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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謙又回到他的身邊,把兩根手指探入幽處。

  「唔————」

  大半截插入到半腫的肉洞裡,凌謙擺動手腕,仿佛要把括約肌撬開一樣。

  看起來不大的動作,對受過反覆摩擦的黏膜卻帶來強烈的刺激,凌衛發出誘人的低吟,為了降低刺激感,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臀部。

  「哥哥的身體很敏感。」

  凌衛聽著凌謙開場白似的讚美,英眉微擰,「你……又想怎麼樣?」

  他預感到,凌謙又要做什麼讓自己吃驚的yín靡的事了。

  「不過,這麼棒的身體,卻有一個不誠實的主人,真是令人討厭。」

  「凌謙?」

  「明明被抱得很滿足,卻滿嘴的叫不要,做完之後還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讓人超不慡。難道哥哥真的這麼厭惡我們嗎?」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厭惡你們?」

  插入甬道的手指沒有停止過作惡,凌衛難以把話一氣呵成地說出來。

  斷斷續續地喘著氣。

  「我已經厭倦每天這樣小心翼翼的討好哥哥了!憎恨這種,總是心驚膽跳,惴惴不安的感覺!每次做愛,都好像受了哥哥的恩典,要不然,就要強暴似的硬來。從頭到尾,追逐哥哥的都是我們,而哥哥一直扮演最舒服的被追求和逃避的角色。可笑的是,我們這樣苦苦的追逐,說不定還比不上某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敵人。」

  忽然,凌衛覺得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果然,還是嫉妒導致了這一切。

  一直以來,凌謙和凌涵總是互相吃醋,針鋒相對,很少受到來自凌家以外的人的威脅。

  沒想到,外人的加入,能讓他們已經夠極端的霸道更上一層樓。

  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是吃醋的小孩子?

  「今天一定要讓哥哥親口說出我想聽的話。讓哥哥親口求我插入,求我愛撫哥哥身上最羞恥的地方,大聲地告訴我,你愛我。」

  這就是凌謙的打算。

  「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妥協的!」凌衛覺得自己也必須拿出強硬的態度。

  堂堂的將軍之子,已經晉升為少校了,每次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翻了醋罈子,做出一副受到傷害的可憐的樣子,一邊讓自己內疚,一邊又使用種種令自己羞恥到死的不堪手段來找回公道。

  說著這句硬氣的話的同時,被翻攪的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偷襲了他。

  小腹優美的肌肉一陣陣性感地抽動。

  不管嘴上怎麼說,因為被凌謙蹂躪jú穴而漸漸勃起的事實無可掩飾。

  「什麼叫妥協?哥哥對我說出真實的感受,對我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算是妥協嗎?」

  焦灼的、不耐煩的快感涌到胯下。

  為了不丟臉地呻吟出聲,凌衛閉緊了雙唇,把頭扭到一邊。

  這種姿態,刺痛了凌謙正極度渴望哥哥愛情的心。

  哪怕是,一丁點的,言不由衷的表白也好啊。

  可惡!

  「不要緊,我會幫哥哥的。雖然哥哥很害羞,但是只要讓哥哥興奮到極點,哥哥還是會肯說幾句真心真意的話。就用這個來幫哥哥的忙吧。」

  看見凌謙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東西,凌衛驟然渾身一冷。

  指頭大的金屬瓶體,這種特殊的光澤,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是什麼?」凌衛滿懷懼意地問。

  「用不著露出這個可憐的樣子,只是讓哥哥身體更敏感的靈敏劑罷了。不是外面尋常的街邊貨,這可是軍部出品,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傷害。今早從基地醫療官那裡弄了一枝,還打算等哥哥參加王宮宴會後再來一場三人狂歡,現在就當提早慶祝吧。注she了這個後,再給哥哥可愛的小穴里上一點強力春藥,不到一會,哥哥就會哭著告訴我,你有多喜歡我抱你了。到時候,哥哥不大聲說一百次『我愛你』的話,我絕不會把熱熱的肉棒賞給哥哥。」

  靈敏劑?

  在哪裡聽過這個東西?一定在哪裡聽過。

  凌衛看著凌謙把那瓶藥劑放進注she器,朝自己的胳膊貼近,渾身的汗毛豎起來。

  「住手!」凌衛大叫,「不要!」

  惡夢嗎?

  這是惡夢嗎?!

  巨大的恐懼,讓他不知從哪找到了力氣,將手從凌涵的掌下抽出來,把靠近的凌謙狠狠推開。

  沒有防備的凌謙被一股大力推得往後一跌,後腦勺撞在兩排座椅之間的小型酒吧檯上,發出砰的一聲。

  「哥哥?」凌謙顧不上痛楚,跳起來驚訝地叫著。

  他已經發現了凌衛的不對勁,衝上去想抱住凌衛,可是,他手上還拿著的注she器刺激了凌衛。

  在凌涵用雙臂把他裹住之前,凌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迎著凌謙撞去,搶過了那個散發著恐怖金屬光澤的注she器,把它當武器一樣翻轉著,狠狠揮在凌謙臉上。

  硬物著肉的悶響,在車廂內響起。

  在凌衛再一次對凌謙揮動他手上的武器時,凌涵把他牢牢地抱緊了。

  「哥哥,冷靜。」充滿力量的熟悉的觸感,貼著耳廓發出的沉著聲音,好像一盆冰水,把凌衛瘋狂的攻擊念頭給淋滅了。

  越收越緊的雙臂,把凌衛勒得呼吸困難。

  不過,正因此,他意識到,自己正在一個安全的懷抱中,他漸漸冷靜下來,迷茫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注she器。

