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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在臉紅?」

  「沒有。」

  「我漂亮的辱頭讓你興奮了吧?」凌謙可惡地笑起來。

  「閉嘴!」

  「舔一下吧。我想要哥哥舔我的辱頭,就像我舔哥哥的一樣。一想到哥哥伸出可愛的舌頭,像舔我的大肉棒一樣,溫柔地舔我的辱頭……不行,我已經興奮了。哥哥你看,已經硬了。哥哥要負責。」

  下流的挑逗讓凌衛幾乎想從病床上跳下來,再找個地洞鑽進去。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小混蛋!

  凌衛轉過頭,把半邊臉埋到枕頭裡,不打算理會凌謙的胡言亂語,但一隻手忽然輕輕覆上兩腿之間的被子上。

  「凌涵!」猝不及防下,凌衛失聲叫起來。

  凌涵微閉著眼,彷佛單純地想用觸覺,去衡量手掌隔著被子所覆蓋的器官硬度。

  「我不管凌謙什麼狀況,那是他的事。但是,照顧哥哥這裡的需要,是我的責任。」很快,凌涵睜開深邃的眼睛,用已經了解情況的低沉語氣說。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的需要。」凌衛窘迫萬分。

  果然,淪落到躺在病床上,渾身帶傷還無恥勃起的地步。

  都是被眼前這兩個混蛋給帶壞了!

  「哥哥是想接吻,還是想口交?」

  「……」凌衛的腦神經猛然被鋼絲挫斷了。

  一臉冷靜專業地問出這種問題,凌涵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

  「哥哥?」

  「凌涵你別磨蹭了行不行?哥哥不說話,當然是兩個都要的意思。」凌謙在一旁插嘴,襯衣松垮垮地散開,袒露出胸膛火辣辣的青春肉香,「你上我下,就這麼定了。我今天一定要吸到哥哥連抬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反對!」

  「反對無效。大人們在商量事情,你就不要插嘴了。」

  「混帳!我可是有傷在身的指揮官……嗚————!」

  指揮官的威嚴喝罵,很不幸地被堵在了喉間。

  越想張口說話,越被敵人深入。

  凌涵的舌頭像狡猾的智能武器,橫掃口腔里每一顆牙齒,舌尖、舌根、牙床……都不放過,一一細心地挑撥玩弄。

  「嗯嗯————唔……啊!」

  被迫隨著凌涵的動作翻攪舌頭,專制霸道的吸吮讓大腦出現片刻暈眩。

  迷迷糊糊中,感覺被子在身下被掀開了,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大腿有些發涼。

  但下一刻,兩腿之間覆上的濕熱,讓正漸漸迷糊的大腦被人敲了一下似的,猛然清醒。

  「啊啊!」正承受著深吻的凌衛發出含混不清的驚叫。

  無法掙扎。

  身體被弟弟抱緊了。

  非常巧妙的手法,既有力地不許掙脫,又很小心地沒有觸碰到傷口。上次目睹軍醫給凌衛檢查傷勢,兩人已經把凌衛身上任何一道傷處銘刻心頭。

  什麼地方不能碰,心裡非常清楚。

  啊!

  不……不要吸那個地方!

  凌衛在心裡大叫。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正被凌謙含在嘴裡,以貪婪急切的力道舔弄吮吸。

  性器在津液和體液潤滑中和口腔接觸滑動,發出啾啾的下流聲音。

  一切都在激烈邪惡地摩擦。

  「哥哥,請注意傷口,」在凌衛大腦缺氧暈過去之前,凌涵很有紳士風度地退開一點空間,「別太激動,來,深呼吸。」

  被明顯地揶揄,凌衛卻連有氣無力地瞪這個可惡的三弟一眼都做不到。

  胯下的男性被凌謙銜在嘴裡,不時惡作劇地輕咬,他像一條被半麻醉吊在鉤子上的魚,快感和痛楚一陣陣侵蝕神經。

  「呀————」

  熱量從身體內部一直燃燒到腿間。

  凌衛不得不向後弓起身子。

  凌涵趁著這機會,撩開病號服上衣的鈕扣,因為往後仰頭的姿勢,胸膛上兩顆半硬的蓓蕾微顫挺立,凌涵輕鬆地咬住左邊那一顆,在上下齒之間拉扯玩弄可憐的肉珠,不時用舌頭狠狠頂一下。

  「嗚!」凌衛無法自制,渾身亂顫。

  兩個弟弟的夾攻令人無從抵擋。

  想收攏雙腿,反而被凌謙按住分得更開,肆無忌憚地壓榨落入嘴裡的性器,卻往往在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故意停頓一下。

  「不……不要,好難受……」

  「再忍一下,哥哥,不要太快高cháo。」

  「想看哥哥寫滿欲望的臉,讓我們看清楚。」

  「很想要,是嗎?」

  敏感的地方,都讓對方掌握著,比自己還熟悉的隨意玩弄。

  不僅是肉體,連心靈也被殘忍蹂躪,煎熬出屈辱的快感。

  辱頭玩到充血怒挺,凌涵決定大發慈悲地放過它,軟熱的舌頭滑到平滑結實的胸肌。那裡寫著凌衛的光榮戰績,幾道較淺的皮外傷剛剛被軍醫拆了紗布。

  淡淡玫瑰色的癒合口,說不出的脆弱美麗。

  凌涵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舔著。

  「唔……別這樣嗯——」凌衛的鼻息透著甜美。

  新長的嫩肉非常敏感,被這樣舔讓人相當受不了,而且凌謙一直在下面老練地使壞。

  好想高cháo……

  「不要!不要舔了……」

  喘息里幾乎帶著哭意。

  作戰得到的傷口應該是軍人的光榮銘刻,為什麼被凌涵一舔,就成了難以啟齒的性感帶?

