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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謙,該讓哥哥休息了。再說,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是嗎?可惡,既然這樣的話,我也要用這種體位讓哥哥更興奮。」

  身邊的人馬上行動,似乎衝動地打算就這麼做,讓凌衛不得不睜開眼睛,「別鬧了!你們今晚還不夠滿足嗎?」

  凌謙搖頭,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不滿足,哥哥現在最多只是滿足了我一部分的需求,不然我也不會要求再來一次。」

  小動物撒嬌般的,把頭埋在凌衛胸膛前輕輕磨蹭。

  腫脹的辱頭嬌弱不堪,被髪絲掠過,引來叫人倒抽一口氣的顫抖,凌衛咬著唇,以惱火而又忍耐的目光瞅著凌謙,「現在什麼時候了?」

  「還有三個小時就天亮了。萊科米克星的人造太陽和常勝星那一邊是同步的。」凌涵代為回答,視線從色心不死的凌謙身上掃過,「凌謙,夠了。哥哥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你總不能讓他整晚都不休息。」

  「凌謙!」凌衛忽然喘息著叫了一聲。

  把頭伏在自己胸膛上亂蹭就算了,竟然還不老實地含住了已經根本經不起蹂躪的辱頭,用舌頭惡作劇地亂頂。

  要命。

  凌涵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不再倚在門邊,站直了身子。

  在凌涵走過來之前,凌謙吐出被他吮得濕漉漉而更加紅腫的蓓蕾,「知道了。」

  「知道就好,那我……」

  「你先去清理一下,凌涵。哥哥這邊,就讓我等一下抱上浴室清潔吧。」

  「你幫哥哥做清潔?」

  「今天駕駛微型戰機立下大功的人是我,幫哥哥做清潔這件美差至少該留給我吧?」

  凌涵沒有出言反對。

  確實,今天如果不是凌謙冒著生命危險引爆小型核彈,破壞了瓶形力場,恐怕他們三個人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更不用說痛快地享受性愛。

  從這一點上說,不能不承認欠了凌謙一個人情。

  「那麼好吧。你快帶哥哥去浴室,弄好之後讓哥哥好好睡覺。」

  「不,你身上也是髒兮兮的,你先去清理。我還想再這樣抱著哥哥一會兒。」

  「對你我可有點放心不下。你不會想趁著我離開的時候,肆意妄為地侵犯哥哥吧?」

  「嘖嘖,你搞清楚點,和哥哥做愛是我的權利,根本沒必要找藉口把你遣開。」

  雖然很囂張,但是,凌謙說的也是實話。

  不打算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考慮到明天還有大量軍部的工作要做,凌涵做了決定,「隨你們的便,我去洗了。」

  萊科米克星雖然是號稱艱苦的防守星,但為了預備軍部的尊貴長官親臨檢閱,還是有準備一棟豪華的接待樓。

  凌衛號拯救了萊科米克艦隊,凌衛號上的軍官理所當然受到最高級的款待,伍德准將把凌家兄弟安排在招待樓最頂層的豪華套房內。

  套房裡有兩間睡房,自然也配有兩間獨立浴室。

  其實,如果仔細觀察,很容易會發現凌涵默默的體貼之處。

  為了不妨礙凌衛和凌謙的清潔,他經過套房的客廳,去使用了另一間浴室。

  「嗯,礙眼的傢伙總算走了。」等凌涵一走,凌謙就jian計得逞似的,得意洋洋抱住了凌衛,「現在,我可以和哥哥說悄悄話了。」

  「有什麼話,等明天再說好了。」凌衛一點也不配合。

  沒吃上幾口食物,就被他們從晚宴上拉回來,合夥欺負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渾身都叫囂著酸楚疼痛,胯間還尷尬地沾滿了yín亂後的體液,稍微動一下都覺得黏糊糊的。

  這個樣子,誰也沒有心情說悄悄話。

  何況,凌謙的悄悄話從來都……很變態。

  「不行,現在說悄悄話是最好的時機了。」

  「凌謙,你如果不抱我去清潔的話……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浴室了。」凌衛微顫顫地從床上撐起上身。

  可是腰完全失去了力量。

  凌謙只是伸了一下手按按,他就難看地跌回去了。

  可惡的英俊惡魔露出微笑,居高臨下地親吻凌衛半腫的唇。

  「哥哥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吧?」

  「什麼?」

  「今天,在我出發之前,哥哥答應過,只要我平安回來,什麼要求都會答應我。難道忘記了嗎?」

  「這個呀。」凌衛心不在焉地喃喃了一句,大腦被剛才激烈得排山倒海的做愛給弄得完全遲鈍了,隔了一兩秒,他才陡然警覺。

  為什麼忽然提起這個?

  不會是想到了什麼令人無法答應的要求,要趁著自己動彈不得的時候來說吧?

