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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單膝跪下。
頭朝著凌衛胯下靠近的動作，讓凌衛吃了一驚。
凌涵抬起眼，朝他溫柔地微笑，聲音性感得令人心跳加速，「這是取下來的唯一方法！」
柱身被情趣套箍住，唯一露出來的傘狀尖端，忽然被又熱又濕的舌頭造訪。
「嗚——」凌衛喉間忍不住溢出呻吟。
大毛巾掉到地上。
凌涵的舌頭仿佛是強力打火機，把兩腿之間的火種迅速點燃起來，緊接著以胯下為起點，燒向每一條神經。
「哥哥這裡，開始有液體分泌了。」
「唔嗯……嗯嗯——啊，那裡！凌涵！」
「哥哥分泌的東西，有哥哥特別的味道。」
鈴口滲出的透明眼淚，被靈活的舌頭貪婪捲走。
那個脆弱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舌尖帶來的摩擦，顫慄著分泌出更多yín液。
居高臨下地看著平日威嚴的凌涵穿著軍褲和一絲不苟的軍用襯衣，打著黑色軍官領帶，卑微地跪在自己胯下，那種濃濃的褻瀆感和羞恥感混成最強烈的燃料，灼燒著理智。
凌衛喉嚨吞下唾液，嘴唇微微發乾。
「嗚——嗚！啊哈……不……不要……唔唔——」
「不要取下這東西嗎？」
「不……不是……嗚！」
「別小看這東西，裡面有精密的體液分析程序，不但能鑑別陰精的勃起度，還會識別體液和唾液。除非哥哥被口交到高cháo，否則它是不會脫落的。」
孜孜不倦地活動著舌頭，侍奉凌衛亢奮跳動的肉棒，少將不時抬起頭來，說一句話。
不緊不慢的速度，反而讓更多的激情積蓄。
公共更衣室里，邪惡的吸吮聲不斷震動耳膜。
凌衛膝蓋發軟地微微後傾，赤裸的背脊靠在更衣室的門柱上。
「認真點，哥哥。」
仿佛是為了讓凌衛更愉快，一直做出合吮動作的凌涵，手穿過凌衛兩腿之間，往後撫摸到之前已經被凌謙玩弄到半腫的秘洞。
「啊！」凌衛的腰杆顫動得更為厲害了，不斷地搖著頭。
前列腺被探進去的兩根手指熟練地推動著，體內電擊般的快感轉瞬間擴散到全身，甚至連小腳趾也抽搐起來。
凌涵嘴唇逸出笑意，含住不斷滴落透明體液的男根頂端，攏起腮幫用力吸吮，仿佛蜜蜂努力從花蕊中抽取蜜汁。
快感從前端，猛然席捲到被手指玩弄著的小洞深處。
凌衛渾身劇顫，發出啜泣般的聲音，達到了高cháo……
第18章
情趣套終於咔的一下鬆開了。
凌涵舔著嘴角的白濁，把那東西取下來，扶著已經完全找不到膝蓋感覺的凌衛，坐到更衣室里供遊客休憩的沙發上。
「哥哥，弄下來了。」
被激烈高cháo氤氳著大腦，凌衛無意識地看著遞到面前的東西，隔了一會，才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可以開始了。」
隔了好一會，凌衛才發現，自己並不理解「開始」的意義所在。
開始什麼？
當他想到這個令人警覺的問題時，凌涵已經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了一個方形的大盒子，在凌衛面前打開。
目光接觸到裡面的東西，凌衛頓時倒抽一口氣。
「這是……幹什麼？」
「哥哥剛才答應過，也可以和我玩情趣道具。」
「可是！可是剛剛那個……」
「剛剛那個是凌謙買的，我只是幫哥哥把它取下來而已。」
凌涵解開黑色領帶，然後開始解燙得沒有一絲褶皺的軍裝襯衣的鈕扣。
動作優雅而充滿男人味。
可是看在剛剛才經歷了高cháo的凌衛眼裡，是非常令人不安的一幕。
尤其是……想到盒子裡那些琳琅滿目，一看就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具」。
「這是我自己買的。」
「……」
「從前很看不起這種東西，覺得太低級，但是，回頭一想，既然凌謙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嘗試呢？」
「……」
「我也想和哥哥肆無忌憚地做愛，也想尋找更有快感的情趣。」
「……」
「也想，看看哥哥被情趣道具弄到嗚咽、完全暴露出媚態的樣子。」
「……」
「哥哥，這時候逃跑，我是不會答應的。」
本來以為可以趁著凌涵脫褲子的時候逃走，可是凌衛實在太小看他的弟弟了。
一直暗中注意凌衛一舉一動，好不容易才準備開動的凌涵，怎麼會允許他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開？凌衛一動，凌涵立即以完全意想不到的速度和力度抓住了他。
「別開玩笑了！」
「哥哥要反悔嗎？哥哥忘記了剛才對我答應過什麼了？」
「我……」看著凌涵一副被欺騙的微慍且傷感的表情，凌衛現在才是真真正正地想吐血，「我以為你只是在撒嬌啊！」
「撒嬌？」凌涵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從在海里開始，身體裡的欲望就已經抬頭了。
他尊重哥哥，脫下軍裝外套，保護他到更衣室，和他坦言了自己的想法，還跪在他腳下為他口交。