  金屬把手上,泛著一點刺目的殷紅。

  凌衛把目光移向凌謙慘不忍睹的俊臉。

  左邊的臉頰上一大塊淤紫,靠近顴骨的地方劃出一道被注she針打橫撕開的傷口,不僅如此,嘴角也打裂了,正往外滲血。

  看見自己的傑作,凌衛楞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用了多大的力道打凌謙,其實,事後想起來,凌謙叫著「哥哥」向他靠近時,完全是出於關心的姿態。

  他看著凌謙,想和他說點什麼。

  但又內疚不安地猶豫。

  「喂,凌謙,沒事吧?」抱著他的凌涵適時的開口。

  凌謙完全被打懵了,還站在剛才挨揍的地方,頭幾乎觸到貼了天鵝絨的車頂。

  隔了幾秒,他才嗯了一聲。

  「治療箱,按那個按鈕。」

  似乎被凌涵提醒,凌謙才想起了自己的傷,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和嘴角,看了看指頭沾上的血,然後把目光轉向凌衛,仿佛不相信這是一向對自己無可奈何地寵溺、原諒自己的哥哥乾的。

  凌衛也把充滿愧疚的目光迎向他,可是,當兩人目光相觸時,頭一次,凌謙首先轉開了頭。

  凌衛怔了一下。

  轉頭,這比凌謙曾經做過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讓凌衛痛苦。

  「不錯,房車上的治療箱總算有機會用上了。」凌謙啟動治療箱,苦笑著自嘲。

  用微光療創儀對著臉上和嘴角上的傷口照了幾秒,傷口立即止血並且收斂成一條細fèng。他把一塊消毒毛巾的包裝撕開,隨便地抹了抹血漬,再拿起一瓶消毒的噴霧型藥劑朝臉上噴了幾下。

  和凌衛上次用這東西來掩蓋凌涵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一樣,這次,它把凌謙臉上的傷痕給掩飾了大半。

  雖然不能說瞧不出一絲端倪,但畢竟看得過去了。

  凌衛低頭穿著凌涵遞給自己的衣褲,他以為凌謙至少在到達目的地前不會理會自己。

  讓他意外的是,凌謙把臉上的傷口很快地處理掉之後,就毫不猶豫地湊了過來。

  他彎下腰,把凌衛掉在地毯上的領帶撿起來,默默地和凌衛對視了一眼,把領帶系在凌衛脖子上,熟練地打結。

  「我自己來吧。」

  凌衛話剛出口,就接到凌謙一個哀怨的瞪視。

  看起來兇狠,實際上卻委屈萬分的眼神,讓凌衛無法抵擋。

  幫凌衛把領帶系好,凌謙又任性地搶走了應該屬於凌涵的差事,把熨帖筆挺的外套從凌涵手裡取走,親手給凌衛穿上,扣上鈕扣。

  這一系列動作,執拗、孩子氣。

  卻以一種異常溫柔的方式,撫慰了,兩顆剛剛經歷過風暴而忐忑不安的心靈。

  第十七章

  到達時,恰好是賓客們陸續進場時分。

  等待進入皇宮的各種高級碟形房車烏壓壓地懸浮在半空,擠占了大量的位置。

  凌謙往車窗外觀察,許多人的座駕上鮮明炫耀地閃爍著各自的家族標誌。

  「王室最近對軍部頻頻伸出橄欖枝。」凌謙故意喃喃有聲。

  凌涵聽在耳里,唇邊勾起一抹微笑。

  等待了十幾分鐘後,總算輪到他們的車進入檢查口,三人分別出示了自己的邀請函,順利進入。

  三人實在是太顯眼了,要想不引人注意,實在是不可能。

  三大將軍家族的新一代子弟。

  一個是軍部目前最年輕的少將,另一個,則是手腕高超,花花公子之名早就傳諸聯邦的美男,而被他們左右陪伴著,緩緩步入宴會廳的,正是近期引起高度關注,人氣高漲的新一代艦長。

  凌家兄弟的露面,引發了一陣注目禮般的安靜,賓客們不由自主地把視線投向他們,片刻後,才重新和身邊的人繼續話題,或者竊竊私語。

  凌涵和凌謙早就習慣了被人盯著看的場面,落落大方地把凌衛帶到靠近古典大圓柱的帷幕的地方。

  選擇這個地方,是有深意的。

  宴會開始之前,他們必須遵循禮儀待在宴會廳里,這個角落起碼可以避免不識趣的人過來打攪。

  「韓特?菲勒今晚心情不錯。」凌涵朝遠處掃一眼,發現周旋在人群中,氣質高貴如鶴立雞群的皇太子。

  「嗯,最近女王母子的關係大為好轉,好歹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再不成器女王陛下也只能接受了。」

  凌謙不以為然的語氣,讓凌衛忍不住低聲提醒他,「凌謙,這可是在王宮裡。」

  「知道了,哥哥。」因為剛才房車上的事,凌謙作出一副相當乖巧聽話的樣子。

  他對凌衛露出英俊的笑容,目光越過凌衛的肩膀投在別處時,臉卻忽然沉了下來。

  「真麻煩。」凌謙低咒一句。

  「怎麼了?」

  「我現在都開始討厭哥哥在聯邦的人氣了。」

  凌衛轉過頭,立即明白了凌謙的話。

  衣香鬢影正向他們接近,為首是一位穿著寶藍色魚尾裙的漂亮女孩,臉上洋溢著家世優越的女孩子特有的優雅的驕傲。

  凌衛認出了她,克麗絲,洛森將軍的嬌女。

  想起第一次參加王宮宴會時曾經被人誤會爭風吃醋的事,凌衛就隱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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