  如果對象是凌涵,凌衛絕不會起這種猜疑,但現在待在自己身邊的人是凌謙,明明是一條色眯眯的大灰狼,卻總是裝成人畜無害的小動物,但是,一旦撒嬌的招數不靈驗,欲求不遂就會立即翻臉強求,典型的小惡魔。

  唉,對於凌謙的惡劣和技倆,自己確實是很清楚的。

  即使這樣,卻無法真正的生氣。

  也許是因為這張酷似媽媽的臉蛋——凌衛把視線投向斜上方,凌謙正笑咪咪地看著自己,俊美魅惑的笑容,有一點討好,但隱藏其後的,似乎是某種戰利品即將到手的得意。

  「哥哥是艦長,答應過的事不會不算數,對吧?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哥哥都要答應。」

  「我有不答應嗎?今晚隨便你們怎麼鬧,我也算盡力了。」

  「那不算。」

  「真是的,我都這個樣子,你還要耍賴嗎?」沒什麼力氣,凌衛的聲音低低的,充滿愛欲後迷人的氤氳。

  「哥哥才是耍賴,和哥哥做愛凌涵也有份。再說,這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怎麼可以當成是我個人的特殊要求呢?更不能以此作為我冒死解圍得到的獎勵了。所以,我另有要求。」

  經過這麼一會的恢復,下體的麻痹感漸漸消散了,但隨之而來的,是秘處被操弄過多而導致的脹痛,竟然到現在,還有點熱熱粘粘的液體不斷從那裡溢出。

  凌衛可以窘迫而清晰地感受到弟弟們灌入的精華,在大腿上蜿蜒滑落。

  不是應該先去清理嗎?

  可惡的凌謙,居然挑這種時候來談條件……

  「囉嗦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

  想拿出哥哥兼艦長的威嚴,勉強坐起來,又被凌謙阻止了。

  為了瓦解凌衛微不足道的反抗,凌謙按下他後,強制著把他翻過身,讓他趴伏在柔軟的被單上。

  「凌謙!」

  優美的手掌停在翹挺的臀部,從中間緩緩切入,把兩瓣臀丘從中間分開,露出蹂躪得如雨後紅花般綻放的穴口。

  對餘韻猶存的穴口稍加撩撥,凌衛無法控制地哆嗦著腰杆亂抖。

  「住手,你……也該鬧夠了……」

  「我的要求是,在哥哥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什麼痕跡?唔——」括約肌被指尖情色地輕輕描繪,凌衛難以保持平靜地喘息,勉強反問,「你真是……難道還覺得不夠嗎?」

  的確,每一寸肌膚都被烙印了。

  身體上青紫殷紅的吻痕和啃咬的殘跡,大部分出現在辱頭附近和大腿內側,當然,臀部也有很多色情的斑點,哪一塊是凌謙所為,或者凌涵所為,根本無從分辨。

  或者兩個人製造的都重迭到一起了吧。

  總之,這樣的身體,明顯地被人宣告了所有權,令旁人看一眼就會一邊臉紅耳赤,一邊不敢輕舉妄動。

  凌謙伏下身,把頭靠在凌衛的肩膀上,吐露秘密般地低語,「我要在哥哥身上刺青。」

  「什麼?」

  吐在耳後的熱氣,似乎燙了凌衛一下。

  「是一種古老的藝術,在人的皮膚上刺下圖案或者文字。不過,現在還有這一門藝術存在哦。哥哥的身上時時刻刻寫著我的名字,不是很浪漫嗎?」

  「一點也不。」凌衛毫不猶豫地反對。

  好端端的,誰會喜歡自己身上留下奇怪的圖案或者文字?

  而且,萬一被人看見,會很尷尬的。

  「哥哥不用怕,現在刺青的技術也進步了很多,一點也不疼。」

  「我並不是怕疼。」

  「不怕疼,那就沒問題了。」

  「可是……等一下,凌謙,你在幹什麼?」

  背部的肌膚仿佛被什麼觸碰了,那並不是熟悉的凌謙的手掌的感覺。凌衛吃了一驚,要翻過身,在凌謙輕輕鬆鬆的壓制下,卻根本無從使力。

  「哥哥答應過我的,怎麼可以反悔?」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任何要求的意思,就是什麼都答應。」

  「……」

  不善於口頭爭辯的凌衛,難以像凌謙那樣耍賴,也學不到凌涵的本事,任何情況下都能把沒道理的事情說得頭頭是道。

  可是……

  「到底在什麼地方刺我的大名比較好呢?」詭異的東西在背後緩緩移動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凌謙喃喃地自言自語,「如果是刺在後腰,那麼以後做愛的時候就可以一直看著呢,視線會很方便。要是在漂亮的肉穴邊上刺,哈,凌涵會氣瘋吧,但是……那麼嫩的地方要留永久性痕跡的話,還是會疼的,我又心疼哥哥。」

  「那就不要刺呀!」

  「好吧。」

  有那麼一瞬間,凌衛還慶幸地以為凌謙回心轉意了。

  但下一秒,凌謙就接了另一句,「我就吃虧點,刺在哥哥的後肩好了。」

  「我反對!」

  「這樣用背後式和哥哥做的時候,可以一邊動作,一邊親吻哥哥肩膀上的我的名字,應該挺有感覺的。」

  隨著凌謙的決定,那個和皮膚的接觸面似乎有拇指大小的不知名的東西,滑動到右邊的肩膀上。

  「住手!」察覺到凌謙真的打算有所行動,做哥哥的認真地掙紮起來。

  「一下下就好。」

  臉朝下伏在床上,被弟弟輕鬆壓制的姿勢令人尷尬,可凌衛還是拿出哥哥的威嚴,叫著凌謙的名字喝止,「這樣做的話,我絕不會饒了你!快把那東西拿開!」

  通過按在肩膀上的東西的接觸可以感覺,凌謙似乎考慮了一下,很快又嘻嘻笑了,「沒必要這麼惱火吧?我只是想和哥哥留下愛情的證明而已,這是我愛哥哥的表示呀。」

  真是強詞奪理的小混蛋!

  凌衛更為憤怒,「什麼愛情的證明?如果是你的表示,為什麼不在你自己身上刺青,卻要在我身上亂來?」

  「哦!」凌謙楞了一下後,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原來是這樣,哥哥希望我們身上有彼此的印記,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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