從頭到尾，凌涵都在苦苦壓抑自己的需求。
直到哥哥說出那句答應的話。
如果連答應的事也要反悔，那就太不公平了！
看見凌涵手裡的皮質銬，凌衛反射性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凌涵似乎並不打算再次使用它們，當著凌衛的面，他把手銬不在意地拎起來，丟到一旁。
看起來像是無心之舉，但是，也可能是凌涵為了讓凌衛緊張而故意做出的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
「如果哥哥配合的話，我不會像凌謙那麼過分。」
「這話什麼意思？」
「把箱子裡的東西全部都用一次的話，估計哥哥會受不了。」
凌衛因為弟弟平靜的敘述而屏住呼吸。
全部都用一次……裡面的黏膜和肉都會爛掉吧？
不！
不是那裡爛掉，而是人絕對會死掉！
看見哥哥似乎被自己話里的暗示嚇住了，凌涵把箱子往前推了一推，「挑一樣。」
凌衛警覺地瞄著凌涵。
眼前人黑白分明的雙眸，端正的五官，氣質凜然的臉龐，讓凌涵的欲望如熔岩一樣，在每一根血管里灼熱鮮紅地緩緩流動。
「哥哥，挑一樣。」
「……」
「我，想和哥哥嘗試。」
如果動用武力，以凌衛對弟弟的一向忍讓，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抗。可是凌涵寧願壓抑著讓身體疼痛的慾火，多花一點耐心，以性感到令人驚訝的聲音述說著自己的要求。
「為什麼……一定要挑？用道具這種事，並不是你的風格。」
「因為哥哥答應過，因為我也想讓哥哥露出無可奈何但又可愛的樣子來縱容我。哪怕，一次也好。」
凌衛因為他的回答而加重了呼吸。
透過通風系統進入更衣室的空氣有著海邊特有的濕潤感，鼻尖嗅到的微微海腥味，氤氳在腦際，讓人無法控制地聯想到某種yín靡的味道。
凌衛覺得，自己就像一根蠟燭，在凌涵散發的無形熱力中，正不知不覺地軟化、傾向一側。
他吞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不挑呢？你會放我走嗎？」
「哥哥是聯邦的上等將軍，又不是軍事監獄裡的囚犯，說什麼放不放的。」凌涵這幾句話剛讓凌衛放鬆了一下，下一句立即把凌衛的心高懸起來，「為哥哥代勞是我的職責和榮幸。」
「代勞？沒這個必……」
「如果哥哥堅決不願意在箱子裡挑選的話。」凌涵把手伸進箱子裡，嘩啦嘩啦地翻攪著，拿出了其中一件，嚴肅地審視著，「睪丸環，我購買的是中號，這個尺寸很適合哥哥。」
凌衛看著泛著金屬光澤的形狀可怕的環形物，胯下不禁一緊。
目光掃向凌涵，竟然捕捉到他眸底一絲快如閃電的捉弄人似的笑意。
可惡，把凌謙的一肚子壞水都學到家了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學著撒嬌的凌涵，確實讓人產生一種新鮮的、想縱容他的微妙心態。
今晚……看來是逃不過的了……
凌衛尋思著，默默挺直了脊背。
「放下這個。」凌衛沉聲說。
凌涵露出一張平靜的俊臉，緩緩打量著他，眼眸里掠過饒有興致的光芒。
「哥哥不喜歡睪丸環？」
「不是說讓我挑嗎？」無法忍受凌涵越來越有侵略感的掃視，凌衛拿出上等將軍的冷靜，走到箱子前。
目光掃過箱子裡形形色色，功能各有特色的yín邪器具，想像自己在辦公室里審閱堆積如山的公務文件。
不管怎麼努力表現得坦然，紅透的耳根已經把內心的忐忑不安暴露無遺。
看在凌涵眼裡，無比的可愛。
人類真是不可思議，這麼多種類的情趣道具，到底是怎樣的大腦構造才能想出來？在箱子裡，粗大的帶著凸出的矽膠顆粒的人造陰精，已經算最正常不過的；角落裡那個淺經色的明顯帶著電動裝置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用途……
「到底挑哪一個好呢？」
是啊，到底挑哪一個好呢？凌衛忽然一怔，轉頭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身邊的凌涵。
剛才那句心聲，竟與凌涵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凌涵的臉部依然保持著冷靜自持的優雅曲線，心裡卻像個期待糖果的小孩子一樣雀躍。
「挑好了嗎？哥哥。」
沒有像凌謙那樣猴急地催促，也不像凌謙那樣看似耍賴其實強悍的霸王硬上弓，看著面對一箱子情趣道具不知所措的哥哥，蹂躪的快感油然而生。
一點點壓榨，溫柔而強硬地逼迫聯邦最英偉正直的上等將軍，讓凌涵體內屬於男性陽剛的部分徹底抬頭。
凌衛遲疑了很久，從箱子裡拿出一件：「就這個吧。」
「確定嗎？」
千挑萬選，找出來的是看起來最沒有危險性的一件，全透明，非常薄，像一個拇指套，有矽膠的柔軟感，沒有連帶任何恐怖的機關。
個人而言，凌衛比較畏懼那些會在身體裡持續強烈振盪，讓人顫慄發瘋的電動型道具。
「確定就要這個？」凌涵紳士地再問了一遍。
凌衛點頭。
「哥哥真有眼光。」凌涵從他手上接過來，看了看，「這個不是用在哥哥身上的，是用在我身上的。」