  凌衛羞愧萬分。

  凌謙把心愛花精含到喉嚨深處,唾液逸出優美薄唇。

  長時間的含吮讓臉頰有些酸痛,但他一直處於極度興奮狀態。

  哥哥的身體隨著他口腔的每一個動作顫抖,繃緊,雖然埋著頭看不見,但他聽見哥哥破碎的喘息,可以想像,那張英氣正直的臉此刻正露出多麼銷魂的yín靡。

  要把哥哥的精液壓榨到一點不剩。

  凌謙一手摸著心上人光滑的大腿,一手撫到自己胯下,激烈地擼動。

  哥哥,我們一起高cháo。

  凌謙把嘴裡的美味含到喉嚨最深處,不打招呼地收攏臉顎,用力一吸。

  「啊——!」凌衛發出沙啞的尖叫。

  下體盤旋多時的熱流終於衝垮禁錮,激she出來。

  第六章

  軍醫回來時顯示出無比的震驚,然後是理所當然的憤怒。

  當然,換了哪一位,看見自己剛剛處理好的病人,忽然臉頰殷紅,嘴唇微腫,胸膛好像剛剛長跑過一萬米般的激烈起伏,誰都會很不慡。

  何況還有醫療室里完全蓋過消毒水味的雄性熱情之氣,和床單、被子上的狼藉。

  不管面前這兩位是什麼高級軍官,麥克覺得自己完全受夠了。

  「讓指揮官把精液she得到處都是,這就是讓你們探望病人的後果嗎?」麥克指著床單一聲怒喝。

  不愧是醫生,發言近乎技術性的一針見血。

  凌衛立即有想直接暈死過去的衝動。

  「醫生,你搞錯了。」

  「我搞錯了什麼?」

  「床單上的不是哥哥的精液,那是我she的。」吃飽喝足的凌謙心情不錯,邪氣地舔舔嘴角,「哥哥的那些,我早就吞乾淨了,怎麼可能浪費在床單上。對了,被子左邊那幾攤的不是我的,是凌涵的。要換床單被套之類的活,叫凌涵干好了。」

  軍醫和凌衛的大腦幾乎同時當機。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將軍之子?!

  「新凌衛號可以返航了,」凌涵像完全沒有感覺到醫療室的尷尬氣氛,抬起手腕看了一下通訊器收到的最新消息,低沉地打斷眾人的話,「軍部認為,既然確定帝國軍團撤到了莫斯星,指揮官可以回去復命了。這裡,軍部會派遣其他軍官來善後。醫生,回程對指揮官的傷勢不會有影響吧?」

  「……」

  「麥克軍醫?」

  「新凌衛號又不是小艦艇,移動起來和平地一樣,當然不會有影響。」麥克惱火地加一句,「不過,像你們今天這樣的行為,對指揮官的復原會有嚴重影響。」

  「明白了。」

  「明白的話就請以後……」

  「哥哥今天搬離醫療室,回艦長休息室睡吧。」

  「什麼?」

  「什麼?」

  兩個什麼同時響起來,一個來自凌衛,一個來自麥克,其中還夾著凌謙興奮的贊同聲。

  「在指揮官傷口完全癒合之前,他不能離開醫療室!這是我的責任。」麥克現在已經明白了,讓凌衛准將回休息室的話,他的傷口說不定到了常勝星都無法完全癒合。

  「我的責任是管理整艘新凌衛號,也包括管理醫務組。」凌涵整理了一下自己系得標準完美的領帶,冷淡而絕無商量的餘地,「哥哥的傷勢我們會注意。我和凌謙都學過基本護理學。」

  開什麼玩笑。

  把哥哥丟醫療室幾天,是迫不得已。

  現在哥哥已經好轉,可以讓他們兄弟照顧了,怎麼可能繼續讓別人隨時隨地和哥哥親密接觸,任意翻看身體?

  「要為指揮官檢查復原情況的話,就到艦長休息室來好了。事前需要通知我一下。指揮官的身體狀況,沒有人比我更在乎。」

  事情就在凌涵的高壓下決定了。

  軍醫麥克雖然是頗有個性的人,但在凌涵的威勢下也無從發揮。

  凌衛被移送回寬敞的艦長休息室,從環境和賞心悅目的方面來說,確實比醫療室舒服不少。

  軍部的決定已經傳送到艦上,新凌衛號必須回常勝星向軍部報到,赤背艦隊原地待命,萊克米克艦隊則奉命要返回萊克米克防守星。

  離開前,伍德准將登上新凌衛號,探望了凌衛的傷勢。

  看著躺在床上養傷的凌衛,伍德准將彷佛有一刻陷入了追憶之中,而後露出粗獷的笑容,「駕駛一台微型戰機獨闖敵陣這種事,對你來說,一點也不叫人意外。看來,也並不光光是樣子像而已,可能內里也有點相像。一樣的大膽,愛冒險。」

  伍德准將嘆了一口氣。

  「長官,是在說我的父親嗎?」凌衛好奇地問,「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事。」

  他已經晉升為準將,而且這一次戰役還是總指揮官,可以說是伍德准將的臨時上司。但是,凌衛還是習慣稱呼伍德准將為長官。

  在他心目中,這位穩打穩紮,靠戰功一步步闖出來的軍人,才是聯邦的戰鬥英雄。

  「你的父親?」伍德准將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打算說些什麼。

  坐在床邊的凌謙心臟猛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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