕蟠龍紋鎮紙是啊!師弟!你幹什麼?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歡寫字畫畫,要鎮紙幹什麼?只好拿來派點別的用場了。」瑞清慢條斯理地說著,一邊將比指頭粗上少許,凹凸不平的長形鎮紙,一點一點塞入紅腫的入口。

  「嗚嗚......嗯......師弟求你......不要嗚......唔......」

  雖然不算太粗,但還沒有消腫的肉穴和飽受蹂躪的黏膜都正處於最敏感易痛的時候,哪怕一點點的異物都讓人經受不住。

  何況壽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龍玲瓏浮現凹凹凸凸,只進去一半,已讓張玥朗雙膝打顫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沒打算讓師兄繼續趴跪的姿勢,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懷裡,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臉朝著我,兩腿分開坐在我這,不